第1章 序章
无论是满怀踌躇的等待，还是放空身心在那里坐着，都无法冷静下来。曾经，她问过我，假如有一天世界毁灭了，我们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躲在父亲留下来的地窖之中苟且偷生还是直接自杀呢，但是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她就将要离我而去，这么不公平的事情使得我无法等待下去。
整个医院已经塞满的受伤的人和他们的家属，本来我是保护他们的士兵，本来我应该前往前线和突然出现的怪物们进行战斗的，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站了起来，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即将迎接我的是她的死亡通知书，我明明知道那样是没有用的却还是在外面等待了五个小时，这些等待的时间如果用在救援他们之上或许能够拯救很多的人，或许能够保护更多的人。但是我并不是英雄，也没有办法突破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之，只是受到了临时的训练举起了枪支来保护我们的城市，我离开了医院走上了街头，大街上已经改造成了难民营，几十万的人从城市的各处来到了这里，他们祈求能够坐上航空母舰出航到海上避难，原本的防空洞已经满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我们找到了你，就是为了你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士兵，这样就能够保护我们。”
“我只在游戏里面摸过枪，怎么能够要求我这样的人。”
“你第一次实际拿起武器就已经能够那么熟练地使用，这是你的天赋。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很快航母将会出海躲在由联合国建立的海底堡垒之中，在那里，我们需要留存在最优秀的人才，就像是你这样的人是可以进来的。”
“为什么是现在……不是有很多已经训练好的士兵么。”
“不，你不止是士兵。士兵是会死在前线的，他们会为我们拖延时间，而你将会成为那些要员的保护着，特种兵，宛如电影一般。”
“电影里你们一般都是坏人。”
“但是，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面临着艰难的选择，这里没有足够的位置，假如你愿意，你有十个小时。”
脚感觉到非常的重，这种沉重的感觉是人生的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拒绝了逃生的最后的机会留在了这个毫无意义的地方，这里的人只有少部分优秀的人才会被带上去坐上最后一般航母，而剩下的人，剩下的工作人员，剩下的医生，剩下的还在抢救还在挣扎的人将要失败。在这样的毁灭性的灾难下只有幸运的人能活下来。
回到了已经快要接近战火的家中，在这里望过去，那些几百米高的大楼全都冒着大火，不少已经被折断倒在了地上，战火的声音已经很接近了，而我无法前往那里。那里是有志向的人才会去的地方，我这种无所事事的人自杀都是在浪费弹药，走进了家中。这个本来属于父亲的在闹市中的小屋已经没有任何主人了，作为最后十年前的文化遗迹保留下来的高楼中的一隅已经坚持了很久了，在送姐姐去医院之时我就准备好了。
“避难系统激活，大门封闭。”
地下室已经完全关闭了，我再也听不到在外面的战火的声音，也不会听到任何其他人了，假如能够听到的话，那就是怪物们切开了这个坚固的地下室将这里攻破的声音，也是我的本来应该面对的命运，但是我要先走一步。
看着还在工作的显示器前，巨大的千手怪就像是捏碎饼干一样将士兵们碾压在地面上的时候，我举起了手枪放入自己口中。这是一个成功率比较高的自杀方法，嘴巴会限制住枪的位置而我的大脑也没有经过改造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普通的装着火药的手枪就足够了，那些发出镭射、电磁炮的武器就留给那些想要战斗到最后充满毅力的士兵吧。
“氧气浓度下降开始自动调节。”
但是我无法扣下扳机。
“就算是躲在地下室里，我们起码也是两个人，总不会没人说话到时候被救出来成了哑巴。对吧，爸爸也真是奇怪，造这个东西真的合法吗，该不会因为违法结构把我们抓起来吧，这样算是很大的犯罪么？只有我们两个也不会危害到别人，但是自杀也是犯罪吧，肆意剥夺他人的生命是不对的，自己的生命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怎么知道，那么有意义的话题你就和你的律师先生好好聊一聊，我这种非专业人士只能帮你修修水龙头和电脑了。”
“才不是呢，每个人都可以对法律发表看法，这样才是法律嘛，挨着大家的规矩都要被剔除。”
“当大多数人都是坏人岂不是世界都变得黑暗了。”
“怎么说呢，大家一起犯罪也不错，既然都认为是对的，那就不是犯罪了嘛，那就是正常的生活的一部分。好了，说到这里，这张票给你，这是你口中的律师先生帮你弄到的图书馆的特权，有了这个就能到地下六十层去看你一直想知道的书了。”
那张卡现在正放在控制台前面。
我暂且放下了枪。
“真是浪费，还没有用过……”
“我好想参加月球殖民计划，那里听说聚集了大量的高科技，我最喜欢了！”
“是啊，你这么喜欢的话，早一点去，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了。”
警报继续响了起来，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老是出问题呢，明明我刚刚修过不应该会发生任何故障的，一直在响但是没办法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工智能让我觉得心烦。
“哎……”
我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只好起身走进了空气调配房里面，打开了控制板，上面的数据明明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要一直警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这个人工智能出问题了还是在选择性的开玩笑，早知道就卸载了，装这些奇怪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价值。
“你们已经输了么……”
我关掉了人工智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反省一下坐在了监视画面前，最后的航空母舰已经从港口离开了，在岸上的人群挤满了港口但是这样只是在自寻死路，明明知道没机会了还在那里，倒不如分开逃跑或许能够辛运地存活下来。
“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人能赢就不是末日了。”
前线的士兵在我离开一段时间就已经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尸体可能已经被食肉品种的怪物给吃了，其中几个摄像机也已经坏了，完全看不到任何怪物的踪影，他们可能已经在我的上方，父亲的房子也许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姐姐，我不能死在这里么……我还是想要……”
转过身，姐姐的录像被投影了出来，明明已经关闭安娜了。
“安娜，安娜！安娜！”我大叫着，我知道我已经关闭了安娜，为什么我会这么傻，是因为姐姐的去世导致我都变笨了么。
看着她留下的身影，我跪在地上，这本来是流泪的场景，然而我却流不出来，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毁灭了，再也无法挽救了。
突然，一个人一把把我拉了起来，一刀切开了我的脖子，我并没有看到血液飞出来，也许这是我的大脑正在欺骗自己。
刚才的警报就是因为这个外来的入侵者么……
视觉正在渐渐变暗，算了，我本来就应该如此。
有人说死前会有回马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一片漆黑，血液已经流光了所以连眼睛都被关闭了吧，最后的能量留给大脑能够坚持多久？几个小时？几分钟？还是几秒钟呢。在这里度日如年，自己完全无法感觉到外界的事物，本来以为死亡会很简单却是那么痛苦。
没有其他的感官，我只能感觉到我自己。
这不是黑暗而是什么都没有，连构成梦境的色彩都已经消失了，这是死亡么？
难道人死的时候都要经历这种煎熬，到底要多久我才无法感觉到我自己，现在正在感觉的，是我，还是仅仅是我的脑神经最后的挣扎，想要将所有的养分都运输过来尽可能保全自己大脑生存，但是那都是做无用功，我应该是要死了。
一股温度从手臂上传来，那本来是不应该有的感觉。
紧接着，光芒透过了眼皮刺激了眼睛里面的视觉细胞，然后颜色再度出现在我的画面之中，我悄悄地恢复了。
“已经可以起来了，快点啊，为什么还起不来，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对，不是。”
我听到了声音，但是却感觉很遥远，并且是一个声音但却是重叠起来的。
“恭喜你，是一个健康的男孩。”
“名字就叫持宁，将未来抓在自己的手上，保持内心的宁静。”
这是走马灯吗？这个世界有没有神？会不会有天使来接我走呢，还是我要下地狱接受审判，或许是这段回忆结束之后就可以了。
“这是怪盗的预告书吗？现在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东西么！”
“这是获取生命的代价。”
“大楼要倒下来了，你必须跳出来，不然你会死在里面的，快点，我会接住你的。”
是啊，我的人生或许真的很精彩，只是我一直以来都沉醉在冒险之中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人生出一本自传的话是不能能卖大价钱了，一个人一生经历了几十场冒险，这不就是冒险家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也是一个冒险家了，只是一个冒险家年纪轻轻地死了，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的。”
“快起床，再不起床我就要打死你了！”
“今晚的夜色就如同我对你的心情，接过我的酒杯，我们就算是在一起了。”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我明明又有钱又漂亮，而你只是一个因为父亲的传奇出门的穷小子！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了，难道我就不能得到你吗，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你的名声才来追求你的吗！你真是无可救药，你明明长得不好看又没能力，经常伴随着奇怪的危险，和你选择在一起，我这样的笨蛋不会有第二个了，现在快点离开我的房子，离开我的财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需要反省的地方，我这样做显得像是人渣一样，美丽的斯兰菲尔，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真的很可爱，但是我来不及道歉了，我来不及讲清楚，我们之间无法相爱，我只是一个累赘。
“快起来！”
突然，一个巴掌把我拍醒了。
我所见到的是一个双目发着紫色的光芒的奇怪的少女，她鼓着脸似乎对我很生气，但是我却不认识这个人，在我的记忆之中不存在这样的女孩子，也不存在……
“快起来！”
我竟然被拽下了床，这是地下室里面的床，为什么我会在上面，为什么这个少女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还活着。
还没有等答案出来我地脑袋就撞在了一边的白色的墙壁上。
“啊啊啊啊！好疼。”
“终于醒了了吗，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第一次救人就失败了。”少女拍着平坦的胸脯长吁一口，那衣服似乎是附近某个高中的校服，但是她却不想这件衣服的主人。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答案有好几种。第一，在我进来之前她就已经在了。第二，这里已经是别的地方而不是我的地下室了。第三她强行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进来的。第四，这只是我的幻觉，其实都是我的大脑所幻想出来的事情，其实我现在是濒死状态所以身体功能都出了问题才变成这样，自己臆想了一个人来拯救自己其实真正的自己已经快无助地死去了。
刚刚想到第四条，我打了一个寒颤站了起来，身体的感官能力都很好，衣服是之前的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血迹，只有胸口上送姐姐的时候留下的血。脖子上也没有伤口，这种修复的级别确实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你没有死！”
“这可不好说，或许你都是假的，周围全是假的。”
“这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你。那么就努力地在幻觉之中存活下来！”
(本章完)
整个医院已经塞满的受伤的人和他们的家属，本来我是保护他们的士兵，本来我应该前往前线和突然出现的怪物们进行战斗的，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站了起来，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即将迎接我的是她的死亡通知书，我明明知道那样是没有用的却还是在外面等待了五个小时，这些等待的时间如果用在救援他们之上或许能够拯救很多的人，或许能够保护更多的人。但是我并不是英雄，也没有办法突破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之，只是受到了临时的训练举起了枪支来保护我们的城市，我离开了医院走上了街头，大街上已经改造成了难民营，几十万的人从城市的各处来到了这里，他们祈求能够坐上航空母舰出航到海上避难，原本的防空洞已经满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我们找到了你，就是为了你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士兵，这样就能够保护我们。”
“我只在游戏里面摸过枪，怎么能够要求我这样的人。”
“你第一次实际拿起武器就已经能够那么熟练地使用，这是你的天赋。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很快航母将会出海躲在由联合国建立的海底堡垒之中，在那里，我们需要留存在最优秀的人才，就像是你这样的人是可以进来的。”
“为什么是现在……不是有很多已经训练好的士兵么。”
“不，你不止是士兵。士兵是会死在前线的，他们会为我们拖延时间，而你将会成为那些要员的保护着，特种兵，宛如电影一般。”
“电影里你们一般都是坏人。”
“但是，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面临着艰难的选择，这里没有足够的位置，假如你愿意，你有十个小时。”
脚感觉到非常的重，这种沉重的感觉是人生的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我拒绝了逃生的最后的机会留在了这个毫无意义的地方，这里的人只有少部分优秀的人才会被带上去坐上最后一般航母，而剩下的人，剩下的工作人员，剩下的医生，剩下的还在抢救还在挣扎的人将要失败。在这样的毁灭性的灾难下只有幸运的人能活下来。
回到了已经快要接近战火的家中，在这里望过去，那些几百米高的大楼全都冒着大火，不少已经被折断倒在了地上，战火的声音已经很接近了，而我无法前往那里。那里是有志向的人才会去的地方，我这种无所事事的人自杀都是在浪费弹药，走进了家中。这个本来属于父亲的在闹市中的小屋已经没有任何主人了，作为最后十年前的文化遗迹保留下来的高楼中的一隅已经坚持了很久了，在送姐姐去医院之时我就准备好了。
“避难系统激活，大门封闭。”
地下室已经完全关闭了，我再也听不到在外面的战火的声音，也不会听到任何其他人了，假如能够听到的话，那就是怪物们切开了这个坚固的地下室将这里攻破的声音，也是我的本来应该面对的命运，但是我要先走一步。
看着还在工作的显示器前，巨大的千手怪就像是捏碎饼干一样将士兵们碾压在地面上的时候，我举起了手枪放入自己口中。这是一个成功率比较高的自杀方法，嘴巴会限制住枪的位置而我的大脑也没有经过改造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普通的装着火药的手枪就足够了，那些发出镭射、电磁炮的武器就留给那些想要战斗到最后充满毅力的士兵吧。
“氧气浓度下降开始自动调节。”
但是我无法扣下扳机。
“就算是躲在地下室里，我们起码也是两个人，总不会没人说话到时候被救出来成了哑巴。对吧，爸爸也真是奇怪，造这个东西真的合法吗，该不会因为违法结构把我们抓起来吧，这样算是很大的犯罪么？只有我们两个也不会危害到别人，但是自杀也是犯罪吧，肆意剥夺他人的生命是不对的，自己的生命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怎么知道，那么有意义的话题你就和你的律师先生好好聊一聊，我这种非专业人士只能帮你修修水龙头和电脑了。”
“才不是呢，每个人都可以对法律发表看法，这样才是法律嘛，挨着大家的规矩都要被剔除。”
“当大多数人都是坏人岂不是世界都变得黑暗了。”
“怎么说呢，大家一起犯罪也不错，既然都认为是对的，那就不是犯罪了嘛，那就是正常的生活的一部分。好了，说到这里，这张票给你，这是你口中的律师先生帮你弄到的图书馆的特权，有了这个就能到地下六十层去看你一直想知道的书了。”
那张卡现在正放在控制台前面。
我暂且放下了枪。
“真是浪费，还没有用过……”
“我好想参加月球殖民计划，那里听说聚集了大量的高科技，我最喜欢了！”
“是啊，你这么喜欢的话，早一点去，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了。”
警报继续响了起来，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老是出问题呢，明明我刚刚修过不应该会发生任何故障的，一直在响但是没办法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工智能让我觉得心烦。
“哎……”
我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只好起身走进了空气调配房里面，打开了控制板，上面的数据明明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要一直警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这个人工智能出问题了还是在选择性的开玩笑，早知道就卸载了，装这些奇怪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价值。
“你们已经输了么……”
我关掉了人工智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反省一下坐在了监视画面前，最后的航空母舰已经从港口离开了，在岸上的人群挤满了港口但是这样只是在自寻死路，明明知道没机会了还在那里，倒不如分开逃跑或许能够辛运地存活下来。
“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人能赢就不是末日了。”
前线的士兵在我离开一段时间就已经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尸体可能已经被食肉品种的怪物给吃了，其中几个摄像机也已经坏了，完全看不到任何怪物的踪影，他们可能已经在我的上方，父亲的房子也许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姐姐，我不能死在这里么……我还是想要……”
转过身，姐姐的录像被投影了出来，明明已经关闭安娜了。
“安娜，安娜！安娜！”我大叫着，我知道我已经关闭了安娜，为什么我会这么傻，是因为姐姐的去世导致我都变笨了么。
看着她留下的身影，我跪在地上，这本来是流泪的场景，然而我却流不出来，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毁灭了，再也无法挽救了。
突然，一个人一把把我拉了起来，一刀切开了我的脖子，我并没有看到血液飞出来，也许这是我的大脑正在欺骗自己。
刚才的警报就是因为这个外来的入侵者么……
视觉正在渐渐变暗，算了，我本来就应该如此。
有人说死前会有回马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一片漆黑，血液已经流光了所以连眼睛都被关闭了吧，最后的能量留给大脑能够坚持多久？几个小时？几分钟？还是几秒钟呢。在这里度日如年，自己完全无法感觉到外界的事物，本来以为死亡会很简单却是那么痛苦。
没有其他的感官，我只能感觉到我自己。
这不是黑暗而是什么都没有，连构成梦境的色彩都已经消失了，这是死亡么？
难道人死的时候都要经历这种煎熬，到底要多久我才无法感觉到我自己，现在正在感觉的，是我，还是仅仅是我的脑神经最后的挣扎，想要将所有的养分都运输过来尽可能保全自己大脑生存，但是那都是做无用功，我应该是要死了。
一股温度从手臂上传来，那本来是不应该有的感觉。
紧接着，光芒透过了眼皮刺激了眼睛里面的视觉细胞，然后颜色再度出现在我的画面之中，我悄悄地恢复了。
“已经可以起来了，快点啊，为什么还起不来，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对，不是。”
我听到了声音，但是却感觉很遥远，并且是一个声音但却是重叠起来的。
“恭喜你，是一个健康的男孩。”
“名字就叫持宁，将未来抓在自己的手上，保持内心的宁静。”
这是走马灯吗？这个世界有没有神？会不会有天使来接我走呢，还是我要下地狱接受审判，或许是这段回忆结束之后就可以了。
“这是怪盗的预告书吗？现在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东西么！”
“这是获取生命的代价。”
“大楼要倒下来了，你必须跳出来，不然你会死在里面的，快点，我会接住你的。”
是啊，我的人生或许真的很精彩，只是我一直以来都沉醉在冒险之中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人生出一本自传的话是不能能卖大价钱了，一个人一生经历了几十场冒险，这不就是冒险家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也是一个冒险家了，只是一个冒险家年纪轻轻地死了，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的。”
“快起床，再不起床我就要打死你了！”
“今晚的夜色就如同我对你的心情，接过我的酒杯，我们就算是在一起了。”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我明明又有钱又漂亮，而你只是一个因为父亲的传奇出门的穷小子！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了，难道我就不能得到你吗，你以为我只是为了你的名声才来追求你的吗！你真是无可救药，你明明长得不好看又没能力，经常伴随着奇怪的危险，和你选择在一起，我这样的笨蛋不会有第二个了，现在快点离开我的房子，离开我的财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需要反省的地方，我这样做显得像是人渣一样，美丽的斯兰菲尔，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真的很可爱，但是我来不及道歉了，我来不及讲清楚，我们之间无法相爱，我只是一个累赘。
“快起来！”
突然，一个巴掌把我拍醒了。
我所见到的是一个双目发着紫色的光芒的奇怪的少女，她鼓着脸似乎对我很生气，但是我却不认识这个人，在我的记忆之中不存在这样的女孩子，也不存在……
“快起来！”
我竟然被拽下了床，这是地下室里面的床，为什么我会在上面，为什么这个少女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还活着。
还没有等答案出来我地脑袋就撞在了一边的白色的墙壁上。
“啊啊啊啊！好疼。”
“终于醒了了吗，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第一次救人就失败了。”少女拍着平坦的胸脯长吁一口，那衣服似乎是附近某个高中的校服，但是她却不想这件衣服的主人。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答案有好几种。第一，在我进来之前她就已经在了。第二，这里已经是别的地方而不是我的地下室了。第三她强行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进来的。第四，这只是我的幻觉，其实都是我的大脑所幻想出来的事情，其实我现在是濒死状态所以身体功能都出了问题才变成这样，自己臆想了一个人来拯救自己其实真正的自己已经快无助地死去了。
刚刚想到第四条，我打了一个寒颤站了起来，身体的感官能力都很好，衣服是之前的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血迹，只有胸口上送姐姐的时候留下的血。脖子上也没有伤口，这种修复的级别确实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你没有死！”
“这可不好说，或许你都是假的，周围全是假的。”
“这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你。那么就努力地在幻觉之中存活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