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土匪
蓝灵莫峥辞别兄长，一路爬山涉水，尽捡羊肠小道，山间小路行走，三日后已至河西镇。放眼望去，镇上热闹非凡。人头涌动，路边的小贩卖力的招呼各路行人，左右铺位皆是高大庄重，人来人往。蓝灵莫峥挤进人群，买了几个包子，顺便问了下昌盛客栈的地址，昌盛客栈位于河西镇的西侧，从这里走过要大半个时辰。一路上耍猴戏，唱皮影戏，炸小鱼儿等等。实在是热闹非凡。蓝灵莫峥心想:河西镇与三仙镇相比，实在是天上地下。一个人头挤挤一个人影罕见。三仙镇说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我看倒真像仙人居住的地方。一路吃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时不时光顾路边的店面。蓝灵莫峥忍不住一声长叹，有钱真爽。
一路走走停停不知觉已到客栈，他手里已经买了几盒糕点和些女人家的首饰，心想带回家给母亲大嫂和巧儿。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路走到柜台前问伙计交货的人到么，伙计答道客人已在房间等候，领着蓝灵莫峥走到二楼雅间。里面已经坐了三位大汉，居中这位头戴轻纱，身穿一件透气紫装，脸上白净干爽，像个斯文读书人。其余两人都是乡间农户打扮。蓝灵莫峥咋眼看去见居中这位双目炯炯有神，手臂孔武有力。心想此人倒有一些武功在身。
蓝灵莫峥向前作揖道:‘阁下就是祝掌柜吧。’庞坐两人纷纷站起来还礼。
正是在下，阁下莫非就是蓝老板，请坐。‘’白净男子指了指座位又沉声道：‘没想到蓝老板如此年轻就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祝老板误会了，在下只是蓝老板胞弟。家兄事务缠身，不能亲临，多多包涵。’蓝灵莫峥拱手道。
‘哈哈，蓝老板家大业大，哪像我们这样的闲人整日无所事事’祝掌柜心中暗骂：‘这蓝老板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明显是看不起我老祝。’脸上仍不动神色道。
蓝灵莫峥哪里知道这么些条条框框。沉声问答：'不知祝掌柜，货带来了没?‘’祝掌柜右手一挥，身后两人走去把门关上，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袱，一层一层打开，露出里面几枝黄色的药草，类似干菊花一般，正是那五月芍，祝掌柜往桌前一递道，‘蓝老板，请验货吧。’声音略有些不满。
蓝灵莫峥伸手拿起一支，对着窗台，五月芍通体发黄，在阳光照射下隐隐有枝干微微发出芒，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可闻。这居然都是极品五月芍，蓝灵莫峥心想这世间野生的灵药基本上不能保存完整。又看了看三人却也不觉得他们有这个能力种植灵药，要知道这种灵药在依云郡都没几家种的出。要不是母亲阴虚体寒，阴煞已经侵入心脉。大哥也不会发这么大代价来买这几枝灵药。‘不知道这几枝如此完整灵药在哪里弄得的，祝掌柜。’蓝灵莫峥发声问道。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蓝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其他药材都在楼下院子里。’祝掌柜指了指楼下一个驴车道。
‘行’蓝灵莫峥心想下面的药材倒不足这几枝五月芍的十分之一，这次看来是占了他的便宜。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放到桌上‘祝掌柜，这是一千五百两，您过目。’祝掌柜数了数说道:“不错，正是一千五百两。蓝老板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告辞!”蓝灵莫峥拱了拱手走出客栈。牵上马匹朝东而去。
祝掌柜望了望院子，把门关上道:’老二，做好标记没？‘’
右侧那名农户打扮汉子道：‘放心吧，老大，我早在包袱上，还有楼下那些药上涂了迷踪香。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
。。。蓝灵莫峥担着药材已走出了镇子。
从河西镇到三仙镇有五六十里山路，有几座大山，山里有两股土匪，第一股叫做云中冦，他们拦路一般只收取货物金额的十分之一。而第二股土匪，百姓都叫他们梅山蛮。因为第一股土匪位于梅山前的度云山。所以其收入往往比不上第一股。过往客人遇上梅山蛮。基本上都是人财两空。这些土匪平日里都是乡间村民，魁首一举，便蜂拥上山抢劫。时人称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不过梅山蛮却不打三仙镇的主意，只因魁首多年前从外逃至此多蒙三仙镇村民救济，如今二当家三当家也都是三仙镇人。最近府尹生辰将至，有很多官吏送礼品西来，这两股土匪为了争这些礼品，发生了几场火拼，山间不太平静。
蓝灵莫峥牵了马匹一路竟捡荆棘小路行走。太阳渐渐西沉，一轮明月悄悄挂在枝头林中长满了手臂粗的竹子四周寂静，寒光冷照。，竹影萧瑟。只剩下马蹄踩在树叶上发出的欷歔声。走了约一刻钟，前方出现一条小溪，此时月直中天，子时时分。蓝灵莫峥望了望后前方一座云雾围挠的山峰心想，前面就是度云山了，先在此地休息下等黎明前，也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看能不能偷偷过去。浑水摸鱼。
将马车卸下，牵了马匹洗漱饮水，一会儿马儿也站着睡着了。蓝灵莫峥躺在一棵香樟树下看着天空，心里想到母亲与巧儿，这不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独行。却是第一次感到前路迷茫。好像会有一件重大的事情发生，自己却无能为力。像一只手手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咙。黑暗的树林中仿佛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他，冥冥之中天上也似乎好像有什么在改变他的命运。蓝灵莫峥只感到脑袋里好像有一团浆糊在摇晃无数的黑白在面前闪烁母亲的呼唤，巧儿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的明月渐渐西沉，月色被黑暗替代。四周逐渐伸手不见五指。蓝灵莫峥打了个寒颤，裹了裹身上的衣物。从马背扯下几块碎步裹了马蹄趁着夜色下山去了，只要过了这座山头再向前行三十里地就是梅山了梅山上的土匪大多都是三仙镇周边的村民，互相之间认识，二当家还和大哥有过命的交情。最近梅山蛮和云中冦火拼得厉害。只要路过度远山的三仙镇民被云中冦抓到都会被杀死挂在大路上。
依云郡位于长江以南洞庭湖以下，地脉大多为丘陵地带这里山高水险，多数地域却不适合人居住。且山乡水里多有精怪山魅作祟。是以每个镇村之间大多有百来里的路程给了许多山林大盗作乱的机会。官府每镇之间设有百民夫役，除去镇长财务等能作战的也就四五十来人。而一个匪群往往连马匹都不止四五十。
夜色正浓，天空启明星微微发着光，蓝灵莫峥行走在在黑暗中，却没有一点不适，一双眼睛好似能看尽四五十步外的黑暗，原来他从懂事起就一直生活在家中的后山，那里迷雾弥漫，风沙遮眼。碎没甚好处，但一双招子却锻炼得精光闪闪。视黑夜如白昼般。他行在深山峻岭，凝神静气，双耳听到远方山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到溪水流过山石的哗哗声。这条羊肠小道，他来时就以探得明白，前面是一片垂直的悬崖，右侧就是波涛汹涌的鬼水河，鬼水河右侧却还有一个天然的石洞桥，桥面不宽只有几十丈，却是大多数旅客必经之路。原因无他此路连接着官道有比这悬崖小道近上许多。且悬崖上只要有人推动落石，崖下之人就是必死无疑。往来之人避之不及。
这些年云中冦们占据此地，靠山为王，大发横财，稍有不如其意者便抛入波涛汹涌的癸水河中。更何况他是敌对的三仙之人。
黑暗中依稀可闻黑水河的咆哮声。蓝灵莫峥换了一套夜行服从背后拿出一块黑纱罩在马上。马儿不安的踢了踢蹄子。鼻孔中发出呼呼声。似乎感到前路有股莫名的危险。蓝灵莫峥又紧了紧背上的包袱。走上前去。这条道路不是很宽，丈许来间。仅许一辆马车过往，是几百年前的官道如今已经荒废。只是有的地方日久年深岩石松动。早已岌岌可危若是一步踏错。脚下就是五十丈高的悬崖，好一条崖间小道。若是前方有人把守。只需一人一弓。便就是将性命拱手让人罢了。蓝灵莫峥心想这黑夜之中有谁有他这般夜视之力再这丈许来地行走过往。若不是最近两伙土匪之间火并厉害。也不用兵行此地，行此险计。听说最近云中冦的魁首被梅山蛮偷袭击成重伤。附近的人员看守多了一倍。
蓝灵莫峥一路向前，一双眼睛如狸猫般左顾右盼。夜色寂静，河边偶尔传来一阵阵清风。只听见马蹄轻轻踏在岩石上的哒哒声。
行至一半，前方已经隐隐可见可见山道的尽头。突然马儿一阵颠簸，却是一只马蹄陷入两块岩石的缝隙中，被两旁锋利的岩石割伤马儿忍不住的哀嚎一声。
悬崖上刷的点起一只火把，火把下站着两个汉子。
“来者何人？”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蓝灵莫铮暗叹一声糟糕嘴上却说道“飞云渡上飞云寇，凌波河中凌波游。”凌波河是附近的一股水贼，倒是经常与飞云渡狼狈为奸。
“既然是凌波河的兄弟为何深夜至此？”
“实在是寨主母亲病重，催小的连夜送药前往依云北郡。”蓝灵莫铮望着火把道。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放着官道不走走这羊肠小道该是何意-？”声音再三逼问道。
蓝灵莫铮看到此人有意拖延时间心中灵机一动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楚南大山中有我寨里的一条密道，往来南北比官道甚至还要快上三分，咱家当家当年就是靠着这条密道做那个运输生意，后在郡府得罪了人才做了这水中大王。”
“哦，倒有这样一说，不过小子我看着你面生的很啊”
“小子从小在家中扶持老太太。”
“哦，原来如此。不知此行你家大王有没有跟你说个暗号。”声音正色道，小道前方走出一个彪悍汉子。
‘’
(本章完)
一路走走停停不知觉已到客栈，他手里已经买了几盒糕点和些女人家的首饰，心想带回家给母亲大嫂和巧儿。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路走到柜台前问伙计交货的人到么，伙计答道客人已在房间等候，领着蓝灵莫峥走到二楼雅间。里面已经坐了三位大汉，居中这位头戴轻纱，身穿一件透气紫装，脸上白净干爽，像个斯文读书人。其余两人都是乡间农户打扮。蓝灵莫峥咋眼看去见居中这位双目炯炯有神，手臂孔武有力。心想此人倒有一些武功在身。
蓝灵莫峥向前作揖道:‘阁下就是祝掌柜吧。’庞坐两人纷纷站起来还礼。
正是在下，阁下莫非就是蓝老板，请坐。‘’白净男子指了指座位又沉声道：‘没想到蓝老板如此年轻就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祝老板误会了，在下只是蓝老板胞弟。家兄事务缠身，不能亲临，多多包涵。’蓝灵莫峥拱手道。
‘哈哈，蓝老板家大业大，哪像我们这样的闲人整日无所事事’祝掌柜心中暗骂：‘这蓝老板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明显是看不起我老祝。’脸上仍不动神色道。
蓝灵莫峥哪里知道这么些条条框框。沉声问答：'不知祝掌柜，货带来了没?‘’祝掌柜右手一挥，身后两人走去把门关上，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袱，一层一层打开，露出里面几枝黄色的药草，类似干菊花一般，正是那五月芍，祝掌柜往桌前一递道，‘蓝老板，请验货吧。’声音略有些不满。
蓝灵莫峥伸手拿起一支，对着窗台，五月芍通体发黄，在阳光照射下隐隐有枝干微微发出芒，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可闻。这居然都是极品五月芍，蓝灵莫峥心想这世间野生的灵药基本上不能保存完整。又看了看三人却也不觉得他们有这个能力种植灵药，要知道这种灵药在依云郡都没几家种的出。要不是母亲阴虚体寒，阴煞已经侵入心脉。大哥也不会发这么大代价来买这几枝灵药。‘不知道这几枝如此完整灵药在哪里弄得的，祝掌柜。’蓝灵莫峥发声问道。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蓝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其他药材都在楼下院子里。’祝掌柜指了指楼下一个驴车道。
‘行’蓝灵莫峥心想下面的药材倒不足这几枝五月芍的十分之一，这次看来是占了他的便宜。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放到桌上‘祝掌柜，这是一千五百两，您过目。’祝掌柜数了数说道:“不错，正是一千五百两。蓝老板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告辞!”蓝灵莫峥拱了拱手走出客栈。牵上马匹朝东而去。
祝掌柜望了望院子，把门关上道:’老二，做好标记没？‘’
右侧那名农户打扮汉子道：‘放心吧，老大，我早在包袱上，还有楼下那些药上涂了迷踪香。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
。。。蓝灵莫峥担着药材已走出了镇子。
从河西镇到三仙镇有五六十里山路，有几座大山，山里有两股土匪，第一股叫做云中冦，他们拦路一般只收取货物金额的十分之一。而第二股土匪，百姓都叫他们梅山蛮。因为第一股土匪位于梅山前的度云山。所以其收入往往比不上第一股。过往客人遇上梅山蛮。基本上都是人财两空。这些土匪平日里都是乡间村民，魁首一举，便蜂拥上山抢劫。时人称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不过梅山蛮却不打三仙镇的主意，只因魁首多年前从外逃至此多蒙三仙镇村民救济，如今二当家三当家也都是三仙镇人。最近府尹生辰将至，有很多官吏送礼品西来，这两股土匪为了争这些礼品，发生了几场火拼，山间不太平静。
蓝灵莫峥牵了马匹一路竟捡荆棘小路行走。太阳渐渐西沉，一轮明月悄悄挂在枝头林中长满了手臂粗的竹子四周寂静，寒光冷照。，竹影萧瑟。只剩下马蹄踩在树叶上发出的欷歔声。走了约一刻钟，前方出现一条小溪，此时月直中天，子时时分。蓝灵莫峥望了望后前方一座云雾围挠的山峰心想，前面就是度云山了，先在此地休息下等黎明前，也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看能不能偷偷过去。浑水摸鱼。
将马车卸下，牵了马匹洗漱饮水，一会儿马儿也站着睡着了。蓝灵莫峥躺在一棵香樟树下看着天空，心里想到母亲与巧儿，这不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独行。却是第一次感到前路迷茫。好像会有一件重大的事情发生，自己却无能为力。像一只手手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咙。黑暗的树林中仿佛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他，冥冥之中天上也似乎好像有什么在改变他的命运。蓝灵莫峥只感到脑袋里好像有一团浆糊在摇晃无数的黑白在面前闪烁母亲的呼唤，巧儿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的明月渐渐西沉，月色被黑暗替代。四周逐渐伸手不见五指。蓝灵莫峥打了个寒颤，裹了裹身上的衣物。从马背扯下几块碎步裹了马蹄趁着夜色下山去了，只要过了这座山头再向前行三十里地就是梅山了梅山上的土匪大多都是三仙镇周边的村民，互相之间认识，二当家还和大哥有过命的交情。最近梅山蛮和云中冦火拼得厉害。只要路过度远山的三仙镇民被云中冦抓到都会被杀死挂在大路上。
依云郡位于长江以南洞庭湖以下，地脉大多为丘陵地带这里山高水险，多数地域却不适合人居住。且山乡水里多有精怪山魅作祟。是以每个镇村之间大多有百来里的路程给了许多山林大盗作乱的机会。官府每镇之间设有百民夫役，除去镇长财务等能作战的也就四五十来人。而一个匪群往往连马匹都不止四五十。
夜色正浓，天空启明星微微发着光，蓝灵莫峥行走在在黑暗中，却没有一点不适，一双眼睛好似能看尽四五十步外的黑暗，原来他从懂事起就一直生活在家中的后山，那里迷雾弥漫，风沙遮眼。碎没甚好处，但一双招子却锻炼得精光闪闪。视黑夜如白昼般。他行在深山峻岭，凝神静气，双耳听到远方山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听到溪水流过山石的哗哗声。这条羊肠小道，他来时就以探得明白，前面是一片垂直的悬崖，右侧就是波涛汹涌的鬼水河，鬼水河右侧却还有一个天然的石洞桥，桥面不宽只有几十丈，却是大多数旅客必经之路。原因无他此路连接着官道有比这悬崖小道近上许多。且悬崖上只要有人推动落石，崖下之人就是必死无疑。往来之人避之不及。
这些年云中冦们占据此地，靠山为王，大发横财，稍有不如其意者便抛入波涛汹涌的癸水河中。更何况他是敌对的三仙之人。
黑暗中依稀可闻黑水河的咆哮声。蓝灵莫峥换了一套夜行服从背后拿出一块黑纱罩在马上。马儿不安的踢了踢蹄子。鼻孔中发出呼呼声。似乎感到前路有股莫名的危险。蓝灵莫峥又紧了紧背上的包袱。走上前去。这条道路不是很宽，丈许来间。仅许一辆马车过往，是几百年前的官道如今已经荒废。只是有的地方日久年深岩石松动。早已岌岌可危若是一步踏错。脚下就是五十丈高的悬崖，好一条崖间小道。若是前方有人把守。只需一人一弓。便就是将性命拱手让人罢了。蓝灵莫峥心想这黑夜之中有谁有他这般夜视之力再这丈许来地行走过往。若不是最近两伙土匪之间火并厉害。也不用兵行此地，行此险计。听说最近云中冦的魁首被梅山蛮偷袭击成重伤。附近的人员看守多了一倍。
蓝灵莫峥一路向前，一双眼睛如狸猫般左顾右盼。夜色寂静，河边偶尔传来一阵阵清风。只听见马蹄轻轻踏在岩石上的哒哒声。
行至一半，前方已经隐隐可见可见山道的尽头。突然马儿一阵颠簸，却是一只马蹄陷入两块岩石的缝隙中，被两旁锋利的岩石割伤马儿忍不住的哀嚎一声。
悬崖上刷的点起一只火把，火把下站着两个汉子。
“来者何人？”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蓝灵莫铮暗叹一声糟糕嘴上却说道“飞云渡上飞云寇，凌波河中凌波游。”凌波河是附近的一股水贼，倒是经常与飞云渡狼狈为奸。
“既然是凌波河的兄弟为何深夜至此？”
“实在是寨主母亲病重，催小的连夜送药前往依云北郡。”蓝灵莫铮望着火把道。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放着官道不走走这羊肠小道该是何意-？”声音再三逼问道。
蓝灵莫铮看到此人有意拖延时间心中灵机一动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楚南大山中有我寨里的一条密道，往来南北比官道甚至还要快上三分，咱家当家当年就是靠着这条密道做那个运输生意，后在郡府得罪了人才做了这水中大王。”
“哦，倒有这样一说，不过小子我看着你面生的很啊”
“小子从小在家中扶持老太太。”
“哦，原来如此。不知此行你家大王有没有跟你说个暗号。”声音正色道，小道前方走出一个彪悍汉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