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鬼传说

    第二天，天边刚现曙光，宋青光就起床在院子里锻炼，一套太极八卦拳下来，已是大汗淋漓，可是他依然是气色如常，心不跳，气不喘。“哟呵，没想到光哥还是个练家子的，改天我要跟光哥学学。”胖子王大宝和瘦高个子杜德顺每人各背着一个大包，他们今天就返程准备那滑翔机，他们就不信过不了那个蛇山。“这一路上快马加鞭也得一个星期，辛苦啊！”“不辛苦，等着我们啊！”胖子王大宝打着哈哈，又一瘸一拐的走到宋青光身边，附耳小声说：“”哦，对了，你们闲暇时候可以去摸摸村长的老底，我总觉得村长就是个妖魔，这里人都很怕他。”“那个员工不怕领导的，别说这山村子里，见少识缺的农民那对村长更是奉若神明，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还到个一个村子，那村子更闭塞，村民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村长叩头拜祭里，就像是敬神似的。”宋青光眼睛里闪烁着星光。“你说的是日本的一个山村吧！这个我听我爷爷说过，日本人就是喜欢作，把灯草当个宝，那种作法我们是学不来的，欺世盗名是他们的国粹，天皇，天黄就要下雨，人作就要发疯……..”大宝嘻嘻哈哈一笑，“算了，不说那小鬼子了，走啦，等着。”“王大宝为什么这么的仇恨日本人，按说他们这个年轮，跟日本人都没有什么摩擦，要是就是他爷爷肯定和日本人干过仗，………”看着远去的身影，宋青光满腹的疑惑。早饭是玉米粥和蒸肉包子，可是包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有点淡香，可是也有点苦味，不过总得口感还蛮不错，宋青光和李养明从未吃过这种包子，抹一下油光滑腻的嘴，一口气吃了两三个，麻脸男人在一边喝口稀饭，偷偷看他们，仿佛他们是第一天来，宋青光觉得怪怪的，到也没说什么，二人用过早餐，就准备去那枝丫岭继续未完成的工作。背上麻醉长枪，爬上松树顶，树洞和密枝繁叶里都不见它的影子，看来白面猩猩估计是嗅到气息，所以早就躲了，至于躲在哪，宋青光和李养明搜遍周围二十平方左右，连个猩猩毛都没看见，难不成这东西没有栖息在这里。松树顶上不知什么时候扣上了一个大石板，刚好支在几根上扬的粗壮松枝上，这白面猩猩就是聪明，只有极少量的雨水飘进去。可这么大的石板它是怎么放上去的？两人对视下，满眼都是疑问。有了麻醉枪，还有有了麻醉枪，还有李养明在树顶上照看，宋青光大着胆子的顺绳梯一步一步的向树洞的根部下去，开着手电，树洞里依然是光线暗淡，可是隐隐约约的看见树上有动物的爪痕，宋青光将手电光聚在那爪印上仔细看，应该是那白面猩猩的爪印，爪印很深，可想而知要是被这家伙挠一下不死也落个残废，难怪动物世界里那大猩猩把熊给打死了，真是万物生长，这世界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都有。树洞里湿漉漉的，雨水的浸泡更显得黏黏的，幸好有绳梯，要是哪天才下完雨，被白面猩猩推下去，那可就一滑到底，非给摔惨了不可，可是那天白面猩猩到时没用多大的劲，好像是轻轻一搡，应该不像是有恶意的意思，宋青光一阵胡思乱想的下到绳梯尽头，不会树洞这么深吧？绳梯的长度和树身高度应该差不多，放绳梯时他丈量了一下，可为什么还没到底，他用手电四下照，根系纵横交错，应该是根部了，他瞪大眼睛看下去，下面泛起一层青灰色，地面离绳梯不高，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绳子猛地一荡漾。“怎么回事？”树端的李养明以为发生什么意外，大声喊叫，“光哥，那家伙不会在下面吧，拿钢刺叉它。”“没事，我到洞底了。咦，这洞怎么还拐起弯来了。”宋青光紧张的直冒汗，他把钢刺紧紧顶在前面，生怕白面猩猩从黑暗中猛扑过来。可是，宋青光紧张，那在树端望风的李养明此刻是更加紧张，因为他看见山凹里一个雪白的影子快速的向他们移动过来，他明显的感觉那影子带着风声，他握住麻醉枪的手心里全是汗，“它藏在那山凹里，冲过来了。”而此时，钻进树洞里的宋青光已经听不见他的呼声，因为地洞开始拐弯了，呈s形的高低起伏，应该是为了防少量的雨水流进去，宋青光边爬边骂，“妈的，这白面猩猩都快赶上人的智商了，还知道修放水渠”地面很干燥，两边有刨的沟渠，可是这通向那里，不想则易，一想那头皮就开始发麻，这狗日的挖洞不会挖进古墓里去了吧！……….“砰，砰，”两声枪响，居然没打着那白面猩猩，它跑起来左右摇摆的跑，好像知道躲子弹，操，李养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忙往枪膛里压子弹，白面猩猩已经跑到了两个坟边，只要在一个纵跃就到树下，李养明把枪口对准树下，等它靠近，好一枪中的，可是只见那白面猩猩跑到坟前石碑处停下脚步，再一晃悠，没了踪影。这下李养明是彻底的晕了，要不是反射性动作，手抓住树干，恐怕直栽下树去了。李养明不敢大意，两只眼仍然瞪得给铜铃般大的死死盯着古坟，他相信狗日的猩猩在给他玩迷魂阵，也不能相信这家伙就是古坟里的妖兽。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可是始终不见白面猩猩的踪影，李养明也不敢下树去找，怕这家伙来个偷袭，自己可就玩完了。再想树洞里喊‘光哥’，也没有人应答，李养明感觉裤裆里都湿了，自己被吓失禁了。宋青光慢慢放轻动作朝洞深处爬去，按照常理洞里的光线应该是越来越暗，而现在是越来越亮了，难不成自己快要爬出洞了，原来这猩猩将洞直接的绕过孤坟开到外面去了，看来这猩猩也怕鬼怪，宋青光脑袋想着，手脚并没有停下来，“噗通”一声，宋青光还没有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掉在一个十几米深的更大的洞里去了，不对，确切的说是掉进一个房间里去了，因为他落下去，刚好掉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他来不及看自己坐在什么东西上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硕大的白面猩猩蹲在两个穿雪白色的衣服的两个‘女鬼’面前啃那水灵灵的桃子，白衣服、白皙的脸、眼珠的盯着他一动也不动，宋青光当时魂飞魄散，再看自己身子下面坐的是填满软物的熊皮，吓得连滚带爬躲很远，可是这巨大的墓室里根本就没处躲藏，两个女‘女鬼’只是盯住他看，除了继续啃那红透香甜的桃子，一时也没反应，这更增加了宋青光心里的负担，沉默禁止的女人往往就是不露齿的狗，何况是两个‘女鬼’，可是白面猩猩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宋青光手里的钢刺刚才在没头没脸的跌下来时也被跌在很远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等死，他在白面猩猩的面前肯定无须反击，反击也许死的更快，更悲惨，他可不想给白面猩猩分尸，那夜窗前分尸猴子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晃悠。可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宋青光等着白面猩猩的爪子划下，可是等了很久却也没动静，慢慢睁开眼睛，却见猩猩正坐在面前和善的看着他，眼里含有些许泪光，见宋青光睁开眼睛，毛茸茸的手递过来一个硕大的桃子。“靠，接还是不接？”宋青光脑子快速反应，“不接，惹恼了它，下场很惨，还是先接着再说。”宋青光颤巍巍的伸宋青光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桃子，可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白面猩猩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呜咽起来。“怎么回事？”眼前的一个身材若胖的‘女鬼’开口说话了，红唇细牙，明眸善眉，“看见生人它都是挥爪暴打的，姐姐，它是不是撞鬼了。”另一个‘女鬼’大概也是觉得惊奇，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仔细打量。宋青光面对白面猩猩是伸开双手，那动作很尴尬，想意思下友好，可是面对这庞然大物却又不敢抱，生怕它一个激怒自己就给打开花了。‘女鬼’看到宋青光那样子抿嘴一笑，摇曳着美妙的身躯，没有‘女鬼’的狰狞，到是满露仙女的美容，那就像一汪清冽的甘泉，直沁入心脾，那柔软的红唇就像带着露水的草莓，宋青光下意识的咽咽喉咙，抿抿嘴，眼睛直直的瞧着正在大量自己的‘女鬼’，完全忘却了胸前还有个发起怒来撕开动物肢体的凶残野兽。‘女鬼’有这么好看吗？难怪说做鬼也风流，是指这么漂亮的‘女鬼’说的吧！“它是你养的？”宋青光干涩的笑笑。眼前漂亮的‘女鬼’没有搭理她，而起扭头对另一个‘女鬼’喊道：“倩倩，你快过来看，他像不像一个死去的人？”“像个死去的人，死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他像谁，管他呢，让‘宝儿’（白面猩猩）把他丢到后山去喂狼得了。”那个‘女鬼’显然对这跌进来的男人不赶兴趣，到是对眼前一果盘的仙桃美味余犹未尽，小嘴边流出的鲜红果汁都顾不上擦。“吃，你就是个贪吃的猪儿，就这还要减肥”面前的‘女鬼’笑骂道，“就是我们到古长安复原的那个死皇帝的像。”“不会吧，他有那福命，我瞧瞧。”叫倩倩‘女鬼’的一阵风冲过来，“他是长得像他，我宁愿嫁给他，也要圆一次皇帝妃子梦。”……..直到此时，宋青光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个女人绝对不是‘女鬼’，可是也不像是人类，白面猩猩还在怀里伤心，这一切的一切，宋青光只有迷茫。“嗯，是很像，英俊的国字脸，挺立的鼻子，五官分明，眼睛最像了，阴鸷乖戾……”叫倩倩的‘女鬼’面对一个大男人毫不讳忌描述。宋清光此时脑袋也不停运转，阴鸷乖戾，那像谁？唐宋元明几代皇帝都住在长安，可是没有这个性格的皇帝啊！“确实像，这张英俊脸可是做事就不光明了，连自己嫂子都敢上的，恐怕只有他这么大胆的皇帝了。”叫倩倩‘女鬼’的脸上明显现出鄙夷的神色。“怎么越说越玄乎了，这不是违背人理道德吗？”宋青光内心的火苗腾的给点燃了，“你胡说些什么？”他这一大呼小叫的不仅把叫倩倩的‘女鬼’吓的一楞，就连怀里的猩猩也仰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发脾气，一点都不毛躁，妈的，简直温顺的像只猫，昔日杀气腾腾的暴力，此刻完全不见了踪影。“算了吧，姐姐，这么缺乏修养的男人，还是让给你吧！‘宝儿’采摘回来的仙桃比他有诱惑力。”倩倩女鬼一点都不在乎宋青光的态度，却对白面猩猩恨得牙痒，“我就奇了怪了，这‘宝儿’怎么见到这个男人就跟个猫似的，要多贱就有多贱。”“想想当年那么多的将士盯住他那亮晶晶的眼神，再看看‘宝儿’现在的神态，就不会奇怪了，那就是心中的崇拜，这就是魅力。”“魅力，我看是美的你吧！你心中的偶像，好好看，妹妹我吃桃去了。”不过，她转身之前，顺带拍了拍白毛猩猩，“他又不是你爹，又不给你钱花，就别紧粘着他了，走，跟姐姐一起吃桃去。”可是白面猩猩依然舍不得跟倩倩走，在宋青光面前翻着跟头逗惹他乐。“妈的，一个字‘贱’”宋青光竖着耳朵听倩倩嘴里继续说两个字，‘很贱’可是那倩倩‘女鬼’直接就，“四个字，‘宝儿’很贱。”一扭那水蛇腰去蚕食美味去了。一听这语气就是现一听这语气就是现代版的女鬼，可是却穿着古代人的衣服，这他妈的不会是连鬼都穿越吧，宋青光闲暇时间喜欢看些穿越的电视，不管是哪个朝代的‘鬼’，可是把他当猴耍就是不行。宋青光很生气，也顾不得凶险，推开在身边翻滚的猩猩，腾的站起身来，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你们到底像怎么样？”。可是两个‘女鬼’既没有伸出阴爪，也没有挣破头颅，变成狰狞恐怖的样子，依然如故的笑谈风声。“妹妹，这男人是没有秦皇的大气，可也还有些遗风，我喜欢。”叫贝贝的‘女鬼’简直就是再调戏他，要不是惧怕猩猩这畜生，宋青光真想上去抽她两耳光，‘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宋青光还是懂得，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给绑住调戏了，这是宋青光心里的底线。“你既然知道我们的秘密住地，就不要跟村里人说好吗？我叫贝贝，我们就算认识了，一旦相识终身相识，好吗？”叫贝贝‘女鬼’言归正传，她的语言有一种涵义，让人的心一下子贴近了，那声音更是有一种魔力，很温柔，很清脆，温柔得就像清风抚耳般舒畅，清脆就酷如银铃般陶醉。宋青光感觉这女人似曾相识，顿然升起一股亲切的感觉。女鬼有这么温柔吗？如果不是女鬼，那猩猩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听她们的话吗？宋青光心里是一阵热一阵凉，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不是女鬼，不信你拉拉我的手”叫贝贝的女鬼伸出纤纤细手，目光中满含情义。宋青光想到死就死了，伸出大手，一把握住那‘女鬼’的手，感到温热、柔滑，这的确是一双人类的手，没有冰冷、僵硬的感觉，他就奇了怪了“又没有偷人，你们怕什么，干嘛躲在这里。”宋青光心里这么坏想，可脑袋却轻轻点了点。女子好像读懂了他的心里，‘“我们不是鬼，我们躲在这古墓里，是怕惊吓到村里人！”“是啊，躲在这崇山峻岭，而且还躲在这民国古坟里，谁见了不怕，不过你们躲在这古墓里面干什么？”宋青光完全的迷惑了。“我们在这里采取一些植物的标本，做一些科学研究而已。”贝贝女子一甩那披肩长发，尽显妩媚神采，一股幽幽的淡香，让宋青光有点心荡神怡。“生命科学研究，你们是哪个山头的？不是你们是哪个机构？”宋青光语无伦次，他很像知道哪个机构干这么诡异的事，那那个领导或者老板一定是希望挖人家祖坟的缺德鬼。“这样，你能不能先离开，我相信你可以保守秘密，但是你的同伴不一定，晚上你来找我，我再详细给你解释。”贝贝显然知道宋青光应该不会是一个人跑到这深山老林子来。果然，李养明在树端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宋青光，声音从树洞里隐隐传来。“好吧！我晚上来，啊…….这晚上来。”宋青光猛然想起这密密匝匝野草，枝枝蔓蔓的丛林，他敢来吗？“这样吧，我在河边等你”贝贝女子又是一个满含深情的眼光。。。。。。。宋青光踏上出墓的台阶，仔细打量了一下整个墓室，这墓室被分割成几个房间，都不知道是什么干什么用的，客厅里摆着桌椅茶几，就差没有电视了，这地方跟宾馆差不多。贝贝女孩推开古墓门，古墓门就是那块墓碑，是可以转动开开的，宋青光从深深的草丛爬出来，刚一露头，‘噗’一个子弹打在头顶前的泥土里，掀起一块泥巴，溅了他一嘴。“是我，别打”宋青光不敢再动，大声喊话，“别打，我是你光哥。”“光哥”李养明眼睛瞪得老大，头脑是一盆子浆糊，“光哥，白面猩猩怎么变成了光哥。明明看见那白面猩猩扑进草丛，怎么是光哥”这还愣神中，那知道从树洞里爬出那个白面猩猩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胳膊和腿脚，举过头顶，准备分尸。李养明当场吓得尿了裤子，情急中大声呼救，“光哥，救我。”宋青光急忙大声呵斥，‘不能撕，放下他’，白面猩猩看来还是听懂了他的话，把李养明狠狠的望盖在树洞的石板上一掷，在树间几个纵跃，便消失在茫茫的丛林里。宋青光看着渐渐消失在丛林深处的白面猩猩，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一丝的惆怅和茫然的感觉。“光哥，……..“光哥，……..看来我们捅了猩猩的老窝了，这还能研究吗？指不定哪天就死在这家伙的手里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装上避雷针，离开这鬼地方。”李养银惊恐未定，语气都还带着颤音。宋青光知道这几株苍松至少不下千年，看那树干的年轮就不下百十圈，至于这树的生命科学，那也就是毅力，坚忍不拔的毅力，都被雷和猩猩给蹂躏成这样，还枝叶苍翠的一塌糊涂。植物的细胞学强度，那就是细胞的抗摧残性、抗病性能力比较强，搞了好几年的生命科学研究，用脚趾头想，他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万物相通，只要你不放弃生命，生命就不会放弃你，这还用研究，不放弃生命细胞，它就会被重新激活，延续生命。话虽这么说，但是辅助环境还是要研究一下的，为写报告而用，于是便道：“这里的土壤、水分、湿度、温度，那需要一段时间观察，离开，离开这报告怎么写，这美元怎么能拿到收，这要是好干的工作，能轮得到我们干，美国佬又不是傻子，费力巴萨的把我们派回国，不搞点实质性的实验数据，恐怕干不了多久就要滚蛋了。”“也是，我们还是赶紧的收集这些资料后走人。”李养明听宋青光这么一说，才想起此行的职责必须完成，于是顾不上身上被猩猩摔伤的伤痛，忙着开始从包里掏出温湿度计进行测量、记录。“哎，光哥，美国佬不知是怎么想的？研究这植物有屁用啊，要研究就研究那动物，对了，就刚才那白面猩猩，看它浑身都是白毛，估计也有个八九十年了，要不我们把它逮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是首功一件。”李养明心里记恨着白面猩猩对自己的使劲一摔，差点摔断了他的肋骨。“就你那身手还逮猩猩………..你还是先把那避雷针装上，最好装隐秘些，别让白面猩猩给破坏了，这古松要是再被雷击一次肯定得结束生命了，到时美国佬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宋青光显然不想跟他说那些没用的，“美国佬一直关注着这古松里含有什么元素，对人类生命的延续是否有作用，这几株古松可是世界上最老的树了，起码有个三千年了，对了，把松树根切一块回去做实验。”宋青光在树下对裸露的树根切下一块，放进密闭并且装有营养液的瓶子里。对此做法，宋青光很是质疑，这切下一块，放进营养液里，但是仍然有一部分细胞给破坏杀死了，一个不是细密完整的细胞结构，研究出来的效果应该会大打折扣，即使乘以个百分比也不是科学的研究。不管那么多了，美国佬只要给工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损害国家机密，不卖国的事，都可以一试。为研究这古松，美国佬在国内a市动植物研究生可是投入了几千万的美金，看汤姆森的样子不像是为了钱，倒像是为了研究长生不老药。这老不死的，如今都七十多了，还娶了个英国二十多岁的老婆，对外称私人秘书。威哥也是他所领导下的植物研究研究出来的，真是钱赚了不少，也满足了自己的生活需要，还想长生，靠，人一旦有钱什么都敢想。俗语说‘千年松万年龟’，这美国佬研究松树还不如研究那海龟，李养明反正现在对这松树有一种抗拒力，那就是因为这古松是猩猩的栖息地，害得他们差点丧命。“汤姆森在泰国搞了个海龟研究所，这种好差事也轮不到我们，这风里来雨里去的苦差事虽然辛苦可是多少的山水美景不也弥补了劳累吗？美国人让我们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只是自己多个心眼，研究的资料我们要认真保管，指不定美国人踢开我们时候，也正是祖国需要我们的时候。”宋青光就是一个賊，不，确切的说是比賊还賊的人，他做事胆大、心细，留有后手，所以跟美国佬混了这么多年，美国人也没敢把他咋的，就是因为汤姆森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多少知道些，就好比这次被派遣回中国，宋青光总觉得这汤姆森不像是真正去搞什么生命科学研究，而是在寻找什么，只是时机未到，所以汤姆森一直隐忍不发。听汤姆森说他对中国有一个人很感兴趣，可是是谁他没有说。女人、男人、敌人、故人、亲人，…….宋青光恨不得把汤姆森的祖宗八代都考虑过了，这没查出这个人是谁？关键是知道这个人对汤姆森到底有多大的用处，美国人比较现实的民族，没有好处他们宁愿睡死过去也不会去白干。据说他已经派出一个小组人在找寻这个他需要的人。而这群傻逼小组，在他后来受伤返程治疗中，居然调查他的来历，你们说，这他妈不是有病吗？宋青光一下子掉进迷雾里。记录好阳光度、湿度、温度、采样了土质、树根………，安装好避雷针，已经是日落西海，月出东山了。白面猩猩估计是见白面猩猩估计是见宋青光不怎么搭理它，所以一直都没有在出现过，还是趁它没有出现赶紧离开，免得再生事端，以免影响晚上和贝贝的约会，他很像知道她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躲藏在古墓里面，而且和那个白面猩猩好像是朋友一样亲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