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审讯
北京市朝阳区公安局审讯室里……
“姓名？”
“方南。”
“年龄？”
“18周岁。”
“民族？”
“汉。”
“家庭地址？”
“北京市朝阳区常青街道307号。”
“现居地址？”
“北京市朝阳区常青街道307号。”
“家庭人员？”
“母亲和我。”
“母亲叫什么名字？”
“李萍。”
……
“你为什么出现在北山里？”
“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我只记得今天上午去长城玩，没过多会儿长城就发生了一阵地震。当时我正在北十八楼往出口处赶去，迎面刚好过来个奇特的女孩朝我这边匆匆赶来，我往左边让，她也往左边让，我朝右边让，她也朝右边让。最后把她弄急了直接搭着我的肩膀翻了过去，我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正从城墙上翻下山坡。我急忙上前到墙边查看，只见人影已经没入树林里去了。我转身想离开墙边的时候，突然从下面扔上来一个绳套套住了我的脖子，硬生生将我拽下了城楼，我当即摔晕。醒来的时候就是那个荒郊野岭的地方了，那女孩两眼正硬生生地盯着我。这时前方有一队部队人员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被那女孩拽进树林里隐藏了起来，我们偷偷地在后面跟踪部队，直到部队里的人走进了一座大山里，我就被女孩遣了回来，她告诉我回到原地等待救援就好。所以我就待在那里等着，原本打算自己摸索回来的，刚好看见天空中你们的飞机飞了过来。”
“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年龄嘛差不多二十来岁吧，长得挺好看的，瓜子脸，眼睛比较大，身高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样子，她扎了个马尾。全身都穿了黑色的牛仔外套，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
“你当时在长城上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么？”
“没有，就我们两个，北十二楼本来就没什么人。”
“那个女孩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之类的东西？”
“没有，反正我没看见。”
“你在大山里醒来的时候，遇见部队为什么不正面见他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这是那个女孩的意思，她说敌我不明，先不要暴露自己跟上去看看。我亲眼见过她的厉害，不敢不从。”
“那么你们最后跟踪部队跟踪到哪里了？”
“跟踪到一座大山前，部队好像进入了大山里。然后那女孩就把我遣了回来。”
“那座大山有什么异常之处，部队是怎么进入大山里面的？”
“大山前面有条小溪，我也不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进入大山内部的，他们说话的内容我听不到，但是那个侦察兵的手势一会儿指着溪底一会儿又指着大山。意思好像就是大山的入口在溪底。然后整个部队的人都潜入了溪水里了再也没有出来。”
“那座山距离你醒来的地方大概有多远，在什么方位？”
“东南方向，差不多十公里。”
“最后一个问题，武警发现你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什么刀类的金属器具，你又如何砍了那么多的植物摆成“sos”的？”
“那个黑衣女孩叫我回来的时候，我就问她即使我回去了我也不认识路。她说到了那里自有办法，然后我就回到了醒来的地方，那里已经有个sos，并不是我弄得，应该是女孩的人提前摆好的。”
这时对面的男警官朝起身朝方南走来，他手上拿着一张打印着密密麻麻字的纸:“看一遍吧，觉得没有问题就签了。”
保密协议！方南大致地看了下协议的内容，差不多就是说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是国家高级机密，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亲属，如有半点泄露后果自负。方南笑了笑，整件事情的过程他也没有全部坦白，不是故意隐瞒，他想到如果全部都坦诚相告的话，必然涉及到莫凌更深的目的，那么警察肯定会带着他亲自去大山里，这样又要跟莫凌照面了，这可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形了。那婆娘心狠手辣地手段他是知道的。若让她知道了他出卖了她，再落到她的手里或者同伴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方南二话不说，拔开笔帽，潇洒地在协议的右下方签了“方南”两个字。
男警官拿回那张保密协议。“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候客厅里好像来了你的家属，去看看吧。”
方南走出了小黑屋，在民警的带领下，走到了候客厅。很意外，候客厅里坐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方南喜出望外，原本他还以为是妈妈来了呢，正在脑海里思索着怎么跟她解释，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多年不见的大伯。“大伯，你怎么来了呀？”
“我怎么来了，小兔崽子，几年不见，长出息了啊，找你都找到公安局了。”方云山站起身来笑骂道。身高一米八的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不怒自威，可是在方南面前，明明想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却又在嘴角上扬的笑容面前出卖了自己。
“大伯，你可误会我了，我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进入公安局的，而是配合警察叔叔办案被请到这里来的。”
“哟，还有理了是不，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找公安同志问明白了，别以为我不知你是怎么进来的。”
“行了，大伯你就别磕碜我了。出去说吧，别赖在公安局过夜啊。”
“好，出去说，我到要好好听听你这臭小子这几年把我老方家的脸丢到什么样子。”
方南跟着方云山走出了公安局。公安局大门外停着辆奥迪车，方云山打开车锁，方南坐了进去。
奥迪车开到了一家饭店面前，方南走下车，看着饭店的闪亮的绿灯字念到“草原明珠”。转身朝着方云山嬉皮笑脸道：“阔气呀，吃顿饭都来这么大的饭店，大伯这几年生意一定做得很不错吧。”
方云山关上车门，看了眼方南笑道：“还行吧。”
方南跟着方云山走进了饭店：“真谦虚，啥时候准备带你大侄子一起发财啊。”
(本章完)
“姓名？”
“方南。”
“年龄？”
“18周岁。”
“民族？”
“汉。”
“家庭地址？”
“北京市朝阳区常青街道307号。”
“现居地址？”
“北京市朝阳区常青街道307号。”
“家庭人员？”
“母亲和我。”
“母亲叫什么名字？”
“李萍。”
……
“你为什么出现在北山里？”
“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我只记得今天上午去长城玩，没过多会儿长城就发生了一阵地震。当时我正在北十八楼往出口处赶去，迎面刚好过来个奇特的女孩朝我这边匆匆赶来，我往左边让，她也往左边让，我朝右边让，她也朝右边让。最后把她弄急了直接搭着我的肩膀翻了过去，我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正从城墙上翻下山坡。我急忙上前到墙边查看，只见人影已经没入树林里去了。我转身想离开墙边的时候，突然从下面扔上来一个绳套套住了我的脖子，硬生生将我拽下了城楼，我当即摔晕。醒来的时候就是那个荒郊野岭的地方了，那女孩两眼正硬生生地盯着我。这时前方有一队部队人员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被那女孩拽进树林里隐藏了起来，我们偷偷地在后面跟踪部队，直到部队里的人走进了一座大山里，我就被女孩遣了回来，她告诉我回到原地等待救援就好。所以我就待在那里等着，原本打算自己摸索回来的，刚好看见天空中你们的飞机飞了过来。”
“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年龄嘛差不多二十来岁吧，长得挺好看的，瓜子脸，眼睛比较大，身高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样子，她扎了个马尾。全身都穿了黑色的牛仔外套，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
“你当时在长城上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么？”
“没有，就我们两个，北十二楼本来就没什么人。”
“那个女孩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之类的东西？”
“没有，反正我没看见。”
“你在大山里醒来的时候，遇见部队为什么不正面见他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这是那个女孩的意思，她说敌我不明，先不要暴露自己跟上去看看。我亲眼见过她的厉害，不敢不从。”
“那么你们最后跟踪部队跟踪到哪里了？”
“跟踪到一座大山前，部队好像进入了大山里。然后那女孩就把我遣了回来。”
“那座大山有什么异常之处，部队是怎么进入大山里面的？”
“大山前面有条小溪，我也不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进入大山内部的，他们说话的内容我听不到，但是那个侦察兵的手势一会儿指着溪底一会儿又指着大山。意思好像就是大山的入口在溪底。然后整个部队的人都潜入了溪水里了再也没有出来。”
“那座山距离你醒来的地方大概有多远，在什么方位？”
“东南方向，差不多十公里。”
“最后一个问题，武警发现你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什么刀类的金属器具，你又如何砍了那么多的植物摆成“sos”的？”
“那个黑衣女孩叫我回来的时候，我就问她即使我回去了我也不认识路。她说到了那里自有办法，然后我就回到了醒来的地方，那里已经有个sos，并不是我弄得，应该是女孩的人提前摆好的。”
这时对面的男警官朝起身朝方南走来，他手上拿着一张打印着密密麻麻字的纸:“看一遍吧，觉得没有问题就签了。”
保密协议！方南大致地看了下协议的内容，差不多就是说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是国家高级机密，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亲属，如有半点泄露后果自负。方南笑了笑，整件事情的过程他也没有全部坦白，不是故意隐瞒，他想到如果全部都坦诚相告的话，必然涉及到莫凌更深的目的，那么警察肯定会带着他亲自去大山里，这样又要跟莫凌照面了，这可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形了。那婆娘心狠手辣地手段他是知道的。若让她知道了他出卖了她，再落到她的手里或者同伴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方南二话不说，拔开笔帽，潇洒地在协议的右下方签了“方南”两个字。
男警官拿回那张保密协议。“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候客厅里好像来了你的家属，去看看吧。”
方南走出了小黑屋，在民警的带领下，走到了候客厅。很意外，候客厅里坐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方南喜出望外，原本他还以为是妈妈来了呢，正在脑海里思索着怎么跟她解释，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多年不见的大伯。“大伯，你怎么来了呀？”
“我怎么来了，小兔崽子，几年不见，长出息了啊，找你都找到公安局了。”方云山站起身来笑骂道。身高一米八的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不怒自威，可是在方南面前，明明想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却又在嘴角上扬的笑容面前出卖了自己。
“大伯，你可误会我了，我不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进入公安局的，而是配合警察叔叔办案被请到这里来的。”
“哟，还有理了是不，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找公安同志问明白了，别以为我不知你是怎么进来的。”
“行了，大伯你就别磕碜我了。出去说吧，别赖在公安局过夜啊。”
“好，出去说，我到要好好听听你这臭小子这几年把我老方家的脸丢到什么样子。”
方南跟着方云山走出了公安局。公安局大门外停着辆奥迪车，方云山打开车锁，方南坐了进去。
奥迪车开到了一家饭店面前，方南走下车，看着饭店的闪亮的绿灯字念到“草原明珠”。转身朝着方云山嬉皮笑脸道：“阔气呀，吃顿饭都来这么大的饭店，大伯这几年生意一定做得很不错吧。”
方云山关上车门，看了眼方南笑道：“还行吧。”
方南跟着方云山走进了饭店：“真谦虚，啥时候准备带你大侄子一起发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