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美妙的慢四
我们来到夜总会,我果然看到在夜总会牌匾上支撑广告牌的铁制支架,只是这时候只有支架,没有广告牌。
从正门进去,服务生和服务员依然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不过他们更多的是看我身边的美女,而且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当陈涛看到我们的时候,又变得有些傻眼了,愣了一会儿才对我说:“你不是说杨小姐已经走了吗?”
“我根本就没走啊,只是去百货逛了逛。”没等我说话,杨芯蕙抢着说。
“没走就好,没走就好。”陈涛高兴地说,又悄悄向我使了个眼色,快步向门口走去。
我边品味着陈涛眼色的意思,便把杨芯蕙安排到昨天那个位置坐下,随后走出大门,见陈涛正指挥着人在安装广告牌,广告牌是杨心惠的巨幅照片。
陈涛看到我,把我拉到一边说:“哥们儿,一会儿就看你的了,最好是让她上台唱首歌。”
“我试试看吧。”看着他充满希望的目光,我不忍拒绝,只好这么说。
回到大厅内,演出已经开始了,杨芯蕙仍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坐在她身边,几次想对她说陈涛的安排,可是张了几次口都没敢说出来,担心她拒绝我后会生气地离开,那样就彻底完了。
当演出进行到一半,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女主持人走上台报幕说下一个上场的是省城的某位歌星时,台下喧哗声四起,已经有人喊起来:“我要看杨心惠!让杨心惠出来!”随即喊声伴随着起哄声连成一片。
看着台上呆愣着的主持人,杨芯蕙只冷眼旁观着,看着难以控制的场面,我心头一动,对她说:“可能是客人看到你了,以为夜总会请来了杨心惠,要不你上台帮救个场吧,随便唱个歌或说几句话就行。”
杨芯蕙瞪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大方地走到台上,主持人见了她忙把话筒交给她,台下的人见了,一时鸦雀无声,只见杨芯蕙对着话筒说:“我不是那个杨心惠,你们认错人了。”听她这么说,就是她真以为人们把她认成了杨心惠,完全不知道这是陈涛和我的安排,我不禁感到一阵羞愧。
这时台下又是喊声一片,“你就是杨心惠!”“我爱你!杨心惠!”“为我们演个节目!”
杨芯蕙拿着话筒无奈地说:“好吧,我就为大家唱支歌吧,梁静茹的那首《宁夏》。”
乐队的几个人听了,马上奏出了这首歌的前奏。
她唱得很好,声音也很圆润,唱过后引来台下一片叫好,可是观众还是不让她下来,继续要求她唱,我心里暗笑,真的杨心惠根本就不会唱得这么好,因为杨心惠只是影视明星,还没有发展到歌坛,看来他们也都是一些杨心惠的伪粉丝,或者是因为见到了杨心惠一时激动,把杨心惠当成是歌星了。
杨芯蕙对着话筒说:“那好,我就邀请一位朋友和我一起唱《神话》这首歌。”
台下的人都欢呼起来,很多男人就踊跃报名,可杨芯蕙却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有意让我上台和她唱,就在我站起身要向台上走去的时候,有个服务生捧了一束玫瑰花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陈总让你把花献给杨心惠。”我不由得心中感激陈涛,他想的还真细,这时候我也确实缺了一捧花。
我拿了花走上台去,很绅士地双手献给她,她接过花,眼里充满笑意,台下所有的男人都对我投来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目光,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特意炫耀地挺了挺胸脯,也管不得日后出门被人在暗中用砖头砸了。
乐队的一个哥们儿递给我一个话筒,我小声问杨芯蕙:“唱成龙和金喜善版的还是孙楠和韩红版的?”平时我也很喜欢唱歌,而且也很喜欢这首神话,这首歌有两个版本,成龙和金喜善版的女声要唱韩语,我想她肯定要唱孙楠和韩红那个版本的。
没想到她的回答令我咋舌:“唱成龙和金喜善版的。”
她跟乐队说了这首歌的调式,随即美妙的音乐响起,先是我唱,看着眼前的美女,我的梦中情人,我动情地唱起来,当轮到她唱的时候,她居然唱的全是韩语,而且唱得非常棒,引起台下一阵阵欢呼和掌声,开始我奇怪她韩语这么好,渐渐地想通了,她住在延山市,会一些韩语也不希奇。
唱过歌后,台下的人还不依不饶,我忙打圆场说:“杨小姐也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再唱吧。”然后让音响师放出慢四舞曲,这些人就各找舞伴去跳舞了。
听着美妙的舞曲,我犹豫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对杨芯蕙说:“我想请你跳支舞。”
杨芯蕙微微一笑,大方地接受了我的邀请,我拉着她的手走进舞池的同时,灯也全黑下来。
握着她的手,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我真的可谓是心花怒放,慢慢地,我把架着她手的那只左手放下来,搂着她的右手又紧了紧,她没有拒绝,我们离的更近了,她的发丝有时会飘到我的脸上,痒痒的很舒服,我的心狂跳不止,忍不住就想拥抱她,鼓起勇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吗?”她没有言语,我以为她没有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吗?”
她仍没有说话,可是她放在我肩上的手慢慢的移到了我的腰间,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答应我了,我兴奋地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我们的脸也几乎贴到了一起,我感觉到她抱我腰的手也在慢慢地加大着力气,我完全被幸福充斥着,心里没有一丝杂念,以至于我下面的那个东西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我拥抱的就是整个世界。
舞曲总有结束的时候,我的幸福也随着这该死的灯光结束了。
“我要离开这儿。”舞曲结束后她突然说。
“等散场再走吧?”我有些意外地说。
“不,就现在离开,不然他们还得让我唱歌,我可不想继续冒充下去了。”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回去。”我无奈地说。
可是想走也不那么容易,大厅里的人见她往外走,又都围了过来,纷纷吵着要她签名,我就护着她边签名边向外走,挤出大厅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