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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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31 酒吧里的惊险一幕

此时我的脑海里像电影镜头一样一幕幕的跳出有关斯加棋的所有可疑事件来:首先我回国第二天就收到斯加棋的生日礼物,那卡片上还有英文祝福:happybirthday,ihopeyouwillcometrue!接着又收到她的邮箱发来的邮件,说什么让我晚上过去,她很想我,可她又死不承认;还有那天我约她学校咖啡屋见面向她提起有关她屋里的鬼魅事件,她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惊慌,眼神也怪怪的,我当时就怀疑她有什么事瞒着我,可她坚持说没有,我才打消。现在想起来,斯加棋的确太神秘了,她简直就是一座玄机重重的迷窟,而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闯入,却无法穿越,就像在里面等死一样。

斯加棋已经生气了,只身愤然的离开,我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加棋,你别生气嘛,有话好好说啊!”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一边说一边甩掉我的手,让我想起今天上午在街上对待那个男人的一幕,也是这样子的。

“好好,算我记错了,你没说。”我诚垦的向她道歉。

她才慢慢平静下来,不响也不闹了,然后我们来到一家饭店,餐桌上我心平气和的对她说:“加棋,你冷静的听我说,除非这世上有两个斯加棋,我不骗你,今天上午我去找你后出来又去往城南,回来路上就碰到你了,当时你就穿着清晨所穿时的那套衣服,你在街上被一个男人纠缠,是我替你解了围,之后你说想去东山,于是我们驾车而去,在山上我们还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才好。

“做了什么?”斯加棋瞪大了双眼,稍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年骏啊年骏,别以为你仗着几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想找谁做去我不介意,干吗非得编出这样一套离奇的荒言来懵我,你太让我失望了。”斯加棋怒气又被点燃,朝我忿忿的放话,放完腾得起身,没等菜上桌,她就离席了。

我想拉住她,可是我知道她的脾气,发起来时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国外回来后我就中了邪了,把别的女人当成了斯加棋?这打死我也不信啊!光天化日也不可能中邪啊!如果那个人不是斯加棋,又是谁呢?是个陌生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啊!而且还穿着跟她同样的衣服,况且在山上她表现的那么温柔,**时又配合的那么默契,我怎么没有嗅到一丝生硬的感觉,难道斯加棋真得了间歇性失忆症?

我越想越糊涂,简直快崩溃了。

我胡乱吃了些,便闷闷不乐的起身,出了餐馆,对面湖滨路上有一家美式“野牛bar”曾经年少的我经常去那儿疯舞狂歌,揉着各式各样的美女,喝得烂醉如泥,守着迷朦绚丽的彩灯通宵达旦。自从“改邪归正”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没去了,趁着这回心情不佳正好去重温下从前野牛般地嚣张。

忖毕,于是我驱车向湖滨路而去,门前停泊。进了bar内,顿时一种久违的音乐和熟悉的气味恣意野蛮的朝我补来,让我抑制不住从心底深处涌起的贪婪的诱欲,蠢蠢欲动的脱离我身体的绳束。就像长时间忍受饥饿守在洞里的狼蛛,一旦出来,不但并无显得憔悴,反而变得极其贪婪。

七彩迷离的灯光在我眼前妖花般的不断摇曳。

我走进吧台,向waiter一挥手:“给我来一瓶cognac!”

我坐在吧凳上,也不找伴,独自斟酢,想着最近发生在我眼皮底下的乱七八糟又扑簌迷离的事,任凭身边的红男绿女在纸醉金迷的七彩幻泡中笙歌狂欢。

“这位帅哥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条打扮得极为妖致的美女“花蛇”向我游来,甜诱的说话声挟杂着bar内使人欲望萌芽的嘈杂。

我被迫中止越陷越深的思线,抬眼看了看她:“花蛇”一袭紫红的吊带裥裙,面料轻簿的像她的人品,十指涂满鲜红,右手紧抓住一只高脚杯,脸上显烁着诡异的笑容。

“没什么,只想一个人喝喝酒——”我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我听说绚丽的深秋里,只要来一阵风,所有躺在地上的树叶都会向同一个方向飘去,除非有一片树叶被人踩践,深陷于泥堆中。”

“也许我就是你所说的那片不争气的树叶。”我说着又喝了一杯。

“我也是,所以这里只有我可以陪你——”说着“花蛇”向一傍的waiter一招手:“来一瓶barley-bree。”

很快的,她斟满两杯,透明的高脚杯滉漾着动人的淡琥珀色。一只鲜红指甲的手托着杯子呈现在我眼前,我带着些许醉意仿佛想起了什么——想起了似乎在哪儿亲眼目睹过这双手——十指带“血”的手。

“干——”她爽朗的说了声,自顾喝了满满一杯,表情一点异样都没有,我当然也不甘落后,抬手“咕咚”一下喝光了。

这时,我发现对面的“花蛇”神秘的一笑,却像一把无形的匕首顶住了我脆弱的咽喉,令我随时随刻搅伴着致命的威胁。

傍边激烈的音乐变成了轻柔,灯光也暗弱了下来,无数时隐时现的舞人随着音乐的慢节奏在迷幻的舞池中轻舞,像在风中轻轻跳跃的枫叶。她邀请我跟她一起共舞,并伸出“血手”拉住我,就在那一霎那,我猛得一个激灵,惟觉胃底一股酒精突然上升,涌入我的脆弱的咽喉。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当她用那只“血手”拉住我时,一股来自北冰洋底的冷意导入我的体内。

为什么会出现那么熟悉的错觉?

她拉着我的手,没等我彻底反应过来,“花蛇”躲进了我的怀中,很自然的,音乐像山间的流水一般将我们带入幻光迷离的舞池,融入这致命的**之中。

她将脸蛋轻轻贴住我的胸前,深闭着双眼,像是贪婪的吮吸着我身体里旺盛的荷尔蒙。不知过去多久,美女“花蛇”居然靠在我胸前睡着了,耳畔不断响着撩拨动物情愫的音乐,借着几分醉意,我有些激动的揽紧她,低着眼往下看,长长的睷毛紧盖着下睑,上睑被涂了层什么油,发出紫色的炫光。

我更加有些肆意的揉住她……

“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突然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吃了一怔,她抬起头轻轻地笑了。

“相识?”我心里念了遍,但想不起来。可是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拼命的去回忆,揭开这里面隐藏着的神秘。

不知是由于快速的思维转折导致精神疲倦,还是barley-bree的酒精发作,惟觉大脑突然出现了一阵晃荡,我一个摇摇欲坠,差险脱离自己。

我还有些意志,紧抓住她的“血手”,而且我还能感觉到她并没有马上离开我,这时,我的双眼出现了昏花,视觉产生了变化,我突然看见此刻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红衣女子。张着血淋淋的手,脸上贴着像是被撕碎的可怕笑容,虽然我害怕,却叫不出声来,就像梦中所经历的一样。

这时,红衣女子离我而去,我见她穿过傍边热烈的舞人,往一边的楼梯而去,她转身,抬起“血手”,招呼我过去,我很听话,乖乖的跟她而去,她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单间,红影总是一闪一现,飘呼不定,我怀着好奇心无法自制的进了单间。

这时,红影慢慢飘向了阳台,阳台上有蓝色的玻璃,玻璃被慢慢地自行打开,红影缓缓地升起来,像一团漂亮的火烧云,而在我当时看来,她根本就是神话中的仙子,仙子飘出了窗外……

我紧跟而上,双手搭住阳台的栏杆,用力爬了上去,我看向星光闪烁的夜空,仙子朝我媚开颜笑,那双“血手”还在朝我热情的招唤……我心里激动的大喊:“等等我——”正要纵身跳下去,惟觉背后有股力量将我托了回去,这股力量来势凶猛,使我一下子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