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渐渐消失的神智（一）
天水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的叫声。
玄殇千夜可不会心疼。
最起码，现在绝对不会。
因为……他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毫不留情的抽挺在不断的持续着，天水的唇角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液也是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他的后颈。
泪滴落下，破碎的乌黑的发丝中，就像是天水破碎的心一样，再也合不起来。
“千夜……果然吗……”
天水的武功本来就是比玄殇千夜弱上不只是一星半点，而现在这个人有是毫无节制的在那里运动。
天水自然是承受不住，一段时间之后便是晕了过去。
玄殇千夜将自己的炽热送到最深处，停下了动作。
深深地看着这张可爱的哇哇脸，长长的睫毛上那点点的水汽，应该是哭过了吧。
他快速的回忆着从刚才见面到现在的种种画面。
先是天水站在山巅大声喊叫的画面。
然后是震惊……最后是淡然与……伤心？
玄殇千夜嘴角的一抹残忍的笑意显现而出。
手，轻轻的抚上那张圆圆的娃娃脸。
“看来……是一种新的接近我的方法，还真是亏他们想得出来啊。”
说完，稍稍的调整了他们两个的姿势。
玄殇千夜将天水原本已经垂在地上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将他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脖子。
嘴角的那一抹残忍的笑意还是那样深深的挂在嘴角，一只手重新托起他的腰，将自己的那物又是全数送进去，不留一丝的缝隙。
另外一只手在他背后的一处穴道狠狠的点上去。
天水的身体条件反射性的全身极度的紧绷。
“嘶……”
不管是手臂猛地收紧，还是双腿的夹.紧，都比不上那里瞬间的收紧，炽热的肉壁瞬间极度收缩，将在他身体里面的异物狠狠包住。
玄殇千夜一直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以前他总是这样做，不会厌倦。
舒服的眯了眯眼。
就是现在。
在天水放松的前一刻，玄殇千夜猛地开始律动，就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是不给。
那原本应该是缓缓放松的地方，由于突然粗暴的扩充，竟然是裂开的好几道的伤口。
鲜红色的额血液也是触目惊心。
“啊——”
他痛苦的大声叫出声来。
天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算是晕过去，还是不被放过。
下体那就像是在剥夺灵魂的撕裂之痛，五脏六腑的那种就像是移位翻滚的痛，还有心脏被狠狠“打碎”的痛…….
玄殇千夜才不会管天水会怎么样，又是吻上他的唇，开始在里面肆虐。
一点也不知道轻重。
嘴角流出的鲜血洒落在发丝当中，与刚才的泪水混在一起，看不出哪里还有泪水，哪里是血水。
应该是全都被覆盖了才对。
现在，就连心的碎片都找不到，还要怎么样才能修复呢？
痛苦的闷哼声在漆黑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间。
终于，天水由于失血过多而昏迷，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勉强这个人醒过来。
玄殇千夜从那满是鲜血的地方退出来，将自己身上的鲜血擦干净之后，穿戴好衣物之后，将不远处那天水原本是紧紧拽在手里的那件宽大的外袍给他盖上，然后直接离开。
因为，他饿了。
看着东方那轮火红的圆日冉冉升起，玄殇千夜坐在树枝上，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就算是这么一个平常的动作，也是将他的妖异显现无疑。
而树下躺着的人就是天水，他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玄殇千夜也是觉得无趣，就坐在那里靠着树枝睡着了。
天水在昏迷之中，隐约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是……在叫自己？
“天水……天水……”
天水看着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环顾四周。
“谁？！”
“太好了，终于可以交流了吗？”
“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
天水狠戾的眼神显然而出，道：“不必说谎了，你以为我是这么好骗的吗？”
“放心，我是不会骗你的，因为……”
天水听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声音接下去说的话，震惊！！
这……是真的吗？
“骗人……”
“不……还请相信，我就是你，我是不会害自己的。”
“那么……时间？”
“大概是一年的时间，还要多长的时间才可以开始？”
“照现在这样的速度，大概是一个月的时间。”
天水沉思着，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是不敢打扰。
“行，那么我就相信你这么一次。”
“嗯…...还请相信，这一次你一定会非常感谢我的。”
“这件事情，一定要以后再说才行的吧？”
“恕我逾越。”
天水在那个声音消失之后，就一直呆在这里，打坐、练武、吐纳。
就是出不去。
“这里是我的梦之空间，要是我自己不从梦中醒过来，那么也就是说，要永远的呆在这里？”
梦魇……
离开梦境。
玄殇千夜看着躺在那里的人，因为太长时间不醒，都已经帮他清洗好身体，连衣服都已经穿好。
“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怎么还是不醒？”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心里居然是不由的担心，这好像是从来就没有的事情。
他狠狠的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反正等到这个人醒过来之后，就离开这里。
起身，走到山洞外面。
他还记得三天前，自己就是带着天水来到这里，就好像是事先知道的一样，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记忆之中一定是没有出现过这个山洞。
那为什么还是会下意识的来这里？
直觉。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山洞里静悄悄的，天水的睫毛稍稍的颤了颤。
他睁开了疲惫至极的双眼，眼中毫无神采可言，虽然还不至于是空洞，但是……
要是在这样下去，一定会那样的。
天水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禁疑惑着起身，走了几步，的确是没有一丝的不适。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
对了！
他突然想到，在自己的梦之空间中，那个奇怪的声音所讲的话。
“难道……上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山洞里面的响动，让玄殇千夜发觉，他进去一看，就看见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天水。
他，就靠在石壁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戏谑道：“怎么了？恢复的不错嘛……这么爱动，那我要不要再让你好好的享受一次？”
天水的身体顿时一僵，就那么呆在原地动都不动。
三秒之后，他突然单膝跪下。
想开口说“参见教主”。
但是……
一张嘴，发出的却不是那样的话。
“啊……”
天水惊讶的睁大眼睛，自己居然说不了话！
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的舌头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再加上刚才的那些话，天水也是可以听出一二分的，看来那天的事情应该是真的。
果然吗……
“起来，我们回程。”
“……”
天水起身，面无表情的跟在玄殇千夜的身后，踏上了回魔云教的路程。
还有一个月。
天水真的不知道一个月之后，自己会被怎么样。
现在就不要说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就算是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挺过来。
他跟了玄殇千夜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习惯？
一旦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不玩到厌，或者玩到死，他是不会放开的，想跑也是跑不掉，就算是想死，也是有心无力。
玄殇千夜悠哉的骑着马，而天水则是跟在后面，低着头，马匹也是缓缓前行。
“怎么样？你想不想逃？”
天水一愣。
逃？
他，要怎么样才可以逃走？
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
“……”
他的沉默代表着他的默认，不敢。
“哼？是吗？那就好啊……”他的眼神妖异的一闪，“那也是会省了……我出去找你的时间，还有……加倍折磨你的精力。”
天水的身体狠狠的一僵，头低的更低了，长长的头发几乎是盖住了整张脸，根本就是看不见那神情。
只是……那颈间的暖玉微微一闪。
是那么的隐蔽。
就连天水本人也是没有发现，而且……他的眼神居然稍稍的变得无神、空洞。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
就是存在！
话说，这块暖玉……什么时候出现的？
天水……该怎么办？
玄殇千夜稍稍的瞥了一眼身后那说不出话的人，嘴角的一抹笑意却是浓浓的。
而天水的异常，他却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就算是……注意到了。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也是不会有任何他认为是多余的动作，因为……在他看来，这就好想是自己必要的进程一样。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小镇，就是那个他们杀了一胖一瘦的男人的那个小镇。
又是那家酒楼。
还真的是很巧，虽然……天水的眼神是有一点波动，但是玄殇千夜就没有什么反应。
小二一看见他们就直接笑脸相迎，道：“哟，两位爷又来了？快快快！楼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