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白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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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章 比画中画还漂亮



为了不使局面显得尴尬,我安排她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先进去通报了慕容师傅夫妇,经他们同意和稍作修饰准备后,我才出来通知等得好焦急的老外。

我对她们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她们异口同声地向我笑眯眯地说:“没有关系,辛苦你了,谢谢!”

从她们的眼睛里能感受到,她们的笑很自然,绝对发自于内心。

“到了,就是她。不过很不凑巧,由于她刚打完针,还在深睡眠之中,不宜叫醒她,还望谅解。”

我指了指躺在病**的思秋对她们说道,并用“她刚打完针,还在深睡眠之中”一词来先隐瞒她们一下,以缓解有点尴尬的场面。这里还要交待一下,这时的思秋,还是有点体温的,脸上也还挂着桃红。

玛丽女士看到思秋后哑然失声:“她…她…她…她…”她拿着手里的杂志封面和躺在这里的思秋对照着。

随即就有一阵温暖的春风在玛丽女士的脸上拂过,她神采奕奕地说:“哇噻,真漂亮美丽,真人就是真人,真人才有生机呀,比画中画还漂亮呀。我爱你。”她又亲自香吻了思秋的俊脸和美丽的额头,从她喜形于色的举动中,能读懂她对躺在病**的思秋的赞叹与崇拜。

我接过了玛丽思秋另外的杜鹃花,一起把鲜艳无比的红玫瑰,放在了思秋的床头柜上。花开得的确很芬芳妖艳,散出的阵阵清香弥漫了整个空间。

玛丽思秋对着趟在那里的思秋说:“姐姐,你真漂亮,我爱你,说完亲吻了她的脸和手。”

她向着我指着思秋说:“叔叔,我能否和躺着的思秋姐姐一起合影留念。”

对于她提出的问题,我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噻语。答应她,跟一个即将要去的人合影留念是否不尊重人家呢?如不答应她,也许会使她大失所望、终生遗憾。不过,也许老外不像我们中国人有那么多的忌讳,在她的心目中只要漂亮、美丽就好,所以我权衡再三,答应了她的要求。

我说:“美丽的玛丽思秋小姑娘,你也很漂亮美丽,我爱你。你可以和她一起合影留念。另外,我跟你一起合影留念好吗?”

“ok,ok!”她兴高采烈连蹦带跳地连连称赞道。显然,她的高兴是因为能和心目中的美女一起合影留念,而不是跟我一起合影留念。

我看了一下躺在病**的思秋,脸色虽然有点苍白,却依然不失美人胚子的风采,她天使般的容貌,女神般的神韵,躺在那里都是一位“风景如画”的睡美人。美人就是这样,咋看惊艳,再看依然,是你想看永远却看不够的那种。

看着她们一副兴高

采烈,满载而归的样子,我忍不住问:“玛丽女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如何知道这里住了一位漂亮的美女呢?”

玛丽女士笑得合不拢嘴,简直是喜笑颜开。她换成一付得意洋洋的样子说:“噢,是这样。你看我手上的杂志封面,她是我看过最漂亮的一位美女。我是刚刚路过这里听一位朋友说,说这里住着一位绝色美女,才慕名而来,想不到她竟然就是封面上的绝色佳人,真是缘分呀。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名言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对不相逢。’她怎么小就尚且这么漂亮,长大了不是更漂亮美丽,更令人垂涎欲滴!”

殊不知,躺在病**的思秋已经是……我难以启齿,真不敢想下去。

经我和她交淡才知道,这位老外就是我上面第六章节,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中的主人公,她家的财富已排到世界前十几位。她带着女儿,千里迢迢来到中国,想寻求中医治好女儿的精神不振症。来到贵州参加国际杜鹃花节,不料其女儿喜欢上了满山的杜鹃花,还特别喜欢吃酸酸甜甜的杜鹃花,就短短的几个多月,她的精神不振症奇迹般地好了,从一个“小丑女”变成一个满脸粉红的“红杜鹃”,这不能说不是一个人间奇迹。

遵照玛丽思秋小姑娘的意愿,我们都分别合影留念。相机是我带来的,请隔壁的一个业余爱好摄影者拍的。

相片拍得真棒,后来我给它采用了特技和美图秀秀。特别是她们俩个人的合影,一个是突出了东方当代美人的贤惠含蓄,一个是显示了西方美人的豪情奔放,一中一西,中西交相辉映,是一幅具有文化差异又不失和谐友好的人物风景画。

愉快的拜访很快就要结束了,玛丽夫人伸出大母指说:“你们中国人很伟大很美,你们的河山很锦绣,我的女儿来到你们神奇的贵州,能见到天仙般的思秋很高兴,很好。”

这次她用的是汉语跟我说,虽然她的中国话非常生硬,但看她手舞足蹈结结巴巴的样子,也挺逗笑的。

我很自豪地说:“是,我们祖国有巍巍的万里长城……”

玛丽思秋打断我的话说:“还有举世无双的西安古城兵马俑,有美丽的玉龙雪山,有壮观的黄果树大瀑布。”

我伸出大拇指说:“小美女,你知道得太多了,说得太好了。”

握别前,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的美元,塞到我的手里用英语说:“这是一万美元,请帮我转交给思秋的父母亲,感谢思秋的美给我们带来了欢乐,祝她早日康复,谢谢。”

我用英语流利地回答她:“谢谢你玛丽夫人,不过我们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钱财,我们中国人是礼仪之

邦,无功不受禄这句话你懂吗。还有一句话是,人穷志不穷,这也是做人的原则。”

同时把钱往她手上推,她又往我手里塞,就这样我们在僵持着。

我知道,老外的皮包很厚,一万美元对于她如九牛一毛。一万美元,等于人民币六万多元,这时的钱对思秋这个家来说很重要,对于思秋这样的家庭收入无疑像天文数字。拥有它可能给未来一段生活带来不少便利。但做人就要有骨气,人穷志不穷,怎么能随便接受别人的施舍呢?更何况,她是一位老外,我们更不能在洋人面前显得穷途末路,不能丢我们大中国人的脸,我这样想,相信思秋的父母亲与我英雄所见略同。

我一言既出,想不到玛丽夫人有点紧张且有点生气地说:“我不是在施舍,你也不是在乞求,我给她钱只是爱她喜欢她罢了,也算对你们中国人的一点回报,你们大中国治好了我女儿的怪病,我们感激不尽,无以回报。如果你们再给予拒绝,我会认为你们在污辱我,我会很生气的。我回国后很快就会回到贵州,在你们的家乡将投资一项二百亿美元的大项目,当然什么项目暂时保密,请能理解谅解,到时我们可能会天天见面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会聘请你当我的中文翻译呢。”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钱塞到了我的身上,并把自己轻巧的手快速地抽了回去,造成让我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局面。她跟我交谈的还是用的英语,脸上露出释放轻松的样子。

她既然如此诚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一时无语。思秋的父母赶紧和她握手致别说:“谢谢,非常谢谢!”

我从慕容师傅夫妇的眼睛里读出了感激之情。

我走过去亲吻玛丽思秋的脸说:“小美女,贵州美吗?去过黄果树大瀑布吗?”

我学着洋人说话在比划着,我双手比了一个很大的意思,又比划了一个水很壮观在哗哗飞瀑的意思。

她点点头说:“我爱神奇而多彩的贵州,回去我要跟爸爸说,在这里建一所专治疑难杂症的医院,让天下有怪病的人免费治疗。”

她说的真好,她的话虽然不一定能实现,但从她天真无邪的童音中能看出,她幼小的心胸像天空,像大海,是多么的博大宽广。

我们依依不舍地同她们握手致别,直到把她们送到门口。都说东方人才美,我看未必。其实这时我才真正看清,她们母女俩都很美,有高挑如魔鬼般的身材,一张白皙的脸,一头金发像秋天原野里的黄澄澄稻浪,迎风招展。最美的是她们的心灵,她们博大宽广的心灵难能可贵,令人感动至极。

她们刚出门口,突然,玛丽思秋调头往病房里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