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秘密
“于教授，丧尸我们给您抓来了，您这边那什么药物研制麻烦也快点，医院的人都等着呢！”肖灿对小老头说。
“急什么？凡事都有个过程的。怎么着也得等我们把这丧尸好好研究研究。”于教授的眼神在丧尸身上来回游走，边琪觉得他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于教授在丧尸旁边站定，好久没说话，这时他已经把丧尸那破烂不堪的上衣解开了，露出了苍白的胸脯，“居然还有呼吸啊……”于教授盯着丧尸起伏的胸脯，喃喃道。
肖灿看他那痴迷样，准备打声招呼回去，哪知小老头手一伸，说了一个字：“刀！”
在场的人瞬间愣住，要刀做什么？爆头啊还是解剖啊？
于教授发现半天没人给他递刀，头一回，看到穿军装的一行人，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不小心以为是在手术，哈哈哈……”
最后一连串的笑声让肖灿不禁抖了抖，他有点可怜这个丧尸，你看，不好好逃跑就被边琪逮回来了吧，现在落入科学怪人的手中了吧。
边琪摸了摸手臂，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
于教授看到边琪，指着她问肖灿：“这你家亲戚啊？”居然带着女眷过来！
“不是不是！”肖灿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哪有这么厉害的亲戚，您这丧尸都是人家抓的！
“这是医院的幸存者之一，我带来帮帮忙的。”肖灿指指丧尸。
于教授一听“幸存者”三个字，两只眼睛像电灯泡似的“噌”的亮起来。
“这么说，她是半尸？”于教授惊喜地走过来，边琪下意识地往后退，退了没几步靠在了墙上，于是她闪身躲在肖灿身后，露出半个脑袋。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老头一脸和蔼可亲却非得把自己捯饬成怪蜀黍的人设，让她感觉很不好。
“半尸是什么？”她想起小老头说的话，好像是在说她。
“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啊！”于教授想要好好看看边琪，结果她躲在肖灿身后，于是他从左边绕过去，边琪就把肖灿扳过来挡住他，他从右边绕过去，边琪就把肖灿扳回来又挡住他，这样试了好几次，外人看起来他俩好像是捉迷藏似的。
肖灿夹在两个不是很正常的人中间，觉得自己也快不正常了，自己好歹也是个军人，还是长官级别的，你们这样对待我真的好吗？
“小姑娘，你是在害怕我吗？”就在肖灿快要崩溃之际，于教授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肖灿简直要泪流满面，您老人家总算有自知之明！
边琪看于教授指着自己问她，还一脸惊讶，她叹了口气，说：“您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害怕倒谈不上，只是于教授浑身散发的科学怪人气质让她觉得小老头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瘆得慌，和看丧尸的感觉差不多。
肖灿一听这话，心想不还是要我隔在你俩中间吗？他试图挣脱边琪的手，结果发现自己被抓的死死的。好嘛，这家伙是半尸来着。
“你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吗？”于教授竟然真的隔着肖灿问话了。
“没有。”边琪在肖灿背后瓮声瓮气。”跟正常人一样。“
“怎么会没有呢？肖长官的报告里不是这么写的啊？”小老头伸长了脖子。
“既然您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边琪难得有小情绪了。
肖灿郁闷的双手抱胸，满脸无奈地看向于教授，人家话里意思就是不想和你聊天，您先把丧尸搞定再来研究他们也不迟啊！
小老头把眼镜往上推了推，双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好吧，到时候再给你们抽血检查一下，我们要和丧尸做比对的。”于教授发觉边琪的抵触心理，也不好再说什么。
肖灿闻言，如获大赦，“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于教授挥挥手，“走吧走吧。”继续观察床上的丧尸。
肖灿抬腿就要走，哪知边琪动的比他还快，抓着他挡在面前快步走出这个房间，肖灿被她拖得踉踉跄跄，一路倒退出来。
边琪在走廊上才松了手，肖灿整理身上的军装，哭笑不得，“你至于吗？”
“你被别人当试验品一样的看着，你不难受啊？”边琪心里不平，脸伸过去瞪着他，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语气幽怨：“我晚饭还没吃呢，大老远的跑这儿来给别人看，就差拿着放大镜了！”边琪比划着拿个放大镜在肖灿身上来回打量。
肖灿看边琪难得有一回不淡定，一下子被逗乐了，刚才被边琪当作挡箭牌的怨气也烟消云散，他长腿一迈，悠哉悠哉，“行了，咱回去吧，好歹还能赶上吃点。”
上车的时候，肖灿与开车的副官对视了一眼，副官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什么？严肃点儿！”肖灿老不高兴了，他知道副官在笑什么，不就是刚刚被人拽着动不了吗？搞得好像你没被人家托举过一样！
副官努力地把脸绷直，钻进车厢，妈耶！我居然嘲笑长官，我是不要命了吧！
边琪站在车门边不动，对士兵说：“我不坐中间了，我要坐边上！”
起初两个士兵都是坐在边琪两边，手里拿着枪，防止边琪逃跑或是有其他的动作，但边琪从头至尾都很配合。两个士兵听边琪提出这样的要求，面面相觑，这得要肖长官允许吧……
边琪站在一边，一脸“我如此乖巧，你们还在犹豫什么”的样子，等着他们上车。
肖灿降下车窗，心平气和地说：“就让她坐边上吧，她又不跑！”
于是三人坐上车，副官启动汽车驶离研究所。
边琪降下车窗，把手搭在窗边上，脑袋放在手上，接受夏日凉风的吹拂。以往这样的举动在车上是不允许的，但边琪很想尝试一下，反正现在夜幕降临，研究所偏僻得很，这路上没什么车，也不怕磕磕碰碰。
她望着路边如黑纱笼罩般急速后退的草木，又看看天边的月亮，想起小老头说起的半尸。
半尸，一半像丧尸，好像也没错……边琪心里闷闷的，风再大也吹不散。
“边琪。”坐在前面的肖灿喊她，边琪回头。
“今天的事，要帮我保密啊。”肖灿那态度好像是和朋友分享了什么秘密，最后还神神秘秘的补充一句“不要告诉人家啊”。
边琪“哦”了一声，继续吹风看景赏月亮。她也没打算说什么，免得周策满脸紧张地看着她，说：“你不会被洗脑了吧？！”想到他那欠揍样，边琪不禁想象周策要是上战场打丧尸会是什么样。
一行人回到医院，直奔食堂，食堂黑漆漆的，灯都关了。
“这才几点就没人了？”肖灿惊讶。
“长官，已经十点了……”副官小心翼翼的说。
肖灿这才抬起腕表看了看，“是吗？没关系。把炊事班的家伙喊起来！“这架势大有一副不把边琪喂饱不回去的气势。
打饭的窗口亮起了灯，师傅两眼迷蒙的走来，看到肖灿，连忙问：”肖长官，你吃什么？“
”就按今天的菜谱来吧，给我们炒五个人的份儿。“肖灿快速点单。
边琪沉默了一下，然后喊住要回到后厨房的师傅：”这儿还有干净的碗筷吗？“
师傅一愣，摇头，”没有。“
”就用食堂的呗，我们又不挑！“肖灿心想当兵什么苦没吃过，还能用不惯食堂的碗碟了？！
”这都是我们用的，你不怕被感染啊？“边琪指指那些餐盘对肖灿说。
肖灿眨巴眨巴眼，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具体还不知道m病毒的传播途径，所以与半尸们的接触还得多加小心。可能是自己与边琪混熟了吧，不知不觉间忘了她是个半尸的存在。
”那……要是不嫌弃的话，长官们用我们后勤的碗筷，我们都是用自己的……“师傅小心翼翼，看着肖灿的眼色。
”嗯，行！“肖灿原本想说要不就不吃了，但想到他们走了，边琪就得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儿吃。若是他们不吃，坐这儿看着边琪吃好像也怪怪的……那还是留下来吃吧。
”想不到你心还挺细的。“肖灿忍不住夸她。
”那是因为你心粗。“边琪在窗口玻璃上巴望着，不忘回他一句。
”今天有没有肉啊？“边琪情不自禁地问。
肖灿闻言扒拉着窗口朝里面吼：”给我们多烧点肉啊！“
”好嘞！“师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饭菜翻炒的声音。
肖灿看着边琪翘首以盼的样子，嘴角不禁扯出一抹笑。他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压低的偷笑声，一个眼刀丢过去，副官立马把脸绷直，结果再看看副官旁边，两个士兵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们在憋笑！
肖灿咳了一下，摇头叹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肖灿、边琪和副官三人坐一桌，两个士兵坐旁边一桌，边琪拿起筷子和勺子吃了好几口了，肖灿才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而副官等人此时仍然正襟危坐。
边琪看看他们，难不成吃饭前还要向上天祷告吗？
结果肖灿说了句”吃饭“，他们立马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我去！吃个饭还要走程序！边琪停止了咀嚼，腮帮子鼓鼓的，想到往后自己要是也这样受肖灿的管制，嗯……我趁现在多吃几口吧。
夜色下，偌大的食堂里只有五个人，和五个人头上的一盏灯。
(本章完)
“急什么？凡事都有个过程的。怎么着也得等我们把这丧尸好好研究研究。”于教授的眼神在丧尸身上来回游走，边琪觉得他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于教授在丧尸旁边站定，好久没说话，这时他已经把丧尸那破烂不堪的上衣解开了，露出了苍白的胸脯，“居然还有呼吸啊……”于教授盯着丧尸起伏的胸脯，喃喃道。
肖灿看他那痴迷样，准备打声招呼回去，哪知小老头手一伸，说了一个字：“刀！”
在场的人瞬间愣住，要刀做什么？爆头啊还是解剖啊？
于教授发现半天没人给他递刀，头一回，看到穿军装的一行人，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不小心以为是在手术，哈哈哈……”
最后一连串的笑声让肖灿不禁抖了抖，他有点可怜这个丧尸，你看，不好好逃跑就被边琪逮回来了吧，现在落入科学怪人的手中了吧。
边琪摸了摸手臂，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
于教授看到边琪，指着她问肖灿：“这你家亲戚啊？”居然带着女眷过来！
“不是不是！”肖灿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哪有这么厉害的亲戚，您这丧尸都是人家抓的！
“这是医院的幸存者之一，我带来帮帮忙的。”肖灿指指丧尸。
于教授一听“幸存者”三个字，两只眼睛像电灯泡似的“噌”的亮起来。
“这么说，她是半尸？”于教授惊喜地走过来，边琪下意识地往后退，退了没几步靠在了墙上，于是她闪身躲在肖灿身后，露出半个脑袋。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老头一脸和蔼可亲却非得把自己捯饬成怪蜀黍的人设，让她感觉很不好。
“半尸是什么？”她想起小老头说的话，好像是在说她。
“就是像你这样的人啊！”于教授想要好好看看边琪，结果她躲在肖灿身后，于是他从左边绕过去，边琪就把肖灿扳过来挡住他，他从右边绕过去，边琪就把肖灿扳回来又挡住他，这样试了好几次，外人看起来他俩好像是捉迷藏似的。
肖灿夹在两个不是很正常的人中间，觉得自己也快不正常了，自己好歹也是个军人，还是长官级别的，你们这样对待我真的好吗？
“小姑娘，你是在害怕我吗？”就在肖灿快要崩溃之际，于教授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肖灿简直要泪流满面，您老人家总算有自知之明！
边琪看于教授指着自己问她，还一脸惊讶，她叹了口气，说：“您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害怕倒谈不上，只是于教授浑身散发的科学怪人气质让她觉得小老头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瘆得慌，和看丧尸的感觉差不多。
肖灿一听这话，心想不还是要我隔在你俩中间吗？他试图挣脱边琪的手，结果发现自己被抓的死死的。好嘛，这家伙是半尸来着。
“你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吗？”于教授竟然真的隔着肖灿问话了。
“没有。”边琪在肖灿背后瓮声瓮气。”跟正常人一样。“
“怎么会没有呢？肖长官的报告里不是这么写的啊？”小老头伸长了脖子。
“既然您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边琪难得有小情绪了。
肖灿郁闷的双手抱胸，满脸无奈地看向于教授，人家话里意思就是不想和你聊天，您先把丧尸搞定再来研究他们也不迟啊！
小老头把眼镜往上推了推，双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好吧，到时候再给你们抽血检查一下，我们要和丧尸做比对的。”于教授发觉边琪的抵触心理，也不好再说什么。
肖灿闻言，如获大赦，“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于教授挥挥手，“走吧走吧。”继续观察床上的丧尸。
肖灿抬腿就要走，哪知边琪动的比他还快，抓着他挡在面前快步走出这个房间，肖灿被她拖得踉踉跄跄，一路倒退出来。
边琪在走廊上才松了手，肖灿整理身上的军装，哭笑不得，“你至于吗？”
“你被别人当试验品一样的看着，你不难受啊？”边琪心里不平，脸伸过去瞪着他，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语气幽怨：“我晚饭还没吃呢，大老远的跑这儿来给别人看，就差拿着放大镜了！”边琪比划着拿个放大镜在肖灿身上来回打量。
肖灿看边琪难得有一回不淡定，一下子被逗乐了，刚才被边琪当作挡箭牌的怨气也烟消云散，他长腿一迈，悠哉悠哉，“行了，咱回去吧，好歹还能赶上吃点。”
上车的时候，肖灿与开车的副官对视了一眼，副官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什么？严肃点儿！”肖灿老不高兴了，他知道副官在笑什么，不就是刚刚被人拽着动不了吗？搞得好像你没被人家托举过一样！
副官努力地把脸绷直，钻进车厢，妈耶！我居然嘲笑长官，我是不要命了吧！
边琪站在车门边不动，对士兵说：“我不坐中间了，我要坐边上！”
起初两个士兵都是坐在边琪两边，手里拿着枪，防止边琪逃跑或是有其他的动作，但边琪从头至尾都很配合。两个士兵听边琪提出这样的要求，面面相觑，这得要肖长官允许吧……
边琪站在一边，一脸“我如此乖巧，你们还在犹豫什么”的样子，等着他们上车。
肖灿降下车窗，心平气和地说：“就让她坐边上吧，她又不跑！”
于是三人坐上车，副官启动汽车驶离研究所。
边琪降下车窗，把手搭在窗边上，脑袋放在手上，接受夏日凉风的吹拂。以往这样的举动在车上是不允许的，但边琪很想尝试一下，反正现在夜幕降临，研究所偏僻得很，这路上没什么车，也不怕磕磕碰碰。
她望着路边如黑纱笼罩般急速后退的草木，又看看天边的月亮，想起小老头说起的半尸。
半尸，一半像丧尸，好像也没错……边琪心里闷闷的，风再大也吹不散。
“边琪。”坐在前面的肖灿喊她，边琪回头。
“今天的事，要帮我保密啊。”肖灿那态度好像是和朋友分享了什么秘密，最后还神神秘秘的补充一句“不要告诉人家啊”。
边琪“哦”了一声，继续吹风看景赏月亮。她也没打算说什么，免得周策满脸紧张地看着她，说：“你不会被洗脑了吧？！”想到他那欠揍样，边琪不禁想象周策要是上战场打丧尸会是什么样。
一行人回到医院，直奔食堂，食堂黑漆漆的，灯都关了。
“这才几点就没人了？”肖灿惊讶。
“长官，已经十点了……”副官小心翼翼的说。
肖灿这才抬起腕表看了看，“是吗？没关系。把炊事班的家伙喊起来！“这架势大有一副不把边琪喂饱不回去的气势。
打饭的窗口亮起了灯，师傅两眼迷蒙的走来，看到肖灿，连忙问：”肖长官，你吃什么？“
”就按今天的菜谱来吧，给我们炒五个人的份儿。“肖灿快速点单。
边琪沉默了一下，然后喊住要回到后厨房的师傅：”这儿还有干净的碗筷吗？“
师傅一愣，摇头，”没有。“
”就用食堂的呗，我们又不挑！“肖灿心想当兵什么苦没吃过，还能用不惯食堂的碗碟了？！
”这都是我们用的，你不怕被感染啊？“边琪指指那些餐盘对肖灿说。
肖灿眨巴眨巴眼，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具体还不知道m病毒的传播途径，所以与半尸们的接触还得多加小心。可能是自己与边琪混熟了吧，不知不觉间忘了她是个半尸的存在。
”那……要是不嫌弃的话，长官们用我们后勤的碗筷，我们都是用自己的……“师傅小心翼翼，看着肖灿的眼色。
”嗯，行！“肖灿原本想说要不就不吃了，但想到他们走了，边琪就得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儿吃。若是他们不吃，坐这儿看着边琪吃好像也怪怪的……那还是留下来吃吧。
”想不到你心还挺细的。“肖灿忍不住夸她。
”那是因为你心粗。“边琪在窗口玻璃上巴望着，不忘回他一句。
”今天有没有肉啊？“边琪情不自禁地问。
肖灿闻言扒拉着窗口朝里面吼：”给我们多烧点肉啊！“
”好嘞！“师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饭菜翻炒的声音。
肖灿看着边琪翘首以盼的样子，嘴角不禁扯出一抹笑。他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压低的偷笑声，一个眼刀丢过去，副官立马把脸绷直，结果再看看副官旁边，两个士兵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们在憋笑！
肖灿咳了一下，摇头叹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肖灿、边琪和副官三人坐一桌，两个士兵坐旁边一桌，边琪拿起筷子和勺子吃了好几口了，肖灿才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而副官等人此时仍然正襟危坐。
边琪看看他们，难不成吃饭前还要向上天祷告吗？
结果肖灿说了句”吃饭“，他们立马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我去！吃个饭还要走程序！边琪停止了咀嚼，腮帮子鼓鼓的，想到往后自己要是也这样受肖灿的管制，嗯……我趁现在多吃几口吧。
夜色下，偌大的食堂里只有五个人，和五个人头上的一盏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