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操碎了心
跟着智光大师几人离开之后，肖阳心中暗道：“乔峰之事已经基本拿下，还剩下一个萧远山未解决，萧远山会回来杀赵钱孙等人，只是到底是个什么时候，肖阳却有些迷糊了，记不太清楚。”
一路上肖阳苦思，直到听到智光大师跟赵钱孙等人聊这当年的事，提了一句乔三槐，当真是让肖阳石破天惊，此时还没有来，定是先杀的乔三槐夫妇了，想到这里，肖阳赶紧出声道：“不好！萧远山此时定然是去杀害乔三槐夫妇，几位前辈先回去，我要去少室山保护乔三槐夫妇。”
说完之后，肖阳不等几人回话，就已经急射出去，几人看到着急离去的肖阳，当真是身影飘飘若仙，在树林之中的大树上来回穿梭，速度快的却是显的肖阳的身影急速缩小，只是脚上轻轻一借力，便飘出好远，身形潇洒之极，在抬眼看去，已经失去了肖阳的踪迹。
急速奔行的肖阳，来到无锡城外呼“啸”一声，唤来小火，上得马去，一拉缰绳便朝着少室山而去，一路之上风驰电急，遇得城镇便在城镇之中休息，遇不到便在野外随便对付一下，用时五天时间，终于赶到少室山之下。
当真是巧合无比，正在肖阳找人询问乔三槐夫妇之时，远远的便看到一黑衣蒙面之人从少林寺方向而来，赶走小火之后，当即踏出凌波微步追了出去，一直追了十里之地，来到一处山林。
萧远山顿时停了下来：“朋友！你是何人，为何追赶与我？”
“敢问前辈可是萧远山！”肖阳停下之后，一抱拳问道。
“你是谁！”萧远山顿时大惊，声音急促阴冷道。
听到萧远山的声音变化，肖阳心中松了口气，不是慕容博就好，幸亏赶上了，说真的，肖阳当真忘了慕容博跟萧远山两个人到底谁是黑衣人，谁是灰衣人，确定找对人了之后，肖阳神色一冷：“萧远山，我来见你，就想问你一句话，自从当年雁门关一事之后，对你来说，到底是亲人重要，还是报仇重要？”
“你到底是谁！如何知道当年的事情！老夫观你年龄，不过是二十余岁，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萧远山声音越发急促，质声问道！
“小子肖阳，人称江湖百晓生，前辈，请回答我的话，到底是报仇重要，还是亲人重要！你为了报仇，将我大哥抛弃这么多年，你可曾尽到一点身为父亲的责任？你可还有一点人性？现在更是想要去击杀将你儿子抚养长大的两个老农！”肖阳大声怒斥喊道。
听到肖阳的怒斥，萧远山如遭雷劈，身躯震荡着后退了两步，随后面上一阵狰狞冲着肖阳大吼道：“你放屁！照你这么说，难道老夫爱妻的大仇就不报了吗！”
“萧远山！你枉为人父！枉为人夫！先不管大仇是否能报，我且问你，你可还有脸面到伯母坟前说说你将伯母唯一骨肉抛弃的事情？你可有脸面面对，被你抛弃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肖阳慢慢的往前走去，满眼失望的看着萧远山说道。
“如你所说，大仇不得报，我又有合面目去面对爱妻！如何面对我儿？难道告诉我儿，你母亲被人杀害，爹爹当真无用，没能给你母亲报仇吗？啊！你告诉老夫，你让老夫如何去面对！”萧远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老泪纵横。
肖阳一时心中也是有些难过，缓缓开口说道：“这不是你抛弃我大哥的理由，我看你当真是猪油蒙了心，敌人的命，如何能比的上自己的儿子？如何能比得上你爱妻的唯一骨肉！整整三十余年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可是我大哥呢，七岁开始，就上少林学武，十六岁当了乞丐！他吃了多少苦头！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你当真是狠心啊，难道他就不是你的骨肉吗！”
“啊！”萧远山状若疯癫，怒吼一声，便是抬掌照着肖阳胸口拍来，只见肖阳同样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抬掌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二人同时退后数步，毫不停顿，继续拼杀起来，盏茶之间已经交手百招，萧远山练武六十余年，一身功力雄厚异常，武功招式更是变幻莫测，少林七十二绝技，指抓掌拳练的滚瓜烂熟。
肖阳北冥神功内力更是精纯深厚，乾坤大挪移圆满之境，使得浑圆如意，丝毫不露破绽，相斗二百招之后，肖阳开口怒呵：“萧远山！你可知道，当年带头去埋伏你们一家三口之人的带头大哥，已经被我杀了！”
“砰！”两人对了一掌之后分开，萧远山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肖阳：“你说什么！你知道是谁带头？已经被你杀了！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当年的带头大哥，就是少林寺上一任方丈，玄慈！当年他也是受到小人挑拨，这才带头邀请江湖高手前去杀你一家，这些人都已经死的死，废的废，你现在为何要去杀我大哥的养父母！他们只是普通人，更是对你儿子有养育之恩，莫非你萧远山当真是善恶不分，恩将仇报之人！”肖阳厉声问道。
“已经死了吗？都死了吗？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呐！老天有眼呐！水儿！水儿，你看到了吗，你知道了吗，你的大仇人被人杀了，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哈哈哈哈......”萧远山泪流满面的又哭又笑。
仰天长叹的萧远山此时忽然想起了儿子：“不行，这大好的消息，我怎能独享呢，我得去告诉我的儿子，我要带我儿去祭拜他娘，对，水儿，你等着，你肯定不知道咱们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吧，我这就去带儿子去见你，孩儿他娘，你等着我......”
说着，萧远山就要去找乔峰，肖阳心中大急，这萧远山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击杀的，此人武功当真是登峰造极，不行，只能智取，当即大呵一声：“萧远山！你当真是想害死你我大哥吗？”
正在疯跑的萧远山，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肖阳：“你什么意思，你想要阻止我去看儿子吗！”
“萧远山！我大哥的身份，现在根本无人知晓，三十余年来，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汉人，更是带领丐帮弟子击杀无数契丹人，我想问问，你让大哥他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份！你当真是想要逼死他吗！”肖阳急声说道。
这时萧远山才明白，这么多年对乔峰不闻不问，到底是多么的愚蠢，多年下来暗中观察过乔峰多次的萧远山，深知自己儿子的性子，双目无神的呢喃道：“难道我跟我儿连相认都不能么......”
“萧远山，本来这次我是要来杀你的，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我大哥身份的人，若是我大哥当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真是忠义两难全，我相信，为了阻止两国大战，我大哥绝对会自绝于雁门关之下！”肖阳看着萧远山，将乔峰原本的结局说了出来。
一句话说的萧远山心颤不已，眼中闪过一抹悲戚哀伤之色：“难道...我活着当真会对我儿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吗？我儿，爹爹真得做错了吗？纵然是爹爹在想跟你团聚，也不能害了你啊，爹爹已经将你抛弃了三十多年，怎能在让你如此难做，也罢，爹爹便跟你永别了，大仇已经得报，爹爹这就下去陪你娘亲，爹爹这就走...”
说罢萧远山抬起手来，就要照着自己额头拍去，肖阳心中一阵难受，随后猛然运转乾坤大挪移，内力催动到了极致，配合上之前学到的一招擒龙功，白衣长袖挥舞起来，抬手照着萧远山的手臂吸了过去，只听一阵龙吟之声响起，瞬间将萧远山手臂吸摄开来。
看着楞了一下的萧远山，肖阳苦笑一下道：“萧伯父，小子身为大哥的结义兄弟，怎么能真得看着你死在小子面前呢，萧伯父别急，融小子想想，想上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好让你们父子团聚。”
“你！你！你说有办法让我父子团聚！可是能让我儿安然无恙的办法？”萧远山眼神充满希意的看着肖阳，眼底深处带着一丝哀求。
“伯父，小子有办法了，只是伯父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才行啊。”肖阳捏了捏眉心说道，叹了口气心道：“乔峰啊乔峰，你们父子当真是让我费心费神啊。”
萧远山听了肖阳当真有办法，邓时跑了过来：“好，好，只要你能让我跟我儿团聚，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萧远山抓住肖阳的手臂，声音沙哑激动的说道。
肖阳点了点头：“好，那萧伯父，小子的要求，就是你现在就去将伯母的骨灰带去见你岳父那请罪，之后永远不准在参与天下任何事情，好好在聋哑门呢享清福，大哥他也欠我一个承诺，日后我会让大哥兑现，让大哥退出江湖，跟你一起隐居聋哑门，跟伯父你共享天伦。”
“好，好啊，恩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只要用得着我萧远山的地方，只消派人吩咐一声，萧远山纵然在万里之外，也必然赶到！”说罢萧远山深深的给肖阳鞠了一躬。
肖阳赶紧躲开：“伯父折杀小子了，我与大哥是结拜兄弟，帮他帮您都是应该的，开始说的话，只是为了让您能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这才言辞激励了一些，还望伯父不要往心里去啊。”
“不会不会，既然这样，那老夫就叫你一声侄儿吧。”萧远山大喜大悲之下，终于看开了。
“好，既然此事以了，小侄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就先离开了，伯父定要遵守承诺，别让小侄一番心血白费才好。”说完之后，肖阳脚下凌波微步施展出来，带起道道残影消失在了萧远山的面前。
(本章完)
一路上肖阳苦思，直到听到智光大师跟赵钱孙等人聊这当年的事，提了一句乔三槐，当真是让肖阳石破天惊，此时还没有来，定是先杀的乔三槐夫妇了，想到这里，肖阳赶紧出声道：“不好！萧远山此时定然是去杀害乔三槐夫妇，几位前辈先回去，我要去少室山保护乔三槐夫妇。”
说完之后，肖阳不等几人回话，就已经急射出去，几人看到着急离去的肖阳，当真是身影飘飘若仙，在树林之中的大树上来回穿梭，速度快的却是显的肖阳的身影急速缩小，只是脚上轻轻一借力，便飘出好远，身形潇洒之极，在抬眼看去，已经失去了肖阳的踪迹。
急速奔行的肖阳，来到无锡城外呼“啸”一声，唤来小火，上得马去，一拉缰绳便朝着少室山而去，一路之上风驰电急，遇得城镇便在城镇之中休息，遇不到便在野外随便对付一下，用时五天时间，终于赶到少室山之下。
当真是巧合无比，正在肖阳找人询问乔三槐夫妇之时，远远的便看到一黑衣蒙面之人从少林寺方向而来，赶走小火之后，当即踏出凌波微步追了出去，一直追了十里之地，来到一处山林。
萧远山顿时停了下来：“朋友！你是何人，为何追赶与我？”
“敢问前辈可是萧远山！”肖阳停下之后，一抱拳问道。
“你是谁！”萧远山顿时大惊，声音急促阴冷道。
听到萧远山的声音变化，肖阳心中松了口气，不是慕容博就好，幸亏赶上了，说真的，肖阳当真忘了慕容博跟萧远山两个人到底谁是黑衣人，谁是灰衣人，确定找对人了之后，肖阳神色一冷：“萧远山，我来见你，就想问你一句话，自从当年雁门关一事之后，对你来说，到底是亲人重要，还是报仇重要？”
“你到底是谁！如何知道当年的事情！老夫观你年龄，不过是二十余岁，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萧远山声音越发急促，质声问道！
“小子肖阳，人称江湖百晓生，前辈，请回答我的话，到底是报仇重要，还是亲人重要！你为了报仇，将我大哥抛弃这么多年，你可曾尽到一点身为父亲的责任？你可还有一点人性？现在更是想要去击杀将你儿子抚养长大的两个老农！”肖阳大声怒斥喊道。
听到肖阳的怒斥，萧远山如遭雷劈，身躯震荡着后退了两步，随后面上一阵狰狞冲着肖阳大吼道：“你放屁！照你这么说，难道老夫爱妻的大仇就不报了吗！”
“萧远山！你枉为人父！枉为人夫！先不管大仇是否能报，我且问你，你可还有脸面到伯母坟前说说你将伯母唯一骨肉抛弃的事情？你可有脸面面对，被你抛弃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肖阳慢慢的往前走去，满眼失望的看着萧远山说道。
“如你所说，大仇不得报，我又有合面目去面对爱妻！如何面对我儿？难道告诉我儿，你母亲被人杀害，爹爹当真无用，没能给你母亲报仇吗？啊！你告诉老夫，你让老夫如何去面对！”萧远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老泪纵横。
肖阳一时心中也是有些难过，缓缓开口说道：“这不是你抛弃我大哥的理由，我看你当真是猪油蒙了心，敌人的命，如何能比的上自己的儿子？如何能比得上你爱妻的唯一骨肉！整整三十余年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可是我大哥呢，七岁开始，就上少林学武，十六岁当了乞丐！他吃了多少苦头！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你当真是狠心啊，难道他就不是你的骨肉吗！”
“啊！”萧远山状若疯癫，怒吼一声，便是抬掌照着肖阳胸口拍来，只见肖阳同样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抬掌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二人同时退后数步，毫不停顿，继续拼杀起来，盏茶之间已经交手百招，萧远山练武六十余年，一身功力雄厚异常，武功招式更是变幻莫测，少林七十二绝技，指抓掌拳练的滚瓜烂熟。
肖阳北冥神功内力更是精纯深厚，乾坤大挪移圆满之境，使得浑圆如意，丝毫不露破绽，相斗二百招之后，肖阳开口怒呵：“萧远山！你可知道，当年带头去埋伏你们一家三口之人的带头大哥，已经被我杀了！”
“砰！”两人对了一掌之后分开，萧远山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肖阳：“你说什么！你知道是谁带头？已经被你杀了！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当年的带头大哥，就是少林寺上一任方丈，玄慈！当年他也是受到小人挑拨，这才带头邀请江湖高手前去杀你一家，这些人都已经死的死，废的废，你现在为何要去杀我大哥的养父母！他们只是普通人，更是对你儿子有养育之恩，莫非你萧远山当真是善恶不分，恩将仇报之人！”肖阳厉声问道。
“已经死了吗？都死了吗？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呐！老天有眼呐！水儿！水儿，你看到了吗，你知道了吗，你的大仇人被人杀了，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哈哈哈哈......”萧远山泪流满面的又哭又笑。
仰天长叹的萧远山此时忽然想起了儿子：“不行，这大好的消息，我怎能独享呢，我得去告诉我的儿子，我要带我儿去祭拜他娘，对，水儿，你等着，你肯定不知道咱们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吧，我这就去带儿子去见你，孩儿他娘，你等着我......”
说着，萧远山就要去找乔峰，肖阳心中大急，这萧远山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击杀的，此人武功当真是登峰造极，不行，只能智取，当即大呵一声：“萧远山！你当真是想害死你我大哥吗？”
正在疯跑的萧远山，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肖阳：“你什么意思，你想要阻止我去看儿子吗！”
“萧远山！我大哥的身份，现在根本无人知晓，三十余年来，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汉人，更是带领丐帮弟子击杀无数契丹人，我想问问，你让大哥他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份！你当真是想要逼死他吗！”肖阳急声说道。
这时萧远山才明白，这么多年对乔峰不闻不问，到底是多么的愚蠢，多年下来暗中观察过乔峰多次的萧远山，深知自己儿子的性子，双目无神的呢喃道：“难道我跟我儿连相认都不能么......”
“萧远山，本来这次我是要来杀你的，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我大哥身份的人，若是我大哥当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真是忠义两难全，我相信，为了阻止两国大战，我大哥绝对会自绝于雁门关之下！”肖阳看着萧远山，将乔峰原本的结局说了出来。
一句话说的萧远山心颤不已，眼中闪过一抹悲戚哀伤之色：“难道...我活着当真会对我儿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吗？我儿，爹爹真得做错了吗？纵然是爹爹在想跟你团聚，也不能害了你啊，爹爹已经将你抛弃了三十多年，怎能在让你如此难做，也罢，爹爹便跟你永别了，大仇已经得报，爹爹这就下去陪你娘亲，爹爹这就走...”
说罢萧远山抬起手来，就要照着自己额头拍去，肖阳心中一阵难受，随后猛然运转乾坤大挪移，内力催动到了极致，配合上之前学到的一招擒龙功，白衣长袖挥舞起来，抬手照着萧远山的手臂吸了过去，只听一阵龙吟之声响起，瞬间将萧远山手臂吸摄开来。
看着楞了一下的萧远山，肖阳苦笑一下道：“萧伯父，小子身为大哥的结义兄弟，怎么能真得看着你死在小子面前呢，萧伯父别急，融小子想想，想上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好让你们父子团聚。”
“你！你！你说有办法让我父子团聚！可是能让我儿安然无恙的办法？”萧远山眼神充满希意的看着肖阳，眼底深处带着一丝哀求。
“伯父，小子有办法了，只是伯父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才行啊。”肖阳捏了捏眉心说道，叹了口气心道：“乔峰啊乔峰，你们父子当真是让我费心费神啊。”
萧远山听了肖阳当真有办法，邓时跑了过来：“好，好，只要你能让我跟我儿团聚，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萧远山抓住肖阳的手臂，声音沙哑激动的说道。
肖阳点了点头：“好，那萧伯父，小子的要求，就是你现在就去将伯母的骨灰带去见你岳父那请罪，之后永远不准在参与天下任何事情，好好在聋哑门呢享清福，大哥他也欠我一个承诺，日后我会让大哥兑现，让大哥退出江湖，跟你一起隐居聋哑门，跟伯父你共享天伦。”
“好，好啊，恩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只要用得着我萧远山的地方，只消派人吩咐一声，萧远山纵然在万里之外，也必然赶到！”说罢萧远山深深的给肖阳鞠了一躬。
肖阳赶紧躲开：“伯父折杀小子了，我与大哥是结拜兄弟，帮他帮您都是应该的，开始说的话，只是为了让您能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这才言辞激励了一些，还望伯父不要往心里去啊。”
“不会不会，既然这样，那老夫就叫你一声侄儿吧。”萧远山大喜大悲之下，终于看开了。
“好，既然此事以了，小侄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就先离开了，伯父定要遵守承诺，别让小侄一番心血白费才好。”说完之后，肖阳脚下凌波微步施展出来，带起道道残影消失在了萧远山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