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踹了皇帝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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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9章

而身体的缺陷却让她省去了这分顾虑,也能让她更放松的融入到这分**中。

"看来我太体恤你了。"看到怜生嘴角淡淡的微笑,完颜离恨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瞬间拉回了她的所有注意力,而这分**和律动一直持续着,让怜生再也走不了神,只能沉浸在他带给她的**中。

年轻的体魄就是好啊,这么激烈狂放的缠绵在他身上居然找不到一点疲惫的神态,看着他神清气爽的穿戴整齐,那狂嚣的脸庞上尽是满足和得意,怜生不由哑然。

反观自己,整个人像被拆散了重新组装上一样,动都懒得动一下,只能瘫软的躺在**看着那得意的脸庞。

慵懒而餍足的神态,不知不觉间绽放的笑颜,这分温馨平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而这小小的举动却让完颜离恨的心情更加的愉悦。

怜生对于他并不是那么的没有感觉,她的热情,她的美好,他都能知道。

而这一切以后都将只能属于他。

"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如果不累的话,我不介意重新脱一次。"完颜离恨坐到了床边,威胁得说道,玩笑中有几分认真,手已经去解自己的衣带。

怜生没有说话,但是片刻惊愣之后,马上闭上了双眼,这难得的孩子气让完颜离恨终于笑溢空中。

怜生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怯,或许不甘多些,愤然的转身,拉起被子把整个人都罩在了被子里,不予理会。

却不想她的举动更让完颜离恨大笑出声,为了避免怜生被闷坏了,完颜离恨带着爱怜不舍的目光走出了房门,还随手关上了门。

"好好服侍主子。"笑声出门戛然而止,没有一丝感情的命令让成对排列侍候在门外的侍女们浑身一颤,躬身领命。

主子,完颜离恨的命令已经宣示了怜生的身份,而这也让侍女们知道了她们该怎么做?

"主上,了空大师求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却在此时赶来。

"哦,他什么时候来的?"完颜离恨浓眉一挑,问道。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但是却告诉了他身边的人,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错。

有些欣喜是压抑不住,控制不了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心满意足的身心切合的最佳状态。

"了空参见主上。"看着精神饱满,昂首阔步而来的完颜离恨,了空忍不住一叹。

"大师这次来我苍狼,打算呆上多久?"完颜离恨看着这个神秘慈祥的老和尚,言谈间很是尊敬。

"贫僧前日观测天象,发现苍狼上空星象有异,想必是有不速之客到来,老衲特来看看。"了空大师几乎是直接点明了来意,而这也让完颜离恨神情一凝,对于了空大师的意有所指,他马上联想到了怜生。

难道她的到来也会影响什么吗?

"大师真是坐观天下大事啊,大师不是说过,这三国鼎立的态势将会发生变动吗?可是我怎么没有看见什么征兆?"完颜离恨不想提及关于怜生的事情,话题一转,转到了好久以前了空曾经给下的预言。

"天下之势,自然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了空大师把本打算说出的话咽了回去,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大师觉得若是纷争四起之时,我苍狼的胜算几成?"完颜离恨挑眉问道,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今天的他不管做什么都感觉多了几分轻快和从容。

"天机不可泄露,恕贫僧不敢妄言定论。"了空大师心中一拧,这所有的一切都由一个女人而起,他能说吗?

而这一切成败也决定于一个女人,他能言吗?

"主上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啊!"了空话题一转,笑问。

"哦,大师也看出来了。"完颜离恨爽朗一笑,并不否认。

"不知主上是否有什么喜事,能否说来与贫僧分享?"了空大师似乎也感染到了他的喜悦。

"哈哈,大师乃是一介出家人,有些事和大师讲是失了礼数的。"完颜离恨话虽这么说,但是言下之意,已经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了他之所以愉悦的原因。

"哈哈,贫僧明白了。"了空已是胸中了悟,笑叹。

"难得我心情好,陪大师走走吧。"完颜离恨率然离座,踏步而出,浑身似乎充满了力量。

了空大师踏步跟上,面色如常,可是却有谁能知道,他心中的重担。

看着眼前这个率真中有着深沉,骄傲中有着沉着的男子,他的决定将会影响整个天下的局势,他的一念之差将会让天下黎民陷身于水火,也会让天下苍生,生灵涂炭。

而随着两人的外出,情绪调整好的怜生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西门无痕的身边,看着双颊明显凹陷的西门无痕,心如刀割。

"大哥,我是怜生啊,我都好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大哥,懒猪,快起来了,我们还要回去找二哥呢。"

"大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等你醒来以后,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一句句,怜生全写在了西门无痕的手心里,而怜生也没有闲着,小心轻柔的为西门无痕按摩着全身的肌肉,她可不想,俊美精壮的大哥醒来的时候,成了干瘪的芦柴棒。

而一旁专门服侍西门无痕的侍女们,却只能看着怜生认真的为西门无痕擦拭脸上和四肢的肌肤,看着她气喘吁吁的为西门无痕按摩。

想劝阻,可是她们却不敢上前。

因为她是主上亲口承认的主子,是这苍狼国的第二个主子,和主上平起平坐的人。

只不过当事人并不知情罢了,而这些当然不可能是她们这些做侍女该点明的事情。

等怜生帮西门无痕做完了一切之后,整个人都快瘫软了,她是越来越缺乏锻炼了,可是坐在西门无痕的身边,她却感到很开心,因为她也能为大哥做点事情。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永远是他们照顾她,因为那就表示他们两永远不会有事。

环视四周,闲来无事,怜生给侍女们要来了琴,坐在离西门无痕不远的地方,认真的弹奏着,西门无痕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的旋律。

翻来覆去,怜生能弹奏的也就那么几个曲子,而熟能生巧这话可真

一点不错。

兴许是弹奏的多了,闭着眼睛,怜生都能忆起那指法和韵律。

随着余晖的晕染,悠扬的琴声传的好远好远。

在附近溜达的完颜离恨和了空大师都听到了这悠扬的琴声,而这却让两人出现了不同的神色。

完颜离恨先是微楞,随后展颜一笑。

而了空大师却是满腹心事,缠绵悱恻。

"主上的心情似乎和这弹琴之人有关吧?"了空大师试探的问道,可是眼中却有着了然。

"哈哈,大师觉得这琴艺如何?"完颜离恨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他却不知道,此时的他就像一个主人正在向客人骄傲的介绍自己的家人一样,不管那人才貌如何?不管她的技艺如何?对于主人来说,家人都是令他骄傲和珍惜的。

"贫僧惭愧,不懂音律。"了空婉言说道,可是心中却有一种越来越浓的不安,难道他来晚了。

"哈哈,大师好福气啊,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弹琴呢。"婉言离恨说话间,已经大踏步的向琴声的来源处走去。

但是走着走着,完颜离恨却发觉这方向并不是怜生的房间所在,而是怜生所关注的那个男子所在的地方。

脸上的笑容敛去,双眸也变得幽暗。

而跟在身后的了空大师却是凝重的跟随着,他究竟该怎么做?

难道真让他看着惨剧在他的眼前发生而不阻止吗?

难道让他看着天下的黎民苍生因为他们的一己之私而陷入战乱吗?

天命难违?

可是他身为出家人,慈悲为怀,若是他不知这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无从追思,可是他却知道,并且一件件的在他的眼前证实,他能放任这一切吗?

而当完颜离恨走到门口看见的却是一副唯美静怡的画面,余晖洒落门槛,**平静躺着的是一男子,虽然看不清容颜,但是一切都不那么重要,而在床和门之间坐着抚琴的女子已经让这一切显得安宁而又恬静。

女子的侧脸在余晖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泽,琴音随着指尖的拨动而流淌。

敛去所有喜怒哀乐的女子,展现出来的只是端庄和典雅,没有刻意的养成,浑然天成的祥和和距离感矛盾的融合在她的身上,关怀的眸子不时的投向**的男子,这画面多么的和谐而完美。

一曲完毕,怜生忽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扭头一看,完颜离恨正神情乖戾的看着她。

那神情怎么那么像一个捉奸在床的被背叛的丈夫一样的神情啊,怜生莞尔一笑,起身走向完颜离恨。

淡淡的笑颜,包容的眼神,轻轻拉起那温暖的手掌,轻轻写下:"你回来了。"

很平常的话语,却让完颜离恨的神情瞬间改变,反掌握住怜生的手,转身。

"怜生,来,我帮你介绍了空大师。"完颜离恨拉着怜生的手,沉声介绍身后的了空大师。

随着他的介绍,怜生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人,神情未变,但是浅浅的笑容中却少了真实和亲切。

"贫僧见过施主"了空大师如同拜见完颜离恨般给怜生行礼。

怜生没有反应,只不拉着完颜离恨的手,让他看向她,笑笑,却把了空大师交给了他。

"大师不用多礼,怜生嗓子出了点问题,还请大师见谅。"完颜离恨自然的接下了这个差事,对了空大师说道,而捂着怜生的手却轻轻用力,让她放心。

"岂敢,岂敢。"了空连连说道,低垂的眼神却没有看向怜生。

"大师先下去歇息吧,一会还请大师尝尝我们的斋饭。"完颜离恨此话又是邀请,又是谴人。

"贫僧先行告退。"了空大师在侍女的带领下,先行离开了,只剩下完颜离恨转身面对怜生。

"我们回房吧。"完颜离恨看了一眼躺在**的西门无痕,对怜生说道。

虽然他早已知道那个男人对怜生的重要性,更知道怜生是何等的看重他,但是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不想让怜生的心理有除了他以外的人,或者是怜生的心理眼里只能有他,他不喜欢看到怜生那让他不懂的有距离的疏离感。

不过怜生的表现他还是看在眼里了,就拿那笑来说,虽然对他和对了空大师都是那样,可是明显的感受得出,她对他是有真情实感的,而对大师,有的只是礼节上的敷衍。

或许是他太在乎怜生,但是他真的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却不让他讨厌,反而让他很高兴,最少,怜生对他和别人是不同的。

点点头,却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心,缓缓走回西门无痕的床边,拉起西门无痕的手心,写下:"我先回去了,明天又来陪你。"

写完之后,小心的帮西门无痕拉好被褥,这才起身走回完颜离恨的身边,面对完颜离恨的笑颜中尽是恬淡。

顺着交握的双手,怜生轻轻的靠在了完颜离恨的臂膀上,缓缓的随着完颜离恨的步伐走动着。

完颜离恨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抱起了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口,一直走回屋子。

而怜生无处可去的手就轻轻的放在了完颜离恨的胸口,轻轻的滑动着。

或许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是在点火,可是完颜离恨却已经加快了步伐,往房间走去。

等完颜离恨把她放到了**,侍女们迅速的离开,床帏的放下,怜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举动有何影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辩解全都堵在了口中,双手也被牢牢的禁锢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完颜离恨带给她的炽烈而激越的情感。

**,一首亘古不变的旋律,却能在不同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弹奏出不同的音符。

"说话"当一切平息之后,完颜离恨拥着怜生,命令道。

"说……什……么?"怜生尝试着说道,沙哑的声音却有着让人能够分辨的音色。

此时的怜生,突然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了,可是他们不是还没有找到雪莲吗?

她怎么能说话了?难道她的喉咙已经好了吗?

可是她已经好久没有用药了,完颜离恨也没有找大夫来给她看过啊。

突然想到她许久以来一直食用的东西,一律的清淡

素雅,一律的花瓣,难道那些中有雪莲?

疑惑的眼神抬头看向仰卧的完颜离恨,难道是他吗?是他给她准备了治病的良药。

"说你是我的。"完颜离恨毫不迟疑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微微的困意。

"那……你……是……我……的……吗?"怜生哑然失笑,他真是自大的可以,可是为何她却不感到讨厌,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和充实感呢?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有资格拥有他吗?

素来不知道自卑为何物的怜生居然在此刻有些迟疑和困惑,甚至有些退缩。

怜生静静的躺在了他的臂弯之中,却不在开口。

空气在这一刻也似乎凝固了,滞凝了。

"想要我吗?"完颜离恨突然转身,抬起了怜生的头,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的眼睛。

"拿你的心来换。"完颜离恨的一只手放在了怜生的心口上,幽暗的眸子却盈满了真挚。

面对如此认真的完颜离恨,怜生迟疑了,不是她不想付出自己的心,而是她的心早就付出了,可是她却不敢许下承诺。

因为她要不起,因为她不能就那么安逸的躲在他的臂弯里,过着不闻不问的生活,她不能。

她别的不管,她还有伤病不愈的大哥,生死未卜的二哥。

没有他们的消息,她一辈子都会于心不安的。

而等待答案的完颜离恨却再一次的看到了让他痛恨的一幕,怜生是看着他,可是她的思绪已经远走,那茫然空洞的眸子里写满了挣扎和苦痛。

完颜离恨很想驱散那些一直隐藏在怜生眸子深处的阴霾,可是他却不知从何下手,最直接也是最笨的办法就是让她不能想。

带着怒气和一股委屈,完颜离恨再一次的覆上了怜生的身体,即使心有不甘,他的动作却依然那么的强硬而又温柔。

而怜生却回避了那让她心疼的话题,可是却也身不由已的卷入了情欲之中。

怜生越来越发现,完颜离恨似乎很喜欢这样,她却不知,这也是完颜离恨的无奈所在。

因为除了这个时候,他的怜生心里和眼里总有他到不了的地方,而那些却让他感到惶恐和不安。

素来不知什么是惶恐和不安的完颜离恨,生平以来感受到了这陌生而又揪心的滋味。

看着西门无痕日渐消瘦的身体,怜生的心充满了恐惧,可是她却不能哭泣。

她只能小心温柔的帮他按摩,小心轻柔的帮他擦拭身体,一点点的如鸟儿渡食一样,把**的食物喂进西门无痕的口中,即使他已经咽不下去了,可是她还是不放弃。

如往日一样,在一切都打理完整之后,怜生又坐到了琴架旁,正欲打算抚琴,却看到了一个她不想看到的人。

"贫僧听闻施主已经一天没有走动过了,能否由贫僧陪姑娘走上一转?"了空终于按耐不住了,在这么下去,一切将会不可收拾。

怜生本不想理会他,可是转念一想,或许他知道二哥的消息,随即莲步轻拾,踏门而出。

迎着扑面而来的秋风,怜生拉了拉身上的衣襟,天已经开始变凉了,而她却依然在这个国度里踏步不前。

"施主打算在苍狼滞留吗?"了空大师坦诚不公的问道,因为他知道,多余的话语并无意义。

怜生没有开口,只是慢慢的踏着步伐往前走去。

"贫僧如果能让令兄苏醒过来,施主是否愿意离开苍狼?"了空的话成功的让怜生停下了脚步,清冷的眸子首次专注在他的身上。

"贫僧愿意以命相搏,唤醒令兄。"了空深沉的答复让怜生心中升起了希望,但是她还没有知道他为何要她离开苍狼?

难道他和这苍狼有着无人知晓的秘密?

还是他知道自己还有卸不下的担子?

她真的不知道,或许她应该单纯的以为,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本就慈悲为怀,他只是不想见死不救而已?

可是,她却单纯不起来,更简单不来,当她听到了空提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首先浮现的不是希翼和惊喜而是质疑,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他这么做有什么意图?

挪开视线,怜生依旧没有回复,缓缓的移动着步子。

看着眼前空旷无边的草原,她的眼中一片冷然。

"施主难道不想救回令兄?"了空大师看着毫无表情的怜生,不由高声问道。

难道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难道她根本就不想救活她的义兄?

看着那不为所动继续前行的身影,了空无法看到怜生闻言后嘴角浮现的冷冷笑意。

"现在整个北昭王朝都知道人民爱戴的仁德皇后没死,似乎都忘了那个皇后已经被废,黎民百姓都在翘首以盼的等着他们尊贵的皇帝接回皇后呢?"了空大师愤然喊出的话语也让怜生知道,他今天是势在必得。

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他会把她想知道的告诉她的,否则他今天的目的也就不可能达到,而他私自约见她的过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逃过的。

只要她随意曲解,那么了空注定了百口莫辩。

完颜离恨那么骄傲霸道的人,他会容许自己的女人被人质问,被人威逼吗?

肯定不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反问也随之而起,难道她就这么笃定他不会让她受委屈。

什么时候,她已经那么信任他,甚至有些依赖他了?

"而北昭皇帝居然长期滞留紫凝国,只为等紫凝国交出北昭王后,然而施主应该知道,紫凝国拿什么交给北昭皇帝?一旦言辞过激,两国必将纷争四起,施主于心何忍?"了空大师强压着心中的愤慨,诉说着现今天下的大趋势。

"当今的北昭皇帝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天子了,这点施主应该比贫僧更加清楚。"了空大师意有所指的说道,难道引起两国纷争不说,她还想把苍狼也拉入战乱吗?

"紫凝国太子因此一再延迟太子妃的册立,而延迟的原因也引起紫凝国全国上下的猜测,因为太子曾经国度关注于一个遗孀。"

"这遗孀是谁?施主应该比谁都明了,而今,当事者脱身离去,却留下了一滩浑水搅得两国不得安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