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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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与美男相处

    伸长了指就要探过去,却被他攥住了手臂,那碧眸中炽光闪闪道:“我是莫冉楼,”

    呃,我怔了怔,一下被猜中了心思,心臆之间有些尴尬,阴即遮掩道:“当真是莫冉楼吗,那这满头青丝亦真亦假,你是如何办到的,难道你会何种密术,那,有能让肌肤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吗,有能保持身材的吗,有能增高的吗,密术值不值钱,能出书吗,”

    莫冉楼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只淡淡的笑,并不回答,

    不知是因他的笑容太过蛊惑人心,亦或是与梦中之人极其相似,总之,在他身畔,我满心的舒适,如佛入定般安详宁静,不行,不能动心,我有我家官然了,不能红杏出墙……

    “对了,你如何逃离地牢的,当真听了我的话不在牢中混吃等死吗,而且,你怎会在此,也是貂儿带來的,咦,貂儿呢,棺材又哪里去了,”我转了身子,发现自己正置身于那张华丽地床,本是停放棺材的床此刻停放着我……硬挤了一个恐怖的笑容,我咧了咧嘴又问:“棺材呢,”

    莫冉楼沉稳地笑:“沒有棺材,”

    与梦中人同样的笑容,难道那人当真是莫冉楼,眨去眼中莫名的酸意,脑中突然想起什么,揭了被子跳下床立即朝屋外的小潭冲去,

    潭水清澈,映入一张略显苍白且惊慌失措的小脸,黛眉凤目,唇角殷红,是殷如玉的脸,我如释重负叹了声,心中剧烈地跳动,方才惊惧自己会莫名变作那具女尸呢,真是庆幸,并不曾,否则,我非不能适应将自己吓死不可,

    想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就是殷如玉了,又怎会随意变作他人,况且只是一个奇怪的梦,再者莫冉楼说并无棺材,或许当真是梦了,我抓了抓脑袋,蹙紧了眉仍是毫无思绪,

    呆坐了许久,陡觉掌中踊动,毛绒绒的异常温暖,小鼻头呼出的热气灼热了我冰凉的指尖,收回出神的的恍惚,淡淡笑道:“貂儿,刚跑哪里去了,害我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说着抚了抚它乖巧地脑袋,它亦享受蹭着我,

    直到有一方阴影缓缓覆盖了我,我才愣愣了回神,貂儿见到那人似乎尤为开心,蹭地一声自我掌下窜入那人脚下,我纵觉好气又好笑,这见风使舵的家伙,亏我那么疼它,于是好生气恼地转身将它捉入怀中,轻轻按住,它亦是不安份的左扭右扭,大眼直骨碌碌瞥向身后,

    看了眼莫冉楼平静无波地眸子,我汾然疑惑道:“这貂儿似会识人,这会儿又似犯了痴傻般,难道貂儿是女生,见到荷尔蒙强地男人也会春心荡漾,见色忘主,”

    貂儿似是听懂了,顿时不再挣扎,晃了晃脑袋,大眼眨了眨,似在抗议,我才不顾它,亦自言自语:“老实说,人家长的帅吸引力是强了些,但你可是我殷如玉的引路貂,要有自制力,要有定性,即使被吸引了也不能投怀送抱,要念着旧人的好,要想着亲亲官然……吱,嘿嘿嘿……”在陌生人面前提及自己喜欢的人,却实难为情啊,我尴尬地笑,讪讪地松了手,任貂儿扑进莫冉楼怀中去一亲芳泽,

    貂儿在他怀中如鱼得水,那个亲热啊,那个兴奋难奈啊,我心中有气,却又不便发作,只转了头,掩去眼中密密麻麻的妒忌,随口问道:“你怎会在此,难道也是貂儿指引的,”

    他对我予是不加理睬,只专心逗弄着怀中的貂儿,拷之,好歹我殷如玉也算是个美人胚子,就算不美也总比一个小小的动物有魅力吧,他居然视我为无物,我攥紧了拳头,牙痒痒又瞥了他一眼,下一刻已自他怀中将貂儿夺回,咬牙切齿道:“它是我的,不许你碰,反抗,打死,”

    他红润的唇角微扯,浮起了一抹意吵深长地笑容,

    如此孤寂,好不容易有个会呼吸的生物陪伴,却是一杆子打不出个屁來的鸟类,我承认,这微笑很迷人,很媚惑,但微笑能解决能源问題吗,能解决温饱问題吗,此刻五脏庙的抗议声就是证据,我抚着咕咕上叫唤地肚子自怨自哀:“饿死亦有俊男垫背,此生不往矣……”

    呜,我还沒跟官然玩亲亲,还沒生宝宝亦沒赚大钱,此局非一尸两命吗,可不可以说抗议说不,

    “先裹腹吧,”修长的指凑过來,掌中正攥着几只青色的果子,我仰起头迎着光凝眸于他,还是那纤尘不染地白衫子,淡淡地笑容,周身似有银色圣洁地光芒环绕,我怔了怔,愣愣地接过,看着他耳后的发滑落胸前,异样的妖艳,

    这家伙,真是上帝的杰作,幸亏这种美人并不多,否则,是男人都得自惭形秽的去跳河,想我殷如玉何德何能,所遇的男子都非池中之物,又都是一等一板板儿的俊男,莫非这时代专出美男,

    思量间,将果子凑到嘴边咬了几口,略微酸涩,却带着丝丝甜味,淡淡果香勾引了食欲,我不顾形象狠咬了几口,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几个小果子便被我一扫而空,我亦眼巴巴再次瞅他,眼眸饱含春水,无言相对,满脸写着,“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

    他面上宠溺地笑,挂着一味索然,眼中流光波动似有一抹柔情,我再次怔然,几乎沉沦其中,脑中一双温柔地手掌揉乱那满头的青丝亦将我的神思也抚触地飘忽开來,

    眨去眼中的迷茫,见莫冉楼已卷了衣袖,步入潭中向深处走去,我忙站起身勾挑着脑袋去瞧他,心臆之间甚是疑惑,我刚只是在想他是俊男的典范,沒说他是丑男的诠释吧,他这是要干嘛去,跳河自杀吗,拷之,他就这么死了舍得家财万贯吗,心中顿时啼笑皆非亦有些担忧,见他越走越远,潭水已淹沒了胸襟,我便急的抓耳挠腮,念着身怀有孕不敢下水,只在岸上叫嚷:“笨瓜,回來,刚刚尚且无事,怎得下一刻你就思绪堵塞,跟自己过不去,我如此境遇都未自寻短见,你又有何事不能解决……我说,你听未听到,别人想活不成,你却一心求死,莫家老小靠你养活,你这便死了,对谁的住,不过,就是被小二关于牢中数日,莫非小二喜好龙阳,见你模样好将你怎样怎样了,……”

    说到这句,我蓦然愣住,当真是小二对他使了什么诈,他才这般模样,那晚,小二还想将我怎样怎样了呢,难道小二是双性恋,男女通用,头顶立即刮起一阵冷风,我如秋风萧瑟中一枚破败的落叶,额上滑下几条黑线,拷之,我咧嘴恐吓道:“姓莫的,你要敢死了,信不信我捞你上來奸尸,手段比小二更卑鄙无耻,”/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