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１、街头与手表
索波特最近发生三起灭门大案。
和红白国内的其他地区一样，家里大人被杀，孩子不知所踪。这已经是全国第8起案件了，米沃什警长头痛万分，他在办公室内点起香烟，不断地反动桌子上的资料，希望能从中寻找到一些线索。
罪犯的手法相当利落，所有死者身上都只有两处伤害，一处致残或致死，另一处纯粹为了‘验尸’。现场没有大面积的鲜血四溅的场景，更没有多余的指纹和脚印。
遇难家庭各个阶层都有，相互之间没有交集。
但是米沃什很清楚，这事情绝对不简单，因为杀手的手法太过专业，没有大仇谁信呢？
很快，中午茶时间到了，米沃什决定出去走走，整理一下思路，顺便解决自己的午饭问题。
米沃什带上他的圆顶礼帽和大衣，离开办公室。
在大街上，他一直思考着案情，却很快发现一个亚裔少年在撒发传单，那个少年的声音很大，他很不喜欢吵闹，对方似乎是个华国人……
他暗想着，想要避开那个少年，却被那个少年拉住了手臂，“先生，看一眼吧。”
米沃什不耐地推开少年，“走开！真是。”
少年失望地走开了，米沃什有些后悔，也许对方只是个留学的学生，为了生存，但是很快他就被别的事情占据了思考。
他看着少年硬塞给他的传单，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闪，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传单？”
他记得几个家庭纸篓、桌子上，都有接到一张马戏团的传单。那种传单很奇怪，是一种联合传单，就是背面是马戏团的表演说明，但是正面却是咖啡屋等店面的传单。
马戏团通常会用这种方法让固定的店面帮助他们做更大的推广，这样能节省一部分人力，但是坏处也有，少了兔女郎和小矮人来撒传单，吸引小孩子的效果会差很多。
他翻看传单，这张传单的背面也是如此。
米沃什警长决定去找那家咖啡屋问问再说。
————
当苏欣稀里糊涂地来到红白国的北滨城市索波特时候，这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游客成群。
取而代之的是旅游业的萧条，和闲置的劳动力。
今天，苏欣来到走过索波特有名的扭曲屋看了一眼，建造师用精妙的空间几何原理，构建了这座著名的小楼，蓝色的玻璃和白色的墙面相得益彰的处理如此完美，小楼就像从哈哈镜中搬运出来的一样。
苏欣摸着兜里仅有的一百多欧，在这样下去就距离讨饭不远了，但是作为一个持着假护照没有学历的的华人，在这里他可是十分不受待见的。
他找到一家咖啡屋的外坐下，想要休息一下。眼力见极好的服务员飞快地走过来了，热情询问苏欣要什么。
苏欣尴尬一笑，“一杯水就好，我在等人。”
服务生礼貌地点头离开，但是转头就收敛笑容。旅游业的停滞和世界社会的普遍动荡，让请工人的老板都放弃了念头。
苏欣暗想，要是在这样下去，他只能行非常之事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一叠传单，转身离开了这里，当服务生端着水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苏欣的身影，服务生气愤地哼了一声。转头回到店里。
苏欣拿起传单，快步地走在街上，他找到一处人流较多的地方。掏出夹克里面卫衣兜帽，扣在头上，大声地散发传单。
人们都比他远远的，这时，苏欣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他很不礼貌地抓住对方的左手腕，将右手的传单递了上去。
“先生，看一眼吧。”
苏欣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那个男人一脸厌烦地推开苏欣，“走开，真是。”
苏欣摇晃几下，只能无奈地走开，他悄悄地用左手将刚刚摸到手的腕表放进兜里，开始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就找到一个小巷，心脏砰砰地跳，拿出那只腕表，他有些后悔。
首先，他不知道怎么销赃。
其次，苏欣很快想起莱科特的话，“人堕落只要三次就够了，一次违背公众道德，一次违背自我原则，一次违背国家法律。”
“我可真是够差劲的…”苏欣苦笑自嘲。
他准备去还给那个中年大叔，但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怎么可能找的到。苏欣安慰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想着，他开始在街头搜寻能够处理手表的人……
而另一方面，米沃什大叔很快来到了这间咖啡屋。
他坐在桌子前，放下帽子，服务生很快跑了出来，客气询问米沃什需要什么。
这位警长微笑地点了一杯黑咖啡，一份马卡龙，然后就旁敲侧击地和服务生攀谈起来，服务生的回答很有礼貌，也很简短，他似乎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流。
但是很快，米沃什就问到传单后面的马戏团。
“巴隆马戏团吗？很有趣的名字，小伙子是马戏团主动把这些传单交给你们的吗？”
那个服务台听见马戏团，神色有细微地变化，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淡淡说道，“是的，他们答应把我们的店印在上面，我们老板就同意了。”
“哦，那你还记得送传单的人吗？”米沃什接着问道。
小伙子微笑回答，“抱歉先生，您似乎对这个马戏团很感兴趣。”
米沃什无奈地亮出警徽，“一些业务上的关心而已。”
小伙子突然表现慌张，“哦，天呐，他们是坏人吗？我对此毫不知情，是老板和来访者商量的。”
米沃什点点头，“那能让我见见你们老板吗？”
“这，很抱歉，他这几天出去采货了，没有在，警官，您可以留下一张名片给我吗？如果老板回来，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米沃什眯着眼睛，对上着小伙子真诚的目光，略一犹豫，他撕下一张传单，写下自己的电话号。“这是电话，感谢你的帮助。”
小伙子收齐传单，点头走进屋子。米沃什盯着桌子上的咖啡和甜点，没有在动一下，起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服务生走出屋子，看到餐桌上没有动过一口的甜点，微微皱眉。
他快步地往警局赶，中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
“该死！”米沃什气得跺脚，身为一个警长被小偷摸走东西，真是一个奇耻大辱。那个手表倒不是很贵，但却是前妻给他的升迁礼物。
这让米沃什很懊恼，他转头走向另一条街。身为在这里干了十年的老警长，他还是有一个两个用的上的线人。
也许那个家伙能帮自己点忙，他正想着，焦急地脚步却突然一晃，跪在地上。他的腿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顺手摸过去，一件硬邦邦地刀把嵌在他的腿弯里。
他反手掏出手枪，转身瞄准，却被另一把飞刀击中手背，枪掉落在地。
他看着街口走出的年轻人，正是那个服务生。
年轻人慢步走向米沃什，像一只优雅的猫，“警察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
米沃什咧着嘴，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在笑，“直到刚才我都没有确定，不过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证实我的猜测。”
“哦？”服务生不解地看着米沃什。
“正常人会主动向警察要练习方式吗？恐怕躲都躲不及吧。”米沃什冷冷说道。
那个服务生笑了笑，“我果然不适合角色扮演，我要感谢你，警察先生，讨教和学习才能让人不断进步。”
“那你还要继续学习才行，”米沃什笑了一下，突然大声喊起来。
“巴特！救命，巴特！救我！”
年轻的服务生一下楞了，这个男人居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如此丢人的大喊真是颠覆了他对警察的印象。
但是留个他犹豫的时间不多了，他顺手丢出两把餐具刀，闪亮的刀光划过两道直线，刀刃带着刺裂空气的呼啸声，击中米沃什仓促抬起的左手臂。
米沃什缩成一团，左手侧身遮蔽所有要害，一边大喊，一边抓起手枪。
年轻人刚要冲上去，却楼道上的窗户有开动的声响，他狠狠地咬牙，转身逃离这里。
窗户的人探出脑袋，看着米沃什，“你是在叫我吗？先生”
米沃什苦笑着坐在地上，摇摇头，“不，我没叫任何人，但是如果你也叫巴特的话，能帮我打个电话嘛，我手臂很痛……”
————
转头再说苏欣这面。
苏欣现在拿着手表，想还找不到人，但是放在手里实在有没什么用，所以他有想到了一个主意。
找一个同行卖出去。
所谓贼，到处可能有，但是你要是去找，还真是大海捞针。
苏欣才人多的地方蹲点，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就没耐心了。苏欣很快就放弃这种愚蠢的找法，他换了一个方式，回到旅店休息一下，他半夜起身走向偏僻寂静的街区，果然很快就被两个小伙子盯上了。
苏欣开始发挥他的演技，他举起双手，缴械大师的曲式已经酝酿中，对方一靠近他，他立即拧断对方的手腕，夺过刀，在对方的肩膀上开了一个口子，接着趁另外两个没有清醒的时候，他又用精准射击的曲式，将匕首甩中一名要冲过来的小子。
另一个很配合的跑开了。
苏欣舒了一口气，要是那个小子过来和他肉搏，估计他要倒霉。
比较苏欣的缴械大师只是一招制敌，如果失手，他就完蛋了。换而言之，他现在只会这一手。
他和两个战战兢兢的小伙子交流了一下，发现对方不怎么明白英语，这让苏欣很沮丧，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欣的休止符也收到很大的限制。
比如你用英语去催眠一个华国山里的老农，他会以为你是在跳大神。
简直如同从零开始一样。
后来在苏欣强取豪夺下，两个小伙子交出身上全部的钱财，大概50多欧，苏欣叹一口气，这块表老旧了些，但是也不应该只值这点钱，剩下的当医药费吧。
这样想着，苏欣把表丢给两个懵懂的年轻人，苏欣现在的目标是筹够一张穿过波罗海的船票，现在看来有些难办。
(本章完)
和红白国内的其他地区一样，家里大人被杀，孩子不知所踪。这已经是全国第8起案件了，米沃什警长头痛万分，他在办公室内点起香烟，不断地反动桌子上的资料，希望能从中寻找到一些线索。
罪犯的手法相当利落，所有死者身上都只有两处伤害，一处致残或致死，另一处纯粹为了‘验尸’。现场没有大面积的鲜血四溅的场景，更没有多余的指纹和脚印。
遇难家庭各个阶层都有，相互之间没有交集。
但是米沃什很清楚，这事情绝对不简单，因为杀手的手法太过专业，没有大仇谁信呢？
很快，中午茶时间到了，米沃什决定出去走走，整理一下思路，顺便解决自己的午饭问题。
米沃什带上他的圆顶礼帽和大衣，离开办公室。
在大街上，他一直思考着案情，却很快发现一个亚裔少年在撒发传单，那个少年的声音很大，他很不喜欢吵闹，对方似乎是个华国人……
他暗想着，想要避开那个少年，却被那个少年拉住了手臂，“先生，看一眼吧。”
米沃什不耐地推开少年，“走开！真是。”
少年失望地走开了，米沃什有些后悔，也许对方只是个留学的学生，为了生存，但是很快他就被别的事情占据了思考。
他看着少年硬塞给他的传单，若有所思，突然灵光一闪，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传单？”
他记得几个家庭纸篓、桌子上，都有接到一张马戏团的传单。那种传单很奇怪，是一种联合传单，就是背面是马戏团的表演说明，但是正面却是咖啡屋等店面的传单。
马戏团通常会用这种方法让固定的店面帮助他们做更大的推广，这样能节省一部分人力，但是坏处也有，少了兔女郎和小矮人来撒传单，吸引小孩子的效果会差很多。
他翻看传单，这张传单的背面也是如此。
米沃什警长决定去找那家咖啡屋问问再说。
————
当苏欣稀里糊涂地来到红白国的北滨城市索波特时候，这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游客成群。
取而代之的是旅游业的萧条，和闲置的劳动力。
今天，苏欣来到走过索波特有名的扭曲屋看了一眼，建造师用精妙的空间几何原理，构建了这座著名的小楼，蓝色的玻璃和白色的墙面相得益彰的处理如此完美，小楼就像从哈哈镜中搬运出来的一样。
苏欣摸着兜里仅有的一百多欧，在这样下去就距离讨饭不远了，但是作为一个持着假护照没有学历的的华人，在这里他可是十分不受待见的。
他找到一家咖啡屋的外坐下，想要休息一下。眼力见极好的服务员飞快地走过来了，热情询问苏欣要什么。
苏欣尴尬一笑，“一杯水就好，我在等人。”
服务生礼貌地点头离开，但是转头就收敛笑容。旅游业的停滞和世界社会的普遍动荡，让请工人的老板都放弃了念头。
苏欣暗想，要是在这样下去，他只能行非常之事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一叠传单，转身离开了这里，当服务生端着水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苏欣的身影，服务生气愤地哼了一声。转头回到店里。
苏欣拿起传单，快步地走在街上，他找到一处人流较多的地方。掏出夹克里面卫衣兜帽，扣在头上，大声地散发传单。
人们都比他远远的，这时，苏欣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他很不礼貌地抓住对方的左手腕，将右手的传单递了上去。
“先生，看一眼吧。”
苏欣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那个男人一脸厌烦地推开苏欣，“走开，真是。”
苏欣摇晃几下，只能无奈地走开，他悄悄地用左手将刚刚摸到手的腕表放进兜里，开始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就找到一个小巷，心脏砰砰地跳，拿出那只腕表，他有些后悔。
首先，他不知道怎么销赃。
其次，苏欣很快想起莱科特的话，“人堕落只要三次就够了，一次违背公众道德，一次违背自我原则，一次违背国家法律。”
“我可真是够差劲的…”苏欣苦笑自嘲。
他准备去还给那个中年大叔，但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怎么可能找的到。苏欣安慰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想着，他开始在街头搜寻能够处理手表的人……
而另一方面，米沃什大叔很快来到了这间咖啡屋。
他坐在桌子前，放下帽子，服务生很快跑了出来，客气询问米沃什需要什么。
这位警长微笑地点了一杯黑咖啡，一份马卡龙，然后就旁敲侧击地和服务生攀谈起来，服务生的回答很有礼貌，也很简短，他似乎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流。
但是很快，米沃什就问到传单后面的马戏团。
“巴隆马戏团吗？很有趣的名字，小伙子是马戏团主动把这些传单交给你们的吗？”
那个服务台听见马戏团，神色有细微地变化，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淡淡说道，“是的，他们答应把我们的店印在上面，我们老板就同意了。”
“哦，那你还记得送传单的人吗？”米沃什接着问道。
小伙子微笑回答，“抱歉先生，您似乎对这个马戏团很感兴趣。”
米沃什无奈地亮出警徽，“一些业务上的关心而已。”
小伙子突然表现慌张，“哦，天呐，他们是坏人吗？我对此毫不知情，是老板和来访者商量的。”
米沃什点点头，“那能让我见见你们老板吗？”
“这，很抱歉，他这几天出去采货了，没有在，警官，您可以留下一张名片给我吗？如果老板回来，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米沃什眯着眼睛，对上着小伙子真诚的目光，略一犹豫，他撕下一张传单，写下自己的电话号。“这是电话，感谢你的帮助。”
小伙子收齐传单，点头走进屋子。米沃什盯着桌子上的咖啡和甜点，没有在动一下，起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服务生走出屋子，看到餐桌上没有动过一口的甜点，微微皱眉。
他快步地往警局赶，中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
“该死！”米沃什气得跺脚，身为一个警长被小偷摸走东西，真是一个奇耻大辱。那个手表倒不是很贵，但却是前妻给他的升迁礼物。
这让米沃什很懊恼，他转头走向另一条街。身为在这里干了十年的老警长，他还是有一个两个用的上的线人。
也许那个家伙能帮自己点忙，他正想着，焦急地脚步却突然一晃，跪在地上。他的腿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顺手摸过去，一件硬邦邦地刀把嵌在他的腿弯里。
他反手掏出手枪，转身瞄准，却被另一把飞刀击中手背，枪掉落在地。
他看着街口走出的年轻人，正是那个服务生。
年轻人慢步走向米沃什，像一只优雅的猫，“警察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
米沃什咧着嘴，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在笑，“直到刚才我都没有确定，不过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证实我的猜测。”
“哦？”服务生不解地看着米沃什。
“正常人会主动向警察要练习方式吗？恐怕躲都躲不及吧。”米沃什冷冷说道。
那个服务生笑了笑，“我果然不适合角色扮演，我要感谢你，警察先生，讨教和学习才能让人不断进步。”
“那你还要继续学习才行，”米沃什笑了一下，突然大声喊起来。
“巴特！救命，巴特！救我！”
年轻的服务生一下楞了，这个男人居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如此丢人的大喊真是颠覆了他对警察的印象。
但是留个他犹豫的时间不多了，他顺手丢出两把餐具刀，闪亮的刀光划过两道直线，刀刃带着刺裂空气的呼啸声，击中米沃什仓促抬起的左手臂。
米沃什缩成一团，左手侧身遮蔽所有要害，一边大喊，一边抓起手枪。
年轻人刚要冲上去，却楼道上的窗户有开动的声响，他狠狠地咬牙，转身逃离这里。
窗户的人探出脑袋，看着米沃什，“你是在叫我吗？先生”
米沃什苦笑着坐在地上，摇摇头，“不，我没叫任何人，但是如果你也叫巴特的话，能帮我打个电话嘛，我手臂很痛……”
————
转头再说苏欣这面。
苏欣现在拿着手表，想还找不到人，但是放在手里实在有没什么用，所以他有想到了一个主意。
找一个同行卖出去。
所谓贼，到处可能有，但是你要是去找，还真是大海捞针。
苏欣才人多的地方蹲点，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就没耐心了。苏欣很快就放弃这种愚蠢的找法，他换了一个方式，回到旅店休息一下，他半夜起身走向偏僻寂静的街区，果然很快就被两个小伙子盯上了。
苏欣开始发挥他的演技，他举起双手，缴械大师的曲式已经酝酿中，对方一靠近他，他立即拧断对方的手腕，夺过刀，在对方的肩膀上开了一个口子，接着趁另外两个没有清醒的时候，他又用精准射击的曲式，将匕首甩中一名要冲过来的小子。
另一个很配合的跑开了。
苏欣舒了一口气，要是那个小子过来和他肉搏，估计他要倒霉。
比较苏欣的缴械大师只是一招制敌，如果失手，他就完蛋了。换而言之，他现在只会这一手。
他和两个战战兢兢的小伙子交流了一下，发现对方不怎么明白英语，这让苏欣很沮丧，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欣的休止符也收到很大的限制。
比如你用英语去催眠一个华国山里的老农，他会以为你是在跳大神。
简直如同从零开始一样。
后来在苏欣强取豪夺下，两个小伙子交出身上全部的钱财，大概50多欧，苏欣叹一口气，这块表老旧了些，但是也不应该只值这点钱，剩下的当医药费吧。
这样想着，苏欣把表丢给两个懵懂的年轻人，苏欣现在的目标是筹够一张穿过波罗海的船票，现在看来有些难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