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白羽
wed oct 14 16:17:51 cst 2015
舒朗乘着公交车到了城中心，小雨咖啡馆…找到了，很明显的招牌，周日的人流量相当大，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舒朗捏了捏手里的瓶子，里面装着壳。
走到前台，舒朗问道：“有一个叫拾荒者的人预订了位子，请问一下在哪里。”
“18号桌。”前台小姐给舒朗指了一个方向，舒朗顺着方向走到了18号桌，坐下后一个服务人员走了过来，问舒朗需要什么，舒朗点了一杯柠檬水，等了几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灰色短裤走了过来，直接坐到了舒朗面前，点了一杯草莓圣代。
男人？吃草莓文的圣代？舒朗有些奇怪，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邋遢，看样子没有刮胡子，皮肤黝黑，看起来30出头，虽然邋遢但是意外的不显老。
“明朗？”男人问道，打量了一番舒朗。
舒朗点点头，反问道：“你是拾荒者？”有点人如其名的感觉啊，舒朗这么想着。
拾荒者点点头，看着舒朗，问道：“你真的打算用壳换这么点消息？”眼神中透露出不信任，舒朗微微皱眉，双手握紧，点点头。
“哦。”拾荒者拿出烟盒打火机，正打算点上，服务员就过来‘劝’他不要抽烟。
舒朗也感到奇怪，店员也真让这人进来了，低头看了看桌下那双穿着人字拖的脚。
没多久喝的上来了，拾荒者毫不犹豫地端着就开始吃，舒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柠檬汁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奈下掏出小瓶子，推到拾荒者面前，拾荒者停下来，有些一愣，舒朗突然觉着对方心里大概在想‘很难碰到这种冤大头傻小子啊。’
不过舒朗倒是没太在意，问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消息，比如说她住在那里，还有，对了，还有他长什么样子，白鸟老大长什么样子。
拾荒者一脸我懂你的笑容，从兜里掏出一块诺基亚：“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我也刚好想到了，打开蓝牙。”
舒朗一边心里吐槽这家伙手机还有蓝牙？一边按照拾荒者说的做，没过多久发来了两张照片，舒朗拿起一看，居然还很清晰。
安吉尔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舒朗看到这人如其名一样的面孔，突然有一丝动摇，接下来…白鸟的老大，舒朗看到照片后瞳孔渐渐放大，嘴巴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个照片，怎么会是他！
拾荒者见舒朗的表情不太对劲，舀起最后一勺冰淇淋后问道：“怎么了。”
“你…你确定照片是真的吗…”舒朗没有看拾荒者，只是怔怔地盯着照片。
拾荒者想了想，说道：“安吉尔别人可能不太清楚，不过白鸟老大这个不能假，许多感染者都认识，毕竟，呵呵，是个站在风口浪尖的人嘛。”
离开了咖啡馆，舒朗缓缓地走在大街上，正午的太阳很热，但是舒朗却没有什么感觉，这个人，这个人他认识，或者说很熟悉。
舒朗走到警局，问道：“请问肖华警官在吗？”
一个小警察把舒朗领到会客室，叫他等等，不一会儿肖华就过来了，问舒朗有什么事，舒朗打开手机，调出白鸟老大的照片给肖华看，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肖华见到照片瞬间愣住了，回过神来说道：“认识…这不是白羽吗，白鸟的老大，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舒朗盯着地上，摇摇头说：“没什么，一个人给我的，他是个什么人？”
肖华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舒朗既然特地跑来问自己肯定有他的原因，回答道：“你觉得手下有那群感染者的人会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舒朗起身，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便向门外走去，肖华看着舒朗离开是身影，皱了皱眉，拿起了手机。
舒朗走到家楼下，见家窗口泛着微光，是爸妈回来了？这才反应过来，走到这里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拖着步子上了楼，打开家门，就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
“是小朗回来了吗”
听到了母亲在厨房的声音，舒朗回到了一声：“我回来了妈。”
舒建国从客厅走出来有些不满地看着舒朗：“就算是周日你也不应该跑出去一天。”
舒朗悻悻地说了声是，只听见客厅里还传来一个声音：“干爹，你就不要管小郎管的这么严了，他都快是高中生了。”
舒朗愣住了。
舒建国走回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的男青年说：“这孩子性格太软，就是要强硬点。”
男青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舒朗慢慢地走向客厅，看见男青年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紧，舒建国见状，说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啊，还有，有没有问候你白羽哥哥啊。”
“噗”男青年倒是先笑了：“什么白羽哥哥啊，小朗都多大了还能这么叫我。”
“羽哥，你来啦。”舒朗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嗓子有些发哑，不过姑且算是问候了一下。
白羽笑了笑，拍了拍沙发：“快过来坐，还有怎么那么生疏，我们什么关系啊。”
舒朗走到白羽身边坐下。
一样的，和照片上的人，是一样的，白鸟的老大，白羽。
“恩？”白羽见舒朗一直看着自己也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太对，有些关切地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没事儿吧。”
舒朗立马低下头，看着客桌，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
“你是说舒朗找你问白羽的消息？”肖煌抽着烟问道。
肖华端了杯茶给肖煌：“也不是问他的消息，只是问我认不认识，我说出白羽的名字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太对。”
“那小子什么时候的表情是对的，纯粹呆子一个。”肖煌把茶放到桌子上，也不喝。
“你也不能这么说”肖华叹了口气：“他才14岁，还是个孩子。”
肖煌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不懂事的小屁孩一个。”
“……”肖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舒朗乘着公交车到了城中心，小雨咖啡馆…找到了，很明显的招牌，周日的人流量相当大，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舒朗捏了捏手里的瓶子，里面装着壳。
走到前台，舒朗问道：“有一个叫拾荒者的人预订了位子，请问一下在哪里。”
“18号桌。”前台小姐给舒朗指了一个方向，舒朗顺着方向走到了18号桌，坐下后一个服务人员走了过来，问舒朗需要什么，舒朗点了一杯柠檬水，等了几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灰色短裤走了过来，直接坐到了舒朗面前，点了一杯草莓圣代。
男人？吃草莓文的圣代？舒朗有些奇怪，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邋遢，看样子没有刮胡子，皮肤黝黑，看起来30出头，虽然邋遢但是意外的不显老。
“明朗？”男人问道，打量了一番舒朗。
舒朗点点头，反问道：“你是拾荒者？”有点人如其名的感觉啊，舒朗这么想着。
拾荒者点点头，看着舒朗，问道：“你真的打算用壳换这么点消息？”眼神中透露出不信任，舒朗微微皱眉，双手握紧，点点头。
“哦。”拾荒者拿出烟盒打火机，正打算点上，服务员就过来‘劝’他不要抽烟。
舒朗也感到奇怪，店员也真让这人进来了，低头看了看桌下那双穿着人字拖的脚。
没多久喝的上来了，拾荒者毫不犹豫地端着就开始吃，舒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柠檬汁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奈下掏出小瓶子，推到拾荒者面前，拾荒者停下来，有些一愣，舒朗突然觉着对方心里大概在想‘很难碰到这种冤大头傻小子啊。’
不过舒朗倒是没太在意，问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消息，比如说她住在那里，还有，对了，还有他长什么样子，白鸟老大长什么样子。
拾荒者一脸我懂你的笑容，从兜里掏出一块诺基亚：“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我也刚好想到了，打开蓝牙。”
舒朗一边心里吐槽这家伙手机还有蓝牙？一边按照拾荒者说的做，没过多久发来了两张照片，舒朗拿起一看，居然还很清晰。
安吉尔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舒朗看到这人如其名一样的面孔，突然有一丝动摇，接下来…白鸟的老大，舒朗看到照片后瞳孔渐渐放大，嘴巴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个照片，怎么会是他！
拾荒者见舒朗的表情不太对劲，舀起最后一勺冰淇淋后问道：“怎么了。”
“你…你确定照片是真的吗…”舒朗没有看拾荒者，只是怔怔地盯着照片。
拾荒者想了想，说道：“安吉尔别人可能不太清楚，不过白鸟老大这个不能假，许多感染者都认识，毕竟，呵呵，是个站在风口浪尖的人嘛。”
离开了咖啡馆，舒朗缓缓地走在大街上，正午的太阳很热，但是舒朗却没有什么感觉，这个人，这个人他认识，或者说很熟悉。
舒朗走到警局，问道：“请问肖华警官在吗？”
一个小警察把舒朗领到会客室，叫他等等，不一会儿肖华就过来了，问舒朗有什么事，舒朗打开手机，调出白鸟老大的照片给肖华看，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肖华见到照片瞬间愣住了，回过神来说道：“认识…这不是白羽吗，白鸟的老大，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舒朗盯着地上，摇摇头说：“没什么，一个人给我的，他是个什么人？”
肖华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舒朗既然特地跑来问自己肯定有他的原因，回答道：“你觉得手下有那群感染者的人会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舒朗起身，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便向门外走去，肖华看着舒朗离开是身影，皱了皱眉，拿起了手机。
舒朗走到家楼下，见家窗口泛着微光，是爸妈回来了？这才反应过来，走到这里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拖着步子上了楼，打开家门，就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
“是小朗回来了吗”
听到了母亲在厨房的声音，舒朗回到了一声：“我回来了妈。”
舒建国从客厅走出来有些不满地看着舒朗：“就算是周日你也不应该跑出去一天。”
舒朗悻悻地说了声是，只听见客厅里还传来一个声音：“干爹，你就不要管小郎管的这么严了，他都快是高中生了。”
舒朗愣住了。
舒建国走回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的男青年说：“这孩子性格太软，就是要强硬点。”
男青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舒朗慢慢地走向客厅，看见男青年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紧，舒建国见状，说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啊，还有，有没有问候你白羽哥哥啊。”
“噗”男青年倒是先笑了：“什么白羽哥哥啊，小朗都多大了还能这么叫我。”
“羽哥，你来啦。”舒朗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嗓子有些发哑，不过姑且算是问候了一下。
白羽笑了笑，拍了拍沙发：“快过来坐，还有怎么那么生疏，我们什么关系啊。”
舒朗走到白羽身边坐下。
一样的，和照片上的人，是一样的，白鸟的老大，白羽。
“恩？”白羽见舒朗一直看着自己也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太对，有些关切地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没事儿吧。”
舒朗立马低下头，看着客桌，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
“你是说舒朗找你问白羽的消息？”肖煌抽着烟问道。
肖华端了杯茶给肖煌：“也不是问他的消息，只是问我认不认识，我说出白羽的名字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太对。”
“那小子什么时候的表情是对的，纯粹呆子一个。”肖煌把茶放到桌子上，也不喝。
“你也不能这么说”肖华叹了口气：“他才14岁，还是个孩子。”
肖煌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不懂事的小屁孩一个。”
“……”肖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