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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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怪异的村庄

    春季里刚过清明,一场惊雷过后,枝丫山的古松那整个就是被摧残了一片,有几株古老的苍松树顶都被雷给劈开了,里面流出了红色的桨汁,那个红就跟人的血液差不多,很远就能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有人深夜里还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那声音就是一个直直的叫唤,一点都不带拐弯的,像是小孩子哭得背过了声似的,也像是山猫被蝎子蛰了一样的嚎叫,反正是让人听了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汗毛倒竖,金神村的人全都听见了这凄厉的惨叫,而且这惨叫声早在一个月前就没有断过,这次雷声过后更是叫的人瘆得慌,每个村民心里都像是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感觉就想往地上跩。

    金神村偏僻遥远,地处西海的边缘地带,离县城有五百多里,山村就建在陨石砸下周遭一平方公里的地方,周围全是悬崖绝壁和苍天的大树,村民们要出趟山,得趟过九曲河的十八湾,然后爬过千尺崖的千步梯,再走过百里的原始森林,这才见到泥巴路的牛车道,而且是只能行驶那九座的微型面包车。

    这村子里的人都有些怪异孤僻,他们从就没有想到要搬出这穷乡僻壤、交通闭塞,连鸟都不愿到此下蛋的地方。

    县里扶贫办和乡里的扶贫小组经过多次的劝导,乡里都把二层的小楼盖好,装修好,里面的锅碗瓢盆都备齐全了,可是他们就是不搬出山,这让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问他们为什么不搬,都说是安静习惯了,不喜欢城里的噪杂声,喝惯了山里的山泉水,不适应那漂白粉的味道,村里人主要靠采挖中草药生活,这些中草药不需要种植,那山里就采不完,可是,他们也倒不像是为了这儿。家家户户都很富裕,应该是进城享受的时候了,可他们却一直固守在这里,是守护这山里的草药还是真的习惯了这世外桃源。但是那些年轻人应该喜欢城市的繁华热闹景象,可年轻人却一个也没有去城里享受生活,这难免就让人生疑,于是谣言滋生,有人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有病,曾经受到了妖魔的诅咒,只要一旦离开村子在外生活100天,就会遭遇不测;也有人言,这个村子是先祖遗留下来最完美的一个村子,他们身上流淌的血液和普通人类流淌的血液不一样,他们的血液里含有51%冰华,他们不能和村外人结婚,那样他们就会被污染致死,为此,世界卫生组织都到此造访,也没有查出个什么结果,于是就有人放言,人类的医学科技远远不够发达,测不出他们血液中更细微的成分;更有人说的恐怖,说他们是一群被上天遗忘的仙人,天地混沌分割时,他们在升空中,不知被什么给阻隔了,所以就被漂浮到了这里。村里人喜欢静坐入定,好像是佛道中人,但是却从来不诵经念道,这又难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有那么坚定的信念,甘于寂寞、甘于苦守。

    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身材苗条、清雅秀丽、貌美若花,肌肤生得水灵灵的就像那刚成熟的青白大萝卜,一掐就嫩水直溢,她们却不稀罕城里的小伙,大都嫁给村里青年,是本村的青年英俊无比、貌若潘安吗?答案却是恰恰相反,这些村的男青年大都是黑不溜秋,虽五官明细,可是个子都不高,像刚出头的竹笋,齐头齐脑,没什么惊人的地方,比城里伟岸英俊的男孩逊色多了,要说是现在女孩子追求的都是高富帅,可这村里的姑娘就有些落后潮流了,他们身体的血液经过检测却是比城市的人要纯的多,这也属于正常,毕竟山里空气新鲜,水好养人吗?可为什么都不好色,特别是男色。

    于是有人替城里的帅哥就打抱不平,他们开始想千方设百计到这里来掠夺美人,有忽悠的、有利诱的、有暗抢的、也有明火执仗的,但是终究都没能走出这原始大森林,最终不是被野兽残害,就是跌入山涧粉身。

    要说这是女儿国的翻版,可是却又有男人,查找历史的渊源,什么都查不到,村里人只知道祖先就是这么过来的,解放后,他们才出过村子,以前都是自给自足,在这里开枝散叶。

    村子里的人却都不缺钱,也都不爱钱、更不爱美色,寂静安祥的生活,这让那些想千方设百计的人大伤脑筋,真是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自从这一阵惊雷响过后,村里的人好像变了样儿,他们也许是害怕了那夜凄厉的怪叫声,开始对进山的人有了笑脸,也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往山外搬,外面遭遇不测,总比整日在这诡异凄厉、担惊受怕过活要强得多。

    那五棵被雷劈的苍松,大概是有三千年的年轮,树粗壮得十几个人伸开手臂才可以围住,它们自从被雷劈了以后,慢慢的树心就空了,虽然没死,也发出了新枝,可是结出松果来,里面都是空瘪无籽。往年村里人都在这里捡松果,拨出松仁来吃,那松仁有股特别的清香,所以村里人身体里都有一种自然的清香,就是几年不洗澡也闻不到汗臭味。

    村里人对那五声的鬼叫一直都是心有余悸,我们现在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声音,姑且就称之为鬼叫声吧,这千年的古树被雷给毁了,自然就引起了市里生命科学研究所的重视,而生命科学研究所刚刚交流来两个美国博士,他们一个宋青光,一个叫李养明,一听说这事就主动请缨,所长顺水推舟,这荒远地带,本来也没人愿意去,他们想去就让他们去好了。

    二人是经过一路颠簸,跋山涉水,过了十八湾的最后一滩时,已经是星月当空,银色满地,这湾浅滩的水比较开阔,两人刚要下河去洗洗一路风尘,却隐隐约约的听见河流下面不远的潭水有响动,常年的野外生活,让这对年轻人的胆子比常人大得多,他们双目对视了一下,会意的顺着河边突骨的岩石,向河流下方蹑手蹑脚的摸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

    等到近前偷视,两人一下子就目瞪口呆, 宋青光虽说是见过各国美女的人,却也被眼前的美色所震动,仿若给雷击了一样,立刻石化在那里。李养明则是直接就靠在岩石上颤抖起来,双眼都汹涌的流起泪来。

    好在两个丰腴的女子已经是洗浴的最后程序,清水一冲洗,擦干身子,穿上绣花纯棉衣衫,说笑的走进旁边的小路,眨眼间就消失树林里,这让两个青年应是楞在那里,望望树林,望望河水好一阵子发呆,这是遇见了河神的女儿还是山神的女儿,两个男人想跟上去,又怕被人逮住了那可是流氓罪,要不就是图谋不轨罪了,二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这心是可以色,但是脸却不能丢,两人正不知所措,突然背后传来低沉的男声:这深更半夜里,你们二位待在这里也不怕被狼吃了,村里可是出现过狼群的,二人一听到狼群,忙吓得回头看,只见一个壮实的中年的男人站在他们俩身后,那人满身的肌腱,敦实的像铁锤,手里拿着一个木槌和一个大铁梆子,这个村里还保留着远古的打更习俗。

    “你刚才看见了吗?”宋青光首先反应过来,忙镇定下来,收起刚才那色相。

    “看见什么?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你俩对河水发愣,你俩是从哪来的?到我们村里是不是不干好事来了。”那村男一脸的质疑,同时举起那手中的大木槌,倘若说错了话,那大木槌就会砸下来。待说明他们是市里的生命科学研究专家,这才放下木槌。

    “我们是听见河水里有动静,这才绕过来瞧瞧。”李养明也猜出这打更的大哥来到这里时,女人应该已经消失在小树林里,所以才撒谎搪塞他。

    “河水有动静,不是水响,那你们确定没看见什么?”那打更的男子说话声明显的有点紧张,“听村里老人说,上个世纪这河里曾经因为有两个不守妇道的寡妇,实施了村规,被猪笼沉入潭底淹死。别是你们看见光身女人洗澡了,那肯定是她们在作祟,我们村头那个柯老头就是因为看见这两个寡妇洗澡后,眼睛才瞎的,所以村里人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洗衣服和洗澡,这里冒着邪气。”

    你妈,说这话,老子才不信,既然柯老头的眼睛是看寡妇洗澡后瞎的,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是想偷看这两个让人欲死欲仙的女人,他妈的就是女鬼,我也愿意风流的死去。况且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这宋青光根本就不相信,再说这两个女人也没有再次跳入河里而是穿好衣服进入了小树林,怎么可能是淹死鬼。

    可是,打更男人的话却让那年轻点的李养明有点后怕,他可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那两个女子走进树林,在月光如水般的照射下,他好像看见一个女子回头一笑,虽是动容月貌,但是那脸上的毫毛明显的比常人粗壮些,那不是女鬼也应该不是人类。

    “好了,我知道说了你们也不相信,不过,村里是这么传说的,有哪些进村来收药材、山货的色胆包天男子到是愿意风流死去,夜里悄悄到这里来看,结果毛都没看见一根,所以我也不敢确定真假。”

    想想也是,那光滑如水,满身丰腴,挺乳吹弹可破,凹腹舒缓优雅,就是死了也值。

    “没有人看见过那两个女人,我们刚进村就看见这一幕,妈呀,别是我们此次进山怕是回不去了。”宋青光和李养明被打更男人带到一间红墙黑瓦的招待所里,便依然去履行自己的打更责任。开招待所的是一个男人,一脸的麻子,招待所只能提供粗茶淡饭,吃个肚儿不饿而已。一躺在床上,想起打更男人那番话,李养明就开始后怕起来,“那柯瞎子真是看女人洗澡瞎的吗?”

    “别听那个打更的嚼舌根,他就是警告我们别打这村里的女人主意,我就不信,那两个大活人,村里除了柯瞎子看见过,别的人就没有看见,哄鬼去吧!”

    “可是为什么扭捏着丰乳翘臀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李养明依然是忧心忡忡的

    “好了,别瞎担心了,反正我们这次进村领导要我们呆上一段时间,搞清楚这五棵苍松的事故,我们明天就顺着那条小路去看看那两个女子住在什么地方。”宋青光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宋哥,我看还是别去了,到时候别看见两座土坟,那可不把魂给吓没了”李养明正真的国防大学毕业生,学的是侦查技术,可偏偏被老板看中,改行动植物研究——生命科学研究。“我现在连女朋友都还没有,我可不想早死,对了听我奶奶说人要是看见不洁净的东西用牛奶洗洗眼就没事了,你要不要用用,我带了几代伊利的奶粉。”

    “我说你刚才洗脸的脸盆里的水怎么白浆似的,洗面奶也没有这色啊,我就不用了,我就不信明天早上我这眼睛就看不见了,快睡吧,坐了两天的车,走了一天的路,累死了。”宋青光熄灭了蜡烛,把脸扭向墙里。

    第二天,一起床,宋青光的眼睛没瞎,可是长了两个很大的挑症,肿的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能眯成一条缝的看人。招待所男子一看就说完了,柯瞎子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一个星期不到就只有黑天,再也见不到白日。这男子一说,宋青光当即吓尿,一股子黄水洇湿在二弟的周围,这要是眼瞎了,那他妈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想也是他是一个植物学家,看不见植物了,研究什么,只能研究白天不懂夜的黑,那英那女人唱的,你说她唱什么歌不好,非唱这破歌。如今的宋青光完全不是一副世事就是那么回事的态度了,得赶快想办法医,他先是用李养明那整袋的伊利奶粉洗眼,那盆里就是一牛奶粥啊,可是洗完之后,肿是消了,眼睛却小了一圈,原来的大眼浓眉,如今变成了浓眉小眼,而且还成了单眼皮的,妈的,这就是好色的结果啊!宋青光在心底里使劲的骂自己。得了,来村里第一天就躺在招待所什么也没干,养眼一天。

    到了晚上,那肿才消了下去,看来这李养明奶奶说得还真不假,肯定看见那两个光身的女人是不干净的东西,那不干净的东西就应该指的是鬼怪了,真是出门不顺,野花没采着,就被蜂给蛰了,看来这村子里确实透着邪气不假,我们这次来,可得小心应付了,别把青春给悲凉在这里了。

    “你说那个打更的男子真的就没有看见那两个光身的女人嘛!我有点不信,我们都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他应该是站在我们身后有一会儿了。”李养明喝着山村里的小米粥,咬了一大口肥满油的槐花包子,唔里哇啦的吐词。

    “是不是我们偷看那两个光身女人太投入,没有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宋青光用湿毛巾边敷着眼边看着外面在打扫院子的男服务员。

    “也可能”李养明没有否定。

    “不对呀!”宋青光突然又疑问起来,“这毛巾上有股子怪怪的味道,别是这毛巾上有什么东西,这打更的男人昨天送我们过来时,我偷偷观察了一下,他们眼睛对视了一下,有意味深长的暗号。你用没用这招待所的毛巾?”

    “我带的有毛巾,所以没用,不会吧,我们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犯不着这么陷害。听人说这村里人有钱人多了去,这些年发展中药走向世界,这村里可有不少人发了大财,我们就几个渣渣钱,他们应该瞧不上的。”李养明将最后一口肥油包子吞下,起身凑过来闻了闻毛巾,毛巾上面确实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像是汗味,倒像是有股淡淡的草药味,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就在这时,招待说男子养的小狗大概是闻见了肉包子的香味,摇着尾巴进来了,宋青光灵机一动,抓起桌上的肉包子,把小狗引到自己跟前,趁小狗呲牙吃包子时,用那毛巾给狗洗了个脸,这下子,狗也不吃包子了,嗷嗷叫的冲出门去,一下子跳进门前的藕池里,等游上岸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躲在树下添狗毛。

    “那两个光身的女人不是什么鬼怪,可能是另有蹊跷。”宋青光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再春光四射的女人身上,而是开始怀疑这打更的和开店的两个男人身上。

    这开山村招待所的男人一脸的黑点,那双眼睛看人总是忽闪忽闪的,一看就知道此人动机不纯,这不会是像水浒中孙二娘开的黑店吧,可是在这崇山峻岭,偏远荒僻的山里开这种店的意义也不大吧!那么他为什么在毛巾上撒上细微的药粉,难道仅仅是警告进村的男人要守规矩,远离村里的女人,可是,我们也就是看看,也没怎么的,宋青光想想总觉得自己委屈,便叮嘱李养明道:“这村子有些诡异,往常进山收草药的说了,我还不怎么相信,看来,确实这样,我们得小心了,别把小命给葬送在这里了。”

    “不会吧,他们应该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吧?现在这民主平等的社会,死个百姓都得查上三个月,况且我们还是国家的公务员。”李养明半信半疑,他已经着手准备明天考察那古松的工具,有绳梯、锯子、砍刀、还有一些吃的东西。

    “怎么不会,早头里还听说有个收草药的跌下万丈深渊给摔成肉泥了。”

    “这也就是失足而死,很正常,那善于攀爬的山羊都还有摔死的,别说是人了,又不是猴子,摔死个把人没有什么稀奇的。”

    “我听说那个收草药的人就是因为和一个村姑发生了关系后没多久就摔死了,这不是蹊跷吗?反正我们尽量要小心行事,女人再好看,毕竟命重要,你看我这眼睛,他妈的差点给弄瞎了。”宋青光一脸的怨恨和恐惧。

    “别是这两个寡妇和这打更的、开店的男人有着什么不正常的关系,要不他们非要来害我们。”李养明猛然领悟到这层意思,“我看我们既然已经被害了,我们抽时间就顺着昨晚那小树林走上一回,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说是邪魅,看来这也不像,唉,不过那两个女人也却是太好看了,太有韵味了,一身的光滑,一身的凹凸起伏过渡柔软,如锦如丝,想想心肝就颤,我这这梦里都是流水洗澡女人的图片。”

    “不扯别的了,我们明天还是先找找村长,把我们的来历说明一下,别到时候,说我们侵犯了神树,那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罪呢,最好是把这里的风俗习惯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吃哑巴亏,这里可不像是草原那边,跟女人睡个觉那些都是稀疏平常的事,这里既然与世隔绝那么多年,肯定有许多的禁忌,虽然是时代开放了,也难免有不可逾越的禁区。”宋青光作为植物研究所的,那可是跑遍了大半个地球,见多识广。“特别是你这刚长毛的小伙子,做事千万可不能冲动,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社会就是一个大泥坑,搞不好你就被陷进去捂死你。”

    这两个人待在村招待所一整天,可是就是早上那个男的打了一个照面,就再也没看见,只道晚上才见到人,说是上山去挖草药去了,可是他的背篓里却很少几株不认识的草药,估计是打着采草药的幌子,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可他的解释是附近枝丫山的草药都被挖完了,要到几十里外的磨盘山才有。反正是妄听妄说得了,宋青光和李养明两个人初进这大山里,还是要与人为善,不能把自己置于不利。

    晚饭后,月光把整个山村撒上一片银色,就像古童话中的神话小屋,初夏的季节里山风拂面,带着一股松果的清香,让人心情洋溢,招待所的男人很少的话语,这个招待所也就是个二层的红砖瓦屋,这里的泥土普遍偏红,所以这红房子在青山绿水之间那是格外的显眼,大老远就可以看见这座隐秘的小山村。如果不是这红砖瓦房,估计在这深山密林里很难找到这个村子。招待所的男人在二层偏西的房子留了一间自己住,晚上十分,又来了两位客人,这两位客人是行李沉重,看上去是旅游的,可是看那两人严肃的神情,又有些不是,旅游不开心,那不是活受罪吗?这两个男的就是这幅模样,一脸的阴霾,差点把月亮给吓进乌云里去了,宋青光和李养明当然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热脸去贴那冷屁股,何况那两个女鬼的余悸都还没有消除掉,所以二人草草的洗洗便上了床,准备睡觉。

    “你发现了没有,昨晚看见那两个女人不会是外国女人吧,他们怎么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的”

    宋青光见多识广,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奇怪。

    “这也不奇怪,山尽头就是藏民了,也有些藏民后来定居下来,不在过游牧的生活了。”李养明来之前查过地图,“看那丰满的样子,要说是印度女人到是很像,可是印度女人是很开放的。”

    “是够开放的, 可惜我们晚到一步,要不可以一起洗洗……….”宋青光光就是在男同事面前装牛,刚才的眼疼,这会又忘了。

    “哎,哎,别说话,……..你听什么声音?”李养明突然打断他的话,宋青光这才直起耳朵来听,希希碎碎的,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窗子上爬,而且是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住在一楼,忙一起看向窗子,窗子上有个尾巴在扭动。

    “不会是猴子的尾巴吧,常听人说山里的猴子经常喜欢夜晚到亮灯的农户家去偷吃的,可是厨房在后面,怎么跑到前面来了,莫不是没找对地方”李养明言毕准备去开窗去驱赶,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叫声,让他停下脚步,双腿发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张大白脸,两只绿光的眼珠盯住他忽闪忽闪,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只猴子在在这怪物的手中被活生生的撕成两半,血粼粼的,让人五脏六腑都开始翻腾起来。看来这东西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窗子给拆了。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宋青光从床上滚到地上,飞快的爬向窗子,把两边的窗帘轻轻的拉上,坐在窗子下面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出。这窗帘一拉上,月光照不进来,屋里一下子就黑暗了,只听见那怪物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就消失了。

    李养明已经尿失禁了,黄色的液体把地上给淋湿一大片,等一片平静下来,他连换内裤的时间都不敢,一头钻进杯子里去。太他妈的吓人了,这村子到底是个什么鬼村子,难怪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很少有人进来,这里的古树也就是一股职业探险队发现后上报到市里的植物研究所,研究所一共也就派过两次人员进山考察,一次是解放初期,来了三个人吓疯了两个人,一个当场被吓破了胆死了,时隔二十年,这次又派员,要不是古树被雷劈,恐怕没有打算再派人前往。

    还是他妈的开村招待所的男人聪明,自己住在二楼最里边,反正招待所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怕被人偷,有危险自然有人在前面抵挡。

    二人是一夜无眠,这刚进村就遇到一惊一乍,这后面还指不定遇上什么稀奇古怪光怪陆离恐怖阴森的什么事情。

    第二天,天大亮了两个人还没有起床,招待所的男人来敲门喊他们用早餐,才把他们二人从睡梦中叫醒,二人显然是没有睡好,那两只眼睛都肿起了眼泡,没精打采的,把那夜看女人光身子洗澡的冲劲全都化成了一滩稀泥,。

    “老板,昨夜,你听见怪物的叫声了吗?”李养明拿着个白面馒头没有食欲,心里还在想着昨夜的鬼事。

    “那不是怪物,是我们这里的一种猩猩,它们的脸上没有毛,都是白白的,它们是在召唤情侣的声音,估计是只母猩猩,看见你们就兴奋了。”招待所的男人一脸的坏笑。

    我操,怎么就确定不是只公猩猩,李养明心里恶毒的骂着那男人,指不定就是你保养的吧!故意来吓老子们,心里骂着,脸上却笑问着:“从来都听说公猩猩抢女人的事,怎么这母猩猩抢男人,这里难道是公猩猩少,母猩猩多。”

    “这还真让你猜对了,这里就没有公猩猩,所以她们见到男人就兴奋,你们可得注意了,别把你们抢到山崖岩洞里做了压寨的公公。”招待所男人从一个酱色的坛子里捞出一大盘的咸菜,放在那已经油光发亮褪色的木桌上。

    “那你怎么没有被抢去?”宋青光猜想这男子肯定是吓唬他们的,一个地方如果男女长期的比例失调,那早就物种消失了,这种白面的猩猩动物世界里面都没有看见过,这里怎么就没有人报道过。

    “那是因为我们天黑的时候一般都不出去。”男子言语真诚,不像是说违心的话,“这种白面的猩猩来村里的次数不多,就是那次的惊雷,打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把他们从哪里惊来了,好像是从西边老林子来的,那里面没谁敢进去过,听说里面的鬼事奇多,人进去了就没有见出来过的。”

    朝西边过去那会是什么地方?李养明从口袋里掏出地图,西边的山地走完,那就是鬼海了,就是佛祖常说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难不成这里就是苦海的岸吗?想中国古历史中讲过,那成杰思汗横扫整个欧亚大陆,曾经打到一个海边,海里涌出很多的鱼鳖虾怪,个个都是人身,成杰思汗结果惊了马,从此就一病不起了,可是这里是崇山峻岭,人马不可能到这里来啊!鬼海的对面是什么?地图上没有标注,那是一块虚线渺茫的空白区,因为这里从来就没有人迹到过这里,飞机到这里就迷失了方向,对了,走过这崇山峻岭是不是就可以知道那片未知的区域,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李养明的头脑蹦出来。

    就在这时候,宋青光突然想到昨天那两个新入住的男子怎么没看见,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两个男子在天刚蒙蒙亮就进山里去了,说是什么国家矿产局探矿的,可是在宋青光的印象中,探矿的人一般都是又黑又瘦的,而这两个人看上去是白白胖胖,很健壮,不像是长期从事野外工作的。问了一下招待所的男子说是沿向河流的上方也就是源头的地方走去了。

    探矿顺着沿着河流寻找,不是寻找宝石就是寻找金矿,想到这里,宋青光感觉前天夜里那两个女人应该不是可以在月光下洗澡,她们应该是借助月光在河边寻找什么?因为她们洗完澡,整装衣衫离开时,他看见她们背上都背着一个背篓,夜晚在河边洗澡,背着个背篓干什么,摸鱼,那两个丰腴白皙的女人摸男人估计还差不多,摸鱼根本就不可能,而且背篓里感觉有点分量,……….

    那开村招待所的麻子男人话不多,客人问就搭上一句,不问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坐在那里抽旱烟,那烟枪看来是有些年头了,这个男人对外来的人戒备很严,看来想从他的嘴里掏出话来很难,宋青光和李养明便不想再在他身上费劲,就问村长住在哪里,他们想去看看那五棵古树到底是怎么被雷击的,还有没有存活的可能,这可是三千年的古松,在世界上都是罕见的,能保存到至今,可想它们的生命力是多麽的顽强,可是这雷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呢,偏偏是五棵苍松一起给劈了,就没留下一棵,这也太离奇了,这雷简直就是精准的打击,还是赶快去看看这五棵苍松是个怎么的残样。馒头是黑面馒头,吃在嘴里粗烈烈的,很不爽口,还有半个馒头李养明实在是吃不下了,随手就扔在桌上,这让那个麻脸男人很不高兴,别浪费粮食,人有命数,这吃饭也是有食数的。什么食数?李养明一脸的不解,不就是半个馒头吗?至于这么节约吗?现在谁还愁吃穿啊!“什么叫食数?就是一个人一生是有食量限制的,你浪费完了食数,命数也就到头了。”麻点男人眼睛里忽闪着恨意。“好了,好了,大哥,我把它带在路上当午餐饭得了,你可别咒我,我女朋友都还没有,女人啥滋味都还没尝一下呢!”李养明连忙把那半个馒头揣进衣兜里,生怕这麻点男人再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村长住在村子的顶头,这个村子的地势是前面宽阔,越到后面越窄,而且后面的房子也越来越少,因为地势到最后也就只能盖一座小楼,那小楼就是村长住的地方,所以很好找,村子里甬道到是很干净,没有那种杂草丛生的乱象,那石台阶显示出这里年代的历史悠久。

    宋青光和李养明原本以为村长是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谁知见面才知道村长是个七十岁的老人,不过看上去不像,身格和面向看上去也就五十的样子,可他却非说自己七十了,这年代谁不想岁数年轻些,七十就七十吧,反正我们也不是人口普查户籍管理的,管你几岁?两人说明来意,问清楚了去枝丫山那五松岭的道路,便匆匆告别,也没注意到这个村长一个人却住这么大个楼房,他的家人都哪里去了?这是后话,一个没有成家的男人,没有经历女人的缠绵和唠叨,他能成熟吗?再说这村里的女人不是说个个是鲜艳欲滴,他怎么就没有欲望,还是欲望太过,这后来调查,才知道其中的缘由。

    “他妈的,这不就是我们那晚看见那两个少妇洗澡后钻进小树林的小路吗?”宋青光觉得那两个女人应该称为少妇更为确切,因为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里爆发出欲望,不像是含苞的青涩羞女。

    “别是我们又中招了吧,我们可得小心点,别又掉进什么陷进里了。”李养明面上阴云乍起。

    “应该不会,我们又不是去搞什么坏事,就是去研究那五株古松,看看生命情况,你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宋青光说完后,想起来是自己被女人差点亮瞎了眼,不禁干干的一笑,算是给李养明一个抱歉。

    其实树林并不深,这些树木都是些黄杨、白柳,虽然高大粗壮,但是不很密严,走在里面给人很开阔的感觉,没有压抑感,两人一前一后的向里面摸去,脑筋里想着那晚的**,多多少少的可以减少些恐惧,可这里面就是蛇多,走不远就有一条蛇懒懒的躺在路上日光浴,他妈的也不怕人,搞得宋青光和李养明只好绕着走,不是怕被蛇咬,而是怕被它缠住,他们穿的都是长筒的野外皮靴,就是被蛇咬上一口,那也是蛇倒霉,另一只脚一下子就可以踩死它,这些都是野外常备的知识。

    两人边走边四处张望,前天夜晚那两个春光四射的少妇进这树林里,是回家的路吗?可是走了这一里多路也没看见一栋房子,这里离村里有些远,谁会把房子盖到离村子那么远的地方,万一碰上个猛兽想找个人救都难,眼看就要上山了,也没个草棚,树屋什么的?也许她们从别的小路进村了,他们于是也就不多想了,开始爬山,因为这枝丫山的五松岭海拔有两千多米,满山都是些松树、柞树、橡树、桦扭树,都把明媚的阳光给变成了斑驳的光点,树林里有点阴暗和潮湿,还好到处都是叫不上名的野花铺地,才显得有些朝气,不是那么的阴森诡秘。两人故意的放大说话的声音,借此给自己壮胆

    “哎,光哥,等我们考察完这古松,写完报告后,我们也顺着河流向上走,去看看这河流的源头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枉我们此行啊!”李养明热爱考古文物,所以看到这里的朝气暮霭有那浩天荡地的气势,山的走势不是龙行就是虎盘,应该说他对古代的人类文物研究比生命科学研究还感兴趣,况且若是发掘一两个名贵文物,谁他妈的还愿意遭罪领导的训斥、野外的担惊受怕,从此后找个婆姨,睡到午后不早朝。

    “好啊!既然来了,总得有点收获,我们也顺河流上寻,淘点沙金,也发点小财,每次这种苦差事都是我们来干,再不整点外来财,可就埋汰死了。”宋青光也是一脸的怨气没出发泄,借此机会得以宣泄。

    突然,噗嗤,前方的草丛里一声的闷响,猛一听,好像是人放屁的声音,山里常有人蹲在草丛里剜草药,可是拨开深草,朝发出声响的地方仔细瞧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水桶粗的洞,洞口是异常的光滑,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两人有些紧张,这么大的洞口别是蟒蛇洞吧,两人对视了一下,准备赶紧抬脚走,接着,又是噗嗤一声响,这次听的真切,声音却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跑,别管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善类,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拔腿就朝山顶上冲去,这一路狂奔,也顾不上欣赏山野美景,只跑到那五松岭山顶。

    果不其然,这五棵苍松真是高耸入云,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五棵松树居然长成了人形,稍远处看就像是五个巨人在擎天,难怪雷要劈它,再不劈死它,那肯定会成精,五棵苍松树虽然被雷劈去了顶子,可是依然高不可攀,抬头仰望都有些眩晕,等观赏完这五棵苍劲古松的躯干后,低头才隐隐发现五棵树中围住两个土堆,像是坟包,但是比坟包大几十倍,而且在杂草丛生中有两块长满青苔的古碑,他们上前掏出背包的瑞士军刀,刮去青苔和泥土,只见上面写着,赵小翠,赵大翠,民图十五年葬于此处。

    靠,这不会是那晚洗澡的两个女人吧,不,是那两个女鬼,宋青光第一个反应过来,浑身的汗毛都炸开来,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在这青天白日里,李养明到是不觉得怎么害怕,就是女鬼也是夜里才敢出来,况且,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有,也是教导民生,好好做人,别干些违反乱纪的事情。

    “这显然就是姐妹坟,怎么会将这两座坟葬在这里,听麻脸说过村里习俗,村里每死一个人,安葬在一个山头上,可是这里明明两个山头,中间隔6米深的山涧,为什么却一个山包葬两姐妹,另一个山包却没有藏人,这明显就不符合村里的习俗。目的是汲取山川之灵气,以备将来投胎转世能有飞黄腾达的好人生,两个人葬一起,以后转世谁风光,谁不风光,难道那个山头不好……

    这才上午十点钟,宋青光看了一眼手机,手机显示时间,可是没有信号,手机到这里也就是个手表、手电的功用。还是先别管其他的事,先研究这苍松,他取出飞虎爪,系上绳索,手臂一使劲,那飞虎爪就牢牢的挂在了顶端的枝头,得先看看这苍松受损的情况。

    宋青光双手交互的攀上那几十米高的古松,并不怎么费劲,松树的皮斑驳粗糙,就像是盔甲一样,所以脚蹬在上面一点也不光滑,何况他们穿的是皮具登山鞋,更是如履平地,看看树下查勘根部变化的李养明有点蚁感,头有点眩晕,前天遇见光身少妇,昨天看见白面猩怪,体力和脑力都折腾的有点休眠状态,不怎么灵动。

    李养明用小镐头刨开干硬的岩土,苍松的树根还是汁多桨盛,一不小心还溅了他一脸,粘糊糊的,擦都擦不干净,他气得直骂娘,他妈的难怪现在那么多六十岁老头娶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老牛吃嫩草,这棵苍松就是棵公树,就这多浆水,一看就是个骚公树,难怪雷要劈你个狗日的。就它没有挂松果,其它的四棵树虽然也被雷骚扰,可是损伤不大,也就是劈了偏枝,就像是被惊雷调戏了一番,也就是个衣冠不整,没有这棵公树这样惨不忍睹,整个顶子被劈断了,好像就是被斩头的样子,靠,不会真是要成精了,才被雷给劈了吧,李养明虽然是90年代的人,不太相信这些神经兮兮的东西,可是他爷爷却是50年代那地地道道的风水先生,也许是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多少还是有点敬畏之心。

    “妈的,这就是棵空心松,难怪雷要劈它,再不劈它就成精飞升了,出来害人了。”宋青光爬到被雷烧成焦炭的顶端,坐在一个断裂的树杈上,开始对下面的李养明喊。

    “为什么空心松,它就要成精,雷是怎么知道的?”李养明故意的问这没理由的瞎侃。

    “这你就不懂了吧,毛都没长全,一看就是个稚鸟,老古话说,人怕实心,树怕空心,这树又没有长虫子,空心就是要成精的时候。”

    “好了,好了,松树里面有没有长虫子,哪有那么多鬼怪神奇,要是树洞里有虫子那就要费大工夫了。”李养明知道松树长虫子,那可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好的,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铲除不尽的,因为那些虫卵隐藏的很深。

    宋青光从背包里取出绳梯,找个结实粗壮的枝丫挂好,便准备进入了树洞。

    李养明则继续的检查其它的树根是否有烂根现象,他在检查的过程中简直是震撼了,这树根就像是蜘蛛网似的盘根错节的扎进了岩石,可是就是没有一根向这个民国坟里赵大翠和赵小翠里面长,而且到了坟的周围,树根就转了原来的方向,更离奇的是有的干脆拧着劲又长了回去,李养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开始感觉到阴森瓦凉,植物都饶着走的东西,千万不要去动它,这是家里看了一辈子风水的祖父曾经告诫过,可是此时的李养明虽然感觉到不详,但野外猎奇的好奇让他想探个究竟,他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两个青草萋萋的大土堆,就埋个人,用得着搞这大两个土包子吗?祖父说过人在江湖走,异常为妖,难不成这两座坟就是传说中会长高的坟,按照祖父的风水学,能长高的地势都是地气最好的地方,若是有人被埋在这里后辈人就一定能入朝为大宦,家有金山银山,姓赵是吧?民国后期出现过姓赵的大人物了吗?李养明的头脑里迷思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起这么个权贵。

    算了,还是别研究这坟了,反正也没他李家的事,他转身又去查看另外的四棵苍松,树根也是密密匝匝的四处延伸,可是也不没有一根越过雷池一步进入坟体,仔细看看这两座坟包,被五棵巨松包围在中间,在满天无云阳光普照下也只能洒下薄光,这还是树顶被雷给劈了的效果,原来这里面密不透光,适合鬼怪的生长啊!李养明不想绕在鬼怪上,可是这一看整个环境又绕回来了。他心里开始有点后怕,连忙站在五棵苍松外,阳光暖暖,里面太阴森了。可就是这么往外一站,他又看出了端倪,这几棵大树的根纠缠在一起,这就是个地牢啊,困住那坟里的东西不能出来,显然是根不进坟而坟扩展到快到树根的地方,就不在外扩了,开始向上长高。因为李养明眼测了一下,这坟与树根的周围的距离基本是一致。

    大白天到是没有什么害怕的,况且还有宋青光在树顶上罩着,他从包里拿出卷尺量了量坟的高度和圆周,并在本子上记下来,还画了草图,等回去见到祖父,听听祖父有何高论,自己不太信,但是饭后茶余的谈资还是需要的,有时候跟女孩子讲讲也可以增加一份神秘感,女人嘛,喜欢充满魅力的男人,看见了吗?魅字与鬼沾边,神秘才有吸引力。

    可是就在他转身去拿背包准备拿瓶矿泉水解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刚放在松树下的背包却不见了,他不免吓了一身的冷汗。刚才明明记得放在左边第二棵松树下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他还不太相信自己眼睛,每个树下找了也没有。

    “哎,光哥,光哥,………”怎么这老半天光哥也没有说话了,“光哥,你看见我包了吗?”李养明的声音有点发颤。

    许久,没有人回答,只有从前面山崖口子吹过来的风声,呜呜的作响,像是女人的哭声………,李养明这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头顶树上忽然掉下根绳子来,一下子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算他反应快,忙用双手抓住绳套,以至于没有立即被勒个吐舌窒息,可是上面那股子劲很大,一下子就将他撤离地面,他瞪大眼睛也看不见上面有什么东西,树高叶密,那家伙就隐藏上面的枝干后面。李养明感觉后背的肉都被树皮给蹭烂了,那是钻心的疼。他想腾出一只手来摸腰间的匕首割断绳索,可是那股劲很猛,只怕腾出一只手来,绳子一紧立马一命呜呼,在这深山老林的小山村会有谁下这狠手,难道他们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可是不就是两座孤坟吗?

    终于上面拉绳索的力道停下来了,原来自己卡在树杈上,上面扯不动了,李养明这个时候真是生不如死,浑身是火辣辣的疼,他前胸后背都是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匕首也不知什么时候给蹭掉在树下,他现在只有等死的份了,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可是上面却没有了动静,阳光透过树梢撒在他惨白的脸上,让他有了活下去的生机,他首先将双腿加紧树干后,才飞快的用双手扯开绳扣,把绳子摔向一边,他眯缝着眼睛偷偷看向绳子的那头,这才看清楚,那不是一个人,是昨晚看见的那只白面的猩猩,它也正打量着他,只要李养明在下面再动一动,它就会飞快的俯冲下来撕裂了他。李养明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匕首丢了,面对那个蛮力的怪物,他肯定是胳膊扭不过大腿。

    就在这踌躇犹豫之间,突然一声枪响,一颗流弹在白面猩猩旁边炸开,这鬼东西一下子吓得飞跃起来,直窜上另一棵古松,哧溜一下就下了地,一阵子急奔,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

    “光哥,你是不是也被那家伙给暗算了。”李养明从树梢看见宋青光在那雷劈的无顶松树上正举着那冒青烟的手枪, 在于吓跑野兽用的,长的麻醉枪放在村招待所没有带,宋青光的脸也是血迹斑斑,看来也是被这野兽给害的。

    “妈的,我被这狗日的一爪子给推掉进树洞里去了,这家伙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宋青光边说边出溜下树。

    李养明这也准备下树,可是想到绳子也许还用得着,继续向上爬去,往上爬了一段,便看见自己的背包原来也被这白面猩猩给带上来,藏在密枝中,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白面猩猩应该还躲在附近窥视。想到这里,忙取下背包,挽好绳索,哧溜下树。

    “光哥,我们先回村吧,这家伙肯定还藏在附近,等它弄明白你那枪不伤人,我们就惨了。”

    “我也觉得这白面猩猩的智商比一般猩猩高多了,他居然把我给推进树洞,抢走绳索,吊走你的背包,还会给你下套,他妈的这简直就快跟上人的思维了,你说的对,我们先回村,取了麻醉枪,明天再来考察。”李养明轻轻擦拭脸上的划伤,脸上有几处给蹭的没了皮,那痛是钻心的痛,擦拭的时候,李养明明显的感觉他的手和心一起在哆嗦,对那白面猩猩无形中更增加了一份恐惧。

    “树洞,肯定是被虫子掏空,你没看看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

    “不像是虫子造的,我掉进行树洞时幸好用腿卡住了,要不非给摔死了,里面起码有几十米深,手电光都照不到下面,底下是黑魆魆的,好像还有什么细细碎碎的声音,要想知道情况必须下到最底下才知道,要不是那白面猩猩使坏,我这会儿就知道原因了,这白面猩猩它娘的是罩上我们了,我估计我们一进山就被跟踪了,我们刚到这古松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说不定这古松就是它栖息的地方,它肯定早就躲在上面,趁我们不备突然袭击我们。”

    “这地方真他妈的邪,我看我们还是早早的考察完,赶紧离开,两个女鬼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这又被猩猩伤害,后面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李养明不无担心,边走路边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生怕在出现个什么怪物。

    两人来到那晚进村的地方,也就是那两个女鬼洗澡的地方,蹲在河边洗把满是尘土的脸,感到去除了疲劳,恢复了精神,这时候,两人同时发现了异样的情况,河水里面有些金光灿灿,金沙,看来这河的上游的确是有金矿,这河流上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宋青光放眼望去,河流上游经村子前面的山麓下流过,蜿蜒的尽头仍是茫茫苍山,在扭头看看河流的下方,下游河床比上游河床宽很多,也没有上游那么多的七拐八绕的湾子,但是河流下游两边的灌木丛却明显的比上游河流两边的灌木丛矮许多,也没有它们粗壮茂盛,一条河流孕育却是两种不同的境况,这让宋青光感到迷茫,按理说下面的河床宽,两岸的植物应该没有受到洪水的冲洗,应该比上游更是茂盛,可是恰恰相反,难道是土质不一样吗?

    “光哥,这里真有金矿啊,我们发了,我看我们也别干那什么动植物研究了,挖点金矿回家享福得了,这经常在深山老林、荒漠草原上餐风露宿,危险重重,指不定那天就被什么东西玩残了。”

    “别发黄金梦了,如今干了我们这行你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其实他们名义上是生命科学研究所,实际上是暗地里寻找那古代遗留下来的宝藏。宋青光瞅了李养明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这宋青光和李养明都是中国名校毕业后去美国留学的博士生,然后就在美国的生命研究所上班,通过国际交流来到中国这个偏远的城市,说是支持偏远市区的生命长廊建设,谁知道老板心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一呆就是三年,这次到这个荒远的小山村来,老板电话里特地让再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把这里所有的周边环境,人文生活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传回美国。据老板的意思这里有着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可是老板也没有说是什么秘密,老板叫汤姆森,是个中国通,  他这个生物研究所在世界各地都派出的有科学家,说是国际交流生命科学,鬼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汤姆森很聪明,派往各国的都是他招揽的本国人,很容易交流,也很不容易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哎,对了,那两个探矿的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听那麻脸的开店男人说他们也是从千步崖下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块地方的?”李养明嘴上念叨金矿,心里却怀疑他们后面的背景。得对他们多放上一双眼睛。

    “是啊,这里已经到了天的尽头,老板也是抗战时期,飞机失事坠落跳伞受伤,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地方,这次委派他们俩过来以研究古苍松为名,扎扎实实的对这个荒僻的村子进行调查,当初老板也是在地图上找了很长时间找不到,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列入地图,它远离城市。一边靠近大海边,剩余三边是悬崖峭壁,很少有人到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探险的人来到这里,这里根本就没有村子,可是是后来为什么又出现村子,县志和古历史上也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村子,是躲避日本鬼子人们跑到这里,后来有了村子,可是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最近一次雷火,才引起了森林消防直升飞机的注意,在这里降落后发现村子,上报市里,这才正式把它列为一个村子,而且大部分人已经不再相信那遥远的迷信诅咒,那恐怕是没人在这里守护村子才这么说的,许多人响应扶贫政策搬出这深山老林。”宋青光没有应答,只是一股心思的想这村子究竟有什么神奇鬼怪离奇。老板曾说抗战时期他见过这个村子,可是为什么抗战前地图上没这个村子,难道是勘探人忘记了标注,还是真的没有发现。而且这个村子和原来老板给的资料图片上的村子建设完全就不是一样的,整体挪高了,

    “哎呀,不管那么多了,回去先了解了解这白面猩猩是怎么回事,怎不能被这家伙给暗害了,这白面猩猩到底有什么习性,村里人就没有遭过它的袭击吗?我们是不是贸然闯进了它的老巢,才引起它对我们的攻击。”宋青光甩了甩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背起包前面走,李养明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心思欣赏沿路的风景,就连路边开满的艳黄明亮的野菊花都没有顾得上瞧上一眼。

    回到村口,眼前的一幕更是让他们俩惊呆了眼,那两个探矿的也回来了,那个胖男子坐在一个古石凳上满脸的痛苦,他右腿鲜血淋淋,血水都浸湿了绷带,还在滴血;另个瘦高个子的男子则坐在他旁边的石磨盘上抽烟,也是一副死人脸没有表情的想着什么?

    看来他们跟咱哥俩一个鸟样,出师不利啊,李养明在宋青光耳边嘀咕,哎啊,看样子,他们比我们还惨,难不成这河里有水怪,被水怪给咬了。

    他们比我们强,他那是外伤,只要没什么毒,几天就好了,我们可不一样,被那个白面猩猩差点给害死,真掉进几十米深的树洞里,不被摔成个残废也被折断颈椎而亡,你要不是我那枪响,估计会被活活吊死,这天杀的白面猩猩,他妈的跟坏人一个德行,而且智商也不低,都是怎么炼成的?

    宋青光上前俯身看了看伤,小腿肚子上明显的凹陷下去,看来是被什么的东西给生生地咬去了一块生肉,可是这连江都称不上的大河里面能有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在河边长大的人都知道河里不比海,那些水下动物都是比较温顺的,不会是水獭吧,可是这东西也只有怕人的,宋青光想不出河里还有什么东西对人有这么大的攻击力。再抬头看看胖子一副生不如死的苦样,想到这世上条条蛇都咬人,探矿也是九死一生的苦难差事。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这么凶狠,看清楚是什么了吗?”宋青光同情的轻声问道,生怕大点声音加重了胖子的疼痛。

    “是一条大鱼,长得像鲨鱼,那速度很快,攻击力也很强,……就是鲨鱼。”

    “淡水河里有鲨鱼,不应该啊,你看没看清楚?”

    “这个,洞里光线太暗,不过看那身子有点像”胖子显然不敢肯定“我也奇怪,这淡水河莫不是和海眼相通,不然哪来的鲨鱼?”胖子显然也觉得对有鲨鱼的逻辑思维得有合理的说法。

    “我看就是,它袭击完大宝,来袭击我,我用匕首刺中了它,它力气很大,把我的匕首也一起给带走了。”坐在磨盘吸烟的男子一副沮丧的表情,“本来我们准备游过那山洞看看山那边的情况,可是那洞很长,我们游了两个小时都还不见亮光,被水里东西袭击后,才连忙折身退回来。”

    “那洞里的水是咸的还是淡的?”宋青光曾听人讲过海水侵犯河水的事情,海生物在淡水河里生存下来也不是奇事,可是这海里的东西怎么跑到河里来的,他妈的走亲戚也得看看是不是一路的,人有瞎眼的,这动物应该也会有害眼的,关键是弄清楚它的来路,如果是走亲戚估计吃一顿人肉就又回到大海里了,要是惦记这人肉的滋味,那可就难说了,就跟那个狗日的白面猩猩,妈的,昨晚看上一眼,就对上眼了,这还偷偷瞄上了,不把老子致死估计还不甘休,宋青光脑子有点胡思乱想。

    “到是呛了几口水,是淡的,是河水,这应该不是在洞里串进来的,要不还在上游的地方,它估计是找不到海口,跑下来了,算老子们倒霉,碰巧就赶上了,哎哟,这要是有水枪非杀了它不可。”胖子满脸的愤懑,牙齿恨得咯吱响,“哎,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整的?”这个叫王大宝的胖子,这时候才看见宋青光脸上的伤。

    “这是叫那个白面猩猩给抓的,昨天晚上你们没有听见那个白面猩猩鬼叫似的。”宋青光不想说是白面猩猩暗算他,那样觉得自己的智商还不如那动物。

    “没有,昨晚上我睡得沉,哎,杜德顺你听见了吗?”胖子抬头望坐在磨盘上的瘦高个子男人。

    “听见有东西叫,我以为那是山猫子叫唤,好像叫了一阵就跑了,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我们今晚可把门和窗关进了。别给老子背山里去喂狼了。”叫杜德顺的瘦高个子狠抽一口烟,给自己提提精神。

    听着这双方人好像不是共同对付野兽的思想,倒像是互相的吓唬对方,好像对方走了,自己也好有个理由离开,男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失败了,自己再失败也就有理由了。

    “你们是市里矿务局的吗?这找矿可是个辛苦活,没有好的体制一般人受不了。”李养明心里还惦记着能和他们一起淘点金子,发发横财,所以说话带着巴结,忙掏出口袋里的烟递上,“我们是动植物研究所的,那大鱼我们想研究研究,什么时候再去,也带我们一起去看看。”

    “暂时恐怕去不了,我们得回去把伤给治好了,然后带上氧气瓶和潜水衣,水枪再过来,没想到那河里山洞里的水那么深,就怕到时候你们走了。”很显然瘦高个不愿意带他们。

    “市矿务局的王局长和我很熟的。”李养明继续套近乎。

    “我们是省矿务局的。”瘦高个子眼睛骨碌的转动,打量着李养明和宋青光,那意思就说我们扯不上关系,你也别搭我们这条路子。

    “哦,省矿务局的,………”李养明没有蹶子撩了,但到底是在外面混的人物,尴尬的脸嘿嘿一笑“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吗,山不转路转,那天就又转到一起了。”

    又聊了一会儿,看看都中午了,这才一起进村,可是村子十几棟房子,几乎每家都挂上一把锈锁,自从发生雷击后,凄厉的鬼叫声,让这些本来不愿意搬走的农民,陆陆续续的都搬进了城里,估计是再也不回来了,听那麻脸的男子说的。

    麻脸男人也出去挖草药去了,楼门开着,也不怕有人偷,的确也没人偷,村里目前就见着打更男人、麻脸、村长还有那两个洗澡的女鬼,姑且就称是女鬼吧,因为就那天深夜的晚上看见,这以后在也没见着,就这几个鸟人,谁偷谁啊!对,还有个偷看女人洗澡的柯瞎子,要想了解这村里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看就得从这个柯瞎子开始,既然是个瞎子那么他的话一定多,据宋青光判断一个人如果在一个器官方面失去了功能,那么他在其它方面的功能就一定会很发达,也需要发达来展示他的另一方面,这是他多年研究动物的本能,人是高级动物,那表现欲就应该更加强烈些。聋子的眼睛就比别人亮,哑巴的耳朵就比别人灵敏,除非是一起失灵,否则就会凸显在另一方面。另外奇怪的是这个村长为什么没有搬走,而且还是一个孤家寡人,也许村里女人本来就少,可是原来村长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的?这村里女人听说都很漂亮,村长的女人肯定更是胜人一筹了。不知怎么,这宋青光很想看看村长的女人,哪怕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也行。对,村里的轶事就找这个柯瞎子了解,村里的历史情况就找村长打听,兴许真能发上一笔横财,从此后不在四处奔走、风餐露宿,这些年不也就是举着这个愿望,所以才没有放弃这要命的野外考察吗?

    午饭,他们自己下厨弄了几个小菜,四个人边喝边聊。可是一聊到关键的问题都避开了,胖子王大宝和杜德顺只是探矿的,宋青光和李养明只是动物研究所的,双方都有提防,倒像是来这里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你们可得提高警惕,我们来之前就听说这里的鬼鬼怪怪的事情,什么阴火城?生死界、秦王坟、女鬼冢,反正这里的环境异常的离奇,你们可得小心了,这三个男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反正得注意,别把小命丢这儿了,我们明天就回去了,等凑齐工具,多带些人马再来捣腾。”胖子王大宝,终究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二两白酒一下肚,就把自己的目的昭然若揭了,他们就是寻宝的,说贴切点就是找古墓,盗卖文物的,虽然那瘦高个子不停的给他使眼色,可是那胖子依然故我的管不住那酒后的嘴巴。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葬什么秦王,不会吧,除非是发配到这里守山, 可是发配能带上什么宝贝?不就是一条乱命,值钱的恐怕不多”宋青光觉得这二人到这找古墓,挖文物,有点脑筋不正常。说起脑筋不正常,他猛然想起自己远在美国的汤姆森老板也不正常,收集了一大批的人才,全世界的搞什么生命科学研究,研究个蛋,这都是有权有钱人舍不得那优裕的生活,才追求这长生不老的招。老百姓过了今日明天是个什么样子谁说得准,不是不热爱自己的事业,小命如果都保证不了,还奋斗什么事业啊!这喊口号不就是诓大头鬼啊!想到今天差点给白面猩猩推掉洞里摔死,这悲伤就涌上心来。就好比现在全世界延长养老期限,谁愿意晚退休?还不是着鲜衣,骑高马的,那老百姓指不定就倒在漫长的路上,都是没头脑的高管,把钱给整没了,让我们这老百姓来买单,哎,自己他娘的还离退休遥远,也不知这美国佬给自己交没交养老保险。(其实这种想法是偏见的,全球老龄化,出现了断层,延长退休年龄,是便于老中青的交接,扶上马,还得送一程,这革命工作事业方可生生不息、祖国繁荣昌盛、后代安居乐业。现在为什么百姓工作好找了,单位却仍然招不到人,还不是年龄出现了断层,培养跟不上,想要工作经历和阅历深,有经验的人却回家养老去了,这也是种浪费。)。哎,自己不是搞生命科学研究的吗?延长世界人的寿命是自己义务,得赶紧找到长生药引,百姓也都好好的活着,晚个十年八年养老也没什么,可就是现在毛一个也没找到,研究出来也不知啥时候?这李养明说的也对,不整点外来财,到老了美国佬一脚给揣了,到时候总不能来这村里住吧。可是这个鬼地方怎么看都不像出宝藏的地方,既没有那龙脉也没那虎踞地势,秦王墓在这里,是不是衣冠冢啊?再看两眼迷瞪,满嘴醉话的胖子,虽说像是那种光长膘不长脑子的人。可是那瘦高个子长得机灵鬼似的,应该不是没脑子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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