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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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西记中秋(1)

他这样正经说一件事我还是真是第一次见,一时有点难以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起来,他也没有再开口,似乎很悲凉。

他收起正经的神色,换上他一贯的玩世不恭,凑过来坏笑:“你知道么?当时守在素平轩的,可不止我哦。”

我有兴趣:“那还有谁?”

他朝前面努努嘴:“还有上官博亦。”

我下巴掉下来:“你别是看花了吧?或者你在胡编乱造?”

他很满意我的惊讶,继续坏笑:“不止他,还有长皇子上官雅亦呢。”

我好笑:“你铁定是在胡说八道,人家只是去吃饭的而已,不能自己怎样就把别人想成怎样好不好?”

他笑:“吃饭?吃饭能从早上太阳升起吃到日落时分?”

我不信:“不至于吧?见我一次就那样?我有什么好的?你们以前没有见过美人么?”

徐忆尹脸上又浮起一丝惆怅:“至不至于,只有自己的心知道。”转眼向我笑笑:“见他俩那样,我就知道自己没戏了,以后就放开了,所以韩子嫣我现在只是拿你当普通朋友而已。”

我呵呵笑:“我知道!”

一路舟车劳顿,众将领士兵及我都带着一颗博爱的心,远赴他乡,解救友邦人民于水火,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长江,又跨过某某小河,终于赶到了西记边塞的重镇望归城,传闻它可是西记西边最繁华的城镇哦。

这天,正好是中秋佳节。

出来迎接我们的是西记守边大将安逸王。听说这个安逸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虽不是一奶同胞,却胜似一奶同胞,他们俩的母妃曾经是宫里最好的姐妹,当今圣上和这个安逸王从小一块儿玩大,感情是别的兄弟无法比拟的,后来在圣上夺嫡的过程中,这个安逸王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使圣上更加信任他。这个安逸王从小英勇非常,十四岁时曾经徒手杀死一只猛虎,他不仅英勇,而且为人和善,对谁都是彬彬有礼。我细观他,三十岁左右,黧黑的皮肤,虎背熊腰,茁壮有力,英姿卓越,与我们东盛那些看似很柔弱的男儿是决然不同的,所以他看到上官博亦和徐忆尹时愣了一下,我敢打包票他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疑问和鄙视。

安逸王身边还站一个妙龄女郎,看年纪应该不是安逸王的妃子,要是的话也是续弦的,而且她跟安逸王眉眼之间还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安逸王妹子之类的,我暂时心里把她定位成西记的公主。她跟韩子嫣差不多大,十六、七的样子,与娇俏秀丽的韩子嫣不同,她是典型的高原美女:小麦色的细腻肌肤,高挑纤细,但是看上去很有力,不是像徐忆相那样风一吹就要倒得单薄女子;眼睛明亮而有神,眼波横流,眉弓若高,淡带英爽;嘴唇丰满,似欲诉还休。她看到徐忆尹,惊艳一下,再看到上官博亦,眼睛就挪不开了,一个劲**,我突然有种危险感。

徐忆尹看着她就回不过神来,愣愣的,这个没出息的,真没有眼光,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呢!难道我比不上这个女的?

只见他一边发花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我好奇他在嘀咕什么,轻凑过去,听到他特别不甘道:“被骗了,被骗了!”

我不解:“什么被骗啦?”

徐忆尹回过神,咬牙切齿:“上次在依红馆买了一个高原女子的**,花了很高的价的!今天才知道,那女子绝对不是这高原之地的,那老鸨竟敢连我都骗!等我回京都第一件事就是砸了他们依红馆!”

我欲哭无泪:“你看到这个公主就想到依红馆的女子?你真是太抬举她了!”我口里的“她”是依红馆那个被他买了**的女子。

徐忆尹诡异一笑,凑在我耳边:“可不?她肯定是比不上的,那女子技术很好的。”

我恨不得上前死踹他几脚!

安逸王向上官博亦和徐忆尹及众人介绍那个女孩:“这个本王的胞妹芳信公主。”然后看到我,惊呼,“上官殿下的王妃真是国色天香啊。”

我想上前解释我和上官博亦暂时连正式恋爱关系都没有定呢,应该不算他的王妃,上官博亦则抢先一步,谦虚:“安逸王爷谬赞!”我心里哀嚎一下,这下连想出过墙都没有机会了,就这样就上官博亦套牢了,我甜mi里带着一点不甘心。

那芳信公主正冲着上官博亦**,满面红潮,两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把上官博亦吃干抹净,听到他们谈论我,转而瞟我一眼,鄙视和厌恶的眼神如火如荼,我吓一大跳。我敢保证,她心里绝对是在妒忌我。这公主人高马大的,比我这身主整整高出一个头呢,她不胖,但是结实,若是单挑,我是不可能占到一丝便宜的,不出两下,我这细胳膊细腿肯定能被她弄折了,为了安全,我退后一步,往上官博亦远处的地方挪了挪,这芳信公主很满意我的这一举动,继续冲上官博亦**。

都是红颜祸水,上官博亦,你这祸害,老娘从你身上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最后可能还要间接为你付出我珍贵的生命呵!

今晚正好是中秋时节,安逸王大尽地主之谊,一顿饭既是为我们接风洗尘,也是庆祝中秋,正好省了一顿,为了让我们不抱怨,这顿晚宴弄得特别丰富。

我们都坐在安逸王临时府邸的院子里,面前的饭桌上摆着各色食物,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如何,因为晚宴还没有开始,上官博亦和安逸王一直没有lou面,真是的,什么事不能等吃完立刻再谈?我都快饿死了,这一个多的月的路途奔波,我都快忘了好好坐下吃顿饭是什么感觉了。

微风徐来,满院子都是酒香菜香,对我和众将领的胃都是极大的考验,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口水咽得震天响。坐在我旁边的徐忆尹忍了又忍,实在没有忍住,把椅子往远处挪了又挪,口里还在骂我“真丢人”,别过脸去,装作他不认识我,和我不是一伙的,跟我楚河汉界划分清楚。

我切了声,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