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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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哲斯败走长沙沟

    陆先派人追赶哲斯,但是大武早把哲斯带到水涧里,大武发现巨岩石后边的确有一条小船,原来石开早就知道他们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他买了一条小船在这里就是为了救走哲斯,他早就打算豁出地下党五万战士来换哲斯一条性命,大武不免泪水直下“石开长老...”追兵很快就会赶来大武带着哲斯赶紧上小船按照石开的指示走,流水拍击着两岸,小船在水中摇摆不定,哲斯还在昏迷状态‘地狱之血’可是会耗损生命的,如果治疗不当必将被‘地狱之血’吞噬,但是这个世界上知道‘地狱之血’的人极为罕见。小船顺着水道很快进入了大海,汹涌的海浪使得小船很难前行,而且随时都可能被海浪打翻不识水性的大武显得极为焦躁,小船摇摇晃晃让常年生活在大山的大武头晕目眩,再加上他本来有伤在身,很快他也坚持不住晕倒在小船上。大海上一叶孤舟随着海浪漂泊不定,海燕在空中盘旋,白云在空中俯视。就这样,昏迷的两人躺在小船上在大海漂泊了两天,他们到了海床中央,进入了无风带,小船再也没有飘走。

    就在大武带着哲斯在海上逃跑的前两天世界华日报放告天下:元年209年八月六日,以肖毅护国将军为首的押送大军遭到名为地下党的势力攻击,随后玉国陆先将军带领大军赶到支援,地下党势力在肖毅将军和陆先将军双重打击下全军覆没。战后统计,地下党军队共有5万军兵,九位将帅全部阵亡。肖毅率领的十万精英大军损失了六万兵力,陆先率领的陆家军损失了八万兵力。另外,世界罪犯佐慈在两军交战中不幸身亡,砂砾岛处决就此告免。

    通告散发到世界各地,林东率领的地下党本部战力陷入无限哀悼悲痛当中。全世界都为此事件震惊,大家所但心的似乎已经显世,所幸肖毅将军和陆先将军将他们全部消灭以绝后患,世界人民对陆先和肖毅更是敬佩不已。消息亦传到了二豆、陆宇、倩群、陆雅耳中,他们都在想着哲斯的爷爷去世了,接下来他的人生起伏会怎么样,他又怎样会去看待陆宇陆雅两人。不过,陆先和肖毅两人都没说出哲斯是佐慈的孙子并且是地下党势力的主帅,所以世人还不知道哲斯的事。对于地下党来说,他们不知道大武和哲斯在那场战役中逃了出来;对于二豆、倩群、陆宇、陆雅等人来说,他们亦不知道哲斯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陆雅悲伤欲绝,她害怕哲斯会恨她,害怕哲斯会找她爸爸复仇,她害怕哲斯想不开,她更加害怕她和哲斯再也回不到那种关系。陆雅决定只身一人前去寻找哲斯,她在想哲斯此刻多么需要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不管哲斯会怎样对待她,她都要找到哲斯,待在他身边。于是陆雅留了一封书信给他哥哥陆宇,信上说道:哥,我决定了,我要去找哲斯,或许他会恨我们,或许他再也不愿意理我们,但是我只想找到他待在他身边,尽管他不愿意我也要跟在他后面。哥,你说得对,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哲斯,我离不开他,自从上次离开他后,我日日夜夜都在思想他,仿佛整个人丢了魂一样,后来我才发现,我真的离不开他,此刻他也一定需要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哥,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替我孝敬爸爸。哥,我不会回来的,待我找到哲斯,我要永远待在他身边。哥,请原谅我的自私。陆雅,留笔。

    陆雅收拾了包裹独自一人来到业国,她径直的去到了哲斯的家,发现哲斯的家已被烧毁殆尽。看着眼前这片废墟,她想起了哲斯爷爷的慈祥笑容和哲斯的笑容,还有小白时不时蹭在他们爷孙俩身边撒娇。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在废墟堆里翻来翻去,突然,她在一堆砖瓦下找到了佐慈的烟杆,全部回忆顿时涌上心头,陆雅随即泪如雨下,她蹲下来趴伏在膝盖上痛哭。突然,一个人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她以为是哲斯猛地一回头才发现,原来是二豆。二豆放心不下哲斯,于是他也来到这里探望哲斯,只是没想到这里已经失去去了原来的模样。陆雅和二豆来到了悬崖小屋,小屋里面有很多蜘蛛网,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哲斯你到底在哪里’陆雅的心在呼喊着。二豆站在悬崖边眺望着远方,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哲斯,爷爷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爷爷走了,你,到底会怎么样。”

    陆雅告别了二豆,她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哲斯,或许哲斯已经不在这个国家,“哲斯,不管你在哪里,哪怕天涯海角,哪怕找到海枯石烂,我都要找到你。”

    陆宇来到来到窝窝乡鬼洞找老人,他对老人诉说了他与哲斯关系的事,他求老人给他指引,老人说:“当你足够强大时,你才能扭转一切。老者说过,真理就在人间每个角落,你想要知道什么才是真理,你么你就得至身于其中,发现找到它。”陆宇半知半解的离开了鬼洞,回到家才发现妹妹陆雅已经离开家几天了并且留下了书信,他爸爸陆先十分着急的派人找她,但是一直找不到。陆宇跟他爸爸说他去找一下,说不定他知道陆雅去了哪里,陆先不答应,但是陆宇执意要去,陆先便也阻拦不了,陆先发现陆宇变了,变得更强硬,再也不是事事听从他的那个陆宇。

    陆宇便收拾了包裹独自一人去寻找陆雅,陆先嘱咐他找不到就回家。陆宇第一反应就是哲斯的家,或许陆雅会在哪里,他这样想着。经过两天行程陆宇来到业国,他去找二豆,二豆告诉陆宇前几天陆雅去了哲斯的家,但是发哲斯的家早已被焚毁,后来又去了悬崖小屋发现哲斯也不再那里,于是陆雅便和他分开了,他以为陆雅已经回家了。陆宇告诉二豆陆雅离家出走寻找哲斯的事,二豆想要帮忙一起找,但是陆宇担心二豆的学业问题,于是便不麻烦二豆了,他对二豆说如果见到陆雅叫她赶紧回家,大家都在找她。陆宇在业国逗留了几天,他发现业国的百姓生活好像倒退了十年,联合国对业国裁决才半年时间就应经这样,他真不知道要是持续三年业国会变成什么样。

    陆宇在业国逗留几天后便离开了,他继续行走在找陆雅的路上,同时也是为了找到他心中的真理,他决定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去深入了解,不管吃多少苦,他都要用自己的力量、方式去改变世界,所以他必须得去发现真理。贯彻真理去行事,世界的原本的样貌到底是什么样的?陆宇此刻意识到,不管是出自于妈妈的愿望,还是老者给他的使命,此刻还有另外一样东西要他改变世界,那就是人民百姓内心深处的呐喊。

    在陆雅去寻找哲斯时,谁也不知道哲斯和大武在大海上漂泊了三天,他们进入无风带后,小船一直没有移动。烈日当中,灼热的空气让人觉得心烦在无风带滞留一天后,大武终于醒了过来。他摸着后脑勺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海面,哲斯还在昏迷,他赶紧爬过去看看哲斯到底怎么样了,哲斯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大武在船上四处张望想要找点水给哲斯喝,但是这里除了海还是海,只有离开这里才有希望找到水和食物。顶着疼痛难耐的身躯和饥渴的折磨,大武撑起竹竿费力掺船。船在大武无力的掺动下缓缓前进,他们已经昏迷了几天,这几天里从未进过一点食物和水,而且还经历过一场大战,再这样下去他们必将脱水饿死。大武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度过险境,毕竟这里是大海,危机重重的大海,而他从未在海上待过,根本不知道大海的危险性。大武看着海平面,远远处似乎有一岛礁,但是他揉动一下眼睛后再看岛礁消失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似乎不知道他已经出现了海市蜃楼。

    许久过后,大武微微感到一股爽风迎面扑来,空气不再变得燥热,浪花也一层比一层高,大武已然穿过了无风带。海燕高空盘绕,一群群小飞鱼时不时窜出水面,一列列海鸥像箭射入水中一样,然后又从水下飞出来。大武试图伸手去抓上一两条鱼,但没能如他所愿。风越来越大,海浪也越来越高,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小船似乎快要顶不住这风吹浪打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摆不定,大武晕船又犯,但是他知道如果这时候晕倒他们两都有可能不会活着离开,他身上肩负着五万多地下党兄弟的寄托,他一定要带着哲斯离开绝对不能辜负牺牲了的弟兄的期望。昏暗的天空顿时掩埋海面,雨一滴一滴的的落下来砸在大武的脸上,大武拼命把船往西北方向掺,但是根本掺不懂,船只能任着风浪推打。而且在这瞭望无边的海面,哪个方向才是西北方向。大武躲进船篷里面扶住哲斯,看来只能静等风浪过去了。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忽然海面窜出一条巨大鲨鱼左右小船的三分一大,大武从来都没有见过鲨鱼,他以为是海神来帮他们度过此难,于是他走到船头伸出双手大喊道:“伟大的海神啊,请您帮我度过此难吧,我求求你。”鲨鱼浮出水面慢慢靠近,接下来潜伏到海面下,大武看见‘海神’消失在海面,然而风浪还在继续,于是他继续大声呼喊希望他的诚心能感动‘海神’。突然间,鲨鱼从水下窜出来,大武激灵一闪闪过了还是鲨鱼的攻击,大武失衡倒在船上,他不明白‘海神’为何要攻击他,他张望着海面,鲨鱼又消失了。不一会,那鲨鱼又窜出来撞到船头,差点把小船撞翻。大武才醒悟到这才不是什么渡人过难的海神,而是要至他们于死地的恶魔。大武操起竹竿站在船篷边,警惕着鲨鱼会窜出来攻击他们。

    不一会那鲨鱼从旁边一跃而出,大武慌忙一挡,鲨鱼咬到竹竿用力一甩就把竹竿扯断了。大武没想到这怪物竟然如此凶狠,鲨鱼趴在船上向前蠕动,嘴巴长得巨大试图要把大武咬下水,大武迅速后退,但是鲨鱼却不肯后退,大武握紧拳头往鲨鱼的眼部打过去,这一拳把鲨鱼打得痛得狂摇动着头部。鲨鱼终于退回了水中,大武长吁一口气。本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但是那一拳彻底把鲨鱼激怒了,鲨鱼在海面下疯狂撞着船底。小船在风浪的拍打下再加上鲨鱼的猛烈撞击下飞向空中,哲斯差点掉到海里,幸好大武及时抓住了他。小船掉下来后,鲨鱼又开始猛烈地撞击,“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武决定正面迎战鲨鱼,如果不彻底把它击败小船指定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大武拿起断了的竹竿站到船头边,坚毅的盯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不一会,那鲨鱼就对大武发起了进攻。鲨鱼气势汹汹的从大武正面窜出来,大武用手一挡,鲨鱼把大武扑倒在船上,用力撕扯着大武的手臂,鲨鱼的牙齿咬到大武的骨头里面,鲜血直流下来,大武的手臂都要被咬断了。大武忍住疼痛用尖利的竹竿猛戳鲨鱼的头,鲨鱼头部被戳得稀烂,但是它还不肯松口,大武看准鲨鱼的眼部用力一戳,鲜血瞬间喷到海面上,经过一番挣扎鲨鱼终于死了。大武忍者剧痛用力掰开鲨鱼的嘴,然后将鲨鱼挪到海里。大武用海水清洗下血肉模糊的伤口后,他将衣服扯烂然后紧紧绑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大武躺在船上休息了一会,暴风雨变小了些,波浪不再那么汹涌。大武起身观看了一下,他目瞪口呆的盯着海面,他被眼前一幕惊呆了。数十条鲨鱼围住小船,原来这里是鲨鱼的狩猎区,它们闻着血迹有了过来,这下大武真的遇到大麻烦了。一条鲨鱼都把他弄得够呛,再来数十条那样得鲨鱼,他该如何应付得来。鲨鱼在小船周围游来游去,它们在观察着船上的猎物,突然,一头鲨鱼发起了猛攻。小船侧立盘空,差点就翻了过去。随后其它的鲨鱼也开始发动了猛攻,鲨鱼对小船四周都发去起了猛攻,大武隐隐的听到船板破碎的声音。大武看着海面上数十条鲨鱼,再看看躺在船篷下的哲斯。大武决定自己把鲨鱼引走,他缓缓的走到船头,看着海面的鲨鱼大叫道:“来吧,混蛋们,都冲我来”于是,他一个劲的纵身于海里。

    鲨鱼听到声音后,迅速围过去进攻水里挣扎的大武,大武危在旦夕。大武在水里看见张开血盘大口的鲨鱼迎面冲来,他以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忽然,他看见水里窜出一个暗影,速度非常快,所有鲨鱼都被打到连连后退,大武仔细一看,原来是哲斯。哲斯击退鲨鱼群后迅速把大武带出水面然后上了小船,大武两眼红润的躺在小船上,眼珠有一滴泪水在打转。原来哲斯在鲨鱼群围攻小船时渐已苏醒,他看了一下海面到处是鲨鱼,然后又看到大武站在船头上。哲斯本想叫他后退,但是身体匮乏无力喊出声音,紧接着大武跳入海中时,看着鲨鱼群迅速围过去,哲斯心生怒气‘地狱之血’再次被触发。哲斯潜意识迅速冲入水中然后将鲨鱼群击退救起了大武。

    鲨鱼群受到哲斯的进攻后还不肯后退,它们再次围住小船。进入狂暴状态的哲斯睁着血红得发光的双眼,黑筋包络着脸部和颈部,像魔兽一样低吼着。哲斯此刻正如一只恐怖的怪物与鲨鱼群对峙着,哲斯大吼一声犹如沉睡中的巨型猛兽苏醒一般,声震大海,鲨鱼群似乎感受到了恐怖的气息。本以为鲨鱼群会就此离开,没想到它们再次发起了进攻。船头正面窜上了一条,哲斯迅速闪在它旁边一把抓住鲨鱼的鳍然后拉下来用膝盖一顶,接着用力一甩把鲨鱼甩飞到海里,鲨鱼慢慢沉入海底,过了一会又浮在海面上动弹不得。那条进攻哲斯的鲨鱼被狂暴状态的哲斯打死了,哲斯血红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鲨鱼群,然后向天咆哮。鲨鱼群终于感受到了哲斯的恐怖,于是迅速远离了小船。哲斯看着鲨鱼群游走后,便再次倒下昏迷不醒,大武两眼泪水看着哲斯倒下后,他也累倒了躺在船篷下睡着了。暴风雨停了,夕阳的火光将蓝天中的白云映得火红火红的,海燕也趁着清新的空气在大海上翱翔,前方海平面处隐隐约约出现了小岛的尖头,微风吹着小船接着波浪继续漂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