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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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是秦王

    

    听罢这句话,素绮如同得了赦令一般,抬起头来,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无暇,那眼神看的无暇再也不敢去看第二眼。素绮猛地起身,扑到关着邹远生的牢门前。

    一直冷静无语的邹远生看到素绮满头鲜血,一脸泪痕的出现自己面前,隔着牢门颤抖声音着道:“你怎么这么傻!?”

    素绮劝道:“说吧!我信王妃!”

    邹远生没有言语。

    无暇没有言语转身就走了,杨广令人将二人关在一个牢里也随着无暇上去了。

    枕边无暇轻声道:“去救他父母吧!?”

    杨广点点头。

    无暇和杨广默默往回走,无暇的心情很不好受,因为事情极为隐蔽,无暇杨广都没有带随从出来,天不经意下起毛毛雪,没有带伞,柔柔的话语飘至耳畔:“别难过了,我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的”,无暇抬眸看面前杨广一身紫色锦袍,上头用金线绣着类似龙之类的图纹,华丽的缭乱却不失庄重威严。头顶的金色发冠将凌乱的青丝绾起,除却几缕服帖的垂在胸前,更衬他身形俊逸,气质出众。心里涌起了一阵暖流。

    第二天,无暇吩咐下去准备结婚的东西,她答应过邹远生和素绮的事情,她做到,如果他二人还执迷不悟,无暇想到这里,不由微微昂起头,轻轻闭上眼睛,不敢继续想下去。

    第三天,无暇和杨广按时下牢时,二人已经换上红色的礼服,红红的火焰映得两个人的面色红红的,透明无比。二人拜了天地,又面对无暇和杨广拜了拜,再深深对拜,旁若无人的喝交杯酒,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个神圣无比的程序,感动着无暇。邹远生忽然在最不自然的时候回头朝无暇、杨广一笑,咧开嘴:“名字在碗底!”就在那诡异一笑之后,一线血顺着邹远生嘴角流下,那么细如同一根纤细的绣花线,那么细那么刺眼,深深勒进无暇心里。素绮却是猛地喷出一口血,幽幽道:“王妃原谅我不忠~”

    无暇鼻子一酸,杨广走上前去接过邹远生递过来的碗,之间碗底写着“秦王”二字。杨广目光变得无比尖锐无情,他再上前一步,拎着邹远生的衣领:“你不是太子的人?你想挑拨本王和秦王的关系?”

    邹远生冷笑道:“邹生没必要在死之前骗你!”

    杨广有些眩晕,手一松,那瓷碗咣当一声大碎在地!

    这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无暇能理解杨广的心情,虽然一直把杨勇当做自己登上太子之位的绊脚石,但是从来没想过要如何如何对付他,他所做的不过只是让父母不那么喜欢他而已,而秦王,自己和他年纪最相近,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