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白书包
字体: 16 + -

正文_第一二九章 直到倒到**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个猎人带着两头猎犬赶了过来,向一只狼放了一枪,狼愣了一下慌忙向荆棘丛生的山麓逃之夭夭。他走了过来用枪瞄准我的脑袋,手电光照在我脸上,用并不标准的越语说:“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到这里干嘛?”

我精通越语,撒了个谎回答说:“我刚杀了个杀父仇人,被他们追杀,无意中就跑到这里来了。要不是你出手,我早就尸骨全无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又补充了几句,说:“我的杀父仇人是黑社会的,非常有势力,他们可能会来搜山。也可能会耍花样骗你,说我是中国的越狱者,请大叔救我。”

看到他的枪指着我的要害部位,我提醒说:“大叔,子弹不认人,注意枪不要走火了。”

他仍高度警戒,没有收枪,只是枪口低了一点,大概对准我的胸部位。说:“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特有的求救信号,那是我密而不宣,只有家里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才知道的暗语呀!”

我知道他指的暗语是刚才唱的歌。我马上回答:“大叔,我叫华林,是林大毕业的,谁不知道你是一个侠肝义胆的大英雄,也是一位江湖侠客。听说,你管辖一百多平方公里山林内,谁要是碰到生命危险,只要唱起杀鬼子的歌,你就会像神仙一样出现。”

我故意给他戴高帽子。其实,我哪里知道他的什么暗号。我当时唱杀鬼子的歌,不过想给自己壮胆,想不到无意中发出了求救信号,救了自己一命。世界上纯属巧合的事实在太多。

他重新举起枪对准我的脑袋,哈哈冷笑,说:“失敬,失敬。原来是大学生。是中国的大学生吧。说,不说实话,我就是不把你毙了,我一走,你还是被野狼吃了。”

我心里直打鼓,他怎么知道我是中国大学生,难道他在考验我。我必须小心应对,我故意装聋作哑地说:“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说什么呢?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

他的面孔更冷了,目光像刀子一样寒气逼人,说:“你的口音出卖了你,只要你说实话,是哪国人,我都会救你。如果有半字假话,别怪我不客气。”

在没有搞清他的身份和来历之前,我万万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他就是越军安插在这深山老林里的特工。于是我说:“大叔,对不起,怪我刚才没跟你说清楚。我是越南人一点不假,不过很久以前,我们一家人曾到云南做药材生意,所以也夹有云南口音。回国后,由于没有给黑社会的头目交保护费,得罪了他,可怜我的父亲惨遭杀害。”

他干净利落地收起枪,哈哈大笑说:“说了实话就好,是哪里人无关紧要,到了我的地盘,我就会保护你。”

他光亮的手电移到我的大腿,一惊说:“你受伤了?”

这时我才知道由于流血过多,头晕目眩,脚一软晕厥过去。等我醒过来时,才知道已经在大叔的木棚里昏迷了三天。大叔和他的爱女在床前服侍我,我听到大叔叫女儿为梅梅。她很小心地把药汤一口一口地灌入我的口中。这时,我发现她坐得离我很近,左腿盘在竹椅子上,右手支着根拐杖。

突然两头猎犬“汪汪”地狂叫,并向山下方向冲去。

大叔脸色大变,说:“有人来了。梅梅,你小心呵护他。如

果来人要问,就说他是你老公,昨天打猎时被狼咬了一口。”说完,拿起两支双管猎枪跟着下山。

在离家二百多米的地方,七八个人被两头来势凶猛的“汪汪”猎犬唬住了。有位大汉拔出枪打开保险,正要对猎犬下毒手时,大叔及时赶到大喝一声,说:“壮士,手下留情!”

大汉斜睨了他一眼,冷酷地说:“我是这片区的民兵队长。大前天黑夜,一个中国越狱者逃跑了,有没有跑到到这里。他的块头很大,身高约一米八八,武功很高,中国的点穴功特别了得,我们的两个高级特工竟然不是他对手。”

大叔冷静地说:“没有呀。这里山高路远的,有全境最高、最古老的原始森林,豺狼虎豹、恶狼、大黑熊随时都要人的命,谁敢来呀。莫非要来送死,就是送死也送不到这里来,在山脚下可能就成了野狼的口中餐。”

民兵队长用枪指着小路上的血痕,凶神恶煞地问:“这是谁的血?有半句假话,杀你全家。”

大叔机智地说:“这里的野狼很多,前几天被我干掉一头,这是狼血,不信你可取回家化验。另外,这里的大黑熊神出鬼没,你们要小心哟。”

民兵队长盯了大叔一眼,看着两头虎视眈眈的猎犬,说:“化验,不必了。相信你没有这个狗胆窝藏犯人。如果有情况,及时向当地部门报告,知情不报者,格杀勿论!”说完,手一挥,带着七八个人向另外一个山头搜去。

大叔回来时,可看到他的一身冷汗。他颤抖着身子说:“这些王八糕子,尽吓唬人。为了阴谋得逞,真是信口开河,一派胡言。”

我心里暗笑,故意问:“他们说什么啦?”

大叔愤愤不平地说:“他们给那个越狱者戴高帽了,说是大前天黑夜,一个中国越狱者逃跑了,说他功夫很好,点穴功特别了得,我们的两个高级特工竟然不是他对手。不过他们说的逃跑时间和身材倒跟你相符。”

我一边骂,一边警觉地说:“这些人是社会的渣滓,是杀人魔王,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敢说。他们还会来吗?”

大叔走过来拍着我的臂膀说:“我最恨这些人了,他们为虎作伥,怕强欺软。他们不可能再来。不瞒你说,我和梅梅都没有国籍,几十年来在这里靠打猎为生,几乎成了野人,几十年没有人来管我们了。你在这里安心养伤,保你万无一失。万一有个风吹草动,通往后山还有个暗洞让你藏匿。另外也有一条小路可通往中国云南,如果本国呆不下去,你可以顺着这条小路逃到中国,请求政治避难。中国是个文明古国,中国人很宽容,他们一定会接纳你。”

他怎么这么了解中国,还喜欢唱中国的抗日歌。我纳闷地问:“大叔,你怎么这么了解中国呢?”

他的眼突然大放光彩,说“我…我…我曾经…”他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知道差点说漏了嘴,改口说:“柬埔寨的西哈奴克亲王,在中国避难了多年,他们对他亲善得如兄弟。我们这里离中国只隔几重山,当然对中国很了解。”

虽然我对大叔的身份有疑问,但初次相识不便深问。我想起身向他感谢,被他的大手按住。我说:“你的大恩大得,我将终生不忘。”

他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又掀开被子看了

我的大腿,说:“不好,化脓,肉开始腐烂了。狼的牙太毒了,要不赶快想办法,你的腿将不保,就像我的梅梅一样。”他看了一眼爱女的拐杖,眼神黯然神伤。

我看着追问:“大叔,梅梅的腿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也是……”我不敢说下去。

他避开我的眼睛,懊悔地说:“往事不堪回首。梅梅六岁那年,我在山林的小溪旁打了一头小山羊,正高兴地唱着中国传过来的歌‘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突然两头猎犬“汪汪”地向家里冲去。我一看,不好,家里出事了。我忙扔下东西,提着枪拚命往家赶。惨了,惨不忍睹。老婆被狼吃得剩下尸骨,女儿的脚被小狼仔咬了一口,血止不住地流。我放下挂蓝问梅梅是怎么回事,她说:我和妈妈正在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突然三只狼闹了进来,危急之中,妈妈奋不顾身把我举起放在装菜的挂蓝里,来不及伸进蓝里的腿还是被一只小狼仔咬了一口,可怜妈妈很快就被狼放倒吃了。当时由于只顾操办丧事,随便给梅梅敷了点药。等到处理好老婆的丧事,再带梅梅去医院时,一切都晚了。毒性使骨头坏死,只好截去她的右腿。五天不吃不喝的我,从此便有了奇异功能,谁要是唱起那首歌,很远很远我就能清晰地听见。我攥紧拳头,立志有生之年,消灭我管辖范围内的恶狼。并向家人和亲戚朋友声明,在我管辖范围内遇到危险时,只要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我就会很快地出现。”

我不懈地问:“大叔,你怎么去唱一首中国歌呢?”

大叔自豪地说:“大学生,不瞒你说,我曾跟随胡自明主席在中国抗日多年,后来被奸人所害,我才隐姓埋名藏匿到这山里来,那首歌是我们一家人最喜欢唱的。”

我暗暗地想:“自己真庆幸,唱了一首平时最拿手的歌,竟然在危险之时被救了一命,还能平安无事地住下去。等腿完全好了,再想办法越境回家。”

我安慰他并把话岔开,说:“大叔,梅梅长得很漂亮呀。”

梅梅一拐一拐给我拿药过来,害羞地说:“大哥,你过奖了。再说,漂亮有何用呢,谁要我呀?”说完,红红的脸转了过去。

我开玩笑说:“你又漂亮,又贤惠,谁能娶到你真是福气呀!”

她的脸更红了,就像刚刚烤熟的当地红薯。她说:“大哥,你又拿我来开心。”说完就动手在我的身上挠痒痒。

就这样,我在她家住的二个月里。一边用当地山上的草药医脚,一边像兄妹一样地嬉闹着。有一天,大叔去打猎了。我们刚开始在嬉闹,她故意把捣得烂粘粘的草药胡到我的脸上,然后哈哈大笑。我从**坐起来,把自己脸上烂粘粘的草药抓下来,再吐上一点口水捏成一团牛大便的形状,胡到梅梅像公主般的脸上。

她的脸羞红,装成生气的样子说:“好呀,哥,你也来欺负我,我绝不饶你。”说完,先是往我胸上擂了几拳,接着像一头母狮把我的头抱住,然后把脸靠过来直接把脸上的东西往我脸上摩擦。

慢慢的,慢慢的,她很顺其自然地把嘴移了过来。我想说:“妹,不要呀,不要!放过我吧!”可是已经力不从心,我的嘴已经属于她。

我反手搂抱着她,直到倒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