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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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爷,美人看上你了2

    我鸵鸟似的一头扎进莫言被窝里,也顾不得***还‘露’在外面。我觉得有点憋闷,想出去又害怕,问道,“是什么?”

    “不知道。”莫言的语气听起来很警觉,吓得我更不敢‘乱’动。我又忍了一会,觉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爬了出去,随后双手掩面转身从指缝间偷看。

    我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会,除了几个树影什么特别的都没发现。“你刚说我背后有什么?”

    莫言扬扬下巴,“就是你看见的呀。”

    “那不就是树影吗?为什么说不知道?”

    莫言很无辜的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树的影子。”

    我要让他明白,我脾气也可以很暴躁的!

    第二天,我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被凌霄那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惊骇到了。他用热情到极致的声音对我说,“你放在房里的东西我看了,写的很好。”

    太难以置信了,他看完我用简化字写的大白话文居然非但不觉得无法理解,竟还乐得这般璀璨。“你确信自己看明白了?”我问道。

    “你遣词造句独树一帜,还故意将文字异化,我不敢说句句都懂,不过大意应该看的八九不离十。”凌霄一扫前日‘阴’霾,‘精’神抖擞得很,不知是不是看我文看的。“你写的很好,为什么不好好写呢?”

    我不是不想好好写,我也想脱离群众的滚滚洪流,连做梦都梦见自己狂草一挥投身于文人趣味的涓涓细流,可谁让咱没本事呢?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真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我扭捏做作的答道。“写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怕被笑话嘛。”

    凌霄眼中带着笑意,然而话语中却听不出一丝调侃的味道。“我说好就是好,谁敢笑你。我就杀了谁。”

    暴躁地作者配上暴力的读者,很好很强大。老实说,这篇文章我纯粹是为写而写,并没有不写会死的***,而情节之俗套对话之狗血更是惨不忍睹……他要晚生个四百年估计想杀地就是我了。

    不过这也说明。世上本没有雷,写的人多了才成了雷。

    我原本还有点怀疑,凌霄其实是在消遣我,直到他诚恳地追问还有续集否,我才确信这家伙是真被猪油‘蒙’了心。

    我还没进屋就感受到了杀气,等进了屋,我仿佛已是个死人。莫言斜坐着,左臂架在椅背上,右腕置于桌边。一手拿着一打纸,面‘色’铁青,目‘露’凶光。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16k电脑站,更新最快.他狠狠把东西摔在桌上,“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也知道。”我***一抬坐到桌面上。“你左手拿的是上卷。题为《那一受的风情》,描写了魅力四‘射’的小受与邪魅狂狷地小攻从互相吸引到建立友谊的过程。内容活泼,文风走轻喜路线。”我对莫言眨眨眼,特别强调了“友谊”二字。“你右手拿的是下卷《多情小攻无情受》,顾名思义,这一卷开虐走苦情路线,小攻此时已经爱上了小受,但小受不为所动,还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偷瞟了眼莫言,这家伙的表情俨然快从狂狷过渡到狂暴了……

    我不理他继续说,“小攻为撅弯小受,故意装作也爱上了‘女’人,无奈小受与‘女’人情比金坚,令小攻‘阴’谋破产。气急败坏的小攻将小受关了起来,并强占了‘女’人,渴望从她身上找到小受的气息,之后……”

    “够了!你……”气急败坏这个词除了形容小攻也能形容现在的莫言。

    “我怎么了?我从头到尾都是用攻君、受君、‘女’人在讲故事!”我装作惊恐呜咽状,“你以为写文很容易吗?你不爱看就不看,我又没‘逼’你看,你凶我干嘛?”

    “我哪敢凶你呀,”莫言搂着我叹了口气,“唉,为什么男人间的争权夺利到了你眼中就总能看出别种风情呢?”

    “没办法,谁叫我生来就是爱与和平的使者。”吃过晚饭,他们觉得我在家闷得太久了,决定让我换上男装一起下山转转。其实我一点也不闷,在哪都是个宅,不宅才闷呢。

    走到一个挂着红灯笼地小楼前,凌霄同学用他的魅力和长久的良好声誉,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满楼红袖招,不,不只有红袖,还有五彩斑斓地手绢,晃得人那叫一个眼晕。让我不禁感慨,谁家姑娘要跟了这样的男人,怎一个恨字了得啊!

    等他跟相好150号都打完招呼,我们这厢都酒过三巡了。我大概是喝快了点,这会头阵阵犯晕,害得大家无法继续娱乐,只得打到回府。

    我指着远处地漆黑问道,“那边是什么?”

    “荒山野岭,没什么看头。”凌霄揪着我往石板路上拽。“嗯就要去。”

    莫言把我拉到身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想‘尿’‘尿’?我陪你过去。”

    “你真聪明,不是。”我把头埋在他‘胸’前一阵撕扯,“荒山野岭好,荒山野岭有爱。”

    “你地意思是,想和我……”莫言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地意思是,想要你们帮我抓狐狸,狐狸又软又热,又白又嫩,还有一双水灵灵大眼睛。”

    小五看看自己的单衣,问道:“现在天气这么热,还不到准备皮货的时候吧?”

    “谁告诉你这山上有狐狸了?”凌霄不屑的瞪了我一眼,“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惦记银狐裘。”

    莫言抱着我,苦笑道,“她说的白不是指‘毛’白。而是‘肉’白,对吧?”我点点头,“我要男狐狸。你们可别抓错了。”

    “狐狸能吃吗?”

    “应该能吧。可为什么一定要公狐狸,难道比母狐狸好吃?”

    “我还真没想过要吃狐狸呢。你说该怎么做?”

    “红烧应该不错。”

    听到小五和凌霄这段血腥残忍没营养的对话,我觉得不表扬一下莫言都过意不去。“还是你了解我,不像他们那么庸俗。狐狸是用来吃,用来做衣服的吗?那得好好养着,等养成了‘精’。再好好宠幸。”

    “怪不得他们,蒲松龄要早生个几百年,他们也会明白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跟醉鬼没理可讲,所以他们三个在我地率领下,一起踏上了崎岖的山路。在摔过几个跟头后,我终于清醒了,不过路走到一半也来不及后悔。那三个‘混’蛋身轻如燕却没有一个肯来拉我一把,就跟商量好的一样,都直‘挺’‘挺’地站着看笑话。

    路越走越偏僻。遮天蔽日的密林把月亮和星光挡得严严实实,我只有紧拉住莫言才能保证不会摔倒。

    “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凌霄神秘兮兮地问道。“‘阴’森森,怪吓人的。”

    “这地方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见得到一个人影。”凌霄把我从莫言身边扯开。拉到一棵粗壮的树前,“你‘摸’‘摸’这是什么?”

    “我又不是瞎子。不‘摸’也知道这是树。”

    凌霄不由分说把我的手按到树干上。“我是说这树上的东西。”

    粗糙地树干隐隐‘摸’得出几道由利刃砍出的痕迹。凌霄猛然从背后扼住我的双腕,“有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死到临头都不肯说句我爱听的话,所以我就给他灌下哑‘药’,绑在这棵树上,一刀一刀,一连砍了五十多刀他才断气。这些就是当时留下的。”我尖叫着想挣开,他却更加用力。“你知道我把人埋在哪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阴’沉,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越起越多。

    “你埋在哪了?”我颤颤巍巍的低下头,“该不会是……”

    “没错。”

    “啊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了寂静,却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莫言赶忙把我拉到怀里,凌霄和小五则顺着声音追了上去。

    等我和莫言走到地方,只见一个男人正被凌霄踩在脚下,旁边还蜷缩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以袖掩面,嘤嘤而哭。那男人嚷嚷着,说他妻子和这‘女’人地丈夫跑了,他气不过便想把这‘女’人ox了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我拿出‘妇’‘女’主任宣传计划生育的气势说道,“夫债‘妇’偿,亏你想得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地,你去找谁讨,怎么能迁怒无辜?!谁睡了你妻子,大不了你去把那人睡了,这事情不就完了吗?”

    那男人似乎还想争辩,但苦于被凌霄踩着,只得作罢,连称,“‘女’侠教训地是。”我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可看在他还算识时务的份上,仍决定多送他句忠告,“记得,别被小受***哦。”

    赶走倒霉地猥琐男,凌霄顺手拉起了哭哭啼啼的‘女’人。那‘女’人皮肤很白,五官长得‘挺’清秀,再加上几滴眼泪,当真算得上梨‘花’带雨。她对凌霄哀求道,“公子,我如今是回不了家了,您就好人做到底留下我吧,我一定会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

    凌霄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既不种地也不赶车,要牛马干嘛?”

    凭借相处这些日子对他的认识,我大概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了,于是小声对莫言问道,“这样趁人之为,是不是有点过份?”

    “凌霄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卑鄙小人,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那‘女’人大概也明白了凌霄意思,白皙的脸颊上‘露’出几分娇羞。她抬眼瞟了凌霄一下,又迅速垂下头,“奴家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左右。”凌霄得意的扫了我们一眼,便答应了‘女’子的要求。

    看到这,我不由怀疑这‘女’子早有意勾搭凌霄,只是苦于没机会亲近,所以找人与自己合演了这么一出戏。若非如此,凌霄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求我们呢?更何况我刚刚说话没压住嗓子,这尖细的声音她不可能听不出我是‘女’人。看来,我们凌公子果然有魅‘惑’众生的潜力。

    ‘玉’兔东升,把那‘女’子照得愈发妩媚,凌霄看她的眼神也跟着温柔起来。狐狸‘精’,这三个响当当的大字在我脑中渐渐冒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