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知者无畏
thu oct 22 09:06:47 cst 2015
十里霓虹灯，上万人头攒动，龙州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便是繁华胜地，是多数文人墨客集散之地，有诗云：“十年一觉龙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寻欢作乐于龙州。
时过境迁，改朝换代，此时的龙州十里长街灯红酒绿，一派歌舞景。
大街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两层楼高的中式饭馆，顶头四个大字“龙州食府”，一副大对联从楼顶一直到底：“?冬笋茭白淡咸六味,鹿唇驼蹄上下八珍”，红漆掉了个差不多，年岁不短了。
这饭馆与周围的建筑相比，门面寒酸的不是一星半点，但这就像是白皙美女脸上一颗痣，格外引人注目，再加上对联的口气不小，进进出出来这儿吃饭的人倒是络绎不惧。
一大个胖子和一矮个瘦子走了进来，光着膀子，腰间别尺把长的白刃，胖子进门便骂道：“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见老子来了，连个招待的都没有！”说罢，呸的一声，朝前面随口一痰。
这口痰不偏不倚，正中前面一客人的脖子，那客人不明何物，只觉脖子热转凉，本能的一抹，拿在眼前一看，顿时恶心不已，回过头来，站起来，埋怨道：“搞什么啊，谁这么恶心，看不见人啊。”
“怎么地？！”胖子怒目圆睁，一副混不讲理的样子。
瘦子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他妈的，怎么着？！”
那人一看，这俩流氓，还是算了，吃个哑巴亏吧，这个地方龙蛇混杂的，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夹着尾巴做人吧。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将手上，脖子上的污迹擦拭干净了，回过头去。
一胖一瘦两人在这人对面坐了，胖子说道：“怎么着，嫌我脏是不是？”
“没有・・・”那人见这胖子的蛮横劲儿，吓得慌了神，连忙摆手，同时站起来打算离去。
胖子一把拉住，说道：“那你擦什么擦，擦你妈啊，你他妈的给我吞下去！”说话间，拾起地上用过的纸巾，放在那人的嘴边。
店中的服务员见了，连忙上前劝道：“二位先生，里面还有雅间！”
突然“咣当”一声，服务员一声惊呼，却是胖子将那一尺有余的长刀摔在了桌子上，吆喝道：“大伙儿听着，我们来找一个人算账，跟你们都不相干，要是没什么事儿的，就赶紧回家吧，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要是自认为有本事的，就留下来瞧个热闹，只是我手中的这大刀无眼，万一伤着了可别怪我们！”
一阵吆喝之后，大厅中静了片刻，用餐的少说也得有十几桌，四五十个人，人人脸色大变，迟疑一下，便哗啦啦的一阵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夺门而走，唯恐来不及。
片刻之间，客人全部走光了，这种情况，自然没人结账，几个服务员更是控制不住局面，想拦着，却哪有这个胆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突然间，“砰”“哗啦”一个动静，饭馆的大门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这时，涌进七八名大汉。这些大汉统一白色短袖装扮，光头，左肩纹身，***狼，各不相同，但全然猛兽。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或是铁尺铁棍，一双恶目横扫大厅。
这种打扮在龙州一带很常见，多是黑道上的帮派，或许是帮派之间寻仇来了，这种事儿也常见的很，经常是一言不合，便携带兵器打斗一番。这些人凶悍的很，却往往不闹出人命，警察管起来也很棘手，敲诈不出什么油水来，关上几天就放了，还得管他们吃食，所以也就往往眼开眼闭，不加干预。
胖子上前，冲着为首的一个点头哈腰道：“大哥，清场了，现在就动手吗？”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着白色短衫打扮，只是肤色较白净，没有纹身，浓眉大眼，肩宽壁厚，摆摆手，朗声道：“你们老板呢，在不在这里？”说着眼光向众服务员脸上逐一扫去。
两三个人遇上他的眼光，都是神色惶恐，连连摇头，心下却也坦然：“这种事儿在这地方多的很，既然是找老板的，多半是来要钱的，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提高声音叫道：“贾六，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上午我们才见过面，下午怎地做了缩头乌龟啦？”其余十几名大汉跟着叫囔：“滚出来・・・・・・”等了好一会，始终不听得有人搭腔，也没见有人出来，四五个服务员却害怕了，自己老板胆小，可害的自己吃亏了，老板明明在家，却又不敢出来，这些人一怒之下岂不是要朝着自己撒气。
那中年人喝到：“各处屋子都去瞧瞧，若是再不见贾六的踪影，那便看见什么砸什么，实在不行，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众人轰然答应，便提了刀枪棍棒要一间间屋子去搜查。忽然东边小门中有个怯怯的声音说道：“黄虎大哥,别・・・砸，我这在这儿呢。”众人望去，一个干瘪小老头怯怯的站在门口，年龄要比这黄虎大上好几十岁，却称呼他一声大哥。
“贾六，快滚过来！”黄虎喝道，老者愣了一下，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腿脚不甚灵便，还是吓得有些发抖，走路都不太顺畅。
“贾六，你胆子不小啊，上午说了什么话你忘记了？”黄虎面带微笑的说道，可是这微笑让人觉得有些起鸡皮。
“我・・・记着，可・・・是，运河帮的人今天中午已经过来收过保护费了，说是以后他们罩着我这块地儿！”
黄虎听罢，“啪”一声，吐了口痰在贾六脸上，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贾六却一声不吭，也不敢去擦拭脸上的秽物，“呸，运河帮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群装卸工吗？他能罩着你？哈哈哈・・・・・・”笑了一会儿，紧接着说道：“好，你现在遇到麻烦了，就是我找你的麻烦，怎么样？怎么不见他们人过来，都他妈的是缩头乌龟，绿头龟！”，说话间，顺手提起餐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子砸在了老者的头上，“啪”一声，碎了一地，老者头上顿时鲜血带着啤酒沫向下直流，已经站立不稳，却兀自坚持着。
吓得那两三个服务员连忙后退，不忍直视。
“喂，你们干什么呢？”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小伙子扶住了老板，这小伙子大约二十岁年纪，一米八的个子，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一头乌黑的短发，一身运动服显得很有精神和朝气，只是身材有些纤弱。
小伙连忙掏出口袋中的纸巾，给老板擦去脸上的秽物和血迹，还关心道：“你没事吧？”。
“哦，是你啊，今天店里有点事儿，你还是别在这儿吃饭了！”贾六说道，看来这个小伙子是这个店里的老主顾了。
“你他妈谁啊？”从黄虎身后走出一个壮汉瞪着小伙子问道，看他瘦弱的样子，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叫程风！”小伙子一边扶老者坐下，一边说道。
“我他妈的管你叫什么，我是问你跟谁混的？”
“我？”程风略微一迟疑，淡淡笑道：“我自然是坚决跟孔孟他老人家混的。”
“孔孟？”壮汉皱着眉头，回头看看这一众兄弟，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妈的，那是哪个王八蛋？！”。
“啪！”一声，原来是黄虎一巴掌拍在了那壮汉的脑门上，“x尼玛啊，人家耍你呢，没文化，平时让你们多读书，就是不听，孔孟都不知道，孔孟让梨的故事你都没听过啊，x尼玛！”
黄虎背后走上来一个年轻小伙，身材精瘦，像是许久没吃过饱饭似得，照样光着上身，胸口的排骨一根根的能数过来，左青龙右白虎在他身上一点朝气都没有了，低声说道：“大哥，让梨的是孔融。”
“x尼玛啊，你读书多有用吗，还不是跟着我混，不就是本科毕业嘛，有用吗，要不是你老姨求着我带着你，我收留你，给你口饭吃，你会干什么！”
老者一听，这程风戏弄他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慌忙占了起来，说道：“小伙子，你赶紧走吧，这里不管你的事儿，黄虎大哥，我再交一份儿给你便是了！”
“他们・・・勒索你，咱们报警吧。”小伙子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周围一群笑声，“你报警？哈哈哈，门外就有警察，不用你报，我给你叫进来就行，我们啥事儿都没干，警察能拿我们怎么样？”
“啪！”清脆的响声，却是那壮汉结结实实的给了那小伙子一个耳光，一张白皙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让你他妈的戏弄我！”，其实他还没有搞明白到底自己是怎么被戏弄了的。
老者吓得不敢说话。
壮汉哈哈一笑，“原来是草包一个，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在这儿胡说八道,毛还没有长全呢，就学着人家见义勇为。”说话间又是抬手打算再打下去。
这次，小伙子学乖了，往后退了一步，壮汉不容他逃走，一步紧赶上去，却听得“哎哟”一声，壮汉莫名其面的摔倒在地，摔倒时恰好碰倒了桌子上的一碗菜汤，油乎乎的菜汤尽数倒进了壮汉的脖子中，脏兮兮的一片，看他的那样子也摔得不轻！
十里霓虹灯，上万人头攒动，龙州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便是繁华胜地，是多数文人墨客集散之地，有诗云：“十年一觉龙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寻欢作乐于龙州。
时过境迁，改朝换代，此时的龙州十里长街灯红酒绿，一派歌舞景。
大街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两层楼高的中式饭馆，顶头四个大字“龙州食府”，一副大对联从楼顶一直到底：“?冬笋茭白淡咸六味,鹿唇驼蹄上下八珍”，红漆掉了个差不多，年岁不短了。
这饭馆与周围的建筑相比，门面寒酸的不是一星半点，但这就像是白皙美女脸上一颗痣，格外引人注目，再加上对联的口气不小，进进出出来这儿吃饭的人倒是络绎不惧。
一大个胖子和一矮个瘦子走了进来，光着膀子，腰间别尺把长的白刃，胖子进门便骂道：“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见老子来了，连个招待的都没有！”说罢，呸的一声，朝前面随口一痰。
这口痰不偏不倚，正中前面一客人的脖子，那客人不明何物，只觉脖子热转凉，本能的一抹，拿在眼前一看，顿时恶心不已，回过头来，站起来，埋怨道：“搞什么啊，谁这么恶心，看不见人啊。”
“怎么地？！”胖子怒目圆睁，一副混不讲理的样子。
瘦子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他妈的，怎么着？！”
那人一看，这俩流氓，还是算了，吃个哑巴亏吧，这个地方龙蛇混杂的，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夹着尾巴做人吧。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将手上，脖子上的污迹擦拭干净了，回过头去。
一胖一瘦两人在这人对面坐了，胖子说道：“怎么着，嫌我脏是不是？”
“没有・・・”那人见这胖子的蛮横劲儿，吓得慌了神，连忙摆手，同时站起来打算离去。
胖子一把拉住，说道：“那你擦什么擦，擦你妈啊，你他妈的给我吞下去！”说话间，拾起地上用过的纸巾，放在那人的嘴边。
店中的服务员见了，连忙上前劝道：“二位先生，里面还有雅间！”
突然“咣当”一声，服务员一声惊呼，却是胖子将那一尺有余的长刀摔在了桌子上，吆喝道：“大伙儿听着，我们来找一个人算账，跟你们都不相干，要是没什么事儿的，就赶紧回家吧，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要是自认为有本事的，就留下来瞧个热闹，只是我手中的这大刀无眼，万一伤着了可别怪我们！”
一阵吆喝之后，大厅中静了片刻，用餐的少说也得有十几桌，四五十个人，人人脸色大变，迟疑一下，便哗啦啦的一阵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夺门而走，唯恐来不及。
片刻之间，客人全部走光了，这种情况，自然没人结账，几个服务员更是控制不住局面，想拦着，却哪有这个胆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突然间，“砰”“哗啦”一个动静，饭馆的大门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这时，涌进七八名大汉。这些大汉统一白色短袖装扮，光头，左肩纹身，***狼，各不相同，但全然猛兽。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或是铁尺铁棍，一双恶目横扫大厅。
这种打扮在龙州一带很常见，多是黑道上的帮派，或许是帮派之间寻仇来了，这种事儿也常见的很，经常是一言不合，便携带兵器打斗一番。这些人凶悍的很，却往往不闹出人命，警察管起来也很棘手，敲诈不出什么油水来，关上几天就放了，还得管他们吃食，所以也就往往眼开眼闭，不加干预。
胖子上前，冲着为首的一个点头哈腰道：“大哥，清场了，现在就动手吗？”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着白色短衫打扮，只是肤色较白净，没有纹身，浓眉大眼，肩宽壁厚，摆摆手，朗声道：“你们老板呢，在不在这里？”说着眼光向众服务员脸上逐一扫去。
两三个人遇上他的眼光，都是神色惶恐，连连摇头，心下却也坦然：“这种事儿在这地方多的很，既然是找老板的，多半是来要钱的，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提高声音叫道：“贾六，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上午我们才见过面，下午怎地做了缩头乌龟啦？”其余十几名大汉跟着叫囔：“滚出来・・・・・・”等了好一会，始终不听得有人搭腔，也没见有人出来，四五个服务员却害怕了，自己老板胆小，可害的自己吃亏了，老板明明在家，却又不敢出来，这些人一怒之下岂不是要朝着自己撒气。
那中年人喝到：“各处屋子都去瞧瞧，若是再不见贾六的踪影，那便看见什么砸什么，实在不行，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众人轰然答应，便提了刀枪棍棒要一间间屋子去搜查。忽然东边小门中有个怯怯的声音说道：“黄虎大哥,别・・・砸，我这在这儿呢。”众人望去，一个干瘪小老头怯怯的站在门口，年龄要比这黄虎大上好几十岁，却称呼他一声大哥。
“贾六，快滚过来！”黄虎喝道，老者愣了一下，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腿脚不甚灵便，还是吓得有些发抖，走路都不太顺畅。
“贾六，你胆子不小啊，上午说了什么话你忘记了？”黄虎面带微笑的说道，可是这微笑让人觉得有些起鸡皮。
“我・・・记着，可・・・是，运河帮的人今天中午已经过来收过保护费了，说是以后他们罩着我这块地儿！”
黄虎听罢，“啪”一声，吐了口痰在贾六脸上，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贾六却一声不吭，也不敢去擦拭脸上的秽物，“呸，运河帮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群装卸工吗？他能罩着你？哈哈哈・・・・・・”笑了一会儿，紧接着说道：“好，你现在遇到麻烦了，就是我找你的麻烦，怎么样？怎么不见他们人过来，都他妈的是缩头乌龟，绿头龟！”，说话间，顺手提起餐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子砸在了老者的头上，“啪”一声，碎了一地，老者头上顿时鲜血带着啤酒沫向下直流，已经站立不稳，却兀自坚持着。
吓得那两三个服务员连忙后退，不忍直视。
“喂，你们干什么呢？”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小伙子扶住了老板，这小伙子大约二十岁年纪，一米八的个子，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一头乌黑的短发，一身运动服显得很有精神和朝气，只是身材有些纤弱。
小伙连忙掏出口袋中的纸巾，给老板擦去脸上的秽物和血迹，还关心道：“你没事吧？”。
“哦，是你啊，今天店里有点事儿，你还是别在这儿吃饭了！”贾六说道，看来这个小伙子是这个店里的老主顾了。
“你他妈谁啊？”从黄虎身后走出一个壮汉瞪着小伙子问道，看他瘦弱的样子，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叫程风！”小伙子一边扶老者坐下，一边说道。
“我他妈的管你叫什么，我是问你跟谁混的？”
“我？”程风略微一迟疑，淡淡笑道：“我自然是坚决跟孔孟他老人家混的。”
“孔孟？”壮汉皱着眉头，回头看看这一众兄弟，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妈的，那是哪个王八蛋？！”。
“啪！”一声，原来是黄虎一巴掌拍在了那壮汉的脑门上，“x尼玛啊，人家耍你呢，没文化，平时让你们多读书，就是不听，孔孟都不知道，孔孟让梨的故事你都没听过啊，x尼玛！”
黄虎背后走上来一个年轻小伙，身材精瘦，像是许久没吃过饱饭似得，照样光着上身，胸口的排骨一根根的能数过来，左青龙右白虎在他身上一点朝气都没有了，低声说道：“大哥，让梨的是孔融。”
“x尼玛啊，你读书多有用吗，还不是跟着我混，不就是本科毕业嘛，有用吗，要不是你老姨求着我带着你，我收留你，给你口饭吃，你会干什么！”
老者一听，这程风戏弄他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慌忙占了起来，说道：“小伙子，你赶紧走吧，这里不管你的事儿，黄虎大哥，我再交一份儿给你便是了！”
“他们・・・勒索你，咱们报警吧。”小伙子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周围一群笑声，“你报警？哈哈哈，门外就有警察，不用你报，我给你叫进来就行，我们啥事儿都没干，警察能拿我们怎么样？”
“啪！”清脆的响声，却是那壮汉结结实实的给了那小伙子一个耳光，一张白皙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让你他妈的戏弄我！”，其实他还没有搞明白到底自己是怎么被戏弄了的。
老者吓得不敢说话。
壮汉哈哈一笑，“原来是草包一个，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在这儿胡说八道,毛还没有长全呢，就学着人家见义勇为。”说话间又是抬手打算再打下去。
这次，小伙子学乖了，往后退了一步，壮汉不容他逃走，一步紧赶上去，却听得“哎哟”一声，壮汉莫名其面的摔倒在地，摔倒时恰好碰倒了桌子上的一碗菜汤，油乎乎的菜汤尽数倒进了壮汉的脖子中，脏兮兮的一片，看他的那样子也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