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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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正青春(2)

    很多人可以理解一个人的遭遇,但没有人能对另外一个人的遭遇完全感同身受,很多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去揣测他人内心的喜怒哀乐,但大多数都无获而返,就好像当初我与唐志,刘证约定辍学而我一人又恬不知耻的重返课堂,没有人明白我们经历了什么,而我们三也不清楚各自的内心世界里的想象,除了我们自己之外。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我脑袋里犹如一团积累多年无人问津的乱麻、时时刻刻剪不断理还乱。我像极了被狮子追赶到悬崖边的一只绵羊,撕破了喉咙的叫喊也改变不了接下去被吃掉的命运。人生的道路上徒有了太多的如果。如果、、、、又会怎样?

    这让我想起高中时代玩世不恭、愤世嫉俗那些荒唐可笑的、愚昧无知的想法。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现代社会的人中大多数想着要出世,可往往都还没入世,没有入又怎么出呢?”

    我常常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大到整个世界走向、社会制度,小到抽烟被学校抓到、给喜欢的女生写情书。我总是这样喜欢把一些事写在本子上,可今天写过的文章明天拿出来读我就会读出太多的幼稚和不成熟,即便这样我依旧是写、一写再写。很多时候我觉得那时候老是写不是因为我喜欢写作把写作当成自己的爱好,而是为了消磨高中时候那多的可怕的晚自习,每天5点40上课一直到晚上23点半,而这段时间里唯一不让我感到厌烦的可能就只有课间休息的十分中去厕所抽支烟,和上无老师辅导的自习课时写东西了。对于每次课间休息都去厕所抽烟这是个不折不扣最让我们那一群“同道中人”兴奋不已的事了,不仅仅解决了烟瘾最主要的是享受与巡视老师捉迷藏带来的那种刺激和兴奋,学校抓抽烟抓的越严我们抽烟就越激动越刺激,不知道这算不算犯贱。总之,大家似乎都是这样的感觉。

    下课铃又响起来了,约定的时间、习惯性的动作向赏辉比了个夹烟的手势,他给我点点头。翻译成大家看得懂的语言就是我问赏辉“有烟没?”,然后赏辉回答我说“有,走”,在我们班30多个男生中会抽烟的已然过半,现在想想挺可悲的,偏远山区的人的不良嗜好。

    从上课那一刻开始就整节课都在期待下课的我们,早已不顾形象飞奔向厕所,像是去奔赴一场盛宴。等到了厕所,队伍已经不止只有我们俩了,三三两两簇拥成一群群的蹲据在各个坑旁,吸烟吸得忘乎所以、不亦乐乎!那场景,如果缉毒大队见到肯定不容思考一定上前将所有人制服。

    罗平三中也有自己专门的“缉毒队”,由各个年级组的教师队伍组成的校园巡视员,这些人中的大多数是各个班的班主任而他们在巡视的过程中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在违纪的环境中有自己班级的学生参与,这不是因为爱学生如孩子,而是因为班级量化考核以各个学期各个班级里的违纪次数和人数等多种因素综合评定,而班级量化考核不仅决定了班主任的年度工资还决定了是否可以升任更高一级的职务。所以在违纪的学生中最怕看到的巡视人员也就是自己的班主任,因为这样得到的惩罚往往比正常其他人抓到违纪的惩罚严厉好几倍。

    抽完一支烟回到教室回到座位激情格外高涨,但烟味浓烈。而接下来的课正好是班主任的地理课,山人自有妙计。而面对这样的情况,总有一堆零食糖果、口香糖漱口,当然我自己基本不会存什么零食,这些都是唐倩课桌抽屉里的,她无论什么时候包里总有糖或者其它零食,而这些中的大多数基本都是被我一个人吃了,而她并没有什么不乐意。

    诉说一段感情从零食说起,似乎有点荒唐和不可理喻。但我与唐倩似乎与之有着莫大的联系,多年以后我对外人说出我拒绝唐倩的理由是“你知道么?有的人对你太好了,好到你不忍心让她做你的女朋友。”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尽管我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她依旧那样从始而终、一如既往。刚分到151时我从没正眼看过他一眼,甚至没想过会与他成为那么要好的朋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仅仅是在我认识他之前他与陈新关系要好,而陈新是我的死对头,所以她就算不成为我的死对头,我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然并不是我以为的就是我以为的。人的一生最不会拒绝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好,正是她的这份好让我无法拒绝,在经过后来的了解和相处我已没有一丝初见时的厌恶和无感了。

    初二时胖子转校来到了151,从此高中生活也不是那么无趣和孤独了。但现实的变化并不像电影里的那些情节的那样发展,现实更加自然更加逼近现实。

    9点多的太阳照耀在罗三那传说中曲靖市最宏伟的高中学校的大门上,让这道门显得更加宏伟了,施玉龙拖着行李箱站在学校门口看了看他的高中第二个归宿,心里说不出是期待还是辛酸,在这会面对到一群什么样的人、会面对到一群什么样的老师,所有的问题在他脑海里循环、反复。他松了松精神耸耸肩昂首走进了学校,那种自信是我所没有的,但这并不奇怪,谁叫他也算个官二代呢!他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们刚好在上数学课,他打了招呼老师示意他坐我旁边有一个空位的地方。所有人对他的第一定义便是那么胖肯定生活水平不错,并由此推理出他家很有钱。这更让下面的人眼巴巴了。我自始至终看了他一眼,不屑的把头撇到一边,继续坐等下课。

    第一次我们的交际,对他可不是十分满意,在去厕所抽烟的过程里,他也去了、并且他抽的是好烟,最可恨的是他给了东旭、王杰,但完全没注意到我也在,这让我对他更加不满了。后来才知道他与王杰、东旭初中在一个学校,原来他们早就认识,我算稍微平衡了一点。

    施坤雄因为身材肥胖,所以熟络之后大家都叫他胖子,正如九把刀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中说的,每个故事里都有一个胖子,我的故事里也如此,然他并不只有这一个外号,跟他较为熟悉的人也叫他***关于这个外号首先是东旭跟王杰首次在我面前这样称呼他可能由来已久,但经过后来的琢磨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他的头长得有点那啥!所以被从前的伙伴给叫习惯了,他来到了罗三,而罗三有熟悉他的人,这外号自然也就随他而来了。他还有另外一个外号,我们班一个女生给他取的,叫金刚!关于这个外号,我倒是没有做过多研究,想必也有它由来的原因。

    这天是周四,又到了罗三规定的放假日期,罗三的周末与全国很多高中放假时间不一样,大部分学校是每个星期都有假期俗称周末,而罗三喜欢把两个星期并在一起两个星期有一次周末,而高三的学生则四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我想学校领导可能是想着假放的太勤快对学生的德智体美教育会不容易一些,就像放牧的老把牛羊赶出去外面心容易野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牛羊圈养久了偶尔放出来一次更加易放难收,所以每到来之不易的周末我们这群“牛羊”就更加狂野了,我想这也是在周末老发生打架斗殴,酗酒抽烟、聚众闹事频发的原因吧!

    被圈久了的心需要一场大醉,我早早的约好了陈晨、刘猛、东旭等一群兄弟准备不醉不归。到了一家餐厅叫上牌酒拉开阵仗不亦乐乎的喝起酒来,席间东旭接到胖子的电话我便叫东旭把胖子叫过来一起吃饭,胖子和王杰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喝酒喝得有点晕乎了,但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还是好烟,不过这次是在座的人都挨个递上一支,瞬间觉得眼前这胖子生活水平比我们高好几个档次,但在后来的吃饭聊天中蓦然间发现他还是挺平易近人的,那是自胖子转来罗三后第一次结识罗三我们这群人中的大多数的时间,后来便日渐熟络了,这些容后再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