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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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三皇叔吐血了!

    sat sep 05 23:22:07 cst 2015

    绿翠娇羞无限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景恪打横抱起她,接收到一阵含蓄注视的视线,脸上的笑容越发越和煦起来,若不是这丫鬟故意跌倒,他还愁着没机会接近,她,就是自己将要安插在九王府的眼线。

    “没关系吧?”

    儒雅的声线响起,绿翠垂首,耳垂红的发烫说道:“三皇叔关照了,奴婢一条贱命...."

    “怎么会呢。”景恪打断。

    就凭景恪抱着绿翠,已经引起府里大多数人议论围观了,绿翠长得还算清秀,不经常在府里走动,因此下人们都误以为是三皇叔携佳人前来,都想一探芳容。

    二人就这样在那些目光的洗礼下走着,一个婆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了出来,指着绿翠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不干活又在勾搭男人?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狐媚手段倒不少!公然在王府和别的野...”她目露凶光顺着视线往上移动,见到自己口中就要说出来的野男人三字的人的真容,连思考也省了直接“噗通”一声跪在石子路上使劲磕头:“老奴瞎了狗眼,竟不知皇叔尊驾!”

    景恪不语,显然是把决定权交给绿翠了,谁知那婆子也许是神经紧绷来了胆气,一双皱纹横秋的老眼带着凛冽凶光:“皇叔可别被这贱蹄子骗了,这贱婢可是红香楼出身,低贱...."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婆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景恪怀里的人。

    绿翠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禁懊恼,她一时情急怕这啰嗦多嘴的老女人把自己的背景全供出来,到时就算三皇叔钟意自己也是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思及连忙向景恪请罪:“三皇叔莫怪,任凭哪个良家子也是决计忍受不了这样恶毒谩骂的语言,赵,赵嬷嬷也是太过于气愤,还望皇叔饶其一命!”

    这女人倒也精明的很,就算自己不能入三王府也讨好了婆子为自己以后待在九王府内谋定了一条后路,景恪倒也满意,于是轻轻点头。

    “谢皇叔,老奴先退下,不敢污了皇叔眼睛!”赵嬷嬷心下一喜,手脚并用的跑进东边一处幽深的紫竹林内,连平日当宝贝似的簪子掉落在地上也来不及捡。

    绿翠急了:“皇叔,今日北冥太子与我家主子约见,赵嬷嬷,可是跑去告状?”

    景恪抱着她运起轻功,朝赵嬷嬷落跑的方向追去,南宫潇离的后台难道就是北冥皇室了么?...

    

    瀑布流水,琴鸣唱和。

    紫竹飘飘洒洒的落下满地竹叶,踩在地上偶尔会有沙沙的声音,依稀能闻到安神的淡淡清香。

    一切显得奢侈又简朴。

    白衣男子与红衣男子相对而坐,正是南宫潇离与月无期,而方才被饶过一命的赵嬷嬷正摆着一张肿起老高的脸站在四尺之外。

    月无期不忍心打击她,却难以自控的用衣袖挡住那双桃花眼,他是在是禁不起折磨了,短短的几柱香时间,南宫潇离这黑心黑肺装谪仙的足足坑了他几十两黄金,黄金!刚想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任性离开,就看见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女人闯了进来,真是....一点也不丰盈。

    “你是说,府中婢女与人苟合。”南宫潇离身着淡纹白衣,清冷中睥睨天下的倨傲气势丝毫没有减弱,虽然没有说什么严重的话,赵嬷嬷还是感觉自己是即将上凌迟台的罪犯。

    “是...殿下可不能任由那贱婢胡来辱我王府声誉。”

    “这样啊,那你看见他两脱衣了?”月无期仍然捂着眼,赵嬷嬷心里就像在被抽着一个个无形的耳光,这反应也太过了吧?不止如此,北冥太子的口无遮拦她今日也是见识了。

    “回太子,老奴并未见。”

    “衣衫未褪你怎么就知道是在苟合?或许是人家婢女寂寞了呢?本太子不也经常和姑娘们纯洁的玩耍也没见干嘛呀,要不你就先示范示范,本太子还真好奇。”月无期继续插嘴。

    这完全不能比的好吗?!赵嬷嬷欲哭无泪,怎么就偏偏遇上这么个歪道理十足的祖宗。

    “太子折煞老奴了,绿翠那贱婢分明是红香楼出身,有什么不敢做的。”赵嬷嬷一时情急准备跨上前去,瞬间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甩出,在大片的落竹里擦出一条尤为清晰的痕迹,接踵而来的便是南宫潇离不带感情的声线,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那双眼幽深的跟无底漩涡无异,一时间压抑的气氛有些冷凝。

    “恐怕是我最近对你们太容忍才敢如此放肆,王府里的人竟敢对人下跪,不该死吗?”

    旁边的暗卫雒翩理会了他的意思,招来两人架起伤重的说不出话的赵嬷嬷往外面拖去,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林间,反观在场之人,皆是原先的神色。

    “又犯病了啊南宫”

    “你才有病。”

    赵嬷嬷前脚刚被拖走,景恪后脚抱着绿翠旋转落地,朝白衣男子点头后客气的坐上石凳,虽说与南宫潇离未曾谋面,但北冥当红人物月无期他还是见过的。

    “不知北冥太子为何来我太金?”他才不信是为了经济贸易前来交流,月无期别的好事没做,无聊的事倒是做尽了。

    “看太金风景秀丽,美人无数,特来参观参观。”

    风景秀丽?谁能像他一样夸大热天的风景秀丽?

    南宫潇离瞥了眼绿翠,恢复了以往慵懒的垂眸,比以往不同的是嘴角那抹浅浅的弧度:“景兄莫不是因为上次醉香楼鸢儿姑娘被我夺去之事来责问来了,也许也是我多想了,景兄佳人在怀,怕是瞧不上鸢儿了。”

    绿翠身子僵了僵,鸢儿又是谁,难不成三皇叔真的逛过那些秦楼楚馆?九皇叔恐怕也听闻过自己的身世,这话怕也是讽刺自己了。

    月无期憋笑,他怎么不了解南宫,不得不说,这招自黑的法子还真是妙绝!

    “皇弟还是那么爱调侃皇兄,现在还打趣本王。”景恪刻意说给绿翠听,让她安心。

    “景兄客气,我们不熟。”南宫潇离一针见血戳中。

    “来来来,刚做好的人间美味快来尝尝,南宫咋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你还不许我近身吗?给本公主让个位置。”月无双大大咧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待她走近,景恪视线一直未曾移动,这女人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呢,秀丽灵动,活泼精致。

    绿翠张口正想说什么,却被月无双不屑的声音抢先:“怎么还有不认识的人进林里啊,那边的两个,没做你们的份,你们吞口水也好走开也罢,总不见得让这群上了岁数的侍卫侍女们为你们跑一趟吧?”语落,又啧了绿翠一声:“恬不知耻。”

    绿翠脸色一半青一半白,这纨绔公主真以为自己欢喜她了?!

    上了年纪的侍卫侍女们:“......”

    月无双立即把两人晾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给月无期喂起了食,不亦乐乎。

    “我看景兄有心思纳妾,不知未来三王妃怎么想。”南宫潇离夹了一片肉,显然是馋他。

    “....不瞒皇弟,冰清心怀宽广,有妹妹一同辅佐管理王府内的事务必定轻松,她并不是不讲事理。”

    绿翠受宠若惊,又往景恪怀里缩了缩,自己这根高枝是攀对了。

    “我想起来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可是都办妥了,我已经给小曦儿普及了关于南宫的知识,现在就等他们见面,到时候,可得叫她一声嫂子咯?”月无双洋溢着邀功的欣喜,若是颜曦和她成了一家人,她一定天天带着她去搞破坏,呸,去矜持的游玩,让南宫一个人独守空闺,想想就觉得好。

    月无期“邪笑”的打量着南宫潇离:“恐怕他们早就见过了,是吧南宫?”

    “你脑袋有坑。”

    “难怪,小曦儿气愤填胸的找我去拍死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啧啧,想不到一个十九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放荡起来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南宫潇离扶额眼角抽搐,说的都是些什么鬼!就算让他真喜欢那个女人也是得看情况的。

    月无期又道:“只可惜美人还没抱到就要看着她嫁人了,我只能表示,祝她幸福。

    景恪被绕晕,这一来一往说的都是什么?

    “啊,南宫,我还想问这肉是什么为原料呢这么难忘。”月无期这才注意有外人在旁,又是一道邪笑的弧度。

    “当然是西域独有,异常珍稀之物。”

    “哦?你别卖关子,快点说出来又不会要命。”

    “你怎么忍心看着景兄从此一蹶不振?”

    景恪见终于回到了自己能插话的话题,温和地说道:“有什么说出来无妨,兄弟情同手足我定然不会计较什么的。

    月无双翻着白眼,这两个老男人(......)到底在干什么,于是乎,她揪住月无期的衣领几乎是大吼:“先前你不是看过吗?这是汗血宝马汗血宝马!我看你智商恐怕比本公主还低俗!”

    “咚”

    绿翠见景恪听完后双手一僵两眼一翻直挺挺向后面倒去,顾不得装伤连忙跳出他的怀圈大力摇晃。

    “来人啊,叫大夫!三皇叔吐血了!”

    ........

    “泼妇你抢南宫台词啊?!”

    “你个老处男你说谁泼妇呢?我哪知道这是什么,看你两成天叽叽歪歪啰啰嗦嗦七七八八,你两不烦我还愁呢?!”

    “你有没有基本修养,这是不对的行为!”

    “凭什么凭什么,南宫话本还没我看的多呢。”

    “若是南宫开口那张毒嘴一定能把那什么三皇叔气死得了,你非要来搅局!”

    “哟喂,想不到平时你这么蠢现在思想放长远了嘛,不错不错。”

    “不错你妹啊!!”

    “不要以为本公主喜欢你就能随意撒泼,啊啊啊啊啊!”

    “卧槽你是想互掐嘛?!”

    “你给我......"

    南宫潇离是想掐死这两人的,思前想后....呸,不假思索的设下了结界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开,就任由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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