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不死的传说03

迟迟的影，温暖的寂静。阳光透过树影，离歌希望握住那温暖的阳光，这个上午，离歌感觉到一种沧桑的寂寞，他感觉到铺赛也是有这种寂寞。

“铺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离歌问。“和你和龙渊的个性很像，爱恨分明，多情却有时候可以做到狠毒残忍。有为将和为君的个性和多情的弱点以及绝对的霸道。”吴钩缓缓地说。

离潇此刻回来了，为所有人添满了茶水。手上还有几条还在张嘴，但是快要死了的食人鲳。

“龙渊估计已经来过了，但是他不喜欢铺赛和他的女儿们的故事。不过我觉得我可以把他讲完，这是龙渊入魔的时候碰上自己不想杀得人，打算让他多活几天经常会讲的故事。”离潇一笑：“不过我的厨艺很差。”

离歌一笑：“我来烤鱼吧，反正这里只有我和九娘不吃东西不行。”

九娘抓住那鱼突的惨叫一声说：“该死的东西，都快成盘中餐了，还知道咬狐狸，我咬死你。”说着真的咬了一口那条半死不活的鱼。树林里的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九娘翻了个白眼，皱皱长着白毛的小鼻子说：“哼，都是坏人有什么好笑的，在窝囊的狐狸也是狐狸，起码比鱼厉害。”

一群人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吴钩说道：“我接着讲王权背后，把铜炉加热一点，烧一条鱼给我，让我看看嫂子的手艺有多差。”

他说完神色变得很冷凝。淡淡地说：“王权背后的第一章是这样描写的。我叫铺赛，生于伊甸2390年八月。一个清冷的早上。清亮的早晨，我出生了，那天阳光穿过薄雾的光似乎刚洗浴出来，给大地涂了一层浅浅的金粉，渐渐的随着太的不断升起，金的光有了金属的质感，似乎我能听见它泼洒在大地的那一瞬，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像从天降下片的碎金碎银。”

“那真是个美丽的早上，我是肥妈妈看着从母亲肚里出来的。我看到母亲美丽的微笑，那年她只有16岁。身份是丹伯多家族的一个女仆。而我的父亲是一个少爷。在一年前的早春的夜晚，夜光很温柔。我的父亲跑进了母亲的房间之后就有了我。就是这样。”

“我并不是受家族欢迎的，对于他们而言我的身上有低贱的血统，我不是纯种的伊甸人。我的母亲是幻东帝国的残余。幻东帝国的人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他们很聪明，但是太善良了，我从来不以做幻东帝国的后裔为耻，因为可耻的是伊甸人，他们都是残忍的家伙，我在没有遇上库赫之前痛恨那些伊甸人。”

“包括我的父亲，他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把她们拉近黑洞洞的屋子里，女人挣扎着呻吟着，不久我就会多一个弟弟和妹妹，我背后管父亲叫种马。母亲就苦涩的笑着。不过我父亲也不是一个坏人，至少比他的兄弟们善良可爱多了。”

“我的童年还算是幸福的。但是在我5岁那年我的爷爷病了。病的很严重，我父亲是是个孝顺的人，除了好色之外没什么大的缺点。他在爷爷窗前小心地伺候。但是却因此惹上麻烦，造成了后来的我们的悲惨结局和我的灰色童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说烂了的大家族谋杀故事。”

“好吧，虽然我不愿意说，但是伊甸人，比幻东帝国的人卑鄙多了。我母亲说幻东帝国过去也有争夺侯爵继承权的谋杀事件但是比伊甸国的少多了。我母亲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她看到我爷爷的病有些奇怪，就知道一定是想要快点继承侯爵之位的大伯耐不住性子动手了。”

“于是她不顾父亲的反对让我去做二殿下的书童。那天她带我参加了一个伯爵夫人的宴会。”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宴会，我母亲其实并不喜欢热闹，但是这些夫人们都喜欢和我的母亲交往，虽然她出身贫寒卑贱，可是她有一双巧手，可以绣出绝美的绣品，做出精致美味的食物。而且非常的柔顺聪明。很多人喜欢她，包括王后。”

“那天深夜，我仰望天空。感觉沉沉的云压抑着大地，遮蔽着点滴星辰，我拿着那个侍女给我的放着热腾腾牛奶的杯子，看那蒸汽徐徐升。飘飘然却有种失落的感觉，一种无由的落寞充斥着心房。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摆拖，只能傻傻的发着呆，微微苦笑。那是一种被抛弃的预感。心烦！心累！心躁！那种感觉是莫名的。”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花厅，一个和风徐徐的美丽的秋天的夜晚。在一阵习惯的沉默之后，秋风又撕开了季节的裂伤。我的母亲一笑保住了当时的库赫。库赫小时候很像女孩子。有一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就像那幽蓝的海水一样深邃和温柔。实际上我的胆子不小，野心也不小，但是我装成一个胆小鬼。之后库赫就会保护我。”

“我的母亲对往后说：昨天这园子里的**都还没开，王后娘娘以来就开了，难道知道了有凤来仪，先迎接了。母亲开始鬼扯。一会说昨天梦见凤凰，一会说刚刚的鸟雀是来迎接王后的。往后一笑说：苹果，你有什么事情求我对吗？虽然我是个不受宠的王后，但也是王后，何况你是我的三嫂，又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

“我母亲跪下留着眼泪说了家族里的事情，她一跪下一群夫人全都离开了。实际上大家族里的女人好奇的不多。女人其实都是好奇的，但是好奇心可没有性命重要，如果听了不该听的话会死，还还不如不知道，因为大家族里的人都信服一句话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那是个美丽的夜晚，我被带进了王宫。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开满了仙人掌花，好美的，宫殿外面是一片金色的沙地。摸在手里沙子很细腻，有花的香味，阳光照在脸上很温暖。我把它放进手里，和库赫玩沙子，我们用沙子盖城堡玩儿，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没有几个月我的父亲和母亲，就被以毒害爷爷的罪名被活活的烧死了。我是他们死后6个月才知道的，当时我就趴在库赫怀里哭，那一晚之后我就没有再哭过，但是我喜欢装哭，这样可以呆在库赫怀里。但是这种感情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而是把他埋葬了。”

“后来的事情所有疑点的人都知道，我也知道最后我铺赛的结局也是一个悲剧。”

“而后我进入了我的少年时代，为了维护我的殿下，我的朋友而卑微的或者，最后成为伊甸王朝的叛徒。我的一生带着辉煌和那永远不可抗拒的诅咒。这个最后来自于闪族的末日传说。”

吴钩说完整个树林里的人安静了下来。那一点点阳光带着金黄的光彩。一切刚刚开始。我当时抱紧了怀里的九娘，脑袋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