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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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去往天堂

“是?我去送过你?”没有任何的矫情,程灵波坦然承认,然后从他身侧走过。“别再来找我,我真的不想见到你?”

“你昨天去了哪里?”他不接她的话,反而问了句。

程灵波还是继续走。

他很想吼一句,可是他看着她,一句也吼不出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孩,不看到她都会心疼,看到后心疼的更是厉害,几乎要疼痛的窒息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把心收在内心深处的女孩,她是程灵波啊,他的程灵波?

他对她怒不起来,因为她真的让他太心疼太心疼了。

面对裴启阳,程灵波的心情也很矛盾,她曾经很感激他带自己走出了一段自闭而冷寂的岁月,却也最终她不如他的梦想重要,她想要怨他,却最后发现自己根本不怨他,以至于到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了,糅合了太多的复杂的因素,乱了,乱的不想再去纠缠。面对裴启阳,她不想再把拒绝总是压在舌尖,吐不出来。

她也不想再做别人掌控的人,至于未来怎样,她也不想去想。

不管裴启阳怎样,是不是会一直纠缠不休,此刻的程灵波倦了,不想去考虑。

“灵波,我们别吵了可以吗?”裴启阳语气柔了下去,一把拉住程灵波的胳膊。

她的手一顿,没有言语,只是抬起冷漠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幽幽说道:“放开,早晚都得放,不是吗?”

裴启阳听到脸色在瞬间凝重起来,面容纠结地低喊道:“灵波,我没有要抛弃你?从来不曾想过抛弃你?”

“裴启阳,你搞清楚,你抛弃不抛弃已经对我不重要了,现在是我要离开你?”程灵波伸出手,使劲儿拉下他的手,转身决绝地离开。

“小混蛋,你敢?”裴启阳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又换了手拉住她。“我知道你在气我,气我不跟你商量,但这本就是我不认识你的時候计划好的?”

“吆喝?这一大早的唱的哪一出啊?”突然加入了一道低沉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嗓音让两人都是一顿,裴启阳回转身看到了肖恪。

此時的肖恪就站在他们身后,双手环胸,一副很玩味的神情,看着他们。

裴启阳没想到才不到两周他就回来了,再看到肖恪,又联想到此時自己跟灵波的状况,裴启阳那一双眼此刻却沉寂的骇人,森冷的透露着寒意,冷冷的一句话:“你怎么回来了?”

肖恪轻咳着,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神情异常诡异的裴启阳,不由的暗自有了思虑,难道吵架了?真是天赐良机啊?这不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儿吗?

“程灵波,要不要跟哥哥我去兜风啊?我的车子可是比某人的车子更好一些哦?”肖恪**地开口。

程灵波眯起眼睛,什么時候,自己变成了香饽饽了?从来,她都是别人不要的,何時变成了香饽饽了?uc9c。

程灵波没有说话,这让裴启阳好受了些。他冷眼望向肖恪,冬晨的阳光下,到处都是一片的明亮,高楼映着白色的阳光,裴启阳一身米色风衣,颀长的身影愈加的挺拔。

“肖恪,伯母的身体好了?”

“阳子,意外吗?我居然回来了?哈哈,想把我弄出去京城啊?还是我妈体谅我,担心我闷,更担心你在北京无聊,只呆了一周,就叫我回来了?”肖恪笑眯眯地说道,视线从裴启阳的脸上转到了程灵波的脸上。“丫头,上次电了我,这笔帐咱们还没算呢?”

裴启阳不知道肖恪再说什么,不解的看向一旁地程灵波,而程灵波只是漠然的垂着眼,也没走,也没有看他们。

“什么意思?”裴启阳问肖恪。

“当然是我们私下见面发生的事情了?”肖恪说的别有深意。

“私下见面?”裴启阳挑眉,视线又转向了程灵波。

程灵波依然无语。

“当然了?阳子,把程妹妹让给哥哥我吧?我会帮你好好疼她的?”

“肖恪,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若你想玩,玩的方式有千万种,任何一种我都可以玩死人,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杀人不过是偿命,必要時,我不介意玩死你,再偿命?不要惹我?”程灵波突然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开口,目光坚定地望着肖恪,眼中满是漠然。

“呵呵,玩死我?”肖恪扑哧笑了。“行啊,咱们一起共赴黄泉,也好做个伴,一举多得?”

程灵波转身就走,不再理会两个男人。

“灵波?”裴启阳上前又抓住她的手。

“裴启阳,放手?”程灵波冷漠地开口,平静而淡漠的眼神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冷厉之色。

“今天回家,丫头?”摇了摇头,裴启阳挺直了身体,他不能放手,因为一放,意味着什么,他自己很清楚。

看着一脸坚定不放手的裴启阳,程灵波漠然地抬眼看着他。“放手,我要迟到了?”

回家?

何以为家?

程灵波之前问过他,如今不由得笑了笑,只有自己买的那个地方不会抛弃自己,他的家,不是她的?看着他同样纠结的面容,噬骨的痛从心底传来,可是程灵波面容却是那么的平静,痛且快乐着,这一刻,程灵波终于明白,难过的不只是自己?

裴启阳如今看到肖恪来找灵波,真的是无比的担心,裴启阳怕灵波被他真的追走了?

“你不用担心,他不能奈我何?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儿?裴启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你一样,可以呆在我身边这样久?但这也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一切。”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的裴启阳,程灵波还是说话了,许是看清楚他眼底纠结的东西,她这样说道。

是的,如果这是裴启阳想要的答案,她愿意给他。但,这不代表她就一定得跟他回去,她不是那种随意回头的人,离开,也的确是此時的决定。

“灵波,那件事我们商量下,怎样?”

“其实我们都明白,你早已做好的决定?我在你的决定之外,不是吗?”程灵波忽然扬起唇,投给裴启阳一个淡漠而最纯净的笑容:“我就算答应了跟你回去,你离开的三年,我也无法给你承诺,我也不想吵架,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就这样?”

肖恪一直以为程灵波不会笑的,除了冷漠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此刻,阳光浓烈的从天际照耀下来,晨光里,肖恪看着程灵波嘴边扬起的那么唇角,以往的冷漠悉数的褪去,只余下那般纯洁无暇的笑容,明亮而温暖,同時又倍感落寞,让人感觉到,程灵波是那么坚强而又固执的小孩?即使微笑,嘴角弥漫的也是悲伤的弧度。

裴启阳不再说话了,缓缓地放开了灵波的手,“灵波,去上课?”

“不用说了?”

“晚上我们去解剖尸体,怎样?”他又搬出她感兴趣的东西来。

果然,程灵波顿了下,眼底闪烁着什么,却是一闪而逝,那么的快,但,几秒后,她飞快地说道:“不用了?”

随后,程灵波快速地朝教学楼走去。

身后,肖恪也一脸深沉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裴启阳视线里含着一丝痛苦,却是那么快,那么快地一闪而逝。再转回头,看向肖恪,他也视线转过来,两人对视一眼,肖恪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居然在这样的時候跟她出现了罅隙,难道不怕我趁虚而入?”

“如果你能追到灵波的话,那灵波也就不是灵波了?”裴启阳一脸的深沉。

肖恪却耸了下肩,冷笑一声:“女人都一样,禁不住糖衣炮弹的甜言蜜语,说点好听的,送点昂贵的,自动扑过来?”

“当初你就这么对付乔栖的吗?”

“乔栖那种女人,不能算在‘人’这个字里,要是花钱她还算有点样,不是钱没花就扑过来了吗?所以,乔栖就是贱,没什么好可惜的,你得感谢哥们,要是结婚后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不得怄死?”

裴启阳凉凉地反问:“你以为灵波也是那种人?”

“程妹妹和杨晓水是一类人?”肖恪突然说道,提到杨晓水的時候,眼神里闪过一抹火焰,那该死的丫头,居然关了电话,课都不上了,今天上午他赶来捉她,还没去教室呢,没想到遇到了程灵波和裴启阳。

裴启阳觉得这个论调很新鲜:“灵波和杨晓水是一类人?”

“杨晓水整日笑得阳光灿烂,跟不倒翁似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灿烂,即使很痛苦,她也会笑?程灵波整日面容漠然,好似四大皆空一般,其实一切都隐藏在心底,是个心事重重的小屁孩?换言之,两人一个面甜,一个面冷,却还是一样的各自心里都一堆事?”

裴启阳轻笑:“你倒是研究的很透彻,但你不了解灵波?”

“你就了解吗?阳子,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老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实你屁都摸着一个?”

“难道你不自以为是吗?难道你能摸着屁?”

“不然咱们怎么能成为兄弟呢?”

“兄弟就要抢兄弟的女人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你件衣服,你都这么小气啊?”

裴启阳眼中闪烁着慧黠的眸光,“可惜我有洁癖,不太喜欢跟人共用一件衣服?在你眼里所有女人或许都是衣服,但灵波对我来说,不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动真感情了?”肖恪笑着问。

裴启阳不答反笑:“肖恪,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惨?”

“或许我们半斤八两,一样悲惨的時候,我当功,你当受,我不介意戳你**?”

“混蛋?”裴启阳一阵恶寒。“如果真有那天,我的手术刀,会把你**挖出来?”

“怎么?要拿到太阳底下暴晒后泡**茶吗?”

“打算给你泡?”

“行啊?到時候泡咱们两个的?”肖恪哈哈一笑,“你还是守着你的女人吧,别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儿,我这次,打算玩点君子的?因为程灵波,的确够资格让我君子一把?”

说完,肖恪朝教学楼走去。

“你去教学楼干嘛?”

“当然是找衣服了?”肖恪回头瞥他一眼。

裴启阳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但肖恪只是在画室里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杨晓水的身影,悻悻转身,没時间跟裴启阳斗嘴,也没有再去找程灵波的麻烦,而是朝外走去。

裴启阳见肖恪终于走了,自己也回到了车里,车子调转离开。

程灵波没有看到杨晓水,她旷课了。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过,当杨晓水离开第四天時候,程灵波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程灵波问。

“?”杨晓水爽朗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同時传来的还似乎有藏传佛教音乐的声音。

“你什么時候去的?”程灵波错愕着。

“灵波,请假来一趟吧,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蓝的天,这么白的云?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让人不想回去了?”

程灵波有点怀疑:“真的有那么好吗?”

“当然了,这让我第一次觉得旷课旷对了?你来吧,一周后我们一起回去,怎样?”

程灵波犹豫了下,终于点头:“好?”

裴启阳这几日连续来学校找程灵波,可是每次都是吃个闭门羹,她先回宿舍,然后再离开,每次他都是扑空,甚至都找不到人。

当程灵波也旷课消失不见后,裴启阳才急了。

同時急的还有肖恪,因为程灵波和杨晓水都不见了?

在裴启阳和肖恪都急的焦头烂额的時候,穆威淮却老神在在地开口:“程灵波和杨晓水都请假了?”

“什么意思?”裴启阳视线倏地望向穆威淮,“请假做什么?”

“程灵波说去天堂,叫我看着编个理由给她请假一周,顺便帮杨晓水补一张为期十天的假条。”程灵波两天前离开的時候,晚上敲过他的门。

穆威淮从猫眼中看到程灵波的時候,一下有点意外,还以为她不会敲自己的门。哪想到门敲开后,她第一句话就是:“帮我跟辅导员请假?”

“凭什么啊?”穆威淮反问。

“你看着办吧?我的七天,杨晓水的十天。”说完,灵波就要回自己的家。

穆威淮赶紧拦住她:“你和杨晓水干嘛去?”

“去天堂旅游?”程灵波淡淡地开口:“她在天堂等我,我打算去?”

“天堂?你们要自杀?”穆威淮错愕着。

程灵波皱眉反问:“去天堂的一定得死吗?”

“那你们要去哪里?你不说,这假条我不能给你开,我要负责任的?”

“我不会死?”程灵波坚定地开口。“你不用担心?”

“那也不行,你们两个女孩子,要去哪里?”

“?”程灵波耸耸肩。“两个小時后的飞机?”

不再搭理他,程灵波开了自己的门,拿了一个背包,锁上门,穆威淮还在门口,就这么看着程灵波这样离开了?

想到那天的事,穆威淮都不得不感叹,那丫头根本就是命令的口吻,好似知道他一定帮她请假一样?是的,穆威淮帮她请假了?

穆威淮终究还是没说出程灵波和杨晓水去了哪里。

裴启阳动用关系查到了机票去往的,直接订了票,当天连夜赶往了拉萨。

刚上飞机坐下来,身边立刻有人跟上来,在自己身侧的位置坐下,裴启阳一抬头看向身侧的人,微微的讶异:“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肖恪:“你他妈太不够意思了,知道自己女人去了,也知道杨晓水去了,居然不告诉我?害的老子费了力气查到,浪费人力物力?”

“是你自己笨?”裴启阳冷哼一声。“你都要追我的女人了,我凭什么给自己找潜在敌人?”

“不是潜在,是明在?今个儿去我只找杨晓水,等我跟杨晓水的帐算完了,腾出手来再去霍霍你女人?”

两人一路斗嘴,坐了好几个小時的飞机,夜里十一点多才到拉萨。

杨晓水跟程灵波玩得很疯,第一次有拥抱蓝天白云的感觉,回到下榻的酒店,就在酒店大堂,看到两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同一時间,程灵波也看到了笑得玩味且高深莫测的裴启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而且这么快就找来了?

杨晓水也看到了双眸燃火的肖恪,已经一周了,她离开肖恪一周多了,再见他,她感到难受,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痛了起来。

“回来了?”裴启阳脸上是看不透的神情,直接走了过去,拉住程灵波的手。

杨晓水却扬起笑容,对着肖恪和裴启阳。“没想到您二位来了,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好巧,要一起吃宵夜吗?”

“不是好巧,是我们专门来找你们的?”裴启阳望着程灵波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让她可以感受到他眼中的柔情。

“吃个屁?”肖恪直接爆粗口:“老子一周禁欲,现在需要这个女人?”

说完,人走了上去,一把抓过杨晓水。“水水小贱人,你以为你逃到天边去了啊?”

杨晓水一个瑟缩,“放手?肖恪,我跟你该说的都说了?”

“老子同意了吗?”肖恪反问。

“那是你的事,我不会再陪你浪费時间?”杨晓水扬着笑容,不疾不徐地说道。

“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治不了你了?”肖恪才不管她,一把抓住她,扛了起来。

杨晓水在他肩上只踢腾。“放开我,放开我?”

程灵波看杨晓水不愿意,却被肖恪扛走,想要上前,却被裴启阳抓住手。“丫头,那是别人的事?我们去吃宵夜?饿了吗?”

他没有说别的,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没说过去留学,她也没有说过分开过。程灵波面容漠然:“我不饿?”

“可是我饿了?”他说,眼神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了?”

“与我何干?”她冷漠的反问。

“你不心疼吗?”他不答反问。

“我没有心?”她说。

“没有心,有我就行了?”他拥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去找吃的,程灵波没说话,也没怎么抗拒,两人吃了宵夜,回来的時候,裴启阳忽然道:“这是我第一次来?”

程灵波没有说话。

裴启阳又道:“我想去看布达拉宫?”

程灵波侧头看他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还恨我吗?”

程灵波微诧,看向裴启阳紧绷的侧脸,知道他说的是关于留学的事。

“从来不恨,只是不想纠缠?”她还是那句话。

裴启阳愣一下,然后道:“为什么不想纠缠?是因为我惹你伤心,让你失望了吗?”

“失望谈不上,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抱希望?”

“灵波?”听到她忽然这么说,裴启阳的心里说不出的疼痛袭来,排山倒海一般,袭击着他的心脏,真的是心疼,“我,是不是让灵波一直很没信心??”

“信心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程灵波淡然说道:“你不该来,来了还是那样?裴启阳,我真的没生气,只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不是恼怒,不是失望,只是心里寂寞,苍凉,如此而已。不想再有一次,说被丢弃就被丢弃,连个招呼都没有,一切是如此的突然,突然到她没有時间去做思想准备。

裴启阳啦拉着她的手,两个人走得很慢,距离酒店很近的位置,他们却走了半个小時,随着時间流逝,裴启阳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坠下去,直至阴冷寒风的无底深渊。

难到,真的因为留学要失去灵波呃吗?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失去了她?

的确,他很自负,他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可事实上,真的不是?

三年了,他认识这个丫头三年了?

从最初的小胖子,到现在的窈窕淑女俏佳人,感情是慢慢累积起来的,听到她这样慢悠悠地告诉他,不想再纠缠了,即使他从北京赶来,为了找她的赶来,也不曾感动她。

裴启阳终于明白了欧阳希莫说过的话,灵波这丫头心狠,绝情。可是他知道,她也重情。

程灵波被裴启阳握着的手有些僵硬,她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发涩。过阳他阳。

她一直都很清醒,从未迷惑过。

她来,想让自己的心放逐,她不是不感动他的到来,但她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不愿意妥协,但她极少的懦弱却是给了他。

这个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陪伴她三年的男人,她也想,也在反反复复踟蹰到底要怎样,他是她心底深处的那个男人啊,如果能离近一点……

抬头看天,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微微转身,裴启阳就跟在她身后,初步不离。

不知为何,他这样跟着她,程灵波觉得心里变得很宁静,眼前似乎真的能看到很多星星,满天星辰,可是,他不在的時候怎么办?

裴启阳瞥一眼程灵波,摸摸身上,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支点燃。

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因为他不想她抽他的二手烟,今天看到她这个态度,他想抽烟了?

看到他这样的神情,程灵波觉得胸闷,她推开他说:“我累了,去休息了。”

她大步朝酒店走去,几十步就到了酒店大厅。

身后,裴启阳跟着过来,丢掉了抽了几口的烟,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也许很混蛋,怎么能丢掉挨过了那么多苦楚的灵波呢?他的灵波啊?

程灵波直接去她跟杨晓水的房间,但,裴启阳却拉住了她。“灵波,肖恪在那间房?”

程灵波倏地皱眉,她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你的行礼搬到了我的房间了?”他说。

程灵波一下愕然。

裴启阳沉沉的看着程灵波,目光一眨不眨,嘴里道:“没有房间了,天冷,跟我住吧?”

程灵波顺从,跟他进了房间。

这里是一间双人大床,程灵波果然看到了自己的行礼摆在了卧房里。

她刚进门,裴启阳就一把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开灯,他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道:“灵波,对不起?”

他在黑暗里道歉了?

程灵波只觉得心酸,却努力推开他,冷声道:“别碰我,我进来是可不是跟你上床的?”

“丫头?”他心里一痛,猛然扼住她,用力一拽,将她抵在门板上,程灵波的身子微微向后倾,长发从帽子里滑出来,帽子跌落在地上,两人都没有去管。

黑暗里,从裴启阳的角度看去,她的黑发与暗夜融为一体,脸色苍白眼神晶亮,就像随時会消失一样。他有些心悸,微微松手,她却是笑了:“怎么?大老远的跑来,就想做-爱吗?”

裴启阳闻言一痛,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愤怒,深切,甚至带着恼意。

他突然发现,梦想和灵波之间,似乎有矛盾纠结点,这才惊觉原来这一段刻骨焚心的关系竟然找不到一个立足点,连在他自己的心里都找不到。

可是一听到她这样说话,他感觉心头似乎被刀子割了一般,一下一下把他的心脏切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