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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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曾霞哪来这么大的力量?

此时天气已经暗下来,母亲又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干吗出门那么久还不回去,等我吃饭呢!我们才下了楼开车回家。小呈在麒麟街西面口下车,我则径直往“蓝墨”别墅区而去。

路上我不断想着刚才的事,脑海中不止一遍的重复演绎着刘树涛与那个从阳台上掉下去的死者所有可能发生的碰撞:我导演了两种假设,第一,那个男人与刘树涛因某事发生冲突,至使刘树涛用力过猛无意将他推下阳台,那时我们的车子正好驶过这里阴错阳差的凑成了一桩明正言顺的车祸;第二,那个男人发现了刘树涛的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比如她化装成红衣女子袭击我等,刘树涛为杀人灭口狠心的将她推下阳台;只是前一种假设要比后一种大些。

不过想到这儿,那个死者是谁呢?他是刘树涛的什么人?

家门口到了,我也不去想,将车停在庭院的篷下,来到家中,客厅里已摆好了饭菜,父母正等着我吃饭呢!

“你干什么去了?上午刚从杭州回来又出去那么久。”餐桌上父亲问我。

“是啊,阿骏,今天我发现你好像心神不宁的,你没什么事瞒着我们吧!”母亲说。

“没有啊,妈,噢对了,爸,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是吗?说真的,家里呆着好无聊,还不如去公司面对上司和同事。”我边吃边说。

“阿骏,你已念完了mba,本来想把你直接调入公司总部的,只是目前财务部的事比较多,今年下半年的财务规划和资本运算庞杂,张总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所以今年委屈一下再说,明年再让你进入公司决策层,希望你再接再励!”父亲说。

“嗯,谢谢爸!”听了父亲的承诺,我十分开心,因为我明年终于可以顺利参于公司运行的一切决策了。

饭后我上楼打开电脑浏览网页。

突然又想到那个死者到底是谁的问题,他既然从那间房子的阳台上掉下去,也必定跟刘树涛很熟。对了,会不会是她从汪树佳身上抢过来的男朋友阿承?

这个想法一产生,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阿承是她的男朋友,既然刘树涛不顾姐妹之情从汪树佳身边抢到手,一定非常爱他,难道就那么忍心将他推下阳台?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或许事情可能完全不是这样的,可是冥冥中我总觉得刘树涛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所知的阴谋,想到这个便使我不寒而怵。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上班,一眼就看见那个叫曾霞的女孩子,太巧了,她正抬头望向我这边,我们四目相对……她朝我微微一笑,我也还笑示礼。接着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坐下,张子诘进来说:“阿骏,听说你受了伤,要不要紧啊?”

“噢,没事,谢谢总监关心。”我说。

“本来再休息个两天,身子要紧啊!”他说。

“我真得没事,本来就是皮外伤。”我笑笑回答,说真得张子诘一直很关心我,就算偶而我跟他甩甩少爷脾气,他也大人不计小人过。犹其是我流浪在外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厚着脸皮回家的那次,父亲骂我甚至动**我,那时张子诘正好在我家,是他临时救了我。后来父亲为了惩罚我把我关进闹哄哄的车间,又是他屡次来劝我要有耐心,告诉我父亲是在考验我,只要过了这一关,他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等等,我当时根本就不信他,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说的话没有错,这件事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他每次看我总是用那种慈祥的眼神,让我觉得他的目光中能找到一种父爱。虽然我是这个公司的czo,但他跟了我爸十多年了,他是惟一看着“b.h”集团慢慢地强大起来的,从最低层的后勤人员做起,勤勤垦垦为公司献出了最宝贵的青春,一路之上公司不断的提拨他,培养他,开发他,利用他,直到如今的cfo,也算是开国功臣元老级吧!我爸对他很信任,把公司的一切财务全权交由他管理。

张子诘向我讲解了一些公司最近的财务情况,然后取出几份关于公司下半年销售项目的成本预算和利润计划,叫我仔细的核对和评估,这是公司董事会最近关于2009下半年即将屡行的最新决策,必须十分慎重,说完就出去了。

一整天我都埋头附案工作,什么事也不去想,连斯加棋要回家的事也忘了,点心时分他打电话过来说学校已批准了她的假条,所以早去早回,她打算明天就出发。我说明天什么时候,最近财务部杂务繁多,我怕到时腾不出时间来送她。

“加棋,不要乘火车了,我帮你订好机票。”我说。

“不用啦,坐火车很快的,一上午就到家了,坐飞机又要奔省城,一来二去的划不来。”她说。

“那我明天可能没时间送你,要不我叫小呈送你去车站。”我说。

“不用,你忙你的,我最多两天就回来的啊,老家又不远,干嘛那么严重!”

“好好,依你,那我今晚下班来看你,吃顿饭也算是为你饯行了,这样总可以吧!就这么定了!”我说完当即挂断电话。

下班时间一到,我急忙换好衣服拿了包就乘电梯下楼,一路上给斯加棋发短信,叫她校门口等着别离开。

电梯的门一打开,我就冲出去,不料傍边正好一个人过来,被我碰了个正着,我一个踟躇,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射的弹进电梯,本能抓住电梯的门,才稳住了身子。我抬头,想看看撞我的人是谁,对面却站着我们财务部的那个小女孩曾霞,别无傍人,她见我这样,明显被惊得慌了神,稍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恭敬的说:“对不起,年先生,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我懵了,她向我道歉干吗?难道我刚才撞到的是她?是这个弱不惊风的小女孩?我几乎笑出声来,这怎么可能,这么个柔弱的女孩子,风一吹都可能会倒,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将我弹射到电梯内,除非她的身体带电或有特异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