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进展
进行力量测试时，众人并不清楚仪器屏幕上给出的冷冰冰的数字到底是什么样的含义，但看到边琪这样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子打出了近乎超出她体重10倍的力量，他们还是捂住了嘴巴。
简直惊为天人！这样的力量要是用在丧尸身上怕是也立刻魂归西天！
“再来个踢腿。”于教授对转身就走的边琪说，边琪闻言又回到力量测试仪前，摆出架势，将力量灌注于右腿之上，接着一阵腿风扫过，“砰”一声巨响，机器都抖了三抖！这一击比她刚才挥出的拳头还要重！
现场的人除了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反应，周策此时明白过来上次边琪揍他的时候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啧啧！大佬不能惹！景深还算淡定，在边琪测试的时候，他仔细地观察她的动作，琢磨着要怎么样能够达到边琪这样的水平。
轮到他时，他调整呼吸，回想以前的军旅生涯，想起有一次执行任务碰到的身上背负着几十条人命的十恶不赦的大毒枭，当时与自己一道执行任务的战友也不幸死于他的枪下。
想起与那个大毒枭面对面时，他所展现出来的丑恶嘴脸，以及战友倒下时满脸鲜血的惨状，景深胸中悲愤交加，他对着仪器上像沙包一样的接收器挥出奋力一拳，接收器发出一声闷响！接着跳出一串数字。
“妈呀！深哥你轻点儿！要是打坏了我们怎么办？”周策在一旁嚎叫，看那机器颤抖的样儿自己都肉疼！
景深又调整了一下，接着一个高踢腿，又是“砰”的一下，周策等人看到结果情不自禁发出“喔”的惊呼。景深的测试结果与边琪不分上下，甚至踢腿的力量高于边琪！
“两个大魔王！”周策如此评价道，四眼看向边琪，只见她双手抱胸，脸上露出淡淡的笑，除了为景深高兴以外还带着一丝敬佩之情。屏幕前的肖灿看着这帮家伙的表现，觉得到时候让他们上战场绝对能把丧尸打得屁滚尿流，同时心下感叹，原来自己守着的是这样一帮怪物！
周策、四眼和桂圆的力量虽然远不及边琪和景深的水准，但当他们看到自己的测试结果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周策满脸惊喜。从小到大也和别人打过架，但从来没有打赢过，因为打着打着自己就先跑了，现在看看刚才挥出的一拳，要是去参加拳击比赛，打趴对手不在话下！
轮到桂圆的时候，周策在一边鬼叫：“桂圆，你离怪力少女不远了！”然后桂圆打出一拳之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放在平时恐怕连男朋友都找不到！
“四眼你也太斯文了！”周策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四眼揉着发疼的手背和指骨关节，不好意思的笑道：“还挺疼的！”
接下来是耳力测试。
周策蹦跶着，问于教授：“教授你要敲锣吗？”他看到了静静躺在角落里的锣和棒槌，这道具很接地气啊！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我刚才想了一下，决定换个方式。”于教授想到锣是要人敲的，人的力度是个不稳定因素，可能会影响测试结果，于是他想到用另一个道具。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挑选了一条听上去稀松平常的铃声，对五个人说：“这是声源，测试的时候站在这里不要动。”于教授将大家带到房间一面墙壁前，这时大家发现墙脚有刻度，整个墙脚望过去就像是一把以米为单位的量尺。
“我会拿着这个移动，只要你能听见就举手示意。”于教授指指手机，对他们说明。
边琪仍然第一个接受测试，她站在零点，低头看着地面，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凝神静听。没有接受测试的四人站在稍远的地方，他们怕影响边琪发挥，连大气都不敢出，桂圆紧张地捂住脸，眼睛瞪得溜圆。
于教授站在5米远的地方，按下播放键，铃声响起，传到了边琪的耳朵里，边琪举起了手，于是于教授又向前走。走到10米远，于教授回头，边琪举着手，表示自己能听见。其实她的手压根就没放下，10米之内，她甚至还能听到于教授轻微的脚步声。
于教授不断向前，每隔10米远就回头看看，边琪一直举着手。围观的四人看边琪双目无神，右手举起就没放下的样子，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们同时也关注着于教授走了有多远，感觉于教授快要渐渐远去的样子。
边琪耳里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远，到最后终于听不见了，她放下了手。于教授此时还在往前，周策喊住他：“教授，可以了！”于教授回头，又看看地上的刻度，在40到45米之间。
“已经很远了……”他喃喃道。
于教授走回来，对大家说：“正常人类在安静的状态下听到的距离最多有10米，你们所听到的距离远远超出这个范围，而且不仅是距离，频率也有变化。”
“人耳能感受到的声波频率是16到20000赫兹，低于16赫兹人类是听不到的，刚才我走那么远你还能听到，看来半尸所能听到的频率范围要再扩大一些。”于教授在纸上飞快地写着，记录下测试结果。
景深作为退伍军人，在从军的时候就因为训练使得耳力比常人敏锐，他的测试结果在25到30米之间。
“果然还是不如你啊！”景深不无佩服的对边琪说。
“没什么，到时候大家都一样。”边琪一点都没有身为能力者的自觉。
周策、桂圆和四眼的测试结果与常人无异，看来他们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丝毫没有开发出来。
“没关系，我们会为你们制定好周详的计划。”于教授说。
授课和测试都结束了，边琪等人走出这个超大的、洁白的、犹如城堡又如同观察室的房间。另一边礼堂里的众人也纷纷离开，回到病区，肖灿看着大屏幕因关闭而陷入黑暗，他低下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出礼堂。
身处研究所的人们再次穿梭于长长的走廊内，这一次副官走在最前面，两位士兵一如既往走在最后，边琪等人和于教授位于中间。边琪看到于教授走在边上，不着痕迹的移动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唤他：“教授。”
于教授闻声看来，对边琪浅笑，同时眼神里展现出疑惑之情，他在问边琪有何事。
“你说的那个体内病毒最多的半尸……是谁？”边琪嘴里问着话，眼睛却一直看着周围，生怕别人听到。
于教授听清她的问题后，脸色一僵，笑容有些凝结，但他的表情很快舒展开，以同样低沉的声音回答边琪：“抱歉，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和刚才在房间里的回绝如出一辙！
为了防止边琪再问下去，于教授特意加快脚步，走到前面。此时他留给边琪的是背影，如果边琪看到他的表情的话，就会发现于教授满脸愁容，额头上的皱纹都加深了很多。
刚才他回答边琪的时候原本想加一句“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但转念一想这句话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索性他就直接拒绝了。
从刚才的测试结果来看，边琪的表现无疑是最佳的，但伴随的风险也是最大的……于教授想到这不禁感到可惜，他开始怀疑现在的研究进度到底能不能赶上这些半尸尸化的速度……
“我去！外面好热啊！”周策的惊呼将于教授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大楼出口，此时外面艳阳高照，空气里温度都是炙热的。
“还是里面冰爽爽！”周策站在阴凉凉的大楼出口处，迎面吹来的是楼外的热风，他感觉自己好像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交界处，面前是热乎的，后背是冰凉的。
副官和于教授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边琪等人上车。
“现在是晌午时分吗？”边琪坐上车后随口问了一句，心想能不能赶上回去吃午饭啊？
副官看了下腕表，说：“还没有。”
两辆车驶离研究所，消失在于教授的视线之外，于教授转身走进幽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实验室。实验室里有一个小组正在抓紧时间研制给半尸使用的血液检测仪，他们已经大概做出了雏形。
“于教授。”小组组长看到于教授进来，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其余的小组成员也停止了手头的事情。
“没事，你们忙！”于教授大手一挥，走到组长面前，看了看桌上未完成的样品。
“等完成了，先在他们身上用，然后再大批量生产，到时候要在半尸身上发挥应有的作用。”
“是是！”组长答应着，但脸上显现出几丝犹豫之色，也可以说是悲悯的神情。
“于教授，这样真的可以吗？那几个……怎么说也是人吧？”组长越说声音越低，但于教授听的清清楚楚。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但是……如果让我以少数人的牺牲来拯救多数人的话，我是愿意的。”于教授说完看向组长，目光坚定，“这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对错，我们就算知识再渊博，方法再科学，技术再完美，不通过实践也只是白搭。”
“……我知道了，我们会抓紧时间的！”组长对于教授说，于教授点头，转身走出去，顺便对大家说了句“辛苦了”，就走向另一间实验室。
他开门进去，里面还有一扇门，门上有个小窗，于教授透过小窗看里面的进展，这里正在进行实验解剖。
他敲了敲窗，一位身穿防护服戴着防护镜、捂着厚实的口罩的人看见了门外的于教授。他脱下身上的防护服等“武装”从里面出来，看到于教授对他说：“我们还没结束呢！”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相比于教授他显得有点嫩，但已经在研究所担任重要职务。
于教授透过窗户看到在手术床前忙碌的同事，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中年男人点头，“还是有的，刚才做了一次基因检测，就这个人来看，体内因m病毒造成基因突变，不知其余三个是不是也是一样。”
于教授听了沉吟道：“若是基因突变的话就更不好办了……行吧，你忙吧！”中年男人又进去了，于教授走出来，在走廊上背着手溜达。
“唉……”他终究只能叹一口气，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为实行“半尸计划”而绞尽脑汁。
(本章完)
简直惊为天人！这样的力量要是用在丧尸身上怕是也立刻魂归西天！
“再来个踢腿。”于教授对转身就走的边琪说，边琪闻言又回到力量测试仪前，摆出架势，将力量灌注于右腿之上，接着一阵腿风扫过，“砰”一声巨响，机器都抖了三抖！这一击比她刚才挥出的拳头还要重！
现场的人除了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反应，周策此时明白过来上次边琪揍他的时候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啧啧！大佬不能惹！景深还算淡定，在边琪测试的时候，他仔细地观察她的动作，琢磨着要怎么样能够达到边琪这样的水平。
轮到他时，他调整呼吸，回想以前的军旅生涯，想起有一次执行任务碰到的身上背负着几十条人命的十恶不赦的大毒枭，当时与自己一道执行任务的战友也不幸死于他的枪下。
想起与那个大毒枭面对面时，他所展现出来的丑恶嘴脸，以及战友倒下时满脸鲜血的惨状，景深胸中悲愤交加，他对着仪器上像沙包一样的接收器挥出奋力一拳，接收器发出一声闷响！接着跳出一串数字。
“妈呀！深哥你轻点儿！要是打坏了我们怎么办？”周策在一旁嚎叫，看那机器颤抖的样儿自己都肉疼！
景深又调整了一下，接着一个高踢腿，又是“砰”的一下，周策等人看到结果情不自禁发出“喔”的惊呼。景深的测试结果与边琪不分上下，甚至踢腿的力量高于边琪！
“两个大魔王！”周策如此评价道，四眼看向边琪，只见她双手抱胸，脸上露出淡淡的笑，除了为景深高兴以外还带着一丝敬佩之情。屏幕前的肖灿看着这帮家伙的表现，觉得到时候让他们上战场绝对能把丧尸打得屁滚尿流，同时心下感叹，原来自己守着的是这样一帮怪物！
周策、四眼和桂圆的力量虽然远不及边琪和景深的水准，但当他们看到自己的测试结果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周策满脸惊喜。从小到大也和别人打过架，但从来没有打赢过，因为打着打着自己就先跑了，现在看看刚才挥出的一拳，要是去参加拳击比赛，打趴对手不在话下！
轮到桂圆的时候，周策在一边鬼叫：“桂圆，你离怪力少女不远了！”然后桂圆打出一拳之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放在平时恐怕连男朋友都找不到！
“四眼你也太斯文了！”周策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四眼揉着发疼的手背和指骨关节，不好意思的笑道：“还挺疼的！”
接下来是耳力测试。
周策蹦跶着，问于教授：“教授你要敲锣吗？”他看到了静静躺在角落里的锣和棒槌，这道具很接地气啊！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我刚才想了一下，决定换个方式。”于教授想到锣是要人敲的，人的力度是个不稳定因素，可能会影响测试结果，于是他想到用另一个道具。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挑选了一条听上去稀松平常的铃声，对五个人说：“这是声源，测试的时候站在这里不要动。”于教授将大家带到房间一面墙壁前，这时大家发现墙脚有刻度，整个墙脚望过去就像是一把以米为单位的量尺。
“我会拿着这个移动，只要你能听见就举手示意。”于教授指指手机，对他们说明。
边琪仍然第一个接受测试，她站在零点，低头看着地面，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凝神静听。没有接受测试的四人站在稍远的地方，他们怕影响边琪发挥，连大气都不敢出，桂圆紧张地捂住脸，眼睛瞪得溜圆。
于教授站在5米远的地方，按下播放键，铃声响起，传到了边琪的耳朵里，边琪举起了手，于是于教授又向前走。走到10米远，于教授回头，边琪举着手，表示自己能听见。其实她的手压根就没放下，10米之内，她甚至还能听到于教授轻微的脚步声。
于教授不断向前，每隔10米远就回头看看，边琪一直举着手。围观的四人看边琪双目无神，右手举起就没放下的样子，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们同时也关注着于教授走了有多远，感觉于教授快要渐渐远去的样子。
边琪耳里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远，到最后终于听不见了，她放下了手。于教授此时还在往前，周策喊住他：“教授，可以了！”于教授回头，又看看地上的刻度，在40到45米之间。
“已经很远了……”他喃喃道。
于教授走回来，对大家说：“正常人类在安静的状态下听到的距离最多有10米，你们所听到的距离远远超出这个范围，而且不仅是距离，频率也有变化。”
“人耳能感受到的声波频率是16到20000赫兹，低于16赫兹人类是听不到的，刚才我走那么远你还能听到，看来半尸所能听到的频率范围要再扩大一些。”于教授在纸上飞快地写着，记录下测试结果。
景深作为退伍军人，在从军的时候就因为训练使得耳力比常人敏锐，他的测试结果在25到30米之间。
“果然还是不如你啊！”景深不无佩服的对边琪说。
“没什么，到时候大家都一样。”边琪一点都没有身为能力者的自觉。
周策、桂圆和四眼的测试结果与常人无异，看来他们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丝毫没有开发出来。
“没关系，我们会为你们制定好周详的计划。”于教授说。
授课和测试都结束了，边琪等人走出这个超大的、洁白的、犹如城堡又如同观察室的房间。另一边礼堂里的众人也纷纷离开，回到病区，肖灿看着大屏幕因关闭而陷入黑暗，他低下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出礼堂。
身处研究所的人们再次穿梭于长长的走廊内，这一次副官走在最前面，两位士兵一如既往走在最后，边琪等人和于教授位于中间。边琪看到于教授走在边上，不着痕迹的移动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唤他：“教授。”
于教授闻声看来，对边琪浅笑，同时眼神里展现出疑惑之情，他在问边琪有何事。
“你说的那个体内病毒最多的半尸……是谁？”边琪嘴里问着话，眼睛却一直看着周围，生怕别人听到。
于教授听清她的问题后，脸色一僵，笑容有些凝结，但他的表情很快舒展开，以同样低沉的声音回答边琪：“抱歉，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和刚才在房间里的回绝如出一辙！
为了防止边琪再问下去，于教授特意加快脚步，走到前面。此时他留给边琪的是背影，如果边琪看到他的表情的话，就会发现于教授满脸愁容，额头上的皱纹都加深了很多。
刚才他回答边琪的时候原本想加一句“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但转念一想这句话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索性他就直接拒绝了。
从刚才的测试结果来看，边琪的表现无疑是最佳的，但伴随的风险也是最大的……于教授想到这不禁感到可惜，他开始怀疑现在的研究进度到底能不能赶上这些半尸尸化的速度……
“我去！外面好热啊！”周策的惊呼将于教授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大楼出口，此时外面艳阳高照，空气里温度都是炙热的。
“还是里面冰爽爽！”周策站在阴凉凉的大楼出口处，迎面吹来的是楼外的热风，他感觉自己好像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交界处，面前是热乎的，后背是冰凉的。
副官和于教授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边琪等人上车。
“现在是晌午时分吗？”边琪坐上车后随口问了一句，心想能不能赶上回去吃午饭啊？
副官看了下腕表，说：“还没有。”
两辆车驶离研究所，消失在于教授的视线之外，于教授转身走进幽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实验室。实验室里有一个小组正在抓紧时间研制给半尸使用的血液检测仪，他们已经大概做出了雏形。
“于教授。”小组组长看到于教授进来，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其余的小组成员也停止了手头的事情。
“没事，你们忙！”于教授大手一挥，走到组长面前，看了看桌上未完成的样品。
“等完成了，先在他们身上用，然后再大批量生产，到时候要在半尸身上发挥应有的作用。”
“是是！”组长答应着，但脸上显现出几丝犹豫之色，也可以说是悲悯的神情。
“于教授，这样真的可以吗？那几个……怎么说也是人吧？”组长越说声音越低，但于教授听的清清楚楚。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但是……如果让我以少数人的牺牲来拯救多数人的话，我是愿意的。”于教授说完看向组长，目光坚定，“这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对错，我们就算知识再渊博，方法再科学，技术再完美，不通过实践也只是白搭。”
“……我知道了，我们会抓紧时间的！”组长对于教授说，于教授点头，转身走出去，顺便对大家说了句“辛苦了”，就走向另一间实验室。
他开门进去，里面还有一扇门，门上有个小窗，于教授透过小窗看里面的进展，这里正在进行实验解剖。
他敲了敲窗，一位身穿防护服戴着防护镜、捂着厚实的口罩的人看见了门外的于教授。他脱下身上的防护服等“武装”从里面出来，看到于教授对他说：“我们还没结束呢！”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相比于教授他显得有点嫩，但已经在研究所担任重要职务。
于教授透过窗户看到在手术床前忙碌的同事，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中年男人点头，“还是有的，刚才做了一次基因检测，就这个人来看，体内因m病毒造成基因突变，不知其余三个是不是也是一样。”
于教授听了沉吟道：“若是基因突变的话就更不好办了……行吧，你忙吧！”中年男人又进去了，于教授走出来，在走廊上背着手溜达。
“唉……”他终究只能叹一口气，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为实行“半尸计划”而绞尽脑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