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少年之诺亚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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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夜中央厅的邀请函

余额不足

昨日の夕暮れに偶然昨天黃昏之時偶然間

二人きり歩いた並木道衹有你我走在並木道路上

今日は遠いね…今天已逝去了…

涙、滲んでく…此刻淚水不斷滲出…

鼓動早くなる心跳變得更快了

(节选自ガラスの華——水树奈奈)

很久我都没有和歌薇兹说一句话,她也没有什么表示,所以导致了我们两个走到哪里都是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有着可以一下子把氛围拉到零点的能力。就算旁边坐着的是拉比也很难把气氛炒热和。

“最近总觉得不太对劲啊!”艾伦看着埋头吃东西的我,询问拉比。

“撒……一言难尽。”拉比担忧地看着我,想想最近那些烦人的事情,估计快把她给逼疯了吧!不管是她自己,艾伦,或是库洛斯,抑或者是苏德拉。“艾拉,别太累了。”不由自主地,拉比伸出手揉了揉我毛茸茸的头顶,看着我抬起头来一脸惊诧,嘴边还粘着饭粒的样子,没什么形象得抽风了,“撒,艾拉还是一样卡哇依呢!”说着就温柔地用手指拂过我的嘴角,接着一口吃掉了那几颗饭粒,对着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我嘟了嘟嘴没说什么,继续埋头进我的黄金咖喱饭。

拉比也不在意,继续乐呵呵地看着我吃饭。

“艾泪什宥可小姐。”突然,这带着小温馨的氛围被打破了。

我仰起脖子,反应了两秒钟:“我不认识你。”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众人石化。

“告白的话我替她拒绝,你可以放弃了。”拉比紧跟着说了句。

众人各种无语,我倒是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嘴巴里的饭粒全喷到了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身上,于是我笑得更欢快了,丝毫没有我错了的意识。

拉比摸摸我的头,也乐不可遏,笑得那叫一没心没肺。

众人再次黑线。

“这位先生,你还好吧?”李娜莉礼貌地询问道。

“……”男人黑着一张脸,过了好久才说:“艾泪什宥可,你现在就可以准备好跟着我去中央厅了。”

“这么快?”我倒是没反应,歌薇兹却出人意料地来了这么一句。

“上面的命令。”男人声音很沉,估计还是很不爽刚才的事。

“去就去呗~”我收起了脸上的笑,“不过,我吃着饭呐,您可以先回避一下吗?”看见男人疑惑的目光,我露出狡黠的笑:“因为您在这里,我会吃不下饭……嗯,简单来说嘛!就是会觉得恶心~”

男人脸上非常好看,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又以黑色收场,抿紧了唇,崩直了身体转身离开。

“艾拉,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分吧?”李娜莉皱着眉头,“毕竟是中央厅派来的人。”

“没有,我就觉得很解气!”拉比坚定地站在我的立场上。

“我也觉得……”艾伦也附和,接着又问,“怎么要去中央厅啊?”

“嘛,我情节比较严重~”我故作轻松地说着。“就去问我几个问题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艾伦欲言又止,他再怎么样也不能阻止,那么就安心地相信她吧?

“嘛!就是比你多条锁链嘛艾伦,他们能对我怎么样?”我自信满满的说着。其实心里压根没底,光是要对付这根锁链我估计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还不一定成功,更别说那个不要脸的背叛我的父亲的混蛋了,我要是能见着ta,我一定不会放过ta的。还有……苏德拉,她难道真的……

“小心点总是好的。”艾伦加了一句。

“怎么会这样?”倒是李娜莉很不淡定。

“嘛……就是这样啊……”看着李娜莉那副样子,我还真不好说什么了,我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不用担心啦!”

“中央厅……哥哥……哥哥他怎么会同意呢?”李娜莉愤然,一副不给她解释她就再也不理他的样子。

“嘛!考姆伊也没办法嘛!”我无奈,“上面的意思~谁让我是诺亚的消息传得那么快呢!他们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定时炸弹在他们眼皮底下到处乱跑吧?不过,话是这么说啦,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啦~我好歹也算个很不错的战力啊!”

话是这么说了……

跟着歌薇兹上了小船,我才觉得心里特别慌,想要退却,想要回头去看看拉比。

“有我陪着你呢!用不着这么害怕吧?”手上传来她的温度,扑面而来的她的气息,我微惊。

“谁害怕啊?我只是有那么一点没底而已!”我正经八百地说着。

她只是笑。

突然觉得她这么笑着好像一个人。

“艾拉!”身后传来拉比的声音,我回头去,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很坚定。

于是我这样看着如此反常坚定的拉比,却也格外安心起来。很微妙,这感觉。

我会好好地回来的。

我在心里向他默默许下承诺。即使我们最终无法成为对方。

看不见他了,我才转而看向那深不见底的黑暗的水道。

…………

“拉比,你这样做……”书翁看着拉比透着坚决的翠眸,“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要成为一个称职的书翁需要哪些条件吗?”

“老头,我都知道,你那些话我早就可以倒着背了!”拉比靠在墙上,“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

书翁一怔,这话,这话好像在多年以前,那个人也说过,只是那时那个人是笑着的,很舒心。然后,没多久,那个人就死了。至今,那个人死时的样子还深深地刻在书翁的脑海中,或许,这也就是他如此执着,不愿妥协的理由。

书翁,就是应该抛开一切累赘的感情。冷眼看世界,站在最公正的角度上记录真实的历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他说出来的,却是一句:随你吧!

看着拉比开心的样子,书翁没来由地想起以往,好久好久以前,自己和那个人。

大概,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就像十四说的那样。

于是,少年转身离开的背影也莫名和那个人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决绝,却又带着令人心动的神往。艳红的发像是火焰跃动着,照亮了众生注定黑暗的前路。

即使前路遥遥,能看见如此温暖的他,也算不枉此生。

好像终于找到了多年以前的自己,那个一心只有对那个人的崇拜的自己。

对啊,其实自己,好像还是没有真正丢弃那个自己呢。

此时此刻,我想我能体会您的心情了,洛丽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