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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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紫兰软禁中折玫烦心中

九十九,紫兰软禁中,折玫烦心中

话说紫兰自从妙龄庵得到相玫许愿字条以后,心情就一直有些抑郁。她没有说出来,也不好对谁说。因此心中时常压抑着。虽然表面上还是和相玫卿卿卿我我,但内心世界的酸楚只有自己的知道。她然后就在这不舍和无奈的选择中痛苦地煎熬中生活着。她心中郁闷,神智仿佛,疑神疑鬼,甚至于产生幻觉。

她身体素质急速下降,精神面貌也不如从前。闲聊时,她把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实状况真实情况悄悄地告诉了小纯,小纯说自己有个朋友知道一种偏方,能够治疗这种疾病。后来,她还真的给她们包了些草药。煎熬吃了以后,她果然感到情绪好了许多,有时感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不想动脑筋想问题了。心情也好了些。但后来的月亮湾舞场里看到罗斯,让她惊吓昏眩。后来罗斯竟然接二连三地在她面前出现。她知道罗斯已经去世,她不可能在她面前出现了。于是想到了鬼。当然,以她这个年龄,应该是不信神鬼的。然而从来就是最不信有鬼的人最害怕鬼。他们知道世上没有鬼,也对人说过他不信鬼,但是鬼却恰恰吓着想了他。原因很简单,他说话时已经心中对鬼在意了。换句话说,他心中有鬼。紫兰当然就是其中之一了。她又将这个惊恐的事情告诉了小纯。小纯好像早就预测到,或者知道了似的,对她的遭遇并不感到惊奇,只是说:“迷信的人说过信则灵,不信就不灵了。供奉神仙了人也说过心诚则灵。你不信她就是了,管她是人是鬼呢?放心吧。罗斯姐人不错的,见了她又有什么?”她的话非但没有让紫兰有任何解脱,反而让紫兰感到毛骨颤抖。因为她似乎告诉她怕中有鬼。鬼似乎有之。她虽然并没有伤害过罗斯,但罗斯却自己和孟子捆绑到一起了。她向孟子讨债本来无可厚非,但因为罗斯为了孟子的面子在极其困难中替他还了债。其后又自寻短见了。这就让紫兰心中有了愧疚。特别是罗斯秘书的当众斥责更是让她为罗斯背负了沉重的十字架,她在公司旧友故交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也是她心中郁闷的原因之一。加上相玫的“心愿”暴露,她的更雪上加霜寒意重叠。

她身心交瘁,渐变中到了质变的临界状态。这时,只有小纯的药水让她有了暂时的遗忘。但她如仙似神的飘浮感也让有幻化飞翔的感觉。种种的因子聚变成成了她的车祸和失常,最后被名医,名院判定为“永久性脑损伤”。然而,一管是法官还是医官,他们都脱离池一个事实:他们都是人。是人就有犯错的几率。尽管这几率也许极低,但不能说他们的判断永远正确。因此就有了错案和冤案,就有了误诊和医疗事故。正因如此,紫兰虽然早已他们判定了永远脑残了,小纯也出了车祸了,她却突然好转了起来。然而,世界的变化太快了。可以说日新月异。在她出来到生病到清醒平市已经发生了太大的变化了。她不仅对周围环境有陌生感觉,周围的人们,甚至至交亲朋也对自己有陌生的表示。她自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然而,包括叶子在内的朋友自己的感觉说法当作胡言乱语,神经错乱人的幻觉而已,好像没有几个人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的人了。这时候,她把信任之宝完全压在了相玫身上。希望他能理解支持自己,不要把自己也当成了病人。然而,她在她母亲和妹妹等的关照下,在重重门窗的保护下,想会见了一男人简直是痴人说梦。每当她想见相玫之时,她就会悄悄地找出妙龄庵里弄来的那张字条看看。这无疑是一条无形的绳子,每次都会勒她的心灵一下。然而,她还是宁愿被他勒一下,也好感受一个她的力量。

刘菲的出现改变了这种状况。刘菲本来并不喜欢紫兰,那是因为长辈的原因。现在有了相玫的托付,她们的关系渐渐亲近了许多。更可喜的是刘刘菲的相玫一样能理解她,不把她病人看待,还不断地给她传递最新消息。让她虽然足不出户,但却遍知平市的事情。当得知志欣要拍卖自己亲自创建的公司时,她指示她们参与。虽然出现了“规划”的大事,她也不多在乎。毕竟是公司失而复得了。至于公司是不是出现亏损,她却没有太在意。说实话,她没有让相玫她们去找叶子,她自从逃跑去找叶子,被叶子告密被家人逮回来以后,叶子这个朋友从她的好友中已经抹去了。她不可能再派她们去找叶子。叶子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其中的原因罢了。其实叶子送走她以后也后悔过,但她还是坚持认为紫兰已经成了残疾人了,她们不可能再回旧梦里了。她完全相信医生的判断,坚定相信她将虚度余生了。虽然她也非常同情她的遭遇,但这改变不了紫兰的处境。说实话,要不是叶子和相玫上了次妙龄庵,紫兰也许就不会出现在她的思考行列。她的事情太忙了,那有时间去关心一个病人的些许小事儿。然而,既然她已经出现,她也就是不得不思考了。其实她很想找个说客来解决这个困难,李姐最善解人意,她简直就是叶子脑子里的一个细胞,能替叶子想到许多事情。她也能替叶子做她想做但又不能做的事情。

李姐是个勤快守信的人,说到就做到。不久她就悄悄动身去了平市,悄悄约见了紫兰的家人,说服家人后才得和紫兰秘密见面。愉在此时,相玫和刘菲也来到了这儿,当然,相玫是不得和紫兰见面了。刘菲作为紫兰的姐姐顺利进入紫兰的房间。

这天天气很好,虽然阳光明媚,但并不十分炎热。有点西北风儿,秀气温和。特别是在紫兰庭院里,感觉更好些。紫兰家的庭院也算小康了。有高高的院墙。是个一进三的布局。进了大门便是花团锦簇小花园,走过道再进入第一楼——会客楼,穿门过去赶往第二座楼客舍和厨房,然后再走向较高的第三座楼——住寝楼。住寝楼后面有个较大些的花园,墙脚边几棵石榴树下正火焰一般燃烧着,葡萄树也爬上来了,绿得可爱。更不说月季花和其它寻常的花儿。总之,这儿景色宜人,香馨脉脉,幽雅静谧。紫兰在妹妹的陪同下,慢慢来到花园里,在玉兰树下的一个铺着毯子白石凳子上坐下来。等待着客人的到来。首先到来的客人是李姐,她在紫兰母亲的陪同下走进了花园。当李姐一眼看到紫兰时,她这个经过世面,处事不惊的女人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紫兰变化得这么大。那哪里来是曾经见过的紫兰?她看到了一个用雪塑造美人。只见她头发被绾了上去,用银色卡子别着,脸色雪白,仅那脸夹和些微的红润,像是化妆所至。她没有先前李姐所认识的紫兰的健康脸色了。虽然看上去柔美性感,让男人看起来病若西施顿感怜爱之心,让文弱书生空叹息良苑奇葩缘分轻,倾国倾城地分家。然而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她应该是心如西子心中疼,体似黛玉不经风。然而,不管她是西施的病态美,还是黛玉的柔弱美,总之她还是美女一个,当年能在某城市进入几名,那也是有几分姿色,有几分灵性的。李姐关注她就是她的身体和容貌了。她自然不侮使命。她要对她细致地观察,然后再做了判断。她再看她,看到她那细细白白的脖子,脖子上系着一串椭圆颗粒南海珍珠项链。穿了象牙黄的背心式连衣裙。酥嫩的臂膀和丰满的胸脯都向人表白着她是个美人坯料。只不过那秀如舞女的手指有些白皙罢了。她那身姿之婀娜,曲线之美妙,还是让李姐暗自忧伤。她秀腿交错,自我造型,秀脚趿牙色高跟单条凉鞋,脚趾全露于外面,也很吸引眼球。李姐用极快的搜索目光检索着眼前的紫兰,叶子的情敌,实在无法找到让她讨厌的地方,这时她已经来到了紫兰面前了。此时紫兰已经看到李姐,她立即想起身走向她,但当身子立起时,李姐赶紧跑过来,说:“兰兰,不要起来了。我们坐下好好聊聊。”紫兰听到“兰兰”喊声顿时想到了相玫等人,同时也想到了叶子。是她假装亲切地喊着兰兰,然后悄悄地把自己交给了家人。不但不给自己解决问题,还将自己当包袱给丢了回去。她想起来就伤心难过。今天,李姐来这儿做什么?难道是想给叶子做什么?想到这儿,她站一下后,就就假装身体不支坐了下去。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李姐你也坐吧。”并没有特别热情。这个李姐并不在乎。她既然有病,那就没有多少精力来搞所谓的礼节。

李姐也就是愉快地走过来,依偎着她坐了下来。“兰兰,你今天打扮得还是恁漂亮。自己化的妆?”李姐近距离看着她羡慕地问。

不等紫兰回答,妹妹就笑着说:“哪里化妆呀?就我给她描了下眉,她还不让呢。你看那透明唇膏才涂了一点点儿她就不让了。说自己用不着化装了。我说有客人来,化妆是客人的礼貌,姐姐说,修饰干净些,衣服整洁行了。我趁她不注意给她抹了点作玫瑰珍珠粉,她简直要和我急起来。你说她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李姐说:“我们兰兰是品质超群,还用着化妆吗?叫作清水出芙蓉天然来雕塑。不化装已经美得不得了了,化了妆反而会覆盖自然的美,妹妹的化妆就有些画蛇添足了。”妹妹笑说:“李姐又助长她的傲气了。姐姐近来脾气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就能得罪她的。”李姐笑说:“不会吧?我们兰兰可是个温柔、和气、聪明的公主儿。那有你说手下缺点?”妹妹说:“过去没有,现在就不一样了。昨天我好心给她采了一朵刚开放的好看黄的黄玫瑰给她戴,她一看就质问我:‘你想做什么?还嫌我不心烦?你到底是想干吗?’”把我都说糊涂了。结果妈妈也跟着说我不是,我都委曲死了。李姐说:“我也说你了。刚刚开放的花儿好看。你采了姐姐心痛。姐姐不想因为让她高兴就让大家看不到啊。”紫兰说:“李姐别说她的瞎胡闹了。妹妹老大了还是小孩子一样,见了客人特别许多。也不管客人忙还是不忙的。”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