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那么，只要能帮阿健的忙，就可以让我跟着是么！
口口，你……
没关系的！就让我帮阿健捡球！嘻嘻……
……等一下！
然后，醒了。是梦啊。
又是……她。好几次梦见了。她，绝对曾经占据过自己的记忆。可是现在，却记不清了，好几次想在梦中挽留，问她的名字，可是却只能从梦中惊醒。
这，究竟是怎么了，常健问自己。
在淘汰赛之前，所有出线球队难得地获得了两天的短假，尤其是距离年三十只有不到两周时间的前提下，这样的休整更显得难能可贵。
在球员们普遍体能荒的情况下，教练组也果断做出决定，出线战当晚以及第二天全天放假，淘汰赛前一天下午再进行技战术训练。宣布决定的时候，全队一片欢腾，借着成功出线的喜庆情绪，跟造反似的大喊大叫，连酒店经理都惊动了。不过接下来的补充像看透了队员心思一般，让大家稍感失望：逛街可以，但是，必须回酒店吃午饭晚饭，也就是说，不许逛太累，体能要紧，而且为了防止迷路，最多只能分成两拨人，两名领队分别带。
“呿……”队员们带着失望的神情，散开洗澡去了。“无所谓，他们不想逛更好，省心。”“不过我打赌，明天他们一闲，就又想出去了~”“嘿，没什么可赌的，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两名教练私下又畅快地聊起了队员们这样那样的话题笑料。而两位领队小女生，则兴致勃勃地回到她们房间，开始研究起游玩路线，大有你们臭男生不去咱姐俩自己去玩的气势。
在洗完澡吃完饭大睡一晚+一个上午之后，醒来后的男同学果真觉得无聊了，纷纷表示有出行需求。在商议之后，常健邦邦黄劲钢高大义吴仁永与夏晓晴一队，苏世刘锡李义连晏翔石智勇和叶琴一队，其他人则表示在充分比较无聊程度之后，还是觉得宅屋里相对比较安逸“不无聊”。
刘锡心里头还是有些责怪常健，怎么三人组不一起在一个队里出游，没有了大嘴巴，此行有些安静不适应。话说叶琴这一队里的男生啊，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有了lp、gf之类的，所以比较有自觉的选择叶这一队，让刘不要徒感竞争压力，放心去“泡”叶琴。不过啊刘锡这小子太虚，多半时候只是跟着叶琴，偷看，她偶尔转头过来刘就吓了半魂，反而是叶琴主动搭话，才让大家伙放心地看着两人通过聊天培养感情。
夏晓晴这队就各种“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小夏和段分手的消息当时是不胫而走啊，如今身为单身校花，这次肯定被各种“盯防”了。可是，夏晓晴是为了某人才来到队中的啊，没有多少人知道。路上常健少见地沉默，偷偷观察，夏晓晴则是心不在焉地回话，看风景，回头偷看。
“啊，看，大海。”邦邦一直很兴奋，他指向前方那片碧海。
“怎么说呢……还是家乡的海面海滩美。”吴仁永评论道。
“但，或许，这才是大海真正的模样吧？”夏晓晴的随后发言让大家感到些许意外。
“为什么……这么说呢？……”常健一边低头想象着，一边向夏晓晴寻求答案。
“很多时候，美丽的充满吸引力的一面，并不是这个人的真实面。对吧，常健？”常健大吃一惊，他不明白夏晓晴为什么突然把问题抛给自己。
他们继续前行。其他人似乎都发觉了什么，渐渐地没有了太多的主动搭话。就在这莫名的默契之中，常健的问题就像饿狼被美味的肉食勾引，最后控制不住，扑了上来——“夏晓晴！……”
“嗯？”
“（轻声地）那个，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我指心理辅导之前……”
“没有啊~”夏晓晴很爽快利索地回答了他，可常健看了看她的脸，她那微笑的眼睛传达而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分明在说：“是的。”
因为不给拨公款游玩，学生身上也没有什么零花，这两队人想要去海洋公园、动物馆的意愿被女领队否决。最后他们只是走了一段海岸线，穿过了最繁华的商业街，品尝了一些不错的小吃，便打道回府了。有些家伙暗地里抱怨无趣了，也有些家伙开始庆幸没去，当然也有些人不会这么认为。
“喂，喂！想休息瞌睡到什么时候了！明天比赛啊！稍有闪失就出局的淘汰赛啊！”李队大喊，硬是用最用力最疼的方式敲醒了邦邦和常健。是的，其实想起来就会觉得兴奋：上一场我们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成功出线，只要以后坚持下去，只要奇迹还会上演，就可以进半决赛，决赛，甚至……冠军！我们离站在全国之巅的那一刻越来越近！
在这样的想法鼓励之下，不管是哪支队伍挡在他们面前，也会被他们当作垫脚石一般……四分之一决赛的这个垫脚石，是来自大连的另一支球队——大连第四中学。关于这支球队的情报，教练组在队内假期期间，做了一些搜集整理。据此资料显示，他们在以东道主身份出战权为奖励的比赛选拔中失败，通过大区淘汰赛才得以进入本届大赛决赛圈，历经磨练，且在小组赛中保持不败，小组第一昂首晋级淘汰阶段。
“更值得注意的是，该队同时集齐了前国青10号房汝明、前国少7号朱子涛，和若干当地俱乐部前梯队3号周克强，23号文铮等等。”
罗教练没说完，下面队员虚了大半，显然在纠结到底是谁当谁的垫脚石的问题。常健举手质疑说，“前国青？这年纪还上中学吗？”
“明星运动员退役了还上大学呢。我想可能是有关系，或者是想提升本校体特生平均水准吧。”
“有关系……大人这套……”苏世和林风岚似乎深有体会，不住地摇头或皱眉。
“那……教练，这一次我们还要使用‘决战时刻’吗？”这一回是李队举手发问。
“问得好，”罗教练向李队比了个大拇指，“先前使用这个战术，是因为看到大家体能不足了，就这么小组出局十分可惜，所以决定集中力量，把大家的才能集中到一个时刻爆发，以这样的方式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不过是换了个方式来发挥自己的技艺。”
“不过现在，你们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保存自己，不再担心关键时刻发挥不出力气。记住——我们这一趟过来，没有人硬性要求我们的成绩，实际上我们的表现已经给所有人带来了巨大惊喜。我们始终要为自己和竞技而战！所以，这一场，尽情地发挥吧，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
“好！”大家齐声响应。这一次，队员们真正意义上甩掉了所有包袱，只等着淘汰赛一到，给所有人一个惊叹号。他们群情激昂地继续训练去了，谁还考虑垫脚石的问题啊，“让他们敢拿我们垫脚？重重地摔他个跟头，哈哈哈！……”
淘汰赛前一晚，队员们正在轮流洗澡，这时金老师和罗教练进来了。“大家好。”打了个招呼后，金老师便开始说明此行目
的。
“啊？按摩？”
“对，怪老师我之前没想到这个点子，实际上金老师我呢学过专业按摩，普通的缓解身体疲劳的按摩法我是熟练于心的，这一次呢我准备让大家通过按摩好好恢复，好准备明天比赛。洗完澡了的就过来吧。”“好的。”
“当然，金老师一个人来的话比较慢，而且按摩法比较简单，所以我教了罗教练一起来帮忙，两位领队也是。”
“噗！”
什么？！我没听错吧？！
叶琴和夏晓晴也要来……帮咱……按摩么……
“你们几个男生，愣着干嘛？该洗的去洗，给我洗干净点！洗完的别磨蹭，过来！别想歪了，教练我全程在场，别做什么奇怪的举动！”我说，罗教练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男生们多半只是害羞紧张吧……
还没洗澡的刘锡立马像开了法拉利引擎冲进浴室。教练们显然不知道公认的cp组合（也不可能知道，谁敢告密啊），先让叶琴小夏按摩风岚李队去了，金老师正要给常健按，常连忙边撤边打借口，“……我先上一下厕所，先别人吧！”一溜烟而去，然后躲着静静等女生那边完工。
金老师：“来，黄劲钢！”
黄：“不不不！先别人……吧……”
金老师：“这是球队的命令！军令如山！难不成你在等女生……”
黄：“没有没有……啊……呜呜……”
“唉，韦东那小子，当病人时候就享受过小悦很多次按摩了吧，像这样的……”李队不禁悲伤地“联想”道，莫名吃起醋来。
“不要那么悲观啦，”夏晓晴耐心开导说，“我觉得吧，在小悦心里你和韦东地位差不多啊，你还是很有机会的。”
“抱歉啊林风岚，我有点放不开……效果不是很好么？”“没有的事，继续吧，”风岚答完，继续闭目养神，没有什么反应，恐怕这一定程度上也让叶琴有些成就感不足。她有些羡慕地看着夏晓晴，“小晴，你做的很不错的样子，我的话就没有你那么放得开……”也许是因为做心理辅导接触的人多，所以胆子比较大一点吧？叶琴想。不过小晴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哦，我给哥哥做过类似放松的按摩。”“你还有哥哥啊，”“……是的。”说到这，夏晓晴似乎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
一轮结束，换人。常健适时地出现在夏晓晴附近，然后理所当然地，小晴接下来要给常健“服务”。常健非常紧张，肌肉僵硬着，夏晓晴就总在提示常健放松，“痒！……痒……”“稍微忍耐一下啦，”夏晓晴此刻表现得相当贤惠耐心，让常健有些吃惊，昨天下午她给的感觉是变幻莫测，风情万种，今夜看来却并非如此，常健陷入困惑：夏晓晴，她究竟是？……
叶琴则是一脸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他们俩。那天下午出行回来，“小晴，你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个样子……”
“……有本心理学书籍这么说，女人保持神秘感，能吸引好奇的男子了解自己，进而……”
“不是！常健对现在的你已经有充分的好奇心了，可如果你继续不让他知道，你们曾有的羁绊就全都没有了，你对他就只是众多漂亮女生中的一员而已……听我的，做你自己，慢慢睇……让他发现最真实的你……”
夏晓晴接受了叶琴的建议。从前遭受的太多的忽视让她在常健面前提不起勇气，或许这样慢慢相处，待他自己发现，才是相对较好的选择……
常健的按摩放松工作即将完成，夏晓晴按揉完腹部，自然而然进入下个环节，俯下身子。
“哇……啊……夏晓晴……同学？”
只见夏晓晴同学把手伸向了常健的小腿，“放松哦，”这般安抚着，然后开始捏揉起来，“很……很舒服……啊……”“是吗，呵呵……”
还好今天脚洗得很干净，常健庆幸着，同时又非常脸红，“这是额外的奖励❤，不要让老师知道哦，小点声，”晓晴红着脸提醒他说。现在他就像做了贼似的，不停张望，怕被发现，很舒服，但要忍住发出声音，否则注意力就过来了。
话说回来，这就是她哥哥常享受的按摩待遇吧？不知那哥哥是不是认的，但似乎无论答案是或否，常健心里头还是有点吃醋。常健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两三个月前还和沈熙佳纠结着，可现在……
“怎么了，都皱起眉头了”“啊，没什么啦，你继续。”“哦，你这种态度大发我？那就这样……”
“！！！”
晓晴的手摸上大腿，唔！“踢球的运动员的话，当然是腿比较累，应该是重点。”也不知道这话对谁说的。
可是，大腿很**！甚至有时候触摸某一处静脉，蛋蛋都会有反应==|||！加上女孩子细滑的双手触感，天！
常健不禁闷出一声，被一队友发现，“老师，我也想按摩一下腿部，”“我给的那些部位按摩足够了……！？”金老师和罗教练立即察觉到“又”字用得异样。然后很快，一双大手死按住常健和夏晓晴的脑袋。
“我说过不许做奇怪举动的吧！”罗教练生气地。
“对不起！！”两人齐声道歉。众人哈哈大笑。
另一边，叶琴等到了洗完的刘锡，都很紧张的两人坐了下来。只见刘锡伸手开始撩起自己上衣。
“呀！你这是要？……”叶琴本就紧张，可经不起这意外的状况。“刘锡，隔着衣服按摩就足够了，”金老师适时提醒他说。
“哦。”的确，屋里有暖气，衣服没有多厚，可以直接开始。“嗯……”此刻叶琴似乎又显得有一点失望——失去了一次看刘锡上半身**的机会……不过她还是按部就班，开始帮刘锡放松。
“嗯，啊！痒……”先前习惯了用大力，对刘锡时，好像有些过了，“嘿嘿，哈哈……”
“叶琴，你……笑……什么呢……”刘锡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是自己反应过激让人见笑了吧？
“没……原来是这样啊，”可能体型偏瘦的人，比较容易被按得很痒吧？…
“原来是怎样？”这次叶琴没有回答刘锡。两个人竟就这么沉默下来，没有怎么聊天。
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叶琴没有收到答复而已——因为刘锡竟然睡着了。这样的刘锡也竟让叶琴坐立不安起来，因为此刻冒出来的一个念头让她有机不可失必须行动的紧张感。她不停观望四周，没有人注意这里，终于有所放心，胆子很大很大地，偷亲了一下刘锡的脸颊。
很快就结束了，这一次的按摩活动。因为很舒服，他们很快都睡下了。“真希望全国赛的这么几天，永远都不要过去……”，然后，常健也进入了梦乡。
现在是18:45。他们的第一场夜战，也是第一场淘汰赛——对阵大连四中，即将在15分钟后开始。毫无疑问这时单场淘汰制，若50分钟为平局则进入普通加时，上下各五分钟无金银球，再平局则进入点球决胜。
夜晚之下的大连五人制足球馆
在远处观来绚彩无比，馆内各种各样彩灯照耀之下更为华美。这一次是更为强大的大连主场，场内涌入了比上次更多的大连球迷，创造出的主场声势更为浩大，横幅、礼花炮，喇叭、荧光棒一应俱全。他们似乎更加偏爱大连四中队，或许是因为小组赛成绩特别突出，加上预选赛的历经磨练，大有02年巴西队的派头吧？
除了普通球迷，还有一些参加大赛的队员也来观战，其中就有琳和楠、那对维族兄弟和老丁。还有陈警身和曾婉悦等人。没有看到鲁阳出现在看台上，让刘锡李队稍感失望。老石似乎挺高兴，不住地往楠的方向瞟。
“我说子涛，你知道我为什么退出国青吗？”房汝明以平淡的口吻问着，朱子涛觉得他似乎有点明知故问，“知道啊，你跟我说过的，就是国字队里的气氛……”
“哎，打住，”房汝明做了个嘘嘴的手势，“这些坏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了。但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当时不确定，所以没作为劝说你一起离开国字队的论据。”
“哦？那是什么？”
“新联赛。我跟你讲过不？”
“啊……我以为只是个设想，难道真有这回事？”
“是的。我已经……厌倦了旧有的联赛体制。新联赛虽然采用新的人数制，但是却很吸引我……新的东西刚出来那会儿，是很棒的，就像我不再能体会到的当年甲a刚出的时候……”
“所以，汝明，一起来踢新联赛？”
“好！那些人，在看着我们呢……好好踢！”
兴邦这边，已无须教练的动员，球员们都已进入↑状态，“上吧，男子汉们！”五名首发士气高涨，奔向中心球场。
兴邦、四中：让比赛开始吧！
就像真听到了两队球员心中的呼声，裁判立即吹响了开场哨。兴邦队首发是林风岚、石智勇、刘锡、常健和苏世，大连四中首发为安淳、周克强、文铮、房汝明和朱子涛。
双方一上来就打起对攻，如同相互已经非常熟悉，不用试探——实际上双方都是在以真性情打这场比赛，抛弃了功利心理，场面非常精彩好看！开场仅一分钟，苏世就带球冲入禁区，在两名后卫的夹击下才勉强射门，偏出。随后四中快发门球，朱子涛也上演了单骑闯关，临近射门良机时刘锡准确卡主角度，球击中刘锡出界。房汝明主罚角球又差点直破球门！幸好风岚手长勾掉皮球，老石第二点解围。
主场观众情绪刚被四中连续攻势带起来，又被苏常的两次进攻中配合吓得不敢出大气。可惜第四分钟的两次进攻都没有打好最后一脚。
“这些球员……很有两下子，”本来对准职业后卫克强和文铮相当放心的汝明，没料到兴邦的利刃能够刺穿盔甲，割伤皮肤。
“既然如此，就更让人感到挑战的乐趣！”朱子涛愈加兴奋，大胆的突破吸引了兴邦后防注意力。正中下怀！他抓住时机送出球，接球的房汝明没人看管！
“……怎么还有一名后卫？”汝明本做好单面门将的准备，却不想一名“后卫”上前撞开了他的球，细看——是门将！如此坚决地出击到了后卫的位置！
这就是林风岚的寒假特训的最终奥义内涵：利用自己出色的意识和返跑速度，将自己的防守甚至进攻影响力扩展出禁区，而不仅仅只是通过手抛球或者扑救来给进攻或防守做贡献！
苏世第一脚触球没有停稳，飞来的球力度有些大，文铮察觉到了这一点，但苏世也察觉到了文铮！果真扑了上来，苏世索性趁球在半空，用脚跟一勾，球就这么抛物线越过文铮！紧接着又向前加速一步，没有让周克强横向拦下，机会稍纵即逝，苏世很清楚，所以他果断选择打门！
球进了！上半场第6分钟时候的进球！
取得领先！！！兴邦举队欢腾，淘汰赛取得领先，这一开门红十分重要！相比于他们的欢乐，主场球迷的气氛稍微有些低沉，但也有真正的坚强的支持者依旧充满干劲地为球队加油助威，战鼓锤得震天响。他们的坚持有了回应，不仅其它球迷渐渐振作，球队也开始重振雄风。
四中的攻击比以往的更加可怕了，刘锡感觉得到，“注意防守！提高警惕！”不安使得他喊了起来，希望这能起些效用。稳步进入阵地防守战。对面的职业队发觉到了这一点，开始控制节奏。
刚在无意识的瞄了下：第八分钟。突然的吊一个身后，刘锡防守失误！漏人了。房汝明接到球，射门时还带逼真的假动作，骗过了风岚老石，兜近门柱得分。主场热情再一次被点燃！好似黑云压城，轰轰的又来给客队施加心理压力。
“抱歉，我的错……”而老石倒是十分乐观地来安慰低下头的刘锡，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继续打！”
虽然这样的主场异常恐怖，但兴邦不是没有打过客场，客队心理压力也都是浮云！很快兴邦又再次打起配合，刘锡与常健2过1，然后又是刘锡与苏世2过1，最后因被身体一挤，没打上射门。一分钟后，常健轻轻吊传，可惜苏世没能顶上，大好的机会！
反而在第11分钟，兴邦在对方后场被断球，文铮带球推进，两秒的时间无人防他。只见他利用了这两秒，突然抄脚远射！风岚并未做好身体调整，勉强挡出。可落点被朱子涛抢到，他赶在补防前再得一分！
罗教练喊了暂停，喊了好几次裁判，才终于稍微压过主场的快乐声响，把暂停的意思传到裁判耳朵里。这一次，他没有板着脸，没有先开始一本正经的布置战术，实际上这次暂停都没有说布阵的事。球员们都知道，自己内心底其实习惯了去渴望罗教练金老师的动员打气，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是今天似乎不再重复从前。“同学们，请你们想一想你们经历过的最艰苦的比赛，无论是班队、校队比赛，甚至是野球。既然已经从这些艰苦的战斗中坚持过来，那么这一场又算得了什么呢。而现在，大家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打气了。因为并不是每个教练都会额外给球队鼓劲，你们今后甚至可能都没有教练，得自己走人生的路。”
球员们显然表现出了不安，金老师也露出了不大赞成罗教练做法的表情。李队这时站了出来。
“队员们，比赛时间还有啊！我们创造了无数奇迹，这证明了，我们有实力掌控奇迹！这样还有什么不自信的，对不对啊！！兄弟们，回去进球去！咱们去玩儿奇迹，走！”
“走！”他们一扫连丢两球的颓态，重返赛场。四中犹如老到的太极宗师，不紧不慢地化解“年轻气盛”的兴邦攻势。
然而，百密一疏。第十九分钟，刘锡后场解围，直球打中了周克强，苏世机敏地捡到反弹球，趁对方短期内的后防混乱，直插左边路底线，低传中路！第一点被文铮解围，因为刘锡干扰没有踢远。这时，球滚向了常健，他直接大力射门！回防的房汝明挡了一下，但还没完！常健对着从空中落下的皮球又是一脚凌空抽射！
门将完全被这阵势压倒，甚至都没有扑救，足球像炮弹一般炸进了球门。比赛回来了，2：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