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疯子
我追问第二条短信，经理没在回复。来到大厦门口，两台救护车停在了门前，下来好几个护士加一个医生，那医生问我刚是不是我打的电话，我点头说是。
我把医生和护士们带到监控室的厕所，青年保安还昏迷在厕所，两个护士抬着担架就把他给搬了出去，上了车后，我也跟着去了医院。
不久后，有几个警察也来到了医院里，本来我还不知道如何去回复他们，不过后来经理打了一个电话给警察，他们就都从医院离开了。
一个面带口罩的医生走来告诉我，说：“哎，这人疯了，大脑神经严重受损，可能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问：“还有救吗？我也不明白他昨晚是怎么疯掉的。”
医生又说：“他是你们公司的保安，你们公司肯定会负责，到时候让你们经理过来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那好，这样我就先走了？”
医生朝我使了个眼神，故意把嘴凑我耳朵边，悄悄告诉我：“那家公司闹鬼，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自己小心！”他说的声音很低，站他后面几个护士都没听到，特意说给我听的。
“明白了。”我应了一声，中午十二点就离开了医院。
我回到家里，从抽屉里拿出纸和信封，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不管经理明天要怎么说，都不会再去他公司上班了。
我知道那老太婆是冤死的，青年保安也是被鬼上身给弄疯的，真弄不明白像这样的一家公司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去上班，换成我是他们早就辞职不干了，钱再多命更重要。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骑着赶去大厦，走进大厦来到转角口，经理就坐在办公室里吃夜宵，桌子上摆着牛排，牛排旁边是一瓶红酒。
经理吃得满嘴都是油，见我后就招手：“小林啊等你半天了，过来一块吃点牛排补补身子。”
我走进办公室里，将口袋里的一封辞职信摆在桌子上，“经理，我不干了！”
经理表情一下就变了，问我：“是不是嫌工资低了？我可以给你无条件加薪。”
我说：“这已经不是钱的事了，昨天有个保安疯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经理愣了一下，语气缓和的说：“哦，知道，不就是疯了一个人吗，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管了。”
我气得把桌子一拍：“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现在就辞职走人，你换个人上夜班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出办公室门口。经理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擦了下嘴上的油渍追上来拦着我，“小林别急着走嘛，我话还没说完，你的实习期已经过了，现在是五十万一个月。”
五十万？经理一边好声好气说着，一边把我请回了办公室。
经理走到办公桌，从桌下柜子里抽屉拿出一份合同和钢笔，摆在了桌面上，手指着说：“签下它，每个月就有五十万薪水。”
“你说什么？”我整个人定住了，五十万不仅可以在村里盖一座小洋房，还可以养一部小汽车了，到时丈母娘就会同意把小翠嫁给我。我终究经不住钱的诱惑，叹气说：“签合同也可以，不过你最少要把公司里的事情都告诉我。”
经理也叹了口气：“我现在告诉你也没用，等你活下来升到我这个职位就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如果活不下来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继续追问：“就想知道那老婆婆怎么死的。”
经理说：“以前这家公司其实就是个坟场，死的人多了去了，你要一个一个问，我也没法一个个告诉你。小林你是个很出色的保安，也是个为民除魔的道士，我很看好你。”
随后，经理把合同两只手递给我，两颗眼珠子转也不转，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我也没再去多问，这么一大笔钱摆在面前是个人都会心动，打开合同随便看了两眼，就用钢笔在合同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经理见我签了合同也很高兴，他手接过合同后，用打火机把合同纸烧成了灰。火焰熊熊燃烧，我脑海闪过几个金色的字样，“第十八层冥府”。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问道：“你烧合同干什么？”
经理冷笑着说：“因为合同是要给鬼寄过去的，这家公司的老板说出来能吓死你。”
我又问：“那老板是谁？”
经理皱了皱眉：“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
经理说完，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金色卡片和平板电脑，把这两样东西交到我手里。金色卡片四四方方的，看起来跟身份证片差不多大小，平板电脑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经理说：“你以后遇见麻烦就把这金色卡片亮出来，比乾隆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还要管用，还有那平板电脑里面记录你的生涯信息，回去之后好好打开来看。”
经理缓了口气，又说：“咳咳，小林啊，你以后就是这里的正式保安了，给你休一天假期，明天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我说：“那我今天不用来工作了吗？”
经理点了点头：“休息一晚明天十二点记得过来，对了，明天我还会给你安排一个新搭档，你们晚上一块值班吧。”
我好奇的问：“是吗？男的女的？”
经理面色有点不太好看了，“有那么缺女人吗？”
我突然笑了起来，“没事随便问问。”
没过多久，我带着经理给的东西离开的公司大厦，趁着时间还早就先去外面路边摊吃了点宵夜，要了瓶酒和几串牛肉筋。
这会已经是夜晚一点多钟，街道上只有几个屈指可数的路人在来回走动，烤肉摊的老板都一头埋在桌上打瞌睡，也就我一个人还在这吃东西。
城内的小吃点还是真多，以前乡村里想买都买不到，这回总算可以大饱口福了。
我把医生和护士们带到监控室的厕所，青年保安还昏迷在厕所，两个护士抬着担架就把他给搬了出去，上了车后，我也跟着去了医院。
不久后，有几个警察也来到了医院里，本来我还不知道如何去回复他们，不过后来经理打了一个电话给警察，他们就都从医院离开了。
一个面带口罩的医生走来告诉我，说：“哎，这人疯了，大脑神经严重受损，可能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问：“还有救吗？我也不明白他昨晚是怎么疯掉的。”
医生又说：“他是你们公司的保安，你们公司肯定会负责，到时候让你们经理过来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那好，这样我就先走了？”
医生朝我使了个眼神，故意把嘴凑我耳朵边，悄悄告诉我：“那家公司闹鬼，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自己小心！”他说的声音很低，站他后面几个护士都没听到，特意说给我听的。
“明白了。”我应了一声，中午十二点就离开了医院。
我回到家里，从抽屉里拿出纸和信封，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不管经理明天要怎么说，都不会再去他公司上班了。
我知道那老太婆是冤死的，青年保安也是被鬼上身给弄疯的，真弄不明白像这样的一家公司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去上班，换成我是他们早就辞职不干了，钱再多命更重要。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骑着赶去大厦，走进大厦来到转角口，经理就坐在办公室里吃夜宵，桌子上摆着牛排，牛排旁边是一瓶红酒。
经理吃得满嘴都是油，见我后就招手：“小林啊等你半天了，过来一块吃点牛排补补身子。”
我走进办公室里，将口袋里的一封辞职信摆在桌子上，“经理，我不干了！”
经理表情一下就变了，问我：“是不是嫌工资低了？我可以给你无条件加薪。”
我说：“这已经不是钱的事了，昨天有个保安疯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经理愣了一下，语气缓和的说：“哦，知道，不就是疯了一个人吗，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管了。”
我气得把桌子一拍：“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现在就辞职走人，你换个人上夜班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出办公室门口。经理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擦了下嘴上的油渍追上来拦着我，“小林别急着走嘛，我话还没说完，你的实习期已经过了，现在是五十万一个月。”
五十万？经理一边好声好气说着，一边把我请回了办公室。
经理走到办公桌，从桌下柜子里抽屉拿出一份合同和钢笔，摆在了桌面上，手指着说：“签下它，每个月就有五十万薪水。”
“你说什么？”我整个人定住了，五十万不仅可以在村里盖一座小洋房，还可以养一部小汽车了，到时丈母娘就会同意把小翠嫁给我。我终究经不住钱的诱惑，叹气说：“签合同也可以，不过你最少要把公司里的事情都告诉我。”
经理也叹了口气：“我现在告诉你也没用，等你活下来升到我这个职位就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如果活不下来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继续追问：“就想知道那老婆婆怎么死的。”
经理说：“以前这家公司其实就是个坟场，死的人多了去了，你要一个一个问，我也没法一个个告诉你。小林你是个很出色的保安，也是个为民除魔的道士，我很看好你。”
随后，经理把合同两只手递给我，两颗眼珠子转也不转，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我也没再去多问，这么一大笔钱摆在面前是个人都会心动，打开合同随便看了两眼，就用钢笔在合同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经理见我签了合同也很高兴，他手接过合同后，用打火机把合同纸烧成了灰。火焰熊熊燃烧，我脑海闪过几个金色的字样，“第十八层冥府”。
好一会，我才缓过神，问道：“你烧合同干什么？”
经理冷笑着说：“因为合同是要给鬼寄过去的，这家公司的老板说出来能吓死你。”
我又问：“那老板是谁？”
经理皱了皱眉：“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
经理说完，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金色卡片和平板电脑，把这两样东西交到我手里。金色卡片四四方方的，看起来跟身份证片差不多大小，平板电脑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经理说：“你以后遇见麻烦就把这金色卡片亮出来，比乾隆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还要管用，还有那平板电脑里面记录你的生涯信息，回去之后好好打开来看。”
经理缓了口气，又说：“咳咳，小林啊，你以后就是这里的正式保安了，给你休一天假期，明天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我说：“那我今天不用来工作了吗？”
经理点了点头：“休息一晚明天十二点记得过来，对了，明天我还会给你安排一个新搭档，你们晚上一块值班吧。”
我好奇的问：“是吗？男的女的？”
经理面色有点不太好看了，“有那么缺女人吗？”
我突然笑了起来，“没事随便问问。”
没过多久，我带着经理给的东西离开的公司大厦，趁着时间还早就先去外面路边摊吃了点宵夜，要了瓶酒和几串牛肉筋。
这会已经是夜晚一点多钟，街道上只有几个屈指可数的路人在来回走动，烤肉摊的老板都一头埋在桌上打瞌睡，也就我一个人还在这吃东西。
城内的小吃点还是真多，以前乡村里想买都买不到，这回总算可以大饱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