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PlanA&B
一切准备就绪，白菲这晚依旧穿了一身黑，今天，是打算真的出手了。
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尽善尽美，计划里不可能没有缺陷，就像任何犯罪都不可能没有痕迹，白菲不打算再去计较自己是否有漏洞，只要一心去行动就够了。
对于去公安局的这段路程已经很熟稔，出门，右转，上车，下车，追寻着无数次走过的脚步又走一次。
白菲行速非常之快，转过最后一个弯，进入酒吧小巷子，偷枪的行动从这里开始。
还未做出任何举动，一双大手捂住白菲的嘴，把她拖入阴影中。
“你到底在干什么？”那人说。
白菲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才她差一秒就隐身了。
自从上一次被跟踪后，白菲每次出行都很小心，注意是否有人尾随，直到渐渐没有问题，这才放松警惕。
“楚非......”白菲扒开楚非捂着她的手。
“你跟踪我？上次......也是你？”虽说是问句，但白菲心里已经肯定。
“老实交代，你在做些什么？”
楚非上次跟丢，越发怀疑白菲，心里一直觉得她有问题，觉得她隐藏着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白菲把楚非推到前面，楚非被推着半信半疑的走了几步，在他彻底转身的一瞬间，白菲猛地一下将他打晕。
这一下白菲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生怕力量小了，对方没倒。
在喝了几周空间的水后，白菲的速度和力量增长飞速，超过普通人很多，平常她在用力上都尽量收着，这次却没有保留。
希望楚非醒来不会脑震荡吧，白菲毫无诚意的想。
公安局外，越过马路，正门对面，是一个免费的开放式公园，公园里环境优美，树林茂密，面积广阔，是市民所钟爱的绿化公园之一，正因如此，繁密的树枝遮挡了区局的视线，平日里公园人又多，末日爆发时给公安局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不如就由她来帮忙解决这个麻烦？白菲蹲在树丛中，旁边有个小的公厕，她确认过里面没有人，傍晚园内寂静，夏季却有些燥热，吹来的风都是暖的，白菲捞出口袋里的火柴，手心浸出微微汗渍。
擦亮火柴，白菲看着树林烧着，往公厕蔓延，才开始向公安局拔足狂奔，毕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火势蔓延起来是飞速的，浓烟很快就引起了值班人员的注意，民警班子跑出来救火，没有警犬，白菲眼睛一眯，看来还不够，局内也有不少植被，她找到一处从背后点燃。
终于，这样惊动了更多人，公园起火还好说，公园和公安局一起起火这问题就大了。有什么人闯了进来？巡逻队带着警犬出动，向起火的地方赶去。
“什么情况？”
“公园起火了，快过去一些人。”
“警局也起火了？哪个方向？”
“快，带人去灭火。”
“警犬这边来。”
各方的人开始变得混乱。引开警犬了！白菲没有停留，来到监控电源和备用电源处，掐断了监控。
“怎么回事？”监控室的画面突然全黑。
“不知道，快开启备用电源。”
“备用电源失效了，用不了！”
“快去电源处检查！”
在监控室的人奔去电源处的同时，白菲已经打开密码门，拿到钥匙，进入武器库，武器库里有数十把的77式和64式手枪，十几支79式冲锋枪，一定数量的微冲和防暴枪，还有95突击步枪2把，88狙击一把以及各型号子弹无数。
唯一的一把狙击枪她肯定是要带走的，步枪也拿上一把，79随意收了几支，手枪分别拿了十一二个，防爆和子弹取了很多，主要是因为器械库的子弹实在是多，大约是和平年代使用的少，大多都攒着。
算是不小的收获，反正都放进了空间里，不占位置，白菲一身轻松的跑出来，将钥匙放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枪械库是个很重要的地方，估计一会就要有人来了。
白菲望着风跑出公安局，到处都是人，她不想撞到，在空地站了两秒，寻找最优的路径。
她的眼睛从左边巡视到右边，定格在一只被牵着的警犬身上。离她不过几十米远，警犬侧头，似乎也看到了她，一人一犬遥遥对视，但在外人看来，这警犬对的只是一片空地。
空气静止了两秒，突然，这警犬朝她冲了过来。
妈呀，白菲什么都顾不得了，放松的情绪转瞬就没了，快跑！
被自家警犬拉着跑的警职人员先是一踉跄，很快调整过来跟着跑，认为警犬发现了什么。
这下可苦了白菲了，心里直想骂娘，我操啊，同志，你空气也追？
避让在为数不多的人之间穿梭，温热的气流划过白菲的面颊，扬起发丝，路过的人只觉又起了一阵风，黑夜之中，身后打着手电筒的光晕越来越小，变成一个亮点。
快跑到女同酒吧小巷，白菲想到了楚非，该死！今天楚非和她接触过，万一一会警犬跑到楚非身边停下，楚非被带走交代出她，事情就麻烦了。
她不能进入上面的视野里，虽然他们就算从她入手也查不到什么，可是一旦引起别人的注意，时刻被盯着总会露出破绽。
得带上楚非走，白菲咬牙暗想，转进巷子里，白菲现身，狠狠的扇了楚非两大耳光，楚非悠悠转醒，看到白菲。
“你.......！”他是被打晕了？
“没时间解释了，跟我走，有人追上来了。”
楚非没动，脖子像断了一样的疼，却没想到白菲一下将他从地上拉起，这女人......手劲真大！
骤然听到远方的狗吠声，好像真有什么人追来？真会惹事，楚非骂了一句，跟着跑起来。
出了巷子，已经可以看到由远及近的手电筒光，就这么叫醒楚非的一会，距离缩短了不少，楚非眼睛一缩，是警服警犬！
“警察！前面两个人，给我站住！”
这种时候，谁停谁是傻瓜，两人更是埋头狂奔。
“你跑的太慢！”白菲抓住楚非的手，“步子迈大点，我带你跑。”
楚非忍住甩开白菲手的冲动，她确实比他跑的快，任谁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被追上。
“我靠，白菲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
楚非发现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一男一女在夜幕下奔跑，白菲在前面大气不喘的说。
“说不清楚！跟着我跑就是了。”
是的，白菲早就准备好了planb，如果被警犬盯上，她该怎么办，毕竟成功不成功都有百分之五十被嗅觉敏锐的工作犬发现的可能。
考察过这片地区，白菲选定一家生意火爆的正常向酒吧，每天有无数人出出入入，相当的拥挤。
白菲扯着楚非挤进酒吧，一路窜到洗手间旁边。
“你站在这等我。”
白菲丢下一句话就进去了。
酒吧外面，警犬果然站在酒吧门口停住了。路上巡警早已通过对讲机从四面八方支援而来。
酒吧已被封锁，区局传来消息，是枪械库失窃，那么大量且显眼的东西，只要确定位置，藏起来应该也能找到。
酒吧里进行了人群疏散，当然每个人都要被搜身，查看是否携带危险物品，警犬还是立在外面，却是失去了目标一样，没对任何人和地方做出反应。
白菲从洗手间出来，全身上下焕然一新，还持有浓厚的香水味。
“你怎么换......”
楚非还没将话说完，白菲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她刚才进空间换了一套衣服，但楚非后方两个协警正向他们走来，情急之下，她一个箭步上前，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以手捂嘴这种行为太扎眼，事急从权，白菲只好亲了上去，当然白菲不认为这算初吻，权宜之计罢了。
两片唇瓣碰在一块，楚非的感觉并不好受，浓郁的混合着多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在被强吻的同时，白菲还暗地里，一手扶他腰，一手揍他肚子一拳，他疼的龇牙咧嘴，两人牙齿碰撞在一起，总之软香润玉什么的肯定是没有。
即触即放，白菲推开他，两名协警已到眼前。
“两位，例行公事，我们要搜身。”
楚非怒瞪白菲一眼，白菲不理，听话的张开双臂，任协警在身上拍打。
无论是什么型号的枪，带在身上都不可能没有凸起，确认两人身上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后，其中一名协警注意到白菲出来的厕所，示意了一下同伴，走进厕所寻查。
“麻烦在这等一会。”另一人守着两人说。
过了五分钟左右，楚非的手心都开始冒汗，刚才白菲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厕所，万一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被搜出来，他们大概都跑不了。
厕所里的协警搜了一圈出来，没发现问题，“你们两个，可以走了，赶快离开。”
两人连忙点头，白菲抱起楚非的胳膊向外走，一副亲密的样子。
楚非虽然厌恶，却未反抗。
酒吧里面涌入了很多的警务人员，刚才的协警朝别的男男女女走去，酒吧的门口也有几人把守。
白菲和楚非通过检验，离开时没有引起注意，混杂着无数中香水味的衣服似乎也成功骗过了警犬的鼻子。
两人松了一口气，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晚上的公交没什么人，外面闪烁的灯光照映在车窗上，显现出如梦幻般五颜六色的色彩，白菲坐在后排左边的位置，楚非坐在后排右边的位置，两人隔着一个走道，互不言语。
最后，还是楚非忍耐不住先开口。
“什么都不打算解释？”
“解释什么？”白菲反问。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会说了。”
“我是你的话，就什么都不会问。”白菲使用了过多异能，开始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在我看来，你这样追着不放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白菲难得的抱怨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带上你，我早就走掉了。”
“我并没有要求你带上我。”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
谈话到此就进行不下去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在酒吧的那次接吻，或许皆是觉得当时是无奈之举。
一前一后走进家门，没想到苏拓又在客厅。
“哦豁，这次竟然是两个人一起这么晚回？”
“在楼梯口碰到的。”白菲很自然的接道。
“苏拓你在客厅看书的习惯还没改？”楚非走过去将苏拓手上的书抽出来，是数学。
“难道因为有了小白的存在，我就非得在房里看书？”
白菲一愣，怎么说到她了。
“我先去洗漱了。”本着少说话不搭腔的准则，白菲决定先溜。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话说楚非你这么晚跑去哪了？”
“问那么多干嘛，人身自由你也管？”
“我怎么感觉在哪听过类似的话。”苏拓扫了一眼已经进门的白菲，对楚非说，“你这一身臭汗，该怎么办？”
楚非揉了揉脖子，“只好去借子涵的浴室了，啧，这脖子真疼。”
“怎么了？扭到了还是落枕了？”
“大......大概吧，估计过几天就好了。”楚非含糊不清的说着走回了房。
过几天才好......？这是有多严重？苏拓想，总不会是跟白菲在外面打了一架吧，可是看小白的样子又不像。
恰逢这时，白菲抱着脸盆出来。
“啊，小白，高一的功课难吗？需不需要我辅导一下？”苏拓露出善意的笑容。
白菲无语的看着他，这个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对你好时，一副绅士到不行的样子，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不用了，我一直是我们班第二。”
“哦，好吧，原来小白学习这么好。”苏拓颇为遗憾的说。
白菲忍下打碎对方怎么看都很假的脸的想法，走进洗浴室。
刚才二人在门外的对话她听到了，他们几人......关系真是好。
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尽善尽美，计划里不可能没有缺陷，就像任何犯罪都不可能没有痕迹，白菲不打算再去计较自己是否有漏洞，只要一心去行动就够了。
对于去公安局的这段路程已经很熟稔，出门，右转，上车，下车，追寻着无数次走过的脚步又走一次。
白菲行速非常之快，转过最后一个弯，进入酒吧小巷子，偷枪的行动从这里开始。
还未做出任何举动，一双大手捂住白菲的嘴，把她拖入阴影中。
“你到底在干什么？”那人说。
白菲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才她差一秒就隐身了。
自从上一次被跟踪后，白菲每次出行都很小心，注意是否有人尾随，直到渐渐没有问题，这才放松警惕。
“楚非......”白菲扒开楚非捂着她的手。
“你跟踪我？上次......也是你？”虽说是问句，但白菲心里已经肯定。
“老实交代，你在做些什么？”
楚非上次跟丢，越发怀疑白菲，心里一直觉得她有问题，觉得她隐藏着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白菲把楚非推到前面，楚非被推着半信半疑的走了几步，在他彻底转身的一瞬间，白菲猛地一下将他打晕。
这一下白菲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生怕力量小了，对方没倒。
在喝了几周空间的水后，白菲的速度和力量增长飞速，超过普通人很多，平常她在用力上都尽量收着，这次却没有保留。
希望楚非醒来不会脑震荡吧，白菲毫无诚意的想。
公安局外，越过马路，正门对面，是一个免费的开放式公园，公园里环境优美，树林茂密，面积广阔，是市民所钟爱的绿化公园之一，正因如此，繁密的树枝遮挡了区局的视线，平日里公园人又多，末日爆发时给公安局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不如就由她来帮忙解决这个麻烦？白菲蹲在树丛中，旁边有个小的公厕，她确认过里面没有人，傍晚园内寂静，夏季却有些燥热，吹来的风都是暖的，白菲捞出口袋里的火柴，手心浸出微微汗渍。
擦亮火柴，白菲看着树林烧着，往公厕蔓延，才开始向公安局拔足狂奔，毕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火势蔓延起来是飞速的，浓烟很快就引起了值班人员的注意，民警班子跑出来救火，没有警犬，白菲眼睛一眯，看来还不够，局内也有不少植被，她找到一处从背后点燃。
终于，这样惊动了更多人，公园起火还好说，公园和公安局一起起火这问题就大了。有什么人闯了进来？巡逻队带着警犬出动，向起火的地方赶去。
“什么情况？”
“公园起火了，快过去一些人。”
“警局也起火了？哪个方向？”
“快，带人去灭火。”
“警犬这边来。”
各方的人开始变得混乱。引开警犬了！白菲没有停留，来到监控电源和备用电源处，掐断了监控。
“怎么回事？”监控室的画面突然全黑。
“不知道，快开启备用电源。”
“备用电源失效了，用不了！”
“快去电源处检查！”
在监控室的人奔去电源处的同时，白菲已经打开密码门，拿到钥匙，进入武器库，武器库里有数十把的77式和64式手枪，十几支79式冲锋枪，一定数量的微冲和防暴枪，还有95突击步枪2把，88狙击一把以及各型号子弹无数。
唯一的一把狙击枪她肯定是要带走的，步枪也拿上一把，79随意收了几支，手枪分别拿了十一二个，防爆和子弹取了很多，主要是因为器械库的子弹实在是多，大约是和平年代使用的少，大多都攒着。
算是不小的收获，反正都放进了空间里，不占位置，白菲一身轻松的跑出来，将钥匙放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枪械库是个很重要的地方，估计一会就要有人来了。
白菲望着风跑出公安局，到处都是人，她不想撞到，在空地站了两秒，寻找最优的路径。
她的眼睛从左边巡视到右边，定格在一只被牵着的警犬身上。离她不过几十米远，警犬侧头，似乎也看到了她，一人一犬遥遥对视，但在外人看来，这警犬对的只是一片空地。
空气静止了两秒，突然，这警犬朝她冲了过来。
妈呀，白菲什么都顾不得了，放松的情绪转瞬就没了，快跑！
被自家警犬拉着跑的警职人员先是一踉跄，很快调整过来跟着跑，认为警犬发现了什么。
这下可苦了白菲了，心里直想骂娘，我操啊，同志，你空气也追？
避让在为数不多的人之间穿梭，温热的气流划过白菲的面颊，扬起发丝，路过的人只觉又起了一阵风，黑夜之中，身后打着手电筒的光晕越来越小，变成一个亮点。
快跑到女同酒吧小巷，白菲想到了楚非，该死！今天楚非和她接触过，万一一会警犬跑到楚非身边停下，楚非被带走交代出她，事情就麻烦了。
她不能进入上面的视野里，虽然他们就算从她入手也查不到什么，可是一旦引起别人的注意，时刻被盯着总会露出破绽。
得带上楚非走，白菲咬牙暗想，转进巷子里，白菲现身，狠狠的扇了楚非两大耳光，楚非悠悠转醒，看到白菲。
“你.......！”他是被打晕了？
“没时间解释了，跟我走，有人追上来了。”
楚非没动，脖子像断了一样的疼，却没想到白菲一下将他从地上拉起，这女人......手劲真大！
骤然听到远方的狗吠声，好像真有什么人追来？真会惹事，楚非骂了一句，跟着跑起来。
出了巷子，已经可以看到由远及近的手电筒光，就这么叫醒楚非的一会，距离缩短了不少，楚非眼睛一缩，是警服警犬！
“警察！前面两个人，给我站住！”
这种时候，谁停谁是傻瓜，两人更是埋头狂奔。
“你跑的太慢！”白菲抓住楚非的手，“步子迈大点，我带你跑。”
楚非忍住甩开白菲手的冲动，她确实比他跑的快，任谁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被追上。
“我靠，白菲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
楚非发现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一男一女在夜幕下奔跑，白菲在前面大气不喘的说。
“说不清楚！跟着我跑就是了。”
是的，白菲早就准备好了planb，如果被警犬盯上，她该怎么办，毕竟成功不成功都有百分之五十被嗅觉敏锐的工作犬发现的可能。
考察过这片地区，白菲选定一家生意火爆的正常向酒吧，每天有无数人出出入入，相当的拥挤。
白菲扯着楚非挤进酒吧，一路窜到洗手间旁边。
“你站在这等我。”
白菲丢下一句话就进去了。
酒吧外面，警犬果然站在酒吧门口停住了。路上巡警早已通过对讲机从四面八方支援而来。
酒吧已被封锁，区局传来消息，是枪械库失窃，那么大量且显眼的东西，只要确定位置，藏起来应该也能找到。
酒吧里进行了人群疏散，当然每个人都要被搜身，查看是否携带危险物品，警犬还是立在外面，却是失去了目标一样，没对任何人和地方做出反应。
白菲从洗手间出来，全身上下焕然一新，还持有浓厚的香水味。
“你怎么换......”
楚非还没将话说完，白菲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她刚才进空间换了一套衣服，但楚非后方两个协警正向他们走来，情急之下，她一个箭步上前，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以手捂嘴这种行为太扎眼，事急从权，白菲只好亲了上去，当然白菲不认为这算初吻，权宜之计罢了。
两片唇瓣碰在一块，楚非的感觉并不好受，浓郁的混合着多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在被强吻的同时，白菲还暗地里，一手扶他腰，一手揍他肚子一拳，他疼的龇牙咧嘴，两人牙齿碰撞在一起，总之软香润玉什么的肯定是没有。
即触即放，白菲推开他，两名协警已到眼前。
“两位，例行公事，我们要搜身。”
楚非怒瞪白菲一眼，白菲不理，听话的张开双臂，任协警在身上拍打。
无论是什么型号的枪，带在身上都不可能没有凸起，确认两人身上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后，其中一名协警注意到白菲出来的厕所，示意了一下同伴，走进厕所寻查。
“麻烦在这等一会。”另一人守着两人说。
过了五分钟左右，楚非的手心都开始冒汗，刚才白菲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厕所，万一是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被搜出来，他们大概都跑不了。
厕所里的协警搜了一圈出来，没发现问题，“你们两个，可以走了，赶快离开。”
两人连忙点头，白菲抱起楚非的胳膊向外走，一副亲密的样子。
楚非虽然厌恶，却未反抗。
酒吧里面涌入了很多的警务人员，刚才的协警朝别的男男女女走去，酒吧的门口也有几人把守。
白菲和楚非通过检验，离开时没有引起注意，混杂着无数中香水味的衣服似乎也成功骗过了警犬的鼻子。
两人松了一口气，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晚上的公交没什么人，外面闪烁的灯光照映在车窗上，显现出如梦幻般五颜六色的色彩，白菲坐在后排左边的位置，楚非坐在后排右边的位置，两人隔着一个走道，互不言语。
最后，还是楚非忍耐不住先开口。
“什么都不打算解释？”
“解释什么？”白菲反问。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会说了。”
“我是你的话，就什么都不会问。”白菲使用了过多异能，开始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在我看来，你这样追着不放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白菲难得的抱怨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带上你，我早就走掉了。”
“我并没有要求你带上我。”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
谈话到此就进行不下去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在酒吧的那次接吻，或许皆是觉得当时是无奈之举。
一前一后走进家门，没想到苏拓又在客厅。
“哦豁，这次竟然是两个人一起这么晚回？”
“在楼梯口碰到的。”白菲很自然的接道。
“苏拓你在客厅看书的习惯还没改？”楚非走过去将苏拓手上的书抽出来，是数学。
“难道因为有了小白的存在，我就非得在房里看书？”
白菲一愣，怎么说到她了。
“我先去洗漱了。”本着少说话不搭腔的准则，白菲决定先溜。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话说楚非你这么晚跑去哪了？”
“问那么多干嘛，人身自由你也管？”
“我怎么感觉在哪听过类似的话。”苏拓扫了一眼已经进门的白菲，对楚非说，“你这一身臭汗，该怎么办？”
楚非揉了揉脖子，“只好去借子涵的浴室了，啧，这脖子真疼。”
“怎么了？扭到了还是落枕了？”
“大......大概吧，估计过几天就好了。”楚非含糊不清的说着走回了房。
过几天才好......？这是有多严重？苏拓想，总不会是跟白菲在外面打了一架吧，可是看小白的样子又不像。
恰逢这时，白菲抱着脸盆出来。
“啊，小白，高一的功课难吗？需不需要我辅导一下？”苏拓露出善意的笑容。
白菲无语的看着他，这个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对你好时，一副绅士到不行的样子，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不用了，我一直是我们班第二。”
“哦，好吧，原来小白学习这么好。”苏拓颇为遗憾的说。
白菲忍下打碎对方怎么看都很假的脸的想法，走进洗浴室。
刚才二人在门外的对话她听到了，他们几人......关系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