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牺牲品（上）
“很好，你们跟我来。剩余的人请回吧。”
三块石碑后方有条直通地下的斜坡，深邃幽暗。借昏暗的烛光可以看出铺往地下的石板路居然是诸多墓碑拼成，踩在上面犹如具具尸体，即便经常和死神博弈的贾先令也不免抵触，万人骨、万名石、万碑路、还有以杀戮为娱乐的俱乐部，废楼还有多少秘密！
隧道很长，地下的广阔空间被分割成数十间独立囚室，咸腥味更加浓重，这是陈血的味道，墓碑拼接处的泥土已经成为血红色，这是积淀数万人的血经过长时间分解和发酵产生的类似盐沼的结构，在烛火映照下微微透出星星点点的红光。
囚室门前挂快牌子，配有牺牲品的的照片和价格，以及生平简介，倾向于何种受刑手法。
……
1号囚室是70多的老太太，50万。
儿子做血透已经将家底抽干，孙子结婚要20万，已经拿不出更多钱。
行刑手法：不限。
希望有好心人来买我的性命，大恩大德此生难忘。
……
3号囚室是头发半白的中年人，60万。
年轻时勤恳工作买不起房，出国打工5年后房价飞涨两倍，赚了百万还是买不起。我这是才觉悟勤恳没用，要有头脑，苦学各种金融理财，当上金融讲师。一个房子都没有的人给资产千万的人上课是多麽可笑！我用各种渠道筹来资金拥有第一套房，但这远远不够，有一套就想有两套，有两套就会有更多。贪婪和攀比中低压的房产，结果投资失败，房产被收走一夜间白头。
行刑手法：绞刑，钝器击打。
人生无望不可再来，这辈子对不起父母。
……
6号囚室里只拍到一襁褓，50万。
没有把你流了是对的，来人间必须要补偿我。
行刑手法：不限。
一个学生所受的歧视你们无法理解。
……
7号囚室是佝偻的青年，70万。
第一次接触毒品还是和朋友在ktv的一支烟，以为不会上瘾，每个月只会去一次，毒品就是魔鬼，第二次就发疯似的找抽烟，但是完全没有ktv感觉，直到朋友说那是毒品后整个人仿佛坠落地狱。戒毒所去了三回完全没用，家里已经败光，连高利贷都不肯给吸毒的放贷。
行刑手法：鞭刑、割裂、烙刑。
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可是已经错的很离谱，无法挽回。
……
8号囚室是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700万。
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结婚？我完全不知道，父母包办一切，我不需要任何选择和思考。喜欢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讨厌又是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考试第一能得到赞赏，可这又如何？无法融入社会注定失败。
行刑手法：不限。
无法选择生但是可以选择死，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希望在生命最后一刻找到些感觉。
……
八间囚室有五间关押牺牲品，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选择死亡都是令人无法接受，看到他们无比揪心。迷沙浑身颤抖，如果再走下去恐怕她要不省人事。
酒红发色女人把玩手背的青鳞小蛇，对他们说，“选择吧，几号？”
贾先令盘算还有多少可用资金，300万不到，其中100万还是国家补贴。单靠收入远不及生意人，好在还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无法和他们正面对抗只有先适应规则再另寻他法。想到这里只好咬咬牙，“我都要。”
“不行，每次狩猎后只能选一个。”
面对选择贾先令犹豫了，最可怜是6号。没有任何人生来就是错误的，只有进化者才是与生俱来的恶。但是最后一女大学生也很无辜，明明过的很好却要赴死，这完全不值。一番思考后选择那名6号。
冰冷的囚室被打开，四周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阴森的令人窒息。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半透明帷幔，透过光线可以看到一个女人在床边亲身啜泣。帷幔外头戴面罩的屠夫挥舞手中的笨重的屠刀将帷幔豁开一条大口，沉重的刀横在半空纹丝不动，犹如时间静止，就连屠夫也像雕像般定格，唯有飘落的帷幔在证明时间还在流淌，眼前的一切并不虚幻。
女人战战兢兢的躲在角落，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是一名私立医院的护士。一个护士一个屠夫，一个守护生命一个送葬生命，在这幽暗的囚室里相互对立。现在隔绝他们的帷幔已经被割开，护士带着她的使命捂住脸匆匆离去，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黑暗的，除了躺在床里还未满月的小生命。
无案不破的贾先令自诩一笑，现有司法体系还不够完善，在这里生命成为一场交易，穷人最珍惜的命在富人眼里仍然一文不值。荣盛和废楼的存在已经腐蚀到宜城高层，铲除刻不容缓却又无比艰难。
小生命由于出生后没有很好照顾长的很瘦小，双眼紧闭，不断吮吸奶嘴。襁褓中的他无时无刻都在努力活下去，可被亲生母亲用来作为复仇的工具。前期还在曝光外省某校长多次诱骗女生案件，至其暗怀珠胎。女生在该校长不断威逼恐吓中喝了百草枯，在数十天漫长的痛苦折磨后离开人世。惨痛的生命代价最后该校长只是停职查办，而且当初在看新闻时相信受害者不止其中一个。
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即便是贾先令，跨省方翻案需要将地方全部得罪一遍，稍有不慎自己也会被当苍蝇拍死，套个贪污受贿的罪名以儆效尤。
对于新生命迷沙有别样的感觉。早在高中时就喜欢上化学老师，他温文尔雅大方得体，按照现在的话就是标准大暖男，受到很多学生追捧。尽管化学不是她的强项但是还是很努力的去学，由于进步来很快得到大暖男表扬，甚至在生日那天收到小礼品，甚至被邀请到操场一起慢跑，无疑这是最幸福的一天，还被约到周末去他家补课，当时毫不犹豫的答应。
周末如期而至，大暖男的家是当时最高级的公寓楼，整个顶层都是他的家，可以俯瞰市中心全貌。补课时光很快就过去，如此近距离和最喜欢的老师1v1，已经无法用心如鹿撞来形容,并邀约下周继续，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在飘，这样的美好日子一直持续三个月，和老师的关系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表明，直到暑假前。
那是一个沉闷的天气，迷沙的心情依旧像小鸟一样愉悦哼着小调来到公寓下，没想到老师已经在门外等，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像一个无聊的大男孩在踢空瓶子。经过三个月前补习化学已经突飞猛进，从中后窜到前三，就连迷沙自己也觉得这是爱情的力量。
作为奖励老师决定今天放假，请迷沙吃饭还有看电影。对于一个涉世未深又情窦初开的少女这根本无法拒绝。电影俗套乏味，其中还有很多调情和隐晦的镜头，就连接吻的镜头也是错位。迷沙很好奇这俩是干嘛，老师红着脸说他们是在互相交换唾液，从物理现象转变成化学反应，至于是何种反应他也不知道，因为到现在也没女朋友。
迷沙既窃喜又紧张，最近总是梦见穿上白色婚纱和老师双双步入殿堂，好在他现在没女朋友，但是也没把自己当女朋友。
影院外下起瓢泼大雨。回想起那阵雨就想偶像剧一样浪漫，老师脱下外套给迷沙挡雨，又叫来出租车送迷沙回家，并且还预付车费。到家后来不及擦干湿漉漉的身体第一时间和老师保平安，可是一直提示无法拨通。是手机被雨淋坏了？至少迷沙是这样想的。
在下次补课前特意挑选了防水的野战手机送给老师，号称待机一个月，沉到海底照样使用。老师欣然接受，不过还是有些苦恼的说：关于交换唾液的化学反应想了好久都没有答案，你愿意跟我一起攻克难关吗？
这等于直接表白！迷沙用力的点点头。
对于爱情的憧憬使她义无反顾，他们一直在接吻，哪怕喘不来气也不愿彼此分开，这绝对是最甜蜜的味道。下周补习单纯的接吻不再满足他们，老师的手触碰到迷沙年轻又充满弹性的身体时犹豫了，不过很快又托住她的后背，慢慢的移向纤细的腰肢。
迷沙紧闭双眼，贪婪的享受和心爱老师的零距离，双手紧紧拥抱他坚实的身体。他们像两条欲蛇彼此纠缠，大口喘息，相互摩挲。初碰禁果，不敢品味，在期待和怨念中相互告别。
本以为还要等一个礼拜，没想到第三天老师就打电话来解释，紧张到舌头打结，好像是犯错的大孩子。迷沙毫不犹豫的就到老师家里，他们拥抱、纠缠、从隔着衣服的距离到没有距离。
第一次很慢，很小心，而且很疼，甚至流了点血，走路都是叉着腿，老师很体贴的将迷沙送回家。此后他们足有一个多礼拜没见面，共11天，或264个小时。但是下次见面将积压的情感瞬间点燃，他们亲吻，纠缠，将青春的美好全然演绎，直到面临高考他们见面的次数才越来越少。
三个月后迷沙觉得自己身体发生些变化，总是莫名恶心，老师和同学都以为自己生病了，也确实病了。好在第四个月症状消失，身体也渐渐发生变化。
第五个月时发觉没有发福那么简单，隆起的肚子很像是怀孕，再想到已经停经好几个月一阵害怕，（当时网络还不发达，只有选择价格昂贵的网吧）通过查资料也确实如此，好在已经入冬，厚外套可以将腹部遮掩，但不是办法。迷沙赶紧告诉老师，老师也很紧张，匆匆带她去私立医院检查证实怀孕。
这孩子注定是个错误，不应该出生在这世界，一旦被发现迷沙就会被学校除名，失去高考资格，老师同样会失去教师资格，但由于月份太大，私立医院已经无法做人流手术，如果去公立医院病历档案肯定会记录，而且还要开据很多证明，光是办齐证件孩子早就出生了，经过商议单纯的迷沙决定将孩子打掉，等到考上大学再和老师喜结连理。
三块石碑后方有条直通地下的斜坡，深邃幽暗。借昏暗的烛光可以看出铺往地下的石板路居然是诸多墓碑拼成，踩在上面犹如具具尸体，即便经常和死神博弈的贾先令也不免抵触，万人骨、万名石、万碑路、还有以杀戮为娱乐的俱乐部，废楼还有多少秘密！
隧道很长，地下的广阔空间被分割成数十间独立囚室，咸腥味更加浓重，这是陈血的味道，墓碑拼接处的泥土已经成为血红色，这是积淀数万人的血经过长时间分解和发酵产生的类似盐沼的结构，在烛火映照下微微透出星星点点的红光。
囚室门前挂快牌子，配有牺牲品的的照片和价格，以及生平简介，倾向于何种受刑手法。
……
1号囚室是70多的老太太，50万。
儿子做血透已经将家底抽干，孙子结婚要20万，已经拿不出更多钱。
行刑手法：不限。
希望有好心人来买我的性命，大恩大德此生难忘。
……
3号囚室是头发半白的中年人，60万。
年轻时勤恳工作买不起房，出国打工5年后房价飞涨两倍，赚了百万还是买不起。我这是才觉悟勤恳没用，要有头脑，苦学各种金融理财，当上金融讲师。一个房子都没有的人给资产千万的人上课是多麽可笑！我用各种渠道筹来资金拥有第一套房，但这远远不够，有一套就想有两套，有两套就会有更多。贪婪和攀比中低压的房产，结果投资失败，房产被收走一夜间白头。
行刑手法：绞刑，钝器击打。
人生无望不可再来，这辈子对不起父母。
……
6号囚室里只拍到一襁褓，50万。
没有把你流了是对的，来人间必须要补偿我。
行刑手法：不限。
一个学生所受的歧视你们无法理解。
……
7号囚室是佝偻的青年，70万。
第一次接触毒品还是和朋友在ktv的一支烟，以为不会上瘾，每个月只会去一次，毒品就是魔鬼，第二次就发疯似的找抽烟，但是完全没有ktv感觉，直到朋友说那是毒品后整个人仿佛坠落地狱。戒毒所去了三回完全没用，家里已经败光，连高利贷都不肯给吸毒的放贷。
行刑手法：鞭刑、割裂、烙刑。
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可是已经错的很离谱，无法挽回。
……
8号囚室是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700万。
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结婚？我完全不知道，父母包办一切，我不需要任何选择和思考。喜欢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讨厌又是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考试第一能得到赞赏，可这又如何？无法融入社会注定失败。
行刑手法：不限。
无法选择生但是可以选择死，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希望在生命最后一刻找到些感觉。
……
八间囚室有五间关押牺牲品，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选择死亡都是令人无法接受，看到他们无比揪心。迷沙浑身颤抖，如果再走下去恐怕她要不省人事。
酒红发色女人把玩手背的青鳞小蛇，对他们说，“选择吧，几号？”
贾先令盘算还有多少可用资金，300万不到，其中100万还是国家补贴。单靠收入远不及生意人，好在还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无法和他们正面对抗只有先适应规则再另寻他法。想到这里只好咬咬牙，“我都要。”
“不行，每次狩猎后只能选一个。”
面对选择贾先令犹豫了，最可怜是6号。没有任何人生来就是错误的，只有进化者才是与生俱来的恶。但是最后一女大学生也很无辜，明明过的很好却要赴死，这完全不值。一番思考后选择那名6号。
冰冷的囚室被打开，四周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阴森的令人窒息。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半透明帷幔，透过光线可以看到一个女人在床边亲身啜泣。帷幔外头戴面罩的屠夫挥舞手中的笨重的屠刀将帷幔豁开一条大口，沉重的刀横在半空纹丝不动，犹如时间静止，就连屠夫也像雕像般定格，唯有飘落的帷幔在证明时间还在流淌，眼前的一切并不虚幻。
女人战战兢兢的躲在角落，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是一名私立医院的护士。一个护士一个屠夫，一个守护生命一个送葬生命，在这幽暗的囚室里相互对立。现在隔绝他们的帷幔已经被割开，护士带着她的使命捂住脸匆匆离去，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黑暗的，除了躺在床里还未满月的小生命。
无案不破的贾先令自诩一笑，现有司法体系还不够完善，在这里生命成为一场交易，穷人最珍惜的命在富人眼里仍然一文不值。荣盛和废楼的存在已经腐蚀到宜城高层，铲除刻不容缓却又无比艰难。
小生命由于出生后没有很好照顾长的很瘦小，双眼紧闭，不断吮吸奶嘴。襁褓中的他无时无刻都在努力活下去，可被亲生母亲用来作为复仇的工具。前期还在曝光外省某校长多次诱骗女生案件，至其暗怀珠胎。女生在该校长不断威逼恐吓中喝了百草枯，在数十天漫长的痛苦折磨后离开人世。惨痛的生命代价最后该校长只是停职查办，而且当初在看新闻时相信受害者不止其中一个。
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即便是贾先令，跨省方翻案需要将地方全部得罪一遍，稍有不慎自己也会被当苍蝇拍死，套个贪污受贿的罪名以儆效尤。
对于新生命迷沙有别样的感觉。早在高中时就喜欢上化学老师，他温文尔雅大方得体，按照现在的话就是标准大暖男，受到很多学生追捧。尽管化学不是她的强项但是还是很努力的去学，由于进步来很快得到大暖男表扬，甚至在生日那天收到小礼品，甚至被邀请到操场一起慢跑，无疑这是最幸福的一天，还被约到周末去他家补课，当时毫不犹豫的答应。
周末如期而至，大暖男的家是当时最高级的公寓楼，整个顶层都是他的家，可以俯瞰市中心全貌。补课时光很快就过去，如此近距离和最喜欢的老师1v1，已经无法用心如鹿撞来形容,并邀约下周继续，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在飘，这样的美好日子一直持续三个月，和老师的关系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表明，直到暑假前。
那是一个沉闷的天气，迷沙的心情依旧像小鸟一样愉悦哼着小调来到公寓下，没想到老师已经在门外等，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像一个无聊的大男孩在踢空瓶子。经过三个月前补习化学已经突飞猛进，从中后窜到前三，就连迷沙自己也觉得这是爱情的力量。
作为奖励老师决定今天放假，请迷沙吃饭还有看电影。对于一个涉世未深又情窦初开的少女这根本无法拒绝。电影俗套乏味，其中还有很多调情和隐晦的镜头，就连接吻的镜头也是错位。迷沙很好奇这俩是干嘛，老师红着脸说他们是在互相交换唾液，从物理现象转变成化学反应，至于是何种反应他也不知道，因为到现在也没女朋友。
迷沙既窃喜又紧张，最近总是梦见穿上白色婚纱和老师双双步入殿堂，好在他现在没女朋友，但是也没把自己当女朋友。
影院外下起瓢泼大雨。回想起那阵雨就想偶像剧一样浪漫，老师脱下外套给迷沙挡雨，又叫来出租车送迷沙回家，并且还预付车费。到家后来不及擦干湿漉漉的身体第一时间和老师保平安，可是一直提示无法拨通。是手机被雨淋坏了？至少迷沙是这样想的。
在下次补课前特意挑选了防水的野战手机送给老师，号称待机一个月，沉到海底照样使用。老师欣然接受，不过还是有些苦恼的说：关于交换唾液的化学反应想了好久都没有答案，你愿意跟我一起攻克难关吗？
这等于直接表白！迷沙用力的点点头。
对于爱情的憧憬使她义无反顾，他们一直在接吻，哪怕喘不来气也不愿彼此分开，这绝对是最甜蜜的味道。下周补习单纯的接吻不再满足他们，老师的手触碰到迷沙年轻又充满弹性的身体时犹豫了，不过很快又托住她的后背，慢慢的移向纤细的腰肢。
迷沙紧闭双眼，贪婪的享受和心爱老师的零距离，双手紧紧拥抱他坚实的身体。他们像两条欲蛇彼此纠缠，大口喘息，相互摩挲。初碰禁果，不敢品味，在期待和怨念中相互告别。
本以为还要等一个礼拜，没想到第三天老师就打电话来解释，紧张到舌头打结，好像是犯错的大孩子。迷沙毫不犹豫的就到老师家里，他们拥抱、纠缠、从隔着衣服的距离到没有距离。
第一次很慢，很小心，而且很疼，甚至流了点血，走路都是叉着腿，老师很体贴的将迷沙送回家。此后他们足有一个多礼拜没见面，共11天，或264个小时。但是下次见面将积压的情感瞬间点燃，他们亲吻，纠缠，将青春的美好全然演绎，直到面临高考他们见面的次数才越来越少。
三个月后迷沙觉得自己身体发生些变化，总是莫名恶心，老师和同学都以为自己生病了，也确实病了。好在第四个月症状消失，身体也渐渐发生变化。
第五个月时发觉没有发福那么简单，隆起的肚子很像是怀孕，再想到已经停经好几个月一阵害怕，（当时网络还不发达，只有选择价格昂贵的网吧）通过查资料也确实如此，好在已经入冬，厚外套可以将腹部遮掩，但不是办法。迷沙赶紧告诉老师，老师也很紧张，匆匆带她去私立医院检查证实怀孕。
这孩子注定是个错误，不应该出生在这世界，一旦被发现迷沙就会被学校除名，失去高考资格，老师同样会失去教师资格，但由于月份太大，私立医院已经无法做人流手术，如果去公立医院病历档案肯定会记录，而且还要开据很多证明，光是办齐证件孩子早就出生了，经过商议单纯的迷沙决定将孩子打掉，等到考上大学再和老师喜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