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博弈:妖媚女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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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全力以赴

第018章 全力以赴

“想啊,我想,想要和我的干爹地,老帅哥一起干那个,就是那个事,干爹啊,人家说的话语,你老人家懂得。不是要和我好好爱爱一下吗?”说话间的小美女,心里一阵狂跳,俏丽的双颊上,瞬时飞满了红霞

“要要要,要我们家的小美女,瑜雀,你真是,越来是越丰?满和魅力四射了。喜欢干爹吗?不会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当然要喜欢,才愿意和干爹在一起爱爱的了。我能挑?逗起我的老帅哥的快乐,想要看到你那波涛汹涌的**时刻。”孔瑜雀说着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妩媚而风韵味十足,让秦家英心慌不已。他有点按捺不住了。

秦家英的身体,有时候还是有着男人的坚硬与炙热,而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的体香也令她一阵迷醉,她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突然被他坚实而有力的大手抓住!

她的芊芊玉手,被他抓住,伸入裤子,放在他的身下。

软绵绵的东西,硕大而垂垂的。她挣扎了一下,却被她抓得更紧,由他去吧,她想,淑女心底的伪装抵抗一旦放弃,她也不再挣扎,任由他紧紧地握着。

她心底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他的感觉,他也不再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肢体语言所能表达的情感和爱情,有时比从口里说出来的更加细腻,更加温馨。

这样的醇美绝美醇艳如陈酿美酒的女人。假设啊,如果,放在红灯区的话,十足足是一个被人第一个点上的头牌小姐,毕竟她的身材还是很丰而满,同时她的笑容里是清纯卷带着风尘味的,也能让男人有那么么完没了的联想能力,怎么不心动呢?

“走,我们去二楼主卧室。”一把要抱起孔瑜雀,秦家英随即笑着继续说。

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头,这个痴肥半老的男人秦家英,居然是一把抱起来了孔瑜雀,往楼上走去。

怀抱中的美女,脸上充裕着宛如鲜花般的风情,于是更加激发起他的雄心壮志,他哪里还愿意等待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一把就势将孔瑜雀扔在**躺下,看着女人前胸的风景,不经意间露出半拉春色来了,一切都是美不胜收,倩倩宛若海棠,招展于十月秋风里一样。

这怎么能不让秦家英,心里满是欢喜。

……

真个是一如:干柴遇烈火——立马点燃!

也如强盗抢劫压寨夫人,急火火,毛躁躁,匆忙忙。

秦家英的手和身子,恰恰好如腊月里风干的西北风,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着女人山的时候,孔瑜雀则是狂风里的绿叶,忍不住在风雨飘摇里呜咽动情起来。

“啊啊,干爹,想我了啊,爱我吗,要我吗,要和我在一起么,只爱我一个吗……”孔瑜雀轻声呻吟的,一声,一声,浑身几乎瘫软得不行;而手却是紧箍着,拥抱着他那肥硕满是赘肉的躯体,往自己的那方向使劲拉,还给他最动情最热烈,紧密的拥抱。

孔瑜雀此时此刻,只愿意,只想紧紧地搂抱着秦家英,只想拿下这个老男人。

孔瑜雀任由自己的身子露出来,被爱怜,被抚摸,被舔而弄,被揉搓。

刚开始的时候,孔瑜雀还觉得身体上很痒,没放开,可是没过一会就进入状态,由于秦家英的手的力度加强,很卖力,让她只感觉全身触电了一般。

秦家英的手从上而下,他的手继续不老实,其中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孔瑜雀的腹部下面,让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被点燃,火辣辣的,她只感觉口中又干燥、又空虚。

这时秦家英的带着酒味吗厚嘴唇,带着些许温度贴了上来,正好填补了这一空虚。

并继续向下,开始舔而玩起孔瑜雀的胸部。

二人动作变得越来越和谐,越来越是融洽自然了。大约是过了十来分钟之后,开始分别剧烈的运动起来,再次将二人的意志推入虚无缥缈,海市蜃楼般的境界。

电闪雷鸣的快乐,剧烈的笼罩了两个人,夜幕掩护下,眼中似乎没有了天地,没有了时光一样,于是这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兴致勃勃在玩鸳鸯戏水的小游戏,乐此不疲的。

孔瑜雀的心里对于这一晚?爱情,充满了旖旎的期待。

她的脸上一扫近日的隐晦,包不准流言蜚语满天飞的耻辱,只剩了这一件事情——和干爹爱爱。

和无数男人萧战过的孔瑜雀,觉得秦家英的柔软和持久的动作,那一种不很坚硬而充实的身体语言,是最为对她胃口的。

秦家英笑眯眯把嘴凑到她的耳跟边说:“宝贝,来吧,我等你。”

“好好好,干爹,我想你,想你……想死我了。我要狠狠的亲吻你的到这里,我要咬你这里,一口吃掉你。”孔瑜雀边亲他下边,用手唛动着他那逐渐刚强的玩意儿,边说道。

秦家英无比热情的回应着她带来的触感和悸动,满脸红光:“宝贝,瑜雀啊,我也想你,此刻让我们的心灵再一次融合,再一次爱爱吧!让我们忘却了了所有的羁绊和口水,只剩了这一刻难舍难分的爱爱吧。”

“哈哈哈,我的亲亲好男人,我最爱的好干爹啊,你老人家是不要急,我从这一刻开始,从现在到明早,一晚上的时间里啊,都属于你,抱着瑜雀一起缠绵吧!”

面对着如此尤?物,这么能放过呢,抱着她来到**,疯狂地亲热着,从头到脚,直到指甲缝,他窦仔仔细细的亲吻过的,似乎只有这样,才是放下身段之后,这个官爷对于年轻美女的炙热如火山的爱情——他的热吻,他的**和缠蔓,充满真实的**与熟练。

孔瑜雀早已经是换上极具诱之惑的,蕾真丝短裙睡衣,里面的二点一线清晰可见,硕大的咪?咪也是清清楚楚的呢。那里,是秦家英早已经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千样美丽而万种风情地带,用他极其熟练的手法和吻痕,抚摸着她的宝贝与水流哗哗哗的黑色密林。

孔瑜雀被干爹逗?弄的早已是极其难受,嘴里呻吟而呢喃着:“好哥,亲亲干爹啊,快一点的进来,进来,别让我很难受。”

没等来男人的回应,孔瑜雀早已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武器朝着她的淡红色花蕾插入,指指点点的呻吟:“亲亲好干爹啊,用力来吧,放马过来了,插死我,把瑜雀的这里,这里,插烂,插烂。一剑穿心好了。快快快快,要快,快马加鞭,**才好……”

“宝贝接着我的棍子,干爹来了,这就来了……嗷嗷嗷嗷。宝贝,这里真热,热乎乎,美佳佳,一股暖流奔袭而来,真是让我要受不了了,我爱你,喜欢你,宝贝女人,我最爱的瑜雀,你就是我后宫三千最受宠的小女人,你就是我心中最爱的美妾,你是独一无二的女人,永远是最美最好的那一个呢……”

秦家英大叫着冲锋陷阵中,英勇试图去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拿下女人山峰。

“爱你,干爹,你来吧,来啊,别藏着,掩着你那一把好力气……”孔瑜雀爱眼迷离了。

孔瑜雀的呻吟,让秦家英自然是倍受鼓舞了。他早已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爽,越是战斗越是骁勇无敌,仿佛曾经杀入敌阵而打翻千军万马的猛赵

云,用金枪不倒的势力,势如破竹,让无数个女人们竞折腰的威武无敌,让孔瑜雀在他身下节节败退,娇喘吁吁的——秦家英觉得,跟这样的人间最美丽娇俏之娃干活,活力四射的,就是爽。

“干爹,瑜雀今夜和曾经所有的爱情之花,都是在今天为你绽放。”两人换了下姿势,孔瑜雀大声呼唤着,被秦家英吻住了嘴唇之后,就变得嘴里小声无敌的呢喃道:“我的干爹啊,让瑜雀伺候你,我要你把所有爱情,毫无保留的,今夜都要全部留给我。”

二人萧战震撼,爱爱正酣,大战五百回合,秦家英到底敌不过年轻而持久,越战越勇的孔瑜雀,终于又一次地缴械投降,举起双手投降,大笑着说道:“贝贝,瑜雀小美女啊,干爹我是不行了,干爹高举白旗,投降行不?”

“不行,我要你继续啊,射……进了瑜雀高尔夫深洞洞的最深处,全部打进去……要进去,瑜雀需要干爹的爱爱,需要,需要……需要干爹所有的爱情。”

“好的,干爹再努力一把就好了。”秦家英无比快活而幸福地点点头,尽在不言中。

一番天翻地覆伤春色的**之后,两个人几乎一前一后的到达了快活的顶端——山贲塔,河水干裂,才敢与君决裂了的。

两人短暂地休息,孔瑜雀娇滴滴说,“干爹,瑜雀又要想了。”

两人又一次地缠绵在一起,他们疯狂地做?爱,休了做,做了又休,以至于孔瑜雀第二次结束后,浴室沐浴后,她发现那里好胀,“干爹,我的好胀啊。”

“哈哈!”秦家英得意地笑出来,“直接说我勇猛就可以啦!说我是厉害就好了。”

孔瑜雀大笑着,一粉拳打向他,“去你的!”

再一次疯狂开始,咬牙切齿坚持的秦家英,朝着女人山谷,猛烈碰撞,攻击,还有那搅乱,几乎是弄得天昏地暗,那么迷乱的爱爱,让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和鼻息,感觉如孙悟空持着金箍棒大闹龙宫,只把龙宫捣腾得呼啸震颤,省略了风云雷动的不平静。

孔瑜雀最后还是掌控了一切,到底年轻力壮一些。而秦家英摇头晃脑的在**被动接受,已经迷失了他自己一样,享受一切。

孔瑜雀喜欢这样的氛围。今夜,她要做舵手,做掌控一切的舵手。

天旋地转日之中,忘我的融入彼此……

**之中,意外发生了。

卧室门被撞开了。

随着一股冷气的冲入进来了,女人的骂声接踵而来了。

“好啊,你这个秦家英老家伙,骗我说,你你忙着应付上头的领导,在外面吃饭呢。一会还要去玩一条龙。好啊,你在这里了,跟这个小丫蛋,这个不要脸的骚而臭的小女人,在**,在一起谈工作吗?这是哪一座青楼里让你提溜来的小不要脸的…….”一串女人的尖叫,伴着跌跌撞撞压着地毯走过来的声音,传进来孔瑜雀的耳朵,让她突然全身冰凉了。

孔瑜雀受惊了,气的要死要活的。

秦家英的玩意因为受惊了,也突然折翼,软软的出溜;最后就缩手缩脚,到几乎没有了。

完全没摸着情况的孔瑜雀,此刻还沉浸在慌乱中。不提防一个女人急吼吼的冲过来了,揪扯起来她头发就打,嘴里骂骂咧咧的。

孔瑜雀是谁?犯罪分子都可以不大费劲的拿下。虽不是高手,可是和一个女人打架,还是不会落于下风的。

一个鹞子翻身起来了,也顾不得遮住自己前胸的那两团雪白的大肉团团,一把就把来扫兴的泼辣女人,死死的压在身下了,“你丫挺的,老婊?子,要揍我啊?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干嘛的?”

压在孔瑜雀身下的,是个肤色雪白的女人。衣服被孔瑜雀扯烂了不少的,露出里面让男人们看见,就卖不动步子的好肉好皮。除了雪白,还嫩滑;除了嫩滑,还手感很有弹性;除了手感十足,最主要是这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十足爱死个人。

听了这声音,看了那肉皮,孔瑜雀知道自己和传说中的“白牡丹”,狭路相逢了。

对于传说中的白牡丹,这个比自己在秦家英面前受宠吃香的女人,孔瑜雀当然是神交已久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白牡丹自己,自然是落于下风口。

“哎呀呀呀,我的那个亲妈妈吗,秦家英你这个不要脸的要死,半死不活的小老头子,指挥让别的女人来打我了,好啊,老不死的,有本事你们今儿就像潘金莲和西门庆,把我弄死在这里了……狗东西,坏女人……..弄不死我,我今儿和你们没完没了了的…….”女人尖尖细细而矫揉造作的声音,哭喊撒泼,要死要活,哭哭啼啼那声音传到孔瑜雀的耳朵里,她突然就觉得那声音好熟悉?。

“你还敢骂我?让你骂我。”孔瑜雀几巴掌就上去了,秋风扫落叶的女警花手法,下手是稳、准、而且是狠,几巴掌打的女人窝缩在**,捂着嘴巴嚎啕大哭起来了。

“老不要脸的亲家英,从哪里弄来你这么个小嫩娘,下死手啊,不要脸的………”在我的房子乱搞男女关系,秦家英,你这个老不死的玩意,老榆木棒子,从头到脚都是黄透了的。你还一直是和我说,说你爱我,最爱我,一辈子就爱我一个的……”

“好了,好了,瑜雀啊,不打了,不打了,牡丹,我的小姑奶奶啊,我的好牡丹,不骂了啊,牡丹,不骂人了…….”秦家英抖擞着一身肥肉,上来要拉开了两个女人。

“老骗子。不得好死的;小嫩野鸡子,赶明我不找人把你连毛扒光,把你变成了那白条鸡,让你小蹄子变成一锅嫩鸡汤,我就不是大名鼎鼎的白牡丹。。”洛牡丹大骂。

“你再骂一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孔瑜雀飞快穿上了衣服。

扭身打开了室内的数个开关,顿时整间主卧室里,都是明亮如昼。

一个一身红色的睡裙在内,一件白色大衣在身还没来得及褪去的女人,捂着嘴巴,瞪着眼睛,瞧着孔瑜雀。

“好啊,你这个秦家英最不要脸的小妾,你这个女小三,?你也有脸吗,居然是敢于穿着我的睡衣啊,脱下来啊,脱下来了,”白牡丹指着孔瑜雀的衣服,大叫大嚷着,之后,她仔仔细细的看着孔瑜雀的脸蛋儿,这是似曾相识的脸蛋儿,慕容家女人们,标致而清晰的鹅蛋脸,“是你,瑜雀,真是你?”

女人惊呼。

“是你?你就是白牡丹?”轮到孔瑜雀吃惊了。她退后一步,差点晕倒了。

洛牡丹。

洛牡丹,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白牡丹”。

洛牡丹就是孔瑜雀的大舅妈,亲大舅妈。慕容家大儿子,慕容鑫乾的二婚女人。

千算万算的,孔瑜雀从来没有想到,她潜伏在暗处的情敌,居然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年轻的,亲亲的大舅妈。

“你们,你们认识?”秦家英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

洛牡丹没回答,只知道哭泣。

bsp;孔瑜雀没说话,轻轻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这座别墅。

“哎呀呀,我的妈妈呀……可是要坑死了我了,你们这一对乱乱胡来,乱?伦的奸?夫、**?妇啊,不要脸的一对婊子和嫖客啊,真是羞死人,让我是脸上无光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可是要怎么去见人啊……”

孔瑜雀的身后,是一声声女人悠长而凄厉的哭泣。

洛牡丹是让她的亲信兼职小情人,男秘书,兼职小面首,苯苯,暗中监视秦家英的举动,发现和一个女人去了蝴蝶谷的别墅。前后脚赶来的洛牡丹,再也没想到,?和秦家英私会的年轻女人,就是自己老公的外甥女,孔瑜雀。

两个女人,两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女人,再也没想到,在这样场合见面了。如此尴尬的见面,对象却是同一个男人。

两个从前在生活中没有交集的女人,辈分还有差距?,却是在这一年,二零零二年新年的前夜,来了个尴尬的,蝴蝶谷别墅短兵相接了。

谁也没好意思给秦家英说,这是自己亲戚,很亲的那一种——实在是没脸面。

然而,虽说是舅妈和外甥女的那一种,很近很近的关系;事实上,彼此并不熟悉,因为平时不来往,其实是和陌生人也差不多的。

就是因为彼此并不熟悉。甚至在洛牡丹看到孔瑜雀的一瞬间,起初没认出来了。

洛牡丹自从嫁给慕容家的长子,做了填方媳妇之后,就很少回慕容家。

仅有的几次见面,连外甥女孔瑜雀究竟长了什么样子的,也没怎么看清楚。每次逢年过节的啊,勉强的出于礼节去看慕容家老太太,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洛牡丹甚至想不来,比自己小个六七岁的孔瑜雀,居然出落的这么大气漂亮。更是变成了秦家英的新欢,自己的情敌。

这个时候的洛牡丹,早已和老公慕容鑫乾,貌合神离了。他们之间差的?,只是一个离婚书。

为了彼此的利益,和在职场和生意场,包括官场的颜面,还有才四岁左右的儿子,慕容弘智的身心健康,洛牡丹才没和老公离婚。

这一次午夜惊魂之后的第二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最后一天,新年。

三天后,晚上十点钟左右,孔瑜雀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

彩云间酒吧。

百无聊赖中,弄了一杯冰啤喝着。冰冷冷刺骨的酒,虽说是看起来很是晶莹剔透的,盈盈的就那么快活泛着紫红色的光芒,笑吟吟的看着这午夜的醉样年华,看着这酒吧里各怀心思买醉的红男绿女——却是让她觉得,浑身刺骨的寒冷。

就是这寒冷,还是没让她心境放松了,反而更加的火热难耐了。彭海煤矿就是她一个心病。怎么能把这个煤矿外围的关系给捋顺了,让煤矿走上顺顺利利的道路。不至于像是地下三千尺的鼹鼠一样的,谁想去检查找事就去了;谁想去关停就关停了。

彭海煤矿的产量和规模,包括各种背景,不足以办出各种正规煤矿的手续。注定这个彭海煤矿就是个黑口子的命运,先天不足的,私生子的命运呢。

怎么才能傍上新来的煤监局长,郭树强的粗腿,让煤监局最起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煤矿可以继续钻政策的空子,继续生产。

“哪怕一年里头,咱们能偷偷摸摸的开采上个半年,那钱就华丽丽的进账,比印钞机还要快。只要有钱,那关系更容易摆平了。大把大把的花出去人民币,还怕那些个各部门的管家婆们,不给咱们煤矿开绿灯?瑜雀,郭树强是关键,关键。有钱了,无论你的,还是我的仕途,都顺利了,一锅凉水,就全烧开了。”来酒吧的一个小时前,满胜利还给孔瑜雀通过气,说郭树强的事情。

满胜利在孔瑜雀的心里,地位和分量在慢慢的变迁着,从普普通通的朋友,渐变的变成了航海灯的潜力。他说出来的好多话,都像是警世名言一样的,让孔瑜雀觉得很是有道理的。

有时候孔瑜雀会疑惑,莫非,满身文采而哲理武装的满胜利,是曾经的尼采,或者是黑格尔穿越时空而来的呢?

想着,孔瑜雀一直在想着,怎么和秦家英开口帮忙。

想不通,理还乱的时候,韩青羽的电话打过来了:“瑜妞,在哪里?嗯嗯,酒吧啊,那我马上来了。”

“彩云居酒吧,不要开车啊。”

“好好好,不开车,姐儿我今儿和妞一醉方休好了。”韩青羽笑着答应着。

二十分钟后,韩青羽杀到了。

两个女人,总有着相见恨晚的女人情结。虽说两个女人和王启明之间,分别都早已没了关系,成为陌路男女了;但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从此越走越近了。

友谊,尤其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友谊,似乎比爱情总来的更为持久而强烈?。

韩青羽早已离开了日报社,弃暗投明了;去了聂磊负责,做总编辑,兼作栏目组主任的警视界栏目组,做了主持人和播音员。

韩青羽除了主持节目,顺便也客串记者,四处采访寻找新闻线索。

韩青瑜是打车到了的。

韩青瑜在和王启明的感情无希望之后,曾经据说傍上了一个房地产老板,只是很快就放手了。后来孔瑜雀问起这个的时候,韩青羽,明显不愿意说这段感情,只是轻飘飘的顾左右而言他。

被孔瑜雀追问急了,才黯然伤神的说,“唉,好了啦,瑜雀妞子,不说这个了。我只告诉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尤其涉及到有钱的男人们,最是靠不住的。钱是个好东西;钱啊,也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来的。”

用韩青羽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她曾经张开了一双瘦骨嶙峋的小手,从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就想死命要抓住一个某个男人的爱情。寻寻觅觅,期期待待,憧憧菁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寻摸一场,一路跌跌撞撞的情路走来,年纪到了三十岁了,还是两手空空的——韩青羽三十岁之前的爱情,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泡沫爱情,坚硬的阳光仆散在所谓爱情身上的时候,就成了海市蜃楼的泡影子了。

好在,傍大款的结果,是给她留下一栋大别墅,倒也是意外极了的收获。

韩青瑜后来喜欢喝稍微烈性的酒。要了杜松子酒几杯,冰块,雪碧,用干净的纸巾盖住了,猛烈的摇晃着,摇晃出散发着无限清新松脂香的酒香味道,揭开纸巾,雪碧的泡沫,卷席着烈酒的强烈味道,慢慢涌出之前,韩青羽一口干了。

“你这家伙,越发的喝出幺蛾子来了。还有这么喝酒的?少喝点烈酒啊。女人家家的,再喝出满肚子牙疼,喝出妇科病来,可就不好了。”孔瑜雀轻轻地啞了一口冰啤酒,笑着说。

“好了,不要喝你那个破啤酒了。喝的满肚子冰冷冷的,啤酒肚也要被那**面包给催起来了。晚上还是喝点烈酒好,何况我这酒也不烈性的。怎样,喝点这杜松子酒。我喜欢这种形成霸道的颜色和口感,让人不可抗拒的烈酒味道,有着独特风格,且保留蒸馏酒的辛辣原始风味的杜松子酒。霸道极了,你尝尝?”,韩青羽说着,啪啪啪的给孔瑜雀打了一杯,递过去。

说是一杯,其实只是两寸见方高低的方杯子里,杯底

刚覆盖的份量。

韩青羽到底是女人,喝酒还是很小里小气的。自己发明了这种加了雪碧的喝法,算是女性偏好甜腻的天性了。

孔瑜雀倩倩的闻闻那浓烈的味道,果然是清香中带着蓝莓的一些味道,还有雪碧的氤氤氲氲泡沫。轻轻一口喝下去这杯酒,这一杯在鸡尾酒的世界里,扮演重要角色的,有着威士忌霸气的杜松子酒,还是微微皱皱眉头。

“怎么,妞,还是要好好历练历练的。你喝酒,不行。”韩青羽狂放的笑着,一次点燃了两根带着薄荷香味,卷席着冷冷的酥麻味道的女士香烟,递给孔瑜雀一只。

“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会跳神。青羽姐,你这么烟酒不分家的,以后结婚了,连生出来的孩子,怕也是一下地就要喝酒的。”孔瑜雀笑笑,沉浸在吞云吐雾中。

后来,孔瑜雀还是改喝了“红粉佳人”,那一种更为柔绵为味道清淡的鸡尾酒。

杜松子酒作为基酒,加入其它副材,还加入了几枚樱桃和孔瑜雀喜欢的苹果酒的“红粉佳人”,果然好喝多了,更能显示它让人难忘的风韵

自从蝴蝶谷三天前的两个女人“撞衫事件”后,孔瑜雀没主动打电话给秦家英。有点生气了。

时过境迁之后,却也淡定了。她知道,秦家英的私生活,明显是带着那极度的疯狂的张扬,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疯狂。想着和洛牡丹的冲突。自己觉的也不好意思,脸上刹那间红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趁着去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种面如桃花,身材绝美的气质,还是让她想不通。难道我孔瑜雀的美丽和魅力,还抵不过为人妇,为人母的洛牡丹吗?

把电话打过去了,不动声色的称呼一声:“干爹。”

秦家英先是一愣,之后就笑了:“呵呵,瑜丫头,没事吧?”

“怎么,没事就不能和你打电话了?干爹,不待见我,是不?”

“哪里,呵呵,丫头,哪里啊,想你想的我着急呢。呵呵,小丫头,捣乱啊?怎么,真没事吧?那一夜你走了之后,没给我再打电话,我以为我们家的美妞生气了。没事吧?”秦家英在电话里陪着小心,笑着问道。

他指的是前几天和白牡丹的事情。

孔瑜雀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只是她没搭腔,她有更重要的事情的。暧昧陈芝麻烂谷子酿成的老陈醋,那白牡丹的醋,她懒得吃。直接顾左右而言他了:“干爹,有事求你。现在你忙吗,有时间么?”

“等会啊,一个应酬,底下人孝敬的。你知道,这逢年过节的,最是忙着应酬。一会啊,一会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别忘了啊,干爹。”孔瑜雀叹口气,挂了电话。

后来,彩云间酒吧的老板,孙豹,豹子哥来了,一直和韩青羽热热烈烈的划拳喝酒,和孔瑜雀聊天,天南地北的聊着,一直到了十二点,意犹未尽。

十二点都过了,孔瑜雀心里正骂着秦家英不守时,说话不算话的,电话来了:“瑜雀,今天没时间了,要陪着上头来视察的领导去度假山庄。可能明天晚上也不一定能够回来了的。有事,等我回来了再说啊。挂了。”

秦家英的声音是明显的低沉而仓促的。

装神弄鬼的,干嘛啊?大约是又去去屁颠屁颠,陪那个白牡丹了吧?

孔瑜雀骂着,摇摇晃晃走着,从洗手间回到酒吧中间的圆形吧台,接着喝酒。

红豆这个名字,无数次在今晚被韩青羽提起来了。韩青羽嘴巴里泵出来的男人红豆,是个年轻力壮,善解人意的午夜牛郎,尤其是那身上的肌肉,堪比史泰龙的强壮。

红豆的职业,是兼职午夜牛郎。

“你知道吗,那些午夜牛郎的手法和本事,可是比老头子们强多了。尤其是红豆,是彩云间老板,豹子哥最得力的干将一员,深的翻云覆雨精髓的。伺候女人那是一流的,棒极了。你要不试试去?”韩青羽神神秘秘的说着,半醉半醒的。

这样的话,从前孔瑜雀就听她说过的。彩云间的老板,明着是个酒吧老板,暗地里在楼上的大酒店里承包了一层房间,专做拉皮条的掮客生意,手下的牛郎和小姐们,上百号的。

彩云间的底下午夜场,在一个范围的富婆圈子里,口耳相传交换,出了名了。

“去去去,谁喜欢你那么些破事,哪天你得个艾滋病,就不得意忘形了。”孔瑜雀嗤之以鼻,转而笑着和孙豹子说,“豹子哥们,你怎么这么继续搞下去,是要出事的”。

“哈哈哈,没事。有美女警花保驾护航的,能有事么?何况,你是知道的,我们这每月都是按规矩办事情,给白道黑道交费的。干脆,美女,你入股,每月分红,坐收红利,如何?”孙豹子说。

“稀罕你们挣这个钱?别拉我下水,要不然,我这只白猫,不,我这只黑猫警长,发威的时候,一口咬了你这个鼹鼠。”孔瑜雀说着,朝着孙豹子笑着。半醉半醒时候,孔瑜雀很爱笑,也很爱说话。搁在平时,她才懒得和这些吃夜场饭的男人们搭嘎。

一直到半夜一点多,韩青瑜才要神神秘秘的把孔瑜雀,往楼上的大酒店里领去。

孔瑜雀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走进去。进去之前,韩青羽拿出一双漂亮的孔雀羽毛面具,给孔瑜雀一个:“来这里的女人们,都戴这个的。”

“哪里来的?”

“我的保管箱里拿来的。还有好几个呢,都是备份。额,我给豹子哥说过了,以后你来这里了,会全力以赴招待你的。这些个面具,你喜欢哪个,你就要哪个;那些个小牛郎,喜欢哪个,不要客气。不要轻饶着这些个小牛郎们,别和他们客客气气的,使劲的孽待他们,哈哈哈,美女,这里我是熟客?。”韩青羽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个青羽姐姐。也学点好吧。一天到晚的不说嫁个好男人,偏弄这个?你老人家的,也不怕谁把你的光荣**战斗历史给录制下来,拿着光盘,敲诈你?”孔瑜雀说道。

“谁敢?算了,还是给你这个,蓝色妖姬的面具,这原是姐姐我的最爱,今儿个给你去用。”韩青羽说着,把递给孔瑜雀的面具,往她头上招呼。

“装神弄鬼了,弄这个干嘛?你这青羽姐姐,可以封你做世纪**?**王了。比那谁谁谁,还要厉害的。”孔瑜雀看着这新鲜玩意,只有在假面舞会的派对才需要的羽毛面具,笑着问道。

“不为什么,来这里的女人们,很多几乎是三十岁以上的半老女人了。有老公有孩子。戴上面具,化了妆,除了看上去让这游戏更加的好玩刺激,还是有很多顾虑的。女人们有钱是有钱啊,可也最要脸面。这是女人们怕碰上熟人和朋友的。”

孔瑜雀戴着着遮住上半部分脸,只露半个脸颊在外的蓝色羽毛,状如蓝色妖姬的面具,觉得很是新颖的感觉。

孔瑜雀喜欢这个面具。

一个标准套间里,孔瑜雀半躺在席梦思上等着。心如脱兔,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她,觉得很憧憬或是好奇着什么的。

很快,韩青羽把红豆领进来了。

一米八以上的红豆,也戴着一具黑**头鹰面面具。透过面具,孔瑜雀看到他黑黑的眸子,闪着智慧的光芒。

西装革履,一身黑衣的红豆,身后站着比他矮一头的一个男孩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红豆的身材,像是薛羌笛。

没等孔瑜雀伸手撕下他的面具,剥下他的画皮,红豆闪身,拉着韩青羽要走了。

“小萨,伺候好了。不把我这妹妹伺候好了,我告诉孙豹子,将你扫地出门,叫人啊,叫我这妹妹,叫干姐姐。”。韩青羽轻轻摸了小男人的下身一把,色?迷?迷的再摸了男人屁股一下,笑着给小萨说道。

“干姐姐啊,你好。”小萨轻轻的说着,迎面走过来了。

隔着面目不清楚的面具,孔瑜雀微微皱了眉头。她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尤其是在欢场上。从来都是被当作妹妹看待的她,居然荒唐的要和一个午夜牛郎,在今夜有什么奇怪而离奇的关系,她的酒,顿时醒来一大半。

看着红豆揽着韩青羽的腰身,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门的时候,她丰满的前胸气哼哼的潜伏不平。

没等小萨拿出安全的套,小心翼翼的凑上来伺候她,她早已脸色大变了。

“丫丫丫个呸的臭女人,拉我下水?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谁,油泼不进,花见花散,鬼见了鬼发愁的。”孔瑜雀说着,捞起一个枕头,冲着韩青羽和红豆消逝的门,扔过去了。

“姐姐,我可是的刚刚洗过了。现在,开始吗?”小萨怯生生坐在床前,一股香水味道扑面而来了。

清秀而干净,怯生生的男生呢。

孔瑜雀突然觉着自己,其实很是荒唐。

她挣扎着从**爬起来了,跌跌撞撞的往出走。

小萨赶紧跑过去扶着,轻声说道:“怎么了,姐姐啊。是要上洗手间吗,我来扶着你啊,等等等……”

小萨的胳膊碰着孔瑜雀的时候,她一脚踹上去了:“小丫挺的,你这个童子小鸡,见谁都敢上身?你就这样子的没出息样子,也敢来招惹姑奶奶我了?没长眼睛啊。”

“哎呦呦,哎咿呀咿呀,姐姐,要是不满意我,可以换人,别报废了我啊。”小萨捂住小肚子,蹲在地上。满脸冷汗直流。

听小萨那么一叫,孔瑜雀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变老——心态老了的。看着美少男,似乎也要不好意思下爪子了。

没给韩青羽打招呼。孔瑜雀离开了这个声色犬马,色和欲满楼道的地方。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甚至还能够听到从每一扇紧闭房间门后面,传出来的浪?语?**?荡的声音。

孔瑜雀逃离了彩云居酒吧。男?色面前,终于理智战胜了欲?望。

直到新年收假,各行各业都正规上班了,二零零二年一月八号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秦家英才给孔瑜雀打去了电话,约她见面。

一家西餐厅。

很安静,人不多。酒店里的西餐厅,是一般情况下是给客人提供西餐的。因为菜品还好,环境优雅,以至于藏在酒店二楼的西餐厅,在这个时候,还是有几对儿的情侣,在安静的吃着牛排黑胡椒,使着刀刀叉叉的,和那些半生不熟的西餐较劲。

秦家英先是表达了对于蝴蝶谷里,孔瑜雀和洛牡丹之间的误会:“孔,小孔,瑜美妞,对不起,真是的,我真不是说故意的。那地方,从前牡丹她是去过的。钥匙她也是有的。我们之间的好多事,你不知道,真是,这事我要给你解释一下的。”

“没什么的啊,误会就误会了。”孔瑜雀一点没胃口,只用刀叉使劲的插着眼前八分熟透的牛排,心不在焉的,“我听说,洛牡丹从前是审计局的?”

“嗯嗯。是啊。”

“是你帮她调到市检察院,做了市检察院,渎职侵权检察处的处长?”孔瑜雀淡然地说。

“额,差不多是这样。”秦家英说道。

“究竟是不是你帮她的?”

“是,也不全是,也不只是我帮忙的。牡丹的能量也很大,从审计局的科长调到检察院,我是帮忙说了话的。不过的,我的话也没分量的。还是牡丹自己的能力和资历到了。”秦家英说着,摸摸孔瑜雀的手,笑着说,“瑜美妞,你才工作多长时间,就想着步步高升了?”

“进步要趁早,没听谁说过那句话吗,出名要趁早。人生苦短。完了,连黄花菜都放凉了”,孔瑜雀笑着说。

“呵呵,还是个急性子啊。不急,不急。再干干,一两年里头,能慢慢提拔上去。你知道啊,现在的信息很透明,任何的调动和提拔任命,也是相对透明的,多少人眼睛盯着呢?怎么你也得过度一下,从科员开始慢慢上升,总不至于一步登天吧?干爹我看着风光,其实也只混个三把手,在单位说了,大多数时候是不算数的。再说,人言可畏。不急,不急的。”秦家英听出来孔瑜雀的言外之意了。

孔瑜雀想要进步。

也是,这年头,谁不想要进步呢?

谁不想升官发财呢?

谁不想这个,谁是三傻子。

“干爹,打退堂鼓了?都说你老人家在这个官场还是有点能量的。怎么,我孔瑜雀的进步,你不操心?骗我开心。干爹,坏啊。”孔瑜雀依旧是笑着说。只是她语气中的愠怒,是显而易见的。

“生气了?傻丫头。干爹哪里有你想象的有能力。这官场从来不平静的。貌似是一团和气,总是暗流涌动的。一举一动的,做不好都会授人以柄,成了口实。这事,你慢慢听得多了,就知道了。”秦家英笑着,揽着孔瑜雀的小蛮腰安慰着,“丫头啊,不过,帮你的小忙还是问题不大。”

“就知道我干爹最好了,心里想着我呢。”孔瑜雀娇滴滴的摩挲着男人前胸的毛发,娇滴滴的撒娇。

秦家英身上的毛发,似乎比他蓬勃的头发,还要看起来生机勃勃一些的。

“呵呵,乖宝贝啊。我最亲爱的瑜美妞,要不然,你来我们市委组织部好了。我帮忙调动过来,来我办公室。先给我干吧,干秘书,一两年里头,差不多能让组织部派你做个团委书记什么的。以后去外县挂职锻炼一下,做个副县长啥的。估计不到三十岁,你差不多可以调回市里,做个局长什么的、我从前的秘书,易欣,现在是一个县的县委书记,走的就是这个路子,现在才不到三十五岁,很能干的女人的。”秦家英笑着说道。

“易欣,你从前包养,罩着的女人吧?”孔瑜雀娇嗲的指指秦家英的额头。

“没有,没有。”秦家英尴尬的笑着。那笑容里,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

“我不是着急,我就是随便问问呢。干爹,蝴蝶谷的别墅,不会是你已经送给了那个洛牡丹了吧?”

那个洛牡丹了吧?”

“额,也算不上给她。她是想要的,我还很犹豫。真的瑜美女,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你了,那个牡丹比你是差远了。

”秦家英把孔瑜雀紧紧搂在怀里,枕着他宽厚肥实的肩头。

“就会哄我。连房子都给她了,却不想着给我,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人。”

“真不是我给她蝴蝶谷的别墅。其实,我从前就那么说过一句。再说了,那房子是我认识的一个地产商,半卖半送的房子。到现在连个房产证还都没办出来的。”秦家英有点勉强的笑笑,“怎么了,瑜妞,家里房子住着不舒服?我不是听你说,你家的房子是四合院,应该不错的。怎么,想买新房子了?不会是有了新男朋友,想结婚了吧?”

“哪里哪里啊。没有什么男朋友。我着什么急呢?还是先干好事业的好。对了,要是有便宜的房子,帮我介绍几套,我家人,几个姨妈,她们都想要房子的。价格合适,路段好的。”

“呵呵,就这事?就这么点小事用得着你急急忙忙找我?”秦家英笑了。他原以为孔瑜雀会和他闹腾,会吃洛牡丹的醋,会提额外的要求——居然没有。

孔瑜雀的淡定和懂事,让这个见惯了风雨的男人,心中陡然对于这个年轻漂亮的孔雀花,有着许许多多的喜欢。

看着秦家英面色柔和,心情极好之后,孔瑜雀提出了要郭树强,煤监局的一把手,帮忙说句话,放过彭海煤矿。最起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秦家英沉默了一会。

按说,这样的事情也不算是事情,按照他和郭树强父亲,世交的关系,真不是事情。再说了,郭树强的妈妈曾经是农村的。就这小子,当年的户口从农村迁入城里,还是他找人帮忙给办的。后来这小子争气,从进了煤炭系统,办事员干起,一直到现在,还不到五十岁,才刚刚四十岁,就坐上煤监局第一把交椅,他这个叔叔辈的,也是功不可没的。

只是,他觉得孔瑜雀这丫头,似乎很有城府的样子。他在考虑,这丫头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目的?

“瑜美妞,呵呵,这煤矿,和你,是什么关系?”

“干爹,这是我姨夫和姐夫合开的小煤窑,不怎么挣钱的。就是整个养家糊口的钱。”孔瑜雀笑着,小声说,边说边看着秦家英的反应,“干爹,你放心,到了年底,该分红的,该送礼的,一点少不了,无论是你,还是郭局长。”

“算了,干爹不缺钱。就连郭树强那小子也早就不稀罕钱了。就这几年,我听说那小子就弄了不少钱,在几个煤矿里有干股,底下人孝敬,还有那些煤炭商人孝敬的银子也是不少了。钱多的八辈子花不完了,早把老婆和儿子、女儿送到国外去了,就剩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坚持。”,秦家英说。

“郭局长,这就是传说中的裸?官?干爹,你不也是吗?你自己的老婆孩子,好像也在国外的。”

“丫头,不说这个了,忌讳。”秦家英看看西餐厅里左右的食客,轻轻拍拍孔瑜雀的手。

“好了。不说这个了。那郭树强手里弄了那么多钱,国外大概也是买了豪宅的,怎么干脆不去国外享福呢?还在这里的死扛,钱没赚够?”孔瑜雀不解的道。

“哈哈哈,傻丫头,这不赶上好时候了,谁想走呢?还不想多捞点钱?多干一年煤监局的局长,多捞多少银子呢?千载难逢捞钱的机会,官家和商人五千年等待,才等来的好日子。这可是好机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还不给他子孙万代多捞点钱?”

“干爹,我听说,怎么,嫂夫人也早早去了国外了?是真的不?”

“呵呵,儿子在澳大利亚留学,毕业后就留在当地工作了。房子、车子都备齐了,他妈过去陪着了。就等着我三五年退居二线了,也过去团聚了。”秦家英笑着回答。

“干爹,说了半天,这忙你是帮不帮?要花多少钱,你说数目,该孝敬郭局长的,一分钱少不了。”

“当然帮你忙了。钱就算了,小郭子才不稀罕你们装神弄鬼了的那点小钱,看不上的。好吧,等我给小郭子打个电话过去,说一声好了。”秦家英笑着说,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谢谢干爹啊,现在就打?”

孔瑜雀乐坏了,也顾不得是西餐厅里,笑着冲上去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

“干爹,求你了,这是我自家的事情,你可的帮忙,要给力帮忙啊。要是不帮忙,我要把你当满汉全席吃了去。”

“还不知道的,是谁吃谁呢。小丫头,一会我就吃了你。”秦家英笑笑,刮刮孔瑜雀直挺挺的鼻子尖。

十分钟后,搞定了。

“是是是,秦叔叔,秦部长,小事一桩。你放心,彭海煤矿,以后的事情,我给多留心了。”

孔瑜雀在旁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郭树强对于秦家英,老老实实的,毕恭毕敬的回答。

这年头,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在人前装模作样的厉害;哪怕此刻郭淑强,小郭子在心里骂着秦家英,那面子上的笑容,也是透着电话线,可以看得见的。

“干爹,你真好。谢谢啦啊。”孔瑜雀轻轻笑着,桃花瓣一样绽放绚烂的笑容,那笑容阳关般点点滴滴伞落而散落在秦家英身上时候,让这个老男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不已。

两个人去了酒店。

简单熟悉的**,融合,战抖,快活的呻吟。快乐来临的时候,孔瑜雀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秦家英的后背,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长长的抓痕。

“干爹,干爹,你真好,谢谢干爹。”一个回合结束。孔瑜雀幸福的娇喘吁吁的。

“干爹还行不?”秦家英用手抚摸着孔瑜雀因为性福,因而显得越发鼓胀满而波浪滚滚的前胸,笑着说,“美妞儿,你是越长越漂亮了,这身材,不会是被我滋润的越发水淋淋吧?呵呵,知道干爹我为啥,这么厉害么?”

“为啥?”孔瑜雀说着话,翻身而上,骑在男人身上,咯吱他。

咯吱咯吱着,发现这男人居然要来第二波,于是顺势而为,就手服务了。

“干爹,你真是不错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老人家啊,比从前不一样了,厉害多得多了啊。干爹,告诉我秘密,男人的秘密?”孔瑜雀满脸喜色的在上面晃悠着,抚摸着男人松垮垮的皮肤,笑着问。

“呵呵,好了好了,告诉你无妨。干爹我有轻微脂肪肝,后来一直在控制饮食,顺便减肥治病。一个下属送我一些药酒,我加了冬虫夏草和燕窝,海宝,人参,尤其是加了几种动物的那个鞭子,进去,每晚上喝一点,那家伙,厉害呢。”秦家英笑着看着女人,在身上晃晃悠悠如神仙妹妹,两只馒头如倒挂金钟一样的,垂垂软软的,直往他鼻子尖儿上弹腾。

等喘着粗气的孔瑜雀,从秦家英的身上下来,躺在他光滑肥腻的身边,用手,用笑容,用缠绵,轻轻的抚摸着这个老男人营养十足,因而显得肥硕柔滑的身躯,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呢喃的声音,“干爹,谢谢你。”

“妞,瑜美人儿,你满足就还好,就怕干爹会耽误了你的性?福。”秦家英笑着说。他的满足写在脸上,更多的是被小女人孔瑜雀认可的幸福——他说的是女人家的欢情。

“我很高兴认识你,你真的是熟男范儿十足呢。干爹,你真好。”孔瑜雀说着。

她的满意也写在脸上。更多

的是感慨秦家英的关系网,还是给自己和家人帮忙不少呢。

孔瑜雀似乎是第一次在和秦家英的热烈**中,得到了一些快乐和真实满足的。

“嗷嗷嗷,啊啊啊,干爹,你真厉害,真的。还要吗?”孔瑜雀幸福的呻吟着,在男人身上恣意的摇晃着。

“嗯嗯嗯,要要要,要我最喜欢的瑜美人,瑜美妞呢。要要要,喜欢你,瑜雀,爱你,爱你,这世上的女人全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这么带劲的,这么的好……”?看到孔瑜雀那真实而深情的眼睛,秦家英心里感动,他弹起身,搂着她的身体,感觉和触摸她胸前的柔软。

两人再次缠绵快活一会儿,秦家英明显体力不支;而孔瑜雀尽管被点燃的身体,简直是意犹未尽的,却也只好暂时告一段落了。

“干爹,累了吗?累了你躺着,我给你敲敲背,****的。”孔瑜雀说着,翻转秦家英的胖身子,开始卖力的敲打**。

“妞,你真不错的,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在**也是生猛海鲜一样。瑜美妞,我的宝贝妞,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爱,我会对你好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后顺着我的心思啊,听我的,就什么都会有的。”秦家英笑着说,“今天我是有点累了,改天,明个,还得早起去参加市委本年度总结暨新年的工作安排,开会,身体还是要多保重?。要不发言的时候,满眼睛都是美女你,眼睛里空洞无神的,张嘴说错了讲话稿,那么多人在台下,还不闹笑话?”

“知道了,我的干爹,你老人家身体很要紧?。”孔瑜雀笑着说。敲打了十来分钟,累的满身是汗,才脱了衣服进到浴室里去冲澡。

冲完之后,出了浴室,躺在秦家英身旁。

秦家英望着孔瑜雀的身体,他想自己这些年来,曾经是和无数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可现如今这些女人大大多数,对自己像过眼烟云,被淹没在岁月长河中去了。甚至好多女人,他好多连长相名字都记不得了,每个人都经历大体相同的模式。

要么,是在夜场里被妈妈桑介绍,相遇、爱爱、分手的时候连话都不说了,而且此后也很少有机会再见了;再有就是女下属,要求提拔,上进,帮忙,等等等,主动送上门来,更多的像是一种交易,性的交易。

易欣和洛牡丹,就是这样的女下属。

秦家英有时候扪心自问,恍然觉得自己就像养猪场的公种猪,为众多产崽的母猪配和,配完后交割清楚,拿钱走人。如何去掉被交之配对象的衣服,对方如何让他接触身体.她如何接受男人湿润,如何让他进入——这些似乎都是程式化的东西,至于这里面有多少情感,有多少语言,情感和思想交流,很可怜,微乎其微。男女之间的关系,如果就这样被进入交易层面,那就如同在菜市场上买小野鸡子,一样一样的。

可是对于秦家英来说,孔瑜雀就不一样了。按照秦家英的思路来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老江湖了,吃的盐巴也孔空瑜雀吃的大米,最少多一把。属于老奸巨猾,司马懿一样的人物了。

秦家英看出来了,孔瑜雀这丫头的态度,对于自己的看法,已经是发生了从量变到质变的变化了,从一开始的和自己的生疏和被动接受,到了现在,孔瑜雀的态度和缓而姝滑的多了。

孔瑜雀的地位和形象,就如涨潮的波浪般接踵而至地,向着他的心里涌出来,渐次高涨,逐渐挤占了他对于洛牡丹的依恋,占满脑海的空间、在他的内心有个神圣的角落,装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警花。他想,孔瑜雀真的是值得去珍惜的女人,如果能得到她的全部,她的心,真是自己的幸福,真的。

孔瑜雀望着秦家英渐次迷离的眼睛,用自己的手抚摸着这个男人的身体,缓慢而温情脉脉的。渐渐,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眼光迷离,以至于无法自持。

她温柔地吻,一遍遍吻着他那圆鼓而肉多的胸肌,接着,她又俯下来,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垂,再也忍不住了,最后,她再次爬到秦家英的**的身上,像一个第一次跨上马的骑手,颠簸起来,很快累得气喘吁吁,

她这晚上一而,再而三的无度索取,让秦家英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如果说她从前的快乐和满足的样子,孔瑜雀几乎全是伪装的,她从来没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过满足和快活。伪装一些满足的呻吟和高兴,只是为了给男人一个好雅兴,也为了取悦这个老男人。

而今夜,她却是不设防的真实快乐着。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和秦家英,其实也可以让她很满足和喜欢的。

女人,很多女人,其实不是只有通过男人的抚慰才能够达到满足,更多的是来自男人的肯定,帮助,认可,以至于得到身和心的满足——孔瑜雀觉得自己就是这样。

秦家英终于搞定了郭树强。尽管只是口头答应了,对于孔瑜雀来说,却是一颗定心丸呢。

定心丸一吃,人也自然放松而舒展了。满脸绯红色,幸福的躺在秦家英身边的她,开心极了。

秦家英看到孔瑜雀享受的样子,嘴唇轻轻的贴在了她的额头。

孔瑜雀闭上眼睛,静谧的享受这温情而浪漫的一刻。

她那软软**的唇,曼妙热热的身子,喁喁懒懒的微笑,诙谐调皮的话语,还有陌生且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气息,好可爱的女人。想啊,想念,这让秦家英在心里把他身边的女人扒拉了一遍,觉得还是数得上孔瑜雀,是女人堆里最为上佳了。

无论是样貌和身材,或者是善解人意的心思,甚至是她安静等待的气质,都让他觉得很不错的。连他曾经着迷的洛牡丹,那种在**和沙发上,或是在浴室里癫狂世界的风采,孔瑜雀也不输分毫的——真的好到了让他难以舍弃,而忘却。

上次蝴蝶谷别墅之后,洛牡丹,和他几乎决裂了——洛牡丹,因为肤色较白,脸色娇美如白桃花,所以江湖人送名号,“白牡丹”。

就是为了孔瑜雀的事情,和秦家英整整闹腾了几天,先是热战,后来就是冷战,最后就是维持了数十天的大决战。

秦家英和洛牡丹一对曾经的孽爱恋人,在没有硝烟的情场上,明争暗斗。洛牡丹想要控制秦家英的喉舌,得到最大化的经济和仕途利益;秦家英早已看透了贪得无厌的洛牡丹,想要摆脱这个女人的控制。

一对曾经的情人,好的一个人似的,此刻却是闹得个你死我活的,鸡飞狗跳强。洛牡丹,甚至扬言要求去纪委告密,要举报秦家英。举报他的生活作风问题和贪污**问题。

洛牡丹的杀手锏啊,这是真让秦家英头疼,好歹是许了把蝴蝶谷的别墅,以后或过户到洛牡丹的名下,才算告一段落了。

和孔瑜雀的淡然和要求不多比较起来,洛牡丹这些年在秦家英身上没完没了的索取,从经济到仕途的帮助;从身体到精神的控制,都终于让这个男人有点不堪重负了。

洛牡丹是个男人控——这是好多上过她的男人们,给她的评价。

看透了一个女人内心里的龌龊和贪念的秦家英,铁了心的有点讨厌,甚至恨洛牡丹了。

从爱到恨,远比从恨、再到爱,来到要迅捷如鹞子翻身。

洛牡丹自己在外**成性的,家里还有老公和孩子,却是要把秦家英看得很紧,以秦家英的地下夫人自居,经常打着秦家英的旗号在外收受贿赂,插手人事安排和工程承包的事物。

洛牡丹有个弟弟,洛海岸,近年开

始插足装饰和工程承包项目,最近还看上了园艺一行,靠着胞姐洛牡丹新欢,园林局赵普遍局长的后腿,涉足在市区绿化项目,植树种花,据说也是暴利的一行。洛海岸自此,靠着手中大把的银子,在白道黑道渐渐有了名气,有着“小地主”的外号。

洛牡丹的威胁,让秦家英感受到来自这个女人咄咄逼人的威胁。也是想要摆脱洛牡丹这个狗皮膏药的,就越是摆脱不了,洛牡丹需要他在位的一些权势,还是许多年积累的官场人脉,绝不会轻易放手。怎么办?

秦家英该去怎么摆脱这个女人?

怎么摆脱如今的困境?

摆在秦家英面前的,是比升官发财似乎,还要棘手的女人问题。

女人问题,自古以来都不是小问题。江山红颜的故事代代相传的,一杯香浓的美女茗茶似得。可是到了秦家英这里,就同样的美女茶,却是变馊了。

秦家英在孔瑜雀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在他身旁甜甜睡去之后,点一颗烟,吞云吐雾中,开始考虑一些私事和公事的安排……

午夜之后,一觉睡醒后的孔瑜雀,和秦家英来了个二进宫。

说不尽一夜**,诉不完一夜缠绵。

昙花一现的快乐感是男人追求的,女人追求的是爱,爱情,物质和生活中的各种满足。

孔瑜雀满意秦家英的态度。有干爹的好处,她后来慢慢的,还是一点点体验到了的。

孔瑜雀所在的市局,漯云河分局,刑警大队四组,在节后第二天,就接到了一个麻醉抢劫系列案件。

好几个下属的分局派出所,还有市局110指挥中心,在一周之内,分别都接到被麻醉抢劫的报案。

其中一个重要的共性,就是受害人均是在和女网友约会之后,在酒店或是野外被麻醉后,抢劫财物的。

案子回馈到分局的时候,交到了三大队副队长康盛的手里。看看能不能把这看似**的案子,和半年前发生在本市的,两宗未侦破的麻醉抢劫案子,串并侦破。

康盛和孔瑜雀,四组干警柴进,李珍重,去了最近发案的西湖派出所。

其中的一个案子,就是被受害人报案在这里的,西湖派出所办案刑警顾智慧,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女人约男人出来开房麻醉抢劫,案子虽不稀奇,女网友和男人的约会,背后故事蛮曲折的。”

受害者是外地人,一个做服装和鞋帽批发生意的老板,40多岁,三天前,他神智迷糊地到打了报警电话,给西湖派出所报案,说自己昨晚被人麻醉剂麻翻了,丢了钱包,钱包里是三千多元现金和数张银行卡,另有一个苹果手机,一条金项链和一枚蓝宝石戒指,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西湖路派出所的巡逻车,是在海龙王酒店门口找到受害者的。

男人上来就叫警察大哥,大男人家家,眼泪汪汪的,上去就拉着顾智慧的手:“大哥,警察大哥,我被人抢了,我被女人给骗了。”神情尴尬。

战战巍巍,衣着单薄的上了警车,去了西湖路派出所,喝了一杯儿茶之后,受害人的心,才渐渐平复多了的。

他自述,自己是半个月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人,“我用特意新买来的,性能很好的笔记本电脑和她****,那女孩子网名是‘玻璃心’。和她语音聊天发现她声音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像是珍珠茶一样对,甜滋滋?。人长得蛮漂亮的,年纪也很轻,聊了几天感觉蛮好,还是她主动提出见面。”

那晚,服装老板和漂亮女网友‘玻璃心’,在一家商场门口会晤了,后来就逛街,吃饭,最后说好去大酒店继续。‘玻璃心’女网友打扮很时髦,还戴了个墨镜,两人用男受害者的身份证登记开房,**过后,两人开了瓶红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其间男人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和漂亮女友继续喝酒聊天,之后就上床打算继续前缘,却是不知何时就人事不省……等他醒来,墨镜漂亮女网友‘玻璃心’,不知何时就走了,手上的戒指没了。

“你们一定要帮我把那个蓝宝石戒指,帮我找到啊,那是我结婚后和老婆一起到外地旅游买的情侣对戒,一对的,性质和纯度很高,品相也好重量也很足。要是现金和笔记本啊,说丢了也就丢了,这个戒指我买来后就戴在无名指上,戴得很紧,不会滑落的,万一被老婆发现,那我……”男子越说越尴尬,后来低下头,“我老婆最恨我出轨,要是让她知道了,说不定是要和我离婚的。”。

西湖派出所办案刑警顾智慧,对这个案子立即展开调查。他和同事在酒店房间内,找到两人喝酒的高脚杯子,男子的杯中有粉末物质,经鉴定为安定药品的一种成分。

经过回放酒店监控显示,两人是晚上九点30分进来的,到凌晨一两点钟,女人就离开了;查看两人聊天记录,发现漂亮女网友‘玻璃心’的qq号是新申请的;她的手机号码,也是刚办了没多久,且是神州行之类的无线网卡,连户主名字都无从查找。

西湖派出所办案刑警顾智慧,据此判断‘玻璃心’是个作案老手,去年本市里的其他城区,曾经也发生过类似案件,新旧案件比对后,顾智慧排查到‘玻璃心’住在西湖区某高档住宅小区,碧桂新源小区里。

案发的第二天,顾智慧和同事们,带着视频截图,到碧桂新源小区里,挨家挨户入室调查。没人居住的还联系和询问房东,从下午起,一直到晚上十来点钟,忙忙碌碌的的,直到问到最后一栋楼的时候,一楼的一家从外面听着有点动静,可是怎么也敲不开房门的。

倒是把对门给敲出来了。对门的女主人看着视频截图说:“我认识的,就是她。这女人就租住在我家对面嘛”。

“怎么敲不开呢?有人在里面吗?”

“有啊,晚上,刚刚不久前,我还听着里面动静很大的。我儿子打游戏嫌弃他们家里很吵,还和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对门女主人说。

等顾智慧他们请来开锁公司的人,打开房门,进去一看,人早走了,跳窗户顺着管道下了二楼,逃的是不知所踪。

调查发现,这西湖派出所辖区里的案子,和另外一宗案子很相像。也是见女网友,喝了饮料,被麻醉抢劫,劫财劫东西。

之前的几宗案子也是大致一样。两名外地来会女网友的男人,在出租房里遭遇类似的遭遇。

其中一名叫李炳的男子,第二天在清醒之前,居然头晕脑胀的在街道穿着单薄,几乎只穿了内?衣在乱跑,目光呆滞。后来医生说了,麻醉药服入过多了,刺激了神经。半天后才恢复正常。

这个案子,康盛副队,直接交给孔瑜雀的四组,全力以赴去侦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