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利息
“四叔，为什么我们现在都不修元气，只修玄识呢？难道只是因为武道修行在这方天地走不通，才走另外一条路吗？”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君清扬顿了一下，措辞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你们都知道，世间万物可分三等：本源、元气和凡物。万物又都有灵，而人的灵性最好，妖魔鬼怪次之，鸟兽虫鱼更次之。你说这人的灵性好是好在哪？”
高明博答道：“是因为人修行的速度远胜于其余族类。”
“没错，你想人生来其实都是些凡物，比之稍微强点的野兽都不如。最后能凌驾于众生之上，关键就是能修行。那这世间修行之路你们知道有多少种？”
“有像您这样修武道的，有像我们这样专修灵性的，其他就不知道了。”王向宗说道，对于这修行道路其实也有好多疑惑，需要人指导迷津。
“世间修行之法千千万万，但修行之路就那么几条。先说这武道修行吧，是通过锤炼自身，将元气甚至本源炼化在体内，而灵性则自然随着增长。谁来说说这武道修行是如何分级的？”
君有鱼连忙说道：“我知道，武道修行分三境十六级。第一境为凡武境，是前三级。第二境为元武境，能够将元气炼化于体内。共分九级，其中最高的十到十二级称为武圣。第三境为灵武境，称为武神，体内的元气已经炼化成本源了。共分四级，对应十三到十六级。”
“你还有一境没有讲，灵武境之上还有一境就是武道境。世间能够以武证道者固然很少，却也不是没有。其中就有一位轩辕神王，威能无匹。只不过一丝气息外泄，就引动了亿万武修体内的元气本源。”
君清扬接着说道：
“我们这西方世界，因为为高山所阻，距离又太遥远，只在十几年前感受过一次。而那中土地方，有多少人因此修为变弱，甚至降低境界。十几年前就有一批武圣跟着路副城主从中土过来，据说以前很多都是武神，甚至像我这样十四级的都不少。”
几人闻言都是大为震惊，辛苦修行多少年，结果抵不过别人外露的一丝气息，这条路现在确实不能走了。
对这一点，君有鱼的感受很深。就那么一次，就害得他母亲惨死，自己居然生下来变成了白痴。而与常家的结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这个，虽然那人只是无意，但他们受的害就大了。
“那条路不能走，所以只好走另外一条路了。其实专修灵性之法，古就有之，只不过在武修大行其道时，没多少人学习罢了。”
君清扬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究其原因，并非专修灵性之人战力抵不过武修，而是因为寿命。而是修炼武道者同时炼体，寿命自然大增。凡人能活百岁者不多，习武有成者就能活一百多岁。而像你五叔这样的十二级武圣，活个千年也是容易的事。想我这样的武神，能活几十万年。像那位神王的话，据说能够与天地同寿。”
“四叔，像我们这样专修灵性的话，能不能增加寿命呢？”王向宗问道。
“不能，因为你们的体质并没有能跟着改变。相反，过于消耗心神还可能减寿。”
看到几人大为泄气的样子，君清扬笑道：
“你们不用担心那么远的事情，下一次攻城最多还有十五年时间，等活过那次攻城再说吧。”
“像我们这样如何提高战力呢？”王向宗问道。
“你们专修灵性，按照城主改良的九转玄元大法，修炼出玄识来，但本身并没有多大战力。需要有相应的装备才行，比如现在大家玩的飞板。原本飞行需要有武圣以上的修为才可以，但是一块小小的板子就能使十来岁的少年们飞起来。”
城主这样做，自然是早有准备，君清扬接下来继续跟几人解释其中的缘由。
原来，城主早就感应到西方金行元气大盛，估计下一次攻城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早就开始准备。
一个措施就是建立起生命神殿，大幅度增强了庚金城及周围各镇的生育率，十几年来多了二三十万少年。
二是改良了九转玄元大法，让一众少年修炼。改良后的大法果然有用，几十万少年都修炼出了玄识，能够操控元气装备。
三是大肆生产元气装备，最主要的一种叫做玄甲。飞板只不过是一种极度简化了的飞行装备，用途主要是锻炼大家的玄识操控能力。
“就要举行的飞行大赛，就是检验大家的玄识操控能力，达到要求的就可以开始试用玄甲了。”
“那怎么样才能提高操控能力呢？”君有鱼问道，这一点是他的短板。
“操控能力的提高最重要的是多练，我先看看你们玄识强度。”
君清扬伸手一招，空中就凭空出现四个黑色的块状物体，还没手掌大。
“这是四块玄铁，我给改造了一下，里面现在封印的是火行元气。你们四人一人一块，试着控制，只要能够移动就算可以了。我会逐步增加难度，嗯，就从六品开始。”
相当于六、七、和八品火行元气三个难度，四人都没问题。
九品的时候，王向宗已经无法移动，其他三人都可以。
十品时刘成志也退了出来，只剩下小的两个。
王向宗看着自己年龄最大，反而是最弱的一个，心中暗下决心，一定得加倍努力才行。不过他也有些奇怪，就问道：
“四叔，这个火行元气材料比如黄玉和红玉之类的有十品以上的吗？”
“这个自然没有，九品已经是最高了。其实再高就不是元气了，而是本源。我这个是按照原本的品级差距，用本源模拟的，并非真有十品以上火行元气。”
十一品了，高明博已经非常费力，但还是给他移动了。
君有鱼则是相当轻松，君清扬逐步增加控制力，也没再说相当于多少品之类的话。
玄识以君有鱼最强，但是操控则是他最差。他还是不能自如驾驭飞板，连从没碰过飞板的高明博很快就掌握了操控技巧。
接下来王向宗和刘存志在得到指点后继续修炼九转玄元大法，增强玄识。君有鱼则跟父亲一起，解决他的玄识操控问题。
而高明博则要人拿来一套轻便护身甲，连头脸都给遮住，出去练习飞板去了。当然，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打听常家还有千人众的消息。
几天之后，千人众又一次招新比试，王向宗等人都暂停修炼一起去了。
高明博不但打听到了很多消息，而且还拿到了参与招新比试的令牌。
原来那千人众是常家五兄弟组建的，原来大都是常家之人。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招新换血。为此常家下了血本，待遇优厚，招徕了不少高手。
内部还通过激烈竞争，定期换掉实力垫底之人，从组织外吸引高手加入。
当然也有可能出于某种目的，将常家之人换掉，并非实力真的垫底。那一次王向宗俩人碰到的五个故意害他的，估计就是常家的人。
常家之所这么做，就是想成立一个组织，把各方高手都网罗进去。
几人一番商议，决定去捣乱一番，君有鱼代替高明博去参加比试。反正穿着同样的护身甲，又有令牌，也没人怀疑他。
王向宗发现，这一次招新比上一次更为热闹。这次要换掉的人居然达十五个，不但千人众所有人都到了，围观的人也比上次多了很多。他们三个戴着最为常见的白虎面具，在围观人群中一点也不显眼。
大家都就位后，常智仁按惯例宣读比试规则，当说到飞出赛道算是取消资格时，有人打断了他，毫不客气。
“如果我就快要飞到终点了，一时大意飞出了赛道，也要取消资格吗？”
“当然。”
常智仁看着这个自称叫做高飞的人，耐心解释道。那人连面具都没取掉，说话都听不太真切。
“那如果我刚好是第十五名，我出局了，后面那个人不就顶替我了？”
“是的，按照规则如果有人被取消资格，后面的人自动替补上来。”
“什么样的情况会被取消资格？”
常智仁这时有点不耐烦了，还是没表现出来：“飞出了赛道，资格自然被取消。”
“哦，原来这样，那如果我把前面的人一脚踢下去，也不算违规，资格不会被取消了？”
周围人群一通哄笑，常智仁冷冷说到：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他心里，已经把高飞看做捣乱者了，真是不知死活。
“好吧，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说话。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其他人都飞出赛道，那我是不是赢了？”
君有鱼说道这里，也已经很不耐烦，要不是高明博一再叮嘱，他都不会跟那人啰嗦。
他在父亲的帮助下，玄识操控能力有所长进。但是驾驭飞板还是只能很慢，快了就容易失控。但是发现他居然能够影响别人的飞行，所以高明博才换了他上来参加比试。
这时众人已经哄堂大笑，连千人众的人都开始笑了起来，只有常智仁的脸色铁青，但他也没把这个当真，以为那不过是个拙劣的玩笑。
比试开始后，大家都更相信那人是来搞笑的。飞行速度之慢，比之新手都不如。
有快一些的已经飞了三圈，那人才慢慢吞吞的从府前街转到南环街，不到四分之一圈。
常智仁本来也不在意，个把人搞笑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就当活跃下气氛了。
但当那人身影不见后，监控法阵接连传来消息，他就不再淡定了。居然接连有人冲出了赛道，失去了比赛资格。
这时常智仁知道肯定是有人捣乱了，暗中发出了道消息。还好这次准备充分，十五人中有七人是自家的人，而且各个都是高手。
又过了会功夫，常智仁的脸开始变绿了，这些高手们不但没把那人踢下去，反而一个个都冲出了赛道，失去了比试资格。
一会儿功夫，就有二十九人失去了比赛资格，唯一还有一人在赛道上。
但是不见人影，过了很久，才看到一人从东面飞了回来，速度很慢。
这怎么可能，常智仁最开始的反应是不相信。但是心里却冒出一个身影来，那人在八万人的大阵中，纵横来去，凭一几之力跟八万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要是那人，那就说的通了，常智仁连忙退了回去，几兄弟商量对策。虽然不知道那人如何掩去了自己的独特玄识特征，但是他们还是觉得应该是那人。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已发现了不对，知道有人在捣乱，人群的兴致反而高涨起来。一会儿工夫之后，王向宗就听到有人开始大喊：
“万人敌，万人敌……”
君有鱼听到呼喊，还不知道众人是在喊的是他，还是慢慢的飞过去，在众人眼中，又多了些高手气势。有人甚至觉得，当大家还是在求快时，高手已经在求慢了。
他终于飞到了出发点，但还只是完成了一圈。
君有鱼没有再继续飞下去，而是慢慢往上升起，一会儿就出了赛道。这时一道身影也飞了起来，来到面前停下。
那人是千人众的老大，近两年来飞板界公认第一的高手。
“君兄既然如此厉害，又何必戏弄碌碌之辈。上次戏耍些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这次又欺负几个水平低下之辈。”
“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上次只是个意外。这一次，我只是先来收点利息而已。”
君有鱼看着那人，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认为那些人水平低，那自己水平肯定很高了，要不咱们就比比。”
“比比！”
有好事者跟着大喊，睁大眼睛准备看热闹。这俩人一个号称飞板界第一，另一个则是万人敌，有的看了。
(本章完)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君清扬顿了一下，措辞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你们都知道，世间万物可分三等：本源、元气和凡物。万物又都有灵，而人的灵性最好，妖魔鬼怪次之，鸟兽虫鱼更次之。你说这人的灵性好是好在哪？”
高明博答道：“是因为人修行的速度远胜于其余族类。”
“没错，你想人生来其实都是些凡物，比之稍微强点的野兽都不如。最后能凌驾于众生之上，关键就是能修行。那这世间修行之路你们知道有多少种？”
“有像您这样修武道的，有像我们这样专修灵性的，其他就不知道了。”王向宗说道，对于这修行道路其实也有好多疑惑，需要人指导迷津。
“世间修行之法千千万万，但修行之路就那么几条。先说这武道修行吧，是通过锤炼自身，将元气甚至本源炼化在体内，而灵性则自然随着增长。谁来说说这武道修行是如何分级的？”
君有鱼连忙说道：“我知道，武道修行分三境十六级。第一境为凡武境，是前三级。第二境为元武境，能够将元气炼化于体内。共分九级，其中最高的十到十二级称为武圣。第三境为灵武境，称为武神，体内的元气已经炼化成本源了。共分四级，对应十三到十六级。”
“你还有一境没有讲，灵武境之上还有一境就是武道境。世间能够以武证道者固然很少，却也不是没有。其中就有一位轩辕神王，威能无匹。只不过一丝气息外泄，就引动了亿万武修体内的元气本源。”
君清扬接着说道：
“我们这西方世界，因为为高山所阻，距离又太遥远，只在十几年前感受过一次。而那中土地方，有多少人因此修为变弱，甚至降低境界。十几年前就有一批武圣跟着路副城主从中土过来，据说以前很多都是武神，甚至像我这样十四级的都不少。”
几人闻言都是大为震惊，辛苦修行多少年，结果抵不过别人外露的一丝气息，这条路现在确实不能走了。
对这一点，君有鱼的感受很深。就那么一次，就害得他母亲惨死，自己居然生下来变成了白痴。而与常家的结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这个，虽然那人只是无意，但他们受的害就大了。
“那条路不能走，所以只好走另外一条路了。其实专修灵性之法，古就有之，只不过在武修大行其道时，没多少人学习罢了。”
君清扬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究其原因，并非专修灵性之人战力抵不过武修，而是因为寿命。而是修炼武道者同时炼体，寿命自然大增。凡人能活百岁者不多，习武有成者就能活一百多岁。而像你五叔这样的十二级武圣，活个千年也是容易的事。想我这样的武神，能活几十万年。像那位神王的话，据说能够与天地同寿。”
“四叔，像我们这样专修灵性的话，能不能增加寿命呢？”王向宗问道。
“不能，因为你们的体质并没有能跟着改变。相反，过于消耗心神还可能减寿。”
看到几人大为泄气的样子，君清扬笑道：
“你们不用担心那么远的事情，下一次攻城最多还有十五年时间，等活过那次攻城再说吧。”
“像我们这样如何提高战力呢？”王向宗问道。
“你们专修灵性，按照城主改良的九转玄元大法，修炼出玄识来，但本身并没有多大战力。需要有相应的装备才行，比如现在大家玩的飞板。原本飞行需要有武圣以上的修为才可以，但是一块小小的板子就能使十来岁的少年们飞起来。”
城主这样做，自然是早有准备，君清扬接下来继续跟几人解释其中的缘由。
原来，城主早就感应到西方金行元气大盛，估计下一次攻城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早就开始准备。
一个措施就是建立起生命神殿，大幅度增强了庚金城及周围各镇的生育率，十几年来多了二三十万少年。
二是改良了九转玄元大法，让一众少年修炼。改良后的大法果然有用，几十万少年都修炼出了玄识，能够操控元气装备。
三是大肆生产元气装备，最主要的一种叫做玄甲。飞板只不过是一种极度简化了的飞行装备，用途主要是锻炼大家的玄识操控能力。
“就要举行的飞行大赛，就是检验大家的玄识操控能力，达到要求的就可以开始试用玄甲了。”
“那怎么样才能提高操控能力呢？”君有鱼问道，这一点是他的短板。
“操控能力的提高最重要的是多练，我先看看你们玄识强度。”
君清扬伸手一招，空中就凭空出现四个黑色的块状物体，还没手掌大。
“这是四块玄铁，我给改造了一下，里面现在封印的是火行元气。你们四人一人一块，试着控制，只要能够移动就算可以了。我会逐步增加难度，嗯，就从六品开始。”
相当于六、七、和八品火行元气三个难度，四人都没问题。
九品的时候，王向宗已经无法移动，其他三人都可以。
十品时刘成志也退了出来，只剩下小的两个。
王向宗看着自己年龄最大，反而是最弱的一个，心中暗下决心，一定得加倍努力才行。不过他也有些奇怪，就问道：
“四叔，这个火行元气材料比如黄玉和红玉之类的有十品以上的吗？”
“这个自然没有，九品已经是最高了。其实再高就不是元气了，而是本源。我这个是按照原本的品级差距，用本源模拟的，并非真有十品以上火行元气。”
十一品了，高明博已经非常费力，但还是给他移动了。
君有鱼则是相当轻松，君清扬逐步增加控制力，也没再说相当于多少品之类的话。
玄识以君有鱼最强，但是操控则是他最差。他还是不能自如驾驭飞板，连从没碰过飞板的高明博很快就掌握了操控技巧。
接下来王向宗和刘存志在得到指点后继续修炼九转玄元大法，增强玄识。君有鱼则跟父亲一起，解决他的玄识操控问题。
而高明博则要人拿来一套轻便护身甲，连头脸都给遮住，出去练习飞板去了。当然，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打听常家还有千人众的消息。
几天之后，千人众又一次招新比试，王向宗等人都暂停修炼一起去了。
高明博不但打听到了很多消息，而且还拿到了参与招新比试的令牌。
原来那千人众是常家五兄弟组建的，原来大都是常家之人。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招新换血。为此常家下了血本，待遇优厚，招徕了不少高手。
内部还通过激烈竞争，定期换掉实力垫底之人，从组织外吸引高手加入。
当然也有可能出于某种目的，将常家之人换掉，并非实力真的垫底。那一次王向宗俩人碰到的五个故意害他的，估计就是常家的人。
常家之所这么做，就是想成立一个组织，把各方高手都网罗进去。
几人一番商议，决定去捣乱一番，君有鱼代替高明博去参加比试。反正穿着同样的护身甲，又有令牌，也没人怀疑他。
王向宗发现，这一次招新比上一次更为热闹。这次要换掉的人居然达十五个，不但千人众所有人都到了，围观的人也比上次多了很多。他们三个戴着最为常见的白虎面具，在围观人群中一点也不显眼。
大家都就位后，常智仁按惯例宣读比试规则，当说到飞出赛道算是取消资格时，有人打断了他，毫不客气。
“如果我就快要飞到终点了，一时大意飞出了赛道，也要取消资格吗？”
“当然。”
常智仁看着这个自称叫做高飞的人，耐心解释道。那人连面具都没取掉，说话都听不太真切。
“那如果我刚好是第十五名，我出局了，后面那个人不就顶替我了？”
“是的，按照规则如果有人被取消资格，后面的人自动替补上来。”
“什么样的情况会被取消资格？”
常智仁这时有点不耐烦了，还是没表现出来：“飞出了赛道，资格自然被取消。”
“哦，原来这样，那如果我把前面的人一脚踢下去，也不算违规，资格不会被取消了？”
周围人群一通哄笑，常智仁冷冷说到：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他心里，已经把高飞看做捣乱者了，真是不知死活。
“好吧，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说话。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其他人都飞出赛道，那我是不是赢了？”
君有鱼说道这里，也已经很不耐烦，要不是高明博一再叮嘱，他都不会跟那人啰嗦。
他在父亲的帮助下，玄识操控能力有所长进。但是驾驭飞板还是只能很慢，快了就容易失控。但是发现他居然能够影响别人的飞行，所以高明博才换了他上来参加比试。
这时众人已经哄堂大笑，连千人众的人都开始笑了起来，只有常智仁的脸色铁青，但他也没把这个当真，以为那不过是个拙劣的玩笑。
比试开始后，大家都更相信那人是来搞笑的。飞行速度之慢，比之新手都不如。
有快一些的已经飞了三圈，那人才慢慢吞吞的从府前街转到南环街，不到四分之一圈。
常智仁本来也不在意，个把人搞笑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就当活跃下气氛了。
但当那人身影不见后，监控法阵接连传来消息，他就不再淡定了。居然接连有人冲出了赛道，失去了比赛资格。
这时常智仁知道肯定是有人捣乱了，暗中发出了道消息。还好这次准备充分，十五人中有七人是自家的人，而且各个都是高手。
又过了会功夫，常智仁的脸开始变绿了，这些高手们不但没把那人踢下去，反而一个个都冲出了赛道，失去了比试资格。
一会儿功夫，就有二十九人失去了比赛资格，唯一还有一人在赛道上。
但是不见人影，过了很久，才看到一人从东面飞了回来，速度很慢。
这怎么可能，常智仁最开始的反应是不相信。但是心里却冒出一个身影来，那人在八万人的大阵中，纵横来去，凭一几之力跟八万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要是那人，那就说的通了，常智仁连忙退了回去，几兄弟商量对策。虽然不知道那人如何掩去了自己的独特玄识特征，但是他们还是觉得应该是那人。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已发现了不对，知道有人在捣乱，人群的兴致反而高涨起来。一会儿工夫之后，王向宗就听到有人开始大喊：
“万人敌，万人敌……”
君有鱼听到呼喊，还不知道众人是在喊的是他，还是慢慢的飞过去，在众人眼中，又多了些高手气势。有人甚至觉得，当大家还是在求快时，高手已经在求慢了。
他终于飞到了出发点，但还只是完成了一圈。
君有鱼没有再继续飞下去，而是慢慢往上升起，一会儿就出了赛道。这时一道身影也飞了起来，来到面前停下。
那人是千人众的老大，近两年来飞板界公认第一的高手。
“君兄既然如此厉害，又何必戏弄碌碌之辈。上次戏耍些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这次又欺负几个水平低下之辈。”
“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上次只是个意外。这一次，我只是先来收点利息而已。”
君有鱼看着那人，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认为那些人水平低，那自己水平肯定很高了，要不咱们就比比。”
“比比！”
有好事者跟着大喊，睁大眼睛准备看热闹。这俩人一个号称飞板界第一，另一个则是万人敌，有的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