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罪（9）
我们生而自私，为了活着。——题记
“回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带的诺尔可喝完了吗？”男人脸上带了丝疲备，比一年前好似老的很快，但更多，是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魅力。
“没有，部队不让。”南柯不再那么冷冽，反之，身上是和平宁静。
岁月静好，待人如初。
“可惜了，那可是诺尔可中的精品，我亲自做的，”他惋惜，沏了杯乌龙茶。
茶是从历史传下来的，很多传统都改变了，唯茶还是不变，带着历史的淳香，流入心田。
“没过期。”南柯拿出了袋诺尔可，沏上。
诺儿可保质期是18个月。
香甜奶味飘出，与茶香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好闻。
两人都不说话，捧着纸质的图书各自看了起来。
“考虑去过狼团吗？”犹他放下书。
南柯不解，眼里露出疑惑。
“狼团，星际特种部队的顶尖存在之一，军人向往的地方？”犹他深知，自己面前的青年对所处世界并不通透，但他不去怀疑、猜测，他负责的只是信任南柯。
南柯离家去部队的一年，也让犹他的心悬了一年。
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回忆起自己儿子战死沙场骨灰归家的场面。
他会选择借酒麻痹自己。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全被他砸烂了，那是他这一年发泄情绪的地方。
“你希望我去吗？”南柯反问。
希望？不，不希望，不要上战场，让那些战争交给英雄吧。
话在喉咙里酝酿半天，犹他艰难发声，声音沙哑。
“去吧，去保卫我们的祖国。”然后，当你卷起国旗归家之日，我定自杀谢国。
“好，”南柯答应了下来。
“休几天？”犹他转移了话题。
“三天。”
犹他叹了口气，“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图书馆。”南柯爱书，嗜书，喜欢读书时的享受，似毒，难戒。
“先休息会，我把图书馆那边安排一下。”犹他起身，去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得花半天的功夫。
乌龙茶凉了，南柯倒掉。
手机闪动着，林空愁打来了电话。
“晚上出来嗨呀，有棕熊、陈杰，白沉和吕一飞。”林空愁语气愉快。
“白沉？”其余三人有印象，至于白何，南柯来到犹他所在的房间的门外。
木质的门，上面有了裂痕，可见这门是被多粗暴对待。
“吕一飞那队的，人不错，就这么定了，先挂。”
通讯切断，南柯眼底有了笑意，在看见这木门时又沉寂了下去。
轻轻敲门。
犹他疲备的道，“进来。”
房间刚收拾过，但大部分家具都有撞痕。
“晚上跟朋友出去？”
“没确定。”
“那就去吧。”犹他下了决定，此时，犹他斜靠在墙上，气氛压抑，手里捧的是过着鲜红红旗的骨灰盒。
南柯离开，出门去了图书馆。
犹他左手拿着盒子，右手轻扶着书架上的相片，“小言，儿子没了，南柯也会没吧。”声音压抑不住的悲伤。
南柯又会到他最熟悉的地方。
说来可笑，他最熟悉的不是犹他家，也不是他活了二十一年的山脉，而是五层楼的图书馆。
犹他跟管理员打好了招呼，南柯进了单独包间。
这里共有六排木质书架，茶具齐全，硬式沙发。
南柯看的是名人史。他对那晚林空愁和蒋文肆聊的华尊产生了兴趣。
不过可惜，全是些没用的废话，南柯难免感到失望。
这一晃便是一下午，人一旦沉浸在书里便会不由自主的深入，忘却一切。
“过来吧，我们在伽尔顿门口。”林空愁邀请。
南柯放下书，想起了萨菲。
“看看老师？”林空愁提议。
南柯无意见，也看见了白沉。
白沉应该是个腼腆的人，虽然他在部队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六人一齐进了伽尔顿，唯南柯与他们背道而驰。
南柯带了研究楼正中央巨大的警天比一年前相比改善很大，一个苍老的背影蹲在警天的头上。
南柯走过去，做了升降楼梯，在六楼扶手边。
“老师？”声音在空寂的研究楼里很突出。
研究楼里整体为蓝的墙似乎跃过几丝蓝光，带着点生气。
背影转身，撒菲身上脏乱，机油和灰尘黏在一起。
“呦，回来了？没说给我带点什么？”撒菲说的阴阳怪气，坐着升降梯来到南柯身边。
南柯面不改色，心里却有些不还意思。
他跟了撒菲三年，始终不能得知她到底喜欢什么。
“你小子！有脸空手回来！”撒菲锤了下南柯的后背，“部队怎么样？有什么不想干的报我名，记住了，你是制造机甲的。”
“嗯。”南柯心里并不在此，双眼粘上了警天，再也挪不开。
撒菲曾嘲笑过南柯，说南柯对机甲就像色鬼看见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美丽女郎。
话语粗鄙，南柯对此也就一笑而过，不可否认，他就是这个状态。
“死性不改。”撒菲嗤笑了一声，拉过南柯，与他一同站在升降梯上。
警天的能量晶核不过巴掌大，但这一颗便能带动一个部队的a型高级机甲。
能量晶核一共装了三颗。
“预计以后耗费能量晶核十颗。”
南柯听了撒菲的话皱眉。
十颗晶核，单单只是日后成功操作的保守估计，其中研究所浪费的晶核没有估计。
这样的项目，会给国家带来一定负担。
“现在技术就这样，我的精神力高却年迈只能一点一点改进，而其他人我又不放心。要知道，外星奸细已经渗透到了梵帝国，就像你最早的班主任，莉莉安。”撒菲叹了口气。
“莉莉安？”南柯问。
“烈德国派来的，是个狠角色，代号花妖，手段可不怎么高明。”撒菲不断往警天里输入精神力，引导着细小导线。
精神力对机甲有着重大作用，没有精神力的机甲只是模型，而有了精神力的机甲便是战友。
南柯见此不再说话，也跟着注入精神力。
一点点深入，南柯开始头疼，他的精神力消耗殆尽。
撒菲眼底已有了血丝，“你有天赋，但精神力太弱。”
南柯没回，这是事实。
实际上，精神力b级的人，只能在底层做机甲维修，可谁让南柯天赋高。
“你先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南柯有些意外，撒菲是个疯子，制造机甲的疯子，他一生中大部分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
他曾收过一个徒弟，叫冉求，如今却不知在哪。
南柯走出大门，而撒菲去实验室收拾东西。
“怎么这么慢，打你电话也没信号，”林空愁不满。
天色彻底了下来南柯在研究所里待了两个小时，林空愁就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
“抱歉。”南柯到街边自动贩水技里买了六瓶水。
“接下来去哪？”棕熊翻着手机。
“这么晚了，肯定酒吧呀，”吕一飞理所当然的带路。
曼莎是这一带最出名的酒吧。治安好，乐趣多。最抢眼的便是美女和烈酒。
曼莎是个地下酒吧，大门上雕刻着繁琐华丽的古
林空愁掏出了张银卡。
“兄弟你这没少来呀，”吕一飞有些意外的看着林空愁。
“家里有钱，我就玩呗。”林空愁理所当然。
其余人略感不适，林空愁是个好人，但此时说出了跨子弟才会说出的话。
曼莎贵宾卡共三等级，银、金、黑。
dj音乐震耳，舞池里跳动着女郎。
六人要了包间，开始了狼嚎。
南柯擦着杯壁，一口没喝，他从小到大，没尝过酒，犹他很少喝，但一喝就是烂醉，也更加杜绝了南柯喝酒的心思。
白沉先上头，脸通红，还吵着要酒。
陈杰有些扶不住他，发丝凌乱。
南柯更是干脆，一个手刀把白何打晕。世界安静了。
南柯扫了眼其他四人，“继续。”
四人互视一眼，没再想之前那样喝酒。
嗨了四小时，带到凌晨，六人出来。
白沉脖子都不敢转。
“喂，眼瞎吗？”嚣张的声音，熟悉的银发，正是将文肆。
将文肆坐在吧台上，任由那些女人攀着。
“你也在啊，”林空愁惊奇。
将文肆把头转向一边，晃了晃手中黑卡，付钱，来带几个人面前。
“你这也是...？没少来。”吕一飞干巴巴说道。
“我才没常来呢，别人送的。”蒋文肆解释，却又闭上嘴。
“你自己一人？”林空愁大声说道。
音乐声太大了，充斥耳边。
几人示意去外边说。
南柯头被震得发晕。蒋文肆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曼莎挺少见的，大部分人都是结伴，曼莎里大家族的人很多，一个人来不安全。
蒋文肆自然的加入队伍。
“我先回。”南柯告别，不顾身后的挽留。
到了家，就他坐在客厅里。
“你喝酒了？”
“没。”南柯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别人喝的。”
“别去曼沙了，在那很容易惹上麻烦，我并非是什么家族之人，护不了。”犹他说的很直接，也现实。
“好。”南柯回房洗澡睡觉。
一夜无话。
“我后悔了，别去狼团，”犹他一早就叫起了南柯，递给他一杯诺尔可。
南柯这回没有答应。
犹他眼底明显有着青黑色，“金布尔就是死在狼团里。”
金布尔，犹他那仅十七岁的儿子。
“他因为我的意愿加入狼团，出任务时，为了胜利，狼团舍弃了他，呵，那是条命，狼团害了他，我也是凶手是一。”犹他平淡地说出这些话，他很冷漠，只不过深埋于心。
“我非他。”南柯吃了口面包。
“对，你不是他，随便吧。”犹他放下三明治，去了他的书房。
关上门，犹他脱力一般摊到靠在墙上，低压着声音，“我还是害了他....”
南柯收拾完餐桌，去了研究所。
早上七点，研究所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来来往往，各种机甲零件。
中间的玻璃罩内的警天上忙碌着撒非的身影。
玻璃罩是指纹、瞳孔、声控、刷脸、密码结合一体的。
撒菲总是能感应到南柯，撒非说，那是来自对机甲共同热爱的感应。
撒菲在玻璃罩上划出仅一人过的通道，输完密码，南柯进来。
撒菲眼底血丝艳红。
“休息吧。”南柯提议。
撒菲不以为然，外界说撒菲是个疯子其实并无道理。
他一旦研究起来，怕是世界末日也阻止不了他。
(本章完)
“回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带的诺尔可喝完了吗？”男人脸上带了丝疲备，比一年前好似老的很快，但更多，是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魅力。
“没有，部队不让。”南柯不再那么冷冽，反之，身上是和平宁静。
岁月静好，待人如初。
“可惜了，那可是诺尔可中的精品，我亲自做的，”他惋惜，沏了杯乌龙茶。
茶是从历史传下来的，很多传统都改变了，唯茶还是不变，带着历史的淳香，流入心田。
“没过期。”南柯拿出了袋诺尔可，沏上。
诺儿可保质期是18个月。
香甜奶味飘出，与茶香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好闻。
两人都不说话，捧着纸质的图书各自看了起来。
“考虑去过狼团吗？”犹他放下书。
南柯不解，眼里露出疑惑。
“狼团，星际特种部队的顶尖存在之一，军人向往的地方？”犹他深知，自己面前的青年对所处世界并不通透，但他不去怀疑、猜测，他负责的只是信任南柯。
南柯离家去部队的一年，也让犹他的心悬了一年。
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回忆起自己儿子战死沙场骨灰归家的场面。
他会选择借酒麻痹自己。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全被他砸烂了，那是他这一年发泄情绪的地方。
“你希望我去吗？”南柯反问。
希望？不，不希望，不要上战场，让那些战争交给英雄吧。
话在喉咙里酝酿半天，犹他艰难发声，声音沙哑。
“去吧，去保卫我们的祖国。”然后，当你卷起国旗归家之日，我定自杀谢国。
“好，”南柯答应了下来。
“休几天？”犹他转移了话题。
“三天。”
犹他叹了口气，“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图书馆。”南柯爱书，嗜书，喜欢读书时的享受，似毒，难戒。
“先休息会，我把图书馆那边安排一下。”犹他起身，去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得花半天的功夫。
乌龙茶凉了，南柯倒掉。
手机闪动着，林空愁打来了电话。
“晚上出来嗨呀，有棕熊、陈杰，白沉和吕一飞。”林空愁语气愉快。
“白沉？”其余三人有印象，至于白何，南柯来到犹他所在的房间的门外。
木质的门，上面有了裂痕，可见这门是被多粗暴对待。
“吕一飞那队的，人不错，就这么定了，先挂。”
通讯切断，南柯眼底有了笑意，在看见这木门时又沉寂了下去。
轻轻敲门。
犹他疲备的道，“进来。”
房间刚收拾过，但大部分家具都有撞痕。
“晚上跟朋友出去？”
“没确定。”
“那就去吧。”犹他下了决定，此时，犹他斜靠在墙上，气氛压抑，手里捧的是过着鲜红红旗的骨灰盒。
南柯离开，出门去了图书馆。
犹他左手拿着盒子，右手轻扶着书架上的相片，“小言，儿子没了，南柯也会没吧。”声音压抑不住的悲伤。
南柯又会到他最熟悉的地方。
说来可笑，他最熟悉的不是犹他家，也不是他活了二十一年的山脉，而是五层楼的图书馆。
犹他跟管理员打好了招呼，南柯进了单独包间。
这里共有六排木质书架，茶具齐全，硬式沙发。
南柯看的是名人史。他对那晚林空愁和蒋文肆聊的华尊产生了兴趣。
不过可惜，全是些没用的废话，南柯难免感到失望。
这一晃便是一下午，人一旦沉浸在书里便会不由自主的深入，忘却一切。
“过来吧，我们在伽尔顿门口。”林空愁邀请。
南柯放下书，想起了萨菲。
“看看老师？”林空愁提议。
南柯无意见，也看见了白沉。
白沉应该是个腼腆的人，虽然他在部队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六人一齐进了伽尔顿，唯南柯与他们背道而驰。
南柯带了研究楼正中央巨大的警天比一年前相比改善很大，一个苍老的背影蹲在警天的头上。
南柯走过去，做了升降楼梯，在六楼扶手边。
“老师？”声音在空寂的研究楼里很突出。
研究楼里整体为蓝的墙似乎跃过几丝蓝光，带着点生气。
背影转身，撒菲身上脏乱，机油和灰尘黏在一起。
“呦，回来了？没说给我带点什么？”撒菲说的阴阳怪气，坐着升降梯来到南柯身边。
南柯面不改色，心里却有些不还意思。
他跟了撒菲三年，始终不能得知她到底喜欢什么。
“你小子！有脸空手回来！”撒菲锤了下南柯的后背，“部队怎么样？有什么不想干的报我名，记住了，你是制造机甲的。”
“嗯。”南柯心里并不在此，双眼粘上了警天，再也挪不开。
撒菲曾嘲笑过南柯，说南柯对机甲就像色鬼看见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美丽女郎。
话语粗鄙，南柯对此也就一笑而过，不可否认，他就是这个状态。
“死性不改。”撒菲嗤笑了一声，拉过南柯，与他一同站在升降梯上。
警天的能量晶核不过巴掌大，但这一颗便能带动一个部队的a型高级机甲。
能量晶核一共装了三颗。
“预计以后耗费能量晶核十颗。”
南柯听了撒菲的话皱眉。
十颗晶核，单单只是日后成功操作的保守估计，其中研究所浪费的晶核没有估计。
这样的项目，会给国家带来一定负担。
“现在技术就这样，我的精神力高却年迈只能一点一点改进，而其他人我又不放心。要知道，外星奸细已经渗透到了梵帝国，就像你最早的班主任，莉莉安。”撒菲叹了口气。
“莉莉安？”南柯问。
“烈德国派来的，是个狠角色，代号花妖，手段可不怎么高明。”撒菲不断往警天里输入精神力，引导着细小导线。
精神力对机甲有着重大作用，没有精神力的机甲只是模型，而有了精神力的机甲便是战友。
南柯见此不再说话，也跟着注入精神力。
一点点深入，南柯开始头疼，他的精神力消耗殆尽。
撒菲眼底已有了血丝，“你有天赋，但精神力太弱。”
南柯没回，这是事实。
实际上，精神力b级的人，只能在底层做机甲维修，可谁让南柯天赋高。
“你先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南柯有些意外，撒菲是个疯子，制造机甲的疯子，他一生中大部分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
他曾收过一个徒弟，叫冉求，如今却不知在哪。
南柯走出大门，而撒菲去实验室收拾东西。
“怎么这么慢，打你电话也没信号，”林空愁不满。
天色彻底了下来南柯在研究所里待了两个小时，林空愁就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
“抱歉。”南柯到街边自动贩水技里买了六瓶水。
“接下来去哪？”棕熊翻着手机。
“这么晚了，肯定酒吧呀，”吕一飞理所当然的带路。
曼莎是这一带最出名的酒吧。治安好，乐趣多。最抢眼的便是美女和烈酒。
曼莎是个地下酒吧，大门上雕刻着繁琐华丽的古
林空愁掏出了张银卡。
“兄弟你这没少来呀，”吕一飞有些意外的看着林空愁。
“家里有钱，我就玩呗。”林空愁理所当然。
其余人略感不适，林空愁是个好人，但此时说出了跨子弟才会说出的话。
曼莎贵宾卡共三等级，银、金、黑。
dj音乐震耳，舞池里跳动着女郎。
六人要了包间，开始了狼嚎。
南柯擦着杯壁，一口没喝，他从小到大，没尝过酒，犹他很少喝，但一喝就是烂醉，也更加杜绝了南柯喝酒的心思。
白沉先上头，脸通红，还吵着要酒。
陈杰有些扶不住他，发丝凌乱。
南柯更是干脆，一个手刀把白何打晕。世界安静了。
南柯扫了眼其他四人，“继续。”
四人互视一眼，没再想之前那样喝酒。
嗨了四小时，带到凌晨，六人出来。
白沉脖子都不敢转。
“喂，眼瞎吗？”嚣张的声音，熟悉的银发，正是将文肆。
将文肆坐在吧台上，任由那些女人攀着。
“你也在啊，”林空愁惊奇。
将文肆把头转向一边，晃了晃手中黑卡，付钱，来带几个人面前。
“你这也是...？没少来。”吕一飞干巴巴说道。
“我才没常来呢，别人送的。”蒋文肆解释，却又闭上嘴。
“你自己一人？”林空愁大声说道。
音乐声太大了，充斥耳边。
几人示意去外边说。
南柯头被震得发晕。蒋文肆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来曼莎挺少见的，大部分人都是结伴，曼莎里大家族的人很多，一个人来不安全。
蒋文肆自然的加入队伍。
“我先回。”南柯告别，不顾身后的挽留。
到了家，就他坐在客厅里。
“你喝酒了？”
“没。”南柯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别人喝的。”
“别去曼沙了，在那很容易惹上麻烦，我并非是什么家族之人，护不了。”犹他说的很直接，也现实。
“好。”南柯回房洗澡睡觉。
一夜无话。
“我后悔了，别去狼团，”犹他一早就叫起了南柯，递给他一杯诺尔可。
南柯这回没有答应。
犹他眼底明显有着青黑色，“金布尔就是死在狼团里。”
金布尔，犹他那仅十七岁的儿子。
“他因为我的意愿加入狼团，出任务时，为了胜利，狼团舍弃了他，呵，那是条命，狼团害了他，我也是凶手是一。”犹他平淡地说出这些话，他很冷漠，只不过深埋于心。
“我非他。”南柯吃了口面包。
“对，你不是他，随便吧。”犹他放下三明治，去了他的书房。
关上门，犹他脱力一般摊到靠在墙上，低压着声音，“我还是害了他....”
南柯收拾完餐桌，去了研究所。
早上七点，研究所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来来往往，各种机甲零件。
中间的玻璃罩内的警天上忙碌着撒非的身影。
玻璃罩是指纹、瞳孔、声控、刷脸、密码结合一体的。
撒菲总是能感应到南柯，撒非说，那是来自对机甲共同热爱的感应。
撒菲在玻璃罩上划出仅一人过的通道，输完密码，南柯进来。
撒菲眼底血丝艳红。
“休息吧。”南柯提议。
撒菲不以为然，外界说撒菲是个疯子其实并无道理。
他一旦研究起来，怕是世界末日也阻止不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