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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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调查村里每一个人

    (打更的永远都不知道怕,药性人。麻脸永远都坚守旅馆,只是汇报行动。诡异的不能再诡异的村长想干啥?)宋青光和李养明虽然不是搞侦探工作的,但是长期的野外科研工作,让他们对任何不解的事情都会产生一种迫切需要搞搞清楚的心思,否则那就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他俩知道要想把这些神秘难测的事整明白,那就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是应该从村子里这四个人那个身上挖开这个口子,二人用笔写上这四个人摆在客房靠窗的桌子上研究。“麻脸男人、打更大哥、村长、柯瞎子……”李养明把几个人的代号念叨了几遍,就是拿不出主意不知从那个人的身上下手宋青光拿起笔,把麻脸男人、打更大哥、柯瞎子一起画个箭头指向村长,这个人都是村长的铁杆村民,而在这三个人中,打更的是白天睡觉,夜里出来,明显是在躲避什么,怕阳光或者是村长,不对呀,宋青光猛然醒悟,这村子里原来人多宋青光拿起笔,把麻脸男人、打更大哥、柯瞎子一起画个箭头指向村长,这个人都是村长的铁杆村民,而在这三个人中,打更的是白天睡觉,夜里出来,明显是在躲避什么,怕阳光或者是村长,不对呀,宋青光猛然醒悟,这村子里原来人多的时候打个更换可以提醒村民们早睡早起好干活,可是现在就四个人还需要这打更的吗?再说了我们跑了这么多的农村,也是第一次发现村里有打更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有闹钟,有手机,那打更不就是个摆设吗?可他为什么还要打更。是习惯使然还是精神上有毛病,可是,那天夜里我们进村的时候碰上他,从说话和言语上看也不像是有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打更大哥要么打更是在驱赶什么野兽进村,或者就是再预防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否则,这个人就是有别人看不出来的隐藏性精神病。麻脸男人虽然看似憨厚,实则一门子的阴险,搞个有毒毛巾害的我眼睛差点瞎掉,使唤那个白面猩猩在我们窗前将猴子肢解,他一肚子的坏水整蛊外来人,可是还开个村招待所,这可是既立牌坊又当婊子,暗地里希望进村的外人收拾行李,早点滚蛋。对了,那个打更的也有可能是注意晚间进村的人,也是让外来人及时离开,他提起的那两个寡妇沉潭女鬼,就是要起的这种效果。柯瞎子是一个对村长敢提出抗议的村民,说村长是个妖魔,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他捡着村长丢掉的洗脚碰如获至宝,对了,他提到那个白面猩猩是从蛇山那边跑过来的,原来那边有一群的白面猩猩,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只存活下来了。对了,把白面猩猩也加上,贺六一家的惨死也与白面猩猩有关。白面猩猩刚才在村长家里你也看见了,那也是村长的铁杆村民,而且比孙子还孙子。“那两个女人也加上吗?”李养明从画纸上抬起头来,佩服的望着宋青光。“也加上,她们应该是后来的,但又离开了,应该跟我们一样是外来人,可是他们怎么发现那个古墓是空的,而那个整日阴沉着脸的村长搞个空的古墓是干什么用的?而且后来炸毁了,他好像觉得炸毁了古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唉,这脑子都快成了一盆子浆糊了。”宋青光痛苦的拍拍脑袋。“光哥,我觉得我们今天夜里先跟踪那个打更大哥,看看他到底是在干什么?柯瞎子你也去交谈了,估计也套不出什么来,既然他骂村长是个妖魔,那说明他内心还是对村长又一份的敬畏,是敢怒不敢言,估计太多的话也不敢说,这个麻脸男人就更不用问,满肚子阴险狡诈,恨不得把我们生嚼活吞了,即使回答我们的调查,那肯定也是似是而非,搞不好还给我们设下个套,死了还得跟他说谢谢。”“行,我们今晚就先跟踪那个打更大哥,看他耍什么花样。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那五棵古松也就是检测一下它的生存环境的状况,每天收集一下就行了。”宋青光眼里流露出坚毅的目光,有一种不搞彻底就不走人的坚韧。“光哥,那个美国佬没有催我们吧?”“没有,他让我们专心的研究这五棵古松,伟哥的研究激化了人性冲动,可是如果这长生的研究成功,那就是人性冲动的延续了。这美国佬就是想得美,人性冲动,那对人长生就是摧毁,还延续,他妈的,骗谁呢,他就是想别人都死了他还活着,他怎么就不去当个乌龟呢?乌龟……”宋青光猛然想起河道边的龟背图,“对了,还有那龟背图是干什么用的,是村标还是镇河神,还是诅咒。”两人闲聊中的夜色越来越浓了,虽然有月,可是却很昏黄,估计是要起风了,山村里将这种月晕现象叫做毛月亮,也是传说鬼神出来活动最频繁的时间,可是这鬼神谁都没看真切都是一种传说中的紧张,而宋青光和李养明现在的年龄就是喜欢这种探险的紧张,哪怕吓得尿裤子,那也得尝试尝试,就像吃生鱼片涂抹上芥末,辣的七窍生烟,也觉得够味。打更大哥住在村中间的一间土屋里,那要是与村长的房子相比,一个可以称之为别墅,另一个可以称之为狗窝,可是就这样那打更大哥无怨无悔,日复一日的干那打更的买卖还蛮觉得有滋有味,这躲在屋后等着他出来的宋青光和李养明都觉得他活得还不如那猩猩。哎,人比人气死人,可是有时候那人还不如狗…….。夏天微风虽然凉爽,可是刮着打旋的阴风那就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宋青光和李养明都感觉背心有人在吹风似的,“光哥,你听没有听说过,一个村子里因为地震整个村子人无一幸免,全部给埋里边了,可是若干年后,有几个游客来这里玩,看见这个村子的人依然在劳动,在说笑,直到有一天深夜,到这游玩的人半夜因风惊醒,醒来时眼前全部都是猩红的鲜血,他才想起报纸上曾报道过这个村子已经消失了,没有像汶川大地正那样重建过,……….他们所见到的就是一个鬼村。”李养明哆哆嗦多的讲述,看样子已经是七魂出了六窍,一窍就等惊破胆而死,“光哥,我们不会这么倒霉也遇到这样的事吧?”“别自己吓自己,那都是报纸为了私利赢取大家的眼球,那有什么鬼村?”宋青光心里也有些发毛,可是既然来了,就不能打退堂鼓,“快了,那打更大哥一般也就是天黑定了才出来,妈的打更的也跟野兽似的不黑定不出来活动。”“别自己吓自己,那都是报纸为了私利赢取大家的眼球,那有什么鬼村?”宋青光心里也有些发毛,可是既然来了,就不能打退堂鼓,“快了,那打更大哥一般也就是天黑定了才出来,妈的打更的也跟野兽似的不黑定不出来活动。”月亮此时被天边飘来的一块暗云遮挡,一下子就阴影下来,风景是越发的恐惧起来。62351外面的人都快等得长毛了,里面的人才冒头,打更大哥依然是一袭的黑衣黑裤,一旦融入夜色沉沉的中便仿佛失去了踪影。“你说这打更的也不打个灯笼,还穿着一身的黑,这要是遇见打猎的不把他当野兽给打了才怪。”李养明感觉跟着这个黑煞星,就是危险重重。“还别说他那双眼睛挺好使,这月色无光下,走起这山路来却如履平地”“他打更肯定打了好几十年,习惯了这村路的颠簸。”“整个环绕村子修的路加起来也就只有十几里地,也就是一袋烟的功夫,可是这打更的应该不会打一夜吧,他来来回回的绕吗?”“应该要打到天快亮的时候,要不野兽会跑到地里祸害庄稼。”“可是就他一个人,难道不害怕吗?”“这黑魆魆的山村不害怕才是鬼事,跟着看看就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尽职尽责。”山村里路很难走,对这两个从大城市来的人,那是苦不堪言,一边留心看着路,以免被绊倒,一边眼睛紧盯前面的人,生怕一个不留神人影不见了,那四双眼睛简直就是不够使。打更的大哥先是顺着村边的田地吼上一嗓子,吼的什么好像听不清,敖贺,敖贺………的扯开了嗓子喊,像是驱赶野兽的声音,尔后再打上一会更,山间田地折腾完才折返到河道,顺着河道的河流滚动的方向走,这会不知道是干什么?因为河边没有田地,只听到河水哗啦啦的流淌,夜色下很温柔,阵阵和风吹过,让人很凉爽,月亮也露出头脸来,绽放出银光满地。要不是一袭黑衣和梆子响,跟踪者也许会放开心扉欣赏这美轮美奂的景色。河道边河提的道路比较平坦,走起来不那么费眼费力了,可是这个打更的却越走越慢了,最后竟然停下来不走了,宋青光和李养明紧张起来,莫非是发现他们的跟踪,宋青光和李养明闪身到一处的岩石旁躲避,再张望时,那打更的却凭空而飞了,偌大个空旷的地方只有虫鸣、河水流淌声。“咦,人不见了,光哥”李养明小声说话。“等等,是不是路边草丛里方便去了。”宋青光目不转睛的盯住打更消失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依然不见打更的出现。“莫不是下河去了,对,一定是下河去了….”宋青光想起那天和贝贝幽会,有条路分岔到河道,“走,我们悄悄跟上去,……”“这打更的没事下河里去干吗?难不成摸鱼。”一整阴风吹过,天上的月亮又乌云被劈头盖脸的给蒙住了光线,李养明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宋青光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蹑手蹑脚的也来到那个岔路。…….“呜呜……呜呜…….”一阵呜咽声从河边传来,两个跟踪者听着浑身起毛,那声音听起来就是撕破了心脾的苦痛,“呜呜……呜呜…….”李养明感觉到腿肚子转了筋似的,宋青光扭头招呼他跟上,可是腿就是挪不动,仿佛给什么吸附住了似的,好不容易的拖捉僵硬的腿到了他身边,下面的一幕更是让人心脏呼之欲出。原来宋青光看到的那块巨石上雕刻的石龟居然不见了,他记得那晚他尿急,跑到巨石的背后看到那个石龟的,怎么会不见了踪影,难道那天晚上是幻觉,可如果是幻觉,那这贝贝小姐、村长那都是幻觉中的其它可疑物了。“哈哈……哈哈…..”呜咽声过后,这突然又发生剧烈的狂笑声,声音依然是从大青石的背后传过来。这打更的大哥莫不是撞邪疯掉了,宋青光和李养明就出溜在青石的这边,听着那边的动静。“皇上,….王爷…….老大啊!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这都过了千年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我每天夜里都在打更,就是怕你睡过去了醒不过来了,我这一打就是多少年啊!我这双手都是厚厚的茧子,鼓槌都打坏了多少个,我只好换成铁的打,“皇上,….王爷…….老大啊!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这都过了千年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我每天夜里都在打更,就是怕你睡过去了醒不过来了,我这一打就是多少年啊!我这双手都是厚厚的茧子,鼓槌都打坏了多少个,我只好换成铁的打,上面都敲成一个窝了,可是你还没有醒过来,村长,就是药王(妖王)他也不让我过去看你,他布满了陷进,说再等等,他会让你醒过来的,呜呜……..呜呜……..可你什么时候能醒,带我们重振雄威啊!”宋青光狐疑的看了看李养明,心里揣测,这说得都是什么呀?一会儿皇上….一会儿王爷….一会儿老大,这到底是指三个人还是一个人?应该是一个人,他说你什么时候醒来,而不是你们,可是怎么又是皇上,王爷,老大,应该是一个落寇的皇上,袁世凯,也只有袁世凯,溥仪不对呀,这少年皇帝现在是政协委员,活得滋润着,难道袁大头的死是假的?到是听轶事传说袁大头真正是海葬的。这还没瞎捉摸完,那边又带着哭音说话了。“都是你这个老王八害的,要不是你我们能落难在这里吗?可是现在我们哪也不想去了,外面的世界也很精彩,可是我们都舍不得离开你,………皇上啊?你什么时候能醒啊!”最后一句话,打更的好像是对着河那边喊的,可惜河水哗啦哗啦的响,声音虽然刺破苍穹,可惜蛇山那边也很难听到,希希碎碎的起身身影,昭告着宋青山和李养明,他们连忙抱住巨石转向非路的那边,打更的摸一把辛酸泪,继续的往回走,边走边‘嘟嘟…….嘟嘟……’的敲着手中那梆子。一直等他走远了,宋青山和李养明才敢动身,他们来到刚才打更大哥待着的那面,宋青光当时就懵了,“这石龟原来是背在那面,怎么转过来了?偌大的一个几千吨的石头调了一百八十度,这除非是神力挪动,可是那打更的也就下来也没多长时间啊!这一切都透着古怪离奇。”“光哥,这个打更的说的皇上…..老大的是不是指这个只龟啊!”李养明是被眼前这只举行石龟给震撼了。“应该不是,这龟怎么可能是皇上呢?”宋青光还在想这巨石是如何调转了方向的,它跳转方向是寓意什么?“怎么不能是皇上,你没看电视上,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俗语说‘不死王八万万年’不就是指这龟的吗?可是这石龟能醒过来吗?”李养明摸摸那想不明白的小脑袋,一脸的苦笑说,“这村里人是不是都有神经病啊!一个村长吊着个死人脸,好像上辈子大家都欠他钱似的;一个柯瞎子抱个洗脚盆楞说是个聚宝盆;一个麻脸男人常在人后冷眼看人;还有这个打更大哥夜班更深跑到河边鬼哭狼嚎一阵子,这还让人活吗?光哥,我看你跟美国老板通个话,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神经村,还金生村,我呸!真是吓死人村。”“打更的回不回回家了?”宋青光突发奇想的问。“这还不简单,回不回家,只要再回去路上听听有没有梆子声就知道了。”李养明觉得这1+1=2的问题不应该从光哥嘴里冒出来,他狐疑的看着他。“那好,我们去他家里看看。”宋青光说完把腿就走,也不再想那龟石的转向了,这是个很深的学问得慢慢研究。“哎,你等等我……”李养明恐怖的四处张望一下,连忙追上去。回去的时候脚下速度就快了,毕竟是熟路了,走到村外,那打更的大哥还在村子田地边上转悠打更驱野兽。天上乌云已尽散去,月光如水银般泄地,光照度很强,村子显得一片的柔美静谧,打更门上挂着把锈迹斑驳的铁锁,宋青光用随身带的钢丝轻轻一捅就开了,推开门,一片月光照亮屋里,两人正聚精会神向里张望时,一个巨大的黑影盖了过来,遮挡住了那满屋银光的地面。64909+3333=68343两个人被扑倒在地,胸脯在那硬土的地面硌的生疼,待躬身反抗,却背若负千斤重物,动弹不得,宋青光反手一拳打过去,拳头落在软体上,很快就被力道给卸去,不过那浑身毛茸茸的让宋青光知道它就是那白面的大猩猩,‘宝儿,是我’一声轻唤,那畜生才屹立起来,顺带把两人揪起来。一看是宋青光,宝儿柔顺起来,用那毛茸茸的脸去蹭宋青光的鼻子,一个喷嚏把那畜生吓得往旁边一蹦。难怪这黑幕下乌漆墨黑的村子,打更的一个人一点都不害怕,原来这巨大的猩猩晚上也出来四处溜达,就是又野兽跑进村子,那也是羊入户口,那天晚上跑进村子觅食吃的猴子就被这头力大无比的猩猩给分尸了,看来这村里的安全系数比城市布满巡警的安全系数还要高。猩猩既然认识他们,也就不在攻击,而是坐在地上捉虱子,这让他们两人一时不敢去屋里难翻腾,只得站在原地凭借照进屋里的月光打量屋里的摆设,堂屋很简单就是一张吃饭的桌子和几把木椅子,唯独醒目的就是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宝剑没猩猩既然认识他们,也就不在攻击,而是坐在地上捉虱子,这让他们两人一时不敢去屋里难翻腾,只得站在原地凭借照进屋里的月光打量屋里的摆设,堂屋很简单就是一张吃饭的桌子和几把木椅子,唯独醒目的就是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宝剑没有修饰,剑柄工字型便于拿握,剑鞘流云纹,铸纹流畅。目光又回到桌子上,上面昨天的碗筷都还没有收拾,一只铜碗倒也是古物,看来这金神村果然出古董的地方,这两件东西要是让胖子看见那眼睛肯定又直了。外面山上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野兽叫,猩猩扔下他们,几个纵跃犹如鬼魅般消失在茫茫黑夜里,那身法简直就像是武功高人,真是风来人来,风散人去。这猩猩真是灵性过人,不伸张,秘密行踪,所以擅闯进村里的野兽大都被它拿个正着,这也是村子一直处于安静祥和的状态,村子里的家畜永无野兽伤害的结果。猩猩走了,宋青光和李养明进里屋看了看也就是木床、木柜子,也说不上是什么年代的,反正是比较古旧,看上去黑黑的,可能是由于时间比较长的缘故,摸上去上面都有一层滑腻的物质。离开屋子,回到招待所已经是月影西斜,这河里的龟石肯来只有等胖子来了解释,这里的人恐怕是不会说的,明天先探探这麻脸男人的口风,可是那打更的一番话却是让人捉摸的难以入睡。“皇上…..王爷…..老大…..,意思是一个落魄的皇帝流落到这里,你看从皇上贬为王爷,再变为山村老大,不就是落魄的皇上吗?“不对,被打败的皇上没有降为王爷这一说,自古至今要么逃命隐匿,对手是不会给残喘的机会的。”“问题肯定是出在蛇山古墓。”“河里那只大石龟是干什么用的?那么大的一块巨石,怎么会调了个方向?镇河用的那就应该固定在那里是不会动的,可是就怎么动了你,那个打更的就是再有神力也不可能转动它,就是李元霸也就只能举个千斤鼎,那可是个几吨重的巨石啊!”“光哥,你那天里夜里是不是没看清楚?”“怎么会错呢,我还对着它撒了一泡尿,差点没给我吓趴下,后来,那贝贝小姐也过来看了的,我怎么会记错呢!”“就是那古墓里的女人,你别吓我,还真有这事?”“她们是人,跟我们一样,也是搞生命科学研究的,是西安动植物研究所的,只是怎么进古墓里,那古墓村长给掏空了,这些都有待调查了。”…….月光很好,依然照得屋内雪亮。忽然门口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借着月光,李养明的心仿佛被什么抽紧了似的,他小心翼翼的轻喊宋青光,“光哥,你看门口那是什么东西?黑压压的…..”李养明眼睛近视。宋青光光顾眼睛盯着窗外面的繁星想事,没注意到,待扭头一看,不由惊得一身冷汗,十几条带着独角的蛇从门口涌进来。“我靠,养明,快快把那煤油灯给灭了,拿衣服浇油烧它们个狗日的。”宋青光从床上跳起来,抓起衣服就去浇油,点火。辛亏发现的早,几件燃烧的衣服抛在那蛇窝里,烧得此次拉拉的响,屋里是焦臭难闻,两人穿好衣服,把屋里角角落落都检查一遍,还好只有这十几天蛇,他们又用衣服把门下缝隙给塞严实了,这才放下心来踹口气。“妈的,真是邪乎,刚说那蛇山,这蛇就来了,这地方太危险了,我看我们赶紧收拾收拾离开。”李养明摸上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两人看着那烧死的蛇,这些蛇还从来都没见过,蛇的头顶上长着一个像角一样的东西,宋青光把墙角的一把扫帚的竹杆拽下一根,捅了捅那蛇角好像有软骨在里面,这就是传说中的龙蛇?“什么是龙蛇?”“听没听说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龙就是这种蛇长大后幻化的,这种蛇据说灵性特别的强,,而且记忆力很强,它出来后可以顺着原路返回去,而且特记仇,就是只要被它看见打它的人,除非这个人不在人世了,否则它一直“听没听说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龙就是这种蛇长大后幻化的,这种蛇据说灵性特别的强,,而且记忆力很强,它出来后可以顺着原路返回去,而且特记仇,就是只要被它看见打它的人,除非这个人不在人世了,否则它一直都能记住他的相貌。”“这么厉害,那我们以后可就要遭殃了。”李养明胆怯的蹲下身子,对着蛇祷告别找他麻烦。“应该没有逃脱的,都被烧死在这屋子里。”有些蛇大概是被烟气熏窒息的,蛇嘴张开着,“咦,光哥,它们嘴里怎么没有毒牙?”长期野外工作,李养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不会吧,没毒牙,那只等别的生物链吃它了。那蛇山也就很普通了。”宋青光用竹杆一个个掰开看,“它不是没长毒牙,而是被人拔掉了。”“这是有人故意吓唬我们的。”“麻脸男人….”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心有灵犀。“他想赶我们走,目的是什么?住店给钱,天经地义,我们又没有赖账…….”“真搞不明白,就是有古墓,大家一起挖掘,发点财不好吗?何必苦苦待在这高峰峻林,守住那不能变现的宝贝,风景再优美,宝贝再值钱,不变现跟破铜乱铁有什么区别,真是死脑筋,得给他们开开窍。”“你准备从麻脸男人身上开口。那可是一个棒子夯不出一个屁来的人。”李养明瞥瞥嘴,干涉的笑了笑。“只要他对我们有动作就好办,就怕懒得理我的人,那才是正真的死结。”宋青光眼角流露出自信的目光。第二天天一亮,推开窗户,麻脸男人已经在打扫院子了,宋青光将一堆乱蛇扫除拿给麻脸男人看,“大哥,你这旅店怎么有蛇也住店,怪吓人的。”“哪来的独角蛇?”麻脸男人惊讶状。“谁知道这些缺心少肺的毒蛇怎么会跑到屋里找死来了。”宋青光笑嘻嘻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可是蛇山上的独角蛇,那是有剧毒的”麻脸男人眼睛瞥瞥被烧焦变形的蛇躯体,脸上表现出恐惧状,“这独角蛇可是一口毙命啊!好端端的怎么会跑过河来,钻进屋子里来了。”看着麻脸男人一副无辜状,宋青光差点就相信这独角蛇就是自己跑进屋里去的,可是就那十几条,应该不会是串门来的吧,早上起来,宋青光和李养明都仔细搜索过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那就有可能是有组织性的,只不过是人组织的。“这种蛇都是三五成群的行动,不会单条蛇行动的,所以一旦被攻击绝无生还的道理,你们可得小心注意了,这个季节也是蛇最活跃的时候”麻脸男人接着提醒他们。李养明也装不在意状,四处看房子周围的风景,实际上一直在冷眼观察那麻脸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是他面沉似水,仿佛这事与他一点也没有关系,是啊,山里蛇溜进屋里就是警察也没有办法,就是咬伤了人那也不是他的过错,何况那门口还贴了几个醒目的大字,防虫防害,注意安全。麻脸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仿佛他的责任已经完成,眼睛不再瞅眼前的两个人,去喂家养的鸡子和黑猪。“大哥,你知道这鸡的寿命有多长吗?”宋青光笑脸迎上去,拿那热脸去贴那冷屁股。“鸡寿命,那不就吃的那天时间吗?无聊,该干啥干啥去。”麻脸男人显然对他提的话题不感兴趣。“哎,大哥,我说的不是吃鸡的寿命,……看,我这说错了话了,………我是说那鸡要是不吃,养着能养多少年,它的真正存活时间。”宋青光头顶冷汗涔涔,这麻脸倔起来那驴都得喊他爷爷。“养着不吃,看他长命,我被饿死,我要闲的没事干不会多喝会茶、睡会儿觉。”这一撅子差点把宋青光给撩到院前的池塘里。“这鸡最长可以活18年,猪最长可以活60年,狗最长可以活20年,耗子最长可以活100年,蛇最长可以活1000年、……。”宋青光依然不气馁,他就是这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赢得了许多的机会和荣誉。“看来越阴毒的东西活得时间越长,难怪………”麻脸男人一声长叹,看来他也有苦水一大缸。“难怪什么?……….”“难怪好人难做,好人易被人陷害,还是无毒不丈夫的好啊!”又是一声感慨,麻脸抬头向蛇山的方向看了一眼。“难怪好人难做,好人易被人陷害,还是无毒不丈夫的好啊!”又是一声感慨,麻脸抬头向蛇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好人关键是要留个心眼,防范还是不能少的,社会任何时候都布满陷进,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坎坷乱世都存在,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好个万劫不复,青年人,有智慧。”麻脸深重的看了他一眼。“当年他像你一样青年豪气,可就是………”麻脸男人的眼角开始湿润了,“多少年了,沧海桑田,过去的都无法改变喽。”麻脸男人喂完鸡子和黑猪,坐到院子的石桌前喝茶。“能跟我说说他的事情吗?”宋青光在旁陪着小心说话,他感觉那个他和打更深情呼喊的那个是一个人。“不能说,……说了,…….药王,不,村长会毒死我。”麻脸男人嗫嚅道,村长看来也是他的蝎子,让他恭从害怕,敬而远之。李养明的眼睛瞪得老大,又是村长,可是他看上去是一个虽然不是和蔼可亲,可是也不像是一个十分凶恶的人啊!“那你们住在这里,就不寂寞吗?”宋青光知道现在只能绕开话题,否则谈话聊天就会进入死局。“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不都是中国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吗?”麻脸男人的心开始接纳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现在不都搬迁进城吗?你们为什么不搬迁?是舍不得这个地方吗?”问完话,宋青光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这种问话方式,不就是给自己添堵。果然麻脸男人说,“我们是舍不得离开这里,这里有我们的使命,保护他的使命。”还好,麻脸男人又把话带到开阔地,显示出他已经完全愿意和宋青光交流了。“这河流山川其实不需要保护…….”宋青山猛然想到他说的保护使命应该是那古墓,话题又转了个弯,“对了,听柯瞎子说村长过些时候要出远门一趟,你不跟着去吗?”“柯瞎子就是嘴快,要不是那眼睛也不会瞎。”麻脸男人恨恨的道,眉毛蹙在一起,“他没说别的什么吧?”“没有”“那还好,要不然村长又要收拾他了。村里的事我劝你不要打听,搞完什么古松的保护研究,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对面蛇山你们也别想能上去,这些年死在蛇山喂蛇的人不在少数。别跟那个胖子瞎鼓捣,搞不好把命给鼓捣没了。”麻脸一副热心肠一副热面孔。“大哥,那是哪个时代的古墓,你知道吗?”宋青光想已经撕开了脸皮,那就别开生面的畅谈。“古墓没听说,我们只知道那是座圣山。”“怎么个圣法”“应该快到时候了,那时圣山山上会云气升腾,天空美丽仙境,地上海水倒灌,仿佛是佛祖光临,然后就是狂风海啸,归于平静。”麻脸男人一脸的虔诚。麻脸男人的一提醒,使宋青光想起了河里的龟背石来。“河里龟背石是怎么回事?”麻脸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猛地一症,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下来了,“那龟背石,寓意象征龟背时,就是诅咒乌龟倒霉的时候到了。”谁没事,花那么大功夫就是诅咒乌龟,这打死宋青光和李养明二人都不会相信,这乌龟难道吃了他祖宗,要不雕刻这个玩意,不当镇河的河神用,而是当诅咒用,也算是天下第一奇闻,可想此人是吃饱了闲得事,那巨大的雕刻量,没有个十年八载很难完工。麻脸男人的话似信非信。“村长没有儿女吗?”宋青光随口侃,不希望引起麻脸的戒备之心。“有,可是被人给拐跑了。”宋青光和李养明又是一惊,这崇山峻岭也有人贩子来,不对,应该是给村里人拐跑的。“奥,村长出门就是为了找寻女儿?”“找了多少年也没有找到。”“找了多少年也没有找到。”“大翠小翠墓不就是村长女儿的墓吗?怎么又给拐跑了。”那天民国古墓被炸毁时,他听村长说过,他是一早到那里祭奠。“那就是个衣冠冢,真正里面没有人”麻脸一点不惊讶,显然知道这诡异的事。“村长的女儿是怎么给拐走的?”“确切说也不是给拐走的,是跟人跑了,受不了这村子的孤独寂寞。”“要我也会跑,待在这里一辈子比坐牢都难受。”李养明替村长女儿叫屈。“可是跑出去后还不是个死。”又是一个惊心布满玄机的回答。“跑出去了怎么会死?”“还不是让那个没有人性的人给害死的,自己也被杀了头,这就是命啊!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宋青光没有说话,也许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对命运的臣服是别人不能理解的,人终究是斗不过命的。再看看自己,还不是命里如此吗?拿着美国佬的钱,替美国佬卖命,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喜欢这份工作,可是首先得有钱养命才行,看来自己也斗不过命,与自己向往的生活还差一大截。活命容易,斗命就难,李养明心里有所触,脸上现出感伤。而宋青光却思忖着,看来他们几个就是一群流犯,是从外面到这里来避祸的,可是那也不至于一呆就一辈子吧!得抽时间上网查查民国有哪些江洋大盗。……….“可是村长怎么会建起一座里面可以住人的空墓?”宋青光继续闲问。“村长好呆在里面忏悔自己的一切过失吧!”麻脸不像是随口说,看来村长曾经做过歹事,扮过恶人,那就更证明他们是流犯。可是细细想想一个躲在墓室里忏悔的人,不但让人身上的汗毛倒竖,而且肯定还要挂满汗珠子,这人一旦疯狂了,比魔鬼都可怕,难怪村里这几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见了村长都俯首称臣。这村长不简单,没有想不到的,也没有做不到的。按时间推算,村长的女儿民国出生的,那现在年龄也应该是奶奶辈的人了,这还有必要翻山越岭的出去再找吗?况且村长也都快九十岁的人了,那千尺崖也真够他一爬的。可在看村长那体格,相貌也就四十来岁,要说这地方,唯一的好处应该就是越活越年轻,空气清新、水美养人、能够长寿。“据说以前千尺崖没有那路,从千尺崖逃出去,恐怕没有几下子功力,不被摔死也被累死。”“她们是从海上逃出去的,千尺崖当时根本就没有这些铁索和钢梯。”“海上?”“沿河走一百里地,就是烟波浩渺的茫茫大海,从那里走九死一生。”麻脸男人一声长叹。“她们走后就再没有回来过吗?”“杳如黄鹤。”“所以你们才想办法修了这千尺崖。”“千尺崖是一个叫白虎的人修的。”“那千尺崖的石梯子没有百十年的斧琢刀砍,炼钢炼铁很难修成,就他一个修,也太伟大了吧!你们就不想逃离这里?”“那是他悄悄修的,我们后来才发现的。”“河里龟背石是不是也是他雕刻的?”宋青光由此联想而来。“是的,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他一个人,那需要多么坚强的毅力,真是不同凡响的一个人。”宋青光感慨连连“可是村长要杀了他,因为他跑出去了,天下将会大乱。”麻脸男人感觉找人倾诉一番心情舒畅多了,脸上表情也丰富起来。“怎么可能会天下大乱,一个人力量再大,融入到广阔的天地也是微小的不能在微小了。”宋青光觉得村长是杞人忧天,要不就是迂腐过度。“怎么可能会天下大乱,一个人力量再大,融入到广阔的天地也是微小的不能在微小了。”宋青光觉得村长是杞人忧天,要不就是迂腐过度。“村长是这么说的”又绕回村长的身上,看来这村长就是一个异常神秘的人物。后面再怎么聊,麻脸都说不知道了,麻脸男人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宋青光一眼,这也就和他说这些,要是别人,他才没空搁这儿闲扯淡。守住底线是每个人做人的最基本原则,宋青光明白做人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剩余想知道的得靠自己去挖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