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NO.6 大概，也许，好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睡半醒的伏特加隐隐约约听见一声枪响，紧接着木板后面响起了说话声：
“为什么开枪？”
“又没人会听到......”
“笨蛋！如果他身后有人的话....”
伏特加吓了一跳，说话的人似乎在大步朝他走过来，这让他紧握住手里的枪。
“我看过了，后面是死路。”
“还真是.......”
“再找找其他的路吧。”
身后逐渐消失的脚步声让伏特加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抬手想擦汗的时候，一个略过脑海的想法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死路？他们刚刚说什么是死路？
伏特加伸手推了一下身后的木板，木板毫无反应，之后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那扇原先被他当做是出口的木板就是打不开。
难怪刚刚那些人进不来，因为它根本就打不开！伏特加感觉一阵凉意正顺着身后向上蔓延，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他感觉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跳起来，朝着左手边的那块木板跑去，不出所料他在撞上门的一瞬间被弹了回来——他来时候的门也被人从外面封死了，并且还异常的结实，之后无论他怎么撞击也无济于事。
好热，尽管伏特加脱下了身上的单衣还是觉得额头上汗水直淌，他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缺氧反应。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全力倚着门，他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一旦他躺下了，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真的出不去了？伏特加看了一眼手腕上紧扣着的，像表带一样的东西，上面一定有微型摄像头，他们正在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在意这场竞赛，那就不可能仍凭他们死在这个密室里。
终归还是年轻。琴酒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看着伏特加撞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里的半截烟插进了烟灰缸里，然后缓缓起身准备离开。但是随后他又停住了，而后像是看着枪口一样缓缓回头。他承认，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惊讶过了。
伏特加正对着屏幕微笑。
这是琴酒第二次看到伏特加脸上的笑意，他无法理解这种微笑的含义，但是这种微笑让他重新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他看着伏特加跳像头上方的那块木板和他一次次努力的过程。
最后他终于抓住了那块木板上的扶手，木板随之打开。
“真像他，不是吗？”
说话的是贝尔摩德，此时她正倚着boss的办公桌看着电视出神。
“岂、止、是、像，我有一种预感，苦艾酒。”
boss的回答比平常慢了能有一分多钟，并且这种咬文嚼字的语调一度让贝尔摩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那倒不好说，以他的性格来说.....”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您是说那个新人？”
贝尔摩德感觉这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但是“他”这个模棱两可的代词boss实在是用的太奇怪了。
“一定会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很显然boss根本没听见贝尔摩德刚刚的问题，他还在自顾自的说下去：“不过这个小孩的想法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反正没什么好印象。”贝尔摩德在惊讶之余接了一句。
“那太正常了，要是感觉他不错那才奇怪。”
果然很不对。贝尔摩德隐隐约约觉得boss今天说话总是怒气冲冲的，但是又似乎不是针对某一个人来的。
“您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boss直截了当的回答，贝尔摩德也不再多问，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了一段时间。
“不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赌一次。”
贝尔摩德看着再次打破沉默的boss，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和刚刚相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好啊。”
“我可是提醒你，上次琴酒的时候我已经赢过一次了。”
boss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低沉而嘲讽的语调。这让贝尔摩德觉得刚刚坐在她面前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好像，有太多的好像了。自从伏特加来了以后，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伏特加终于推开头上方的铁板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头上方的冷风夹杂着雨点让人睁不开眼睛，但却让伏特加觉得这是整个晚上受到的最好的礼物。
之前的半个小时几乎有十五分钟他都在原地打转，直到他感觉到身后从缝隙中隐约透过来的风，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透进来的，但既然能透进来风就说明那块木板一定是活的，后来那阵风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两次，然后彻底消失了，但伏特加还是凭着本能的方向感和之前摸索出来的规律找到了那块铁板。
伏特加站在原地没动，他感觉到头上有十几把枪在对准他。
“欢迎我们的第三个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既不褒也不贬的说，随后他被两个人拽了上来。
伏特加看着他的周围，天已经亮了好一会了，但是还在雾蒙蒙的飘着雨点。他正站在一个平台之上，十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正为在他的周围，他们远处坐着两个和他一样的幸存者，之前的两阵风就是这两个人推开铁板之后从外面吹进来的。而更让伏特加惊讶的是，他们的下方正是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坐卡车离开的那个前院，也就是说他们正站在组织的大楼顶端。
原来如此，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地下室，而几乎就是在最高层，而那些暗格就在他们楼下，并且几乎占据了一层楼的高度。难怪刚刚感觉走的方向总是倾斜的，话句话说他们被这些人刷的团团转。
“标签。”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伏特加的面前响起，他认出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琴酒。琴酒依旧穿着平常的那件皮衣，没穿雨衣也没撑雨伞，雨点正沿着他的帽檐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打在他的衣服上。
标签！伏特加愣住了：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了！
“你——的——标——签——”
琴酒不耐烦的朝着还在发愣的伏特加重复了一遍。
“.............”
伏特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因为琴酒朝他走了一步，紧接着他的领子就被琴酒揪住，他几乎被拎在半空中。
“你打算让我.......亲自去拿吗？”
伏特加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他看着琴酒正死死的盯着他右面的口袋。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位又发的什么神经，但伏特加还是掏了一下口袋想证明没有东西赶快让他放手。
然后就发生了至今让伏特加都感觉大为神奇的一幕，他竟然很神奇的从那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标签。琴酒也就放手让他摔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
“撤。”
琴酒朝着其他人打了个手势，平台上的人无声无息的陆续消失在铁板下方，伏特加跟在琴酒的身后最后一个走下台阶，原来的暗格很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笔直的走廊。但伏特加至始至终只看着两样东西发愣，一个是他手中的标签，另一个是走在他前面的那个高大的背影。
&&&
早上的小雨只飘了一会，就变成了漫天的大雪。尽管额外的除雪任务让负责清理尸体的工作人员忙的焦头烂额，但工作也总算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用波本的话说，竞赛总算是顺利结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对于他的这种乐天态度贝尔摩德总是轻嗤一声，然后发表一通话说早了难免会乐极生悲的哲学话题。只不过这一次连贝尔摩德也没有料到，她的话竟然会一语成谶。
事情是从伏特加突然从医务室里消失开始的，不知所措的医生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琴酒，十分钟之后走廊上的人就看见他连门也不敲的直接闯进boss的办公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办公室门今天突然有了隔音功能似乎不太现实，但现实就是办公室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就像是刚刚还在里面的两个活人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样，安静的让站在门外的人背后阵阵发冷。
“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请您放了他。”
琴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但很明显的失败了。在空旷而安静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显得单调而生硬。
“如果是在以前，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相比之下，boss的语气倒是依旧慢条斯理，在此之前他一直握着手里还有余温的马克杯一言不发。
“是的，我知道。”
琴酒淡淡的回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boss的话里所包含的危险成分：
“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请您放了他。”
“就这样？你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弟连门都不敲的闯进来？”
“因为再过一会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了。
琴酒直接了当的回答，显然他已经准备好迎接boss可以会出现的各种反应，但boss只是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松手让手里的马克杯掉在地上。伴随着短暂而清脆的碎裂声，一小滩咖啡的褐色液体顺着光滑的地板缝隙在不断的蔓延，直至流淌到琴酒的脚下。
门外响起了试探性的敲门声和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但是没一个人能进得来——琴酒在进来之后就已经锁上了门。
“你真是反了。”
boss冷冷的说到，同时伸手拿起话筒，但是琴酒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他拨号之前拔掉了电话线。
“你想干什么？”
boss质问道，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怒气。
“请您回答我。”
琴酒看到boss眼中罕见的惊讶，之后boss猛地摔掉手里的话筒站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怎么？我还不能出去了？”
他看着站在门前的琴酒，后者不置可否的不动也不回答。
“好，很好——”
boss突然抽出腰间的手枪，扔给琴酒之后径自把门打开：“让我看看，如果我真从这里走出去，你是不是会直接杀了我？”
“放了他。”
琴酒不再用敬语，但语气却几乎像是在请求。
“看来我真应该用用那些东西，来提醒你应该怎样跟我讲话。”
站在走廊上的boss看着身后跟出来的琴酒而后补充道：
“去审讯室等我。”
琴酒默然，他没去追正越走越远的boss，也没理会身后正面面相觑的手下。他转头看着窗外正持续猛烈着的暴雪，然后独自消失在走廊上。
(本章完)
“为什么开枪？”
“又没人会听到......”
“笨蛋！如果他身后有人的话....”
伏特加吓了一跳，说话的人似乎在大步朝他走过来，这让他紧握住手里的枪。
“我看过了，后面是死路。”
“还真是.......”
“再找找其他的路吧。”
身后逐渐消失的脚步声让伏特加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抬手想擦汗的时候，一个略过脑海的想法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死路？他们刚刚说什么是死路？
伏特加伸手推了一下身后的木板，木板毫无反应，之后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那扇原先被他当做是出口的木板就是打不开。
难怪刚刚那些人进不来，因为它根本就打不开！伏特加感觉一阵凉意正顺着身后向上蔓延，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他感觉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跳起来，朝着左手边的那块木板跑去，不出所料他在撞上门的一瞬间被弹了回来——他来时候的门也被人从外面封死了，并且还异常的结实，之后无论他怎么撞击也无济于事。
好热，尽管伏特加脱下了身上的单衣还是觉得额头上汗水直淌，他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缺氧反应。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全力倚着门，他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一旦他躺下了，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真的出不去了？伏特加看了一眼手腕上紧扣着的，像表带一样的东西，上面一定有微型摄像头，他们正在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在意这场竞赛，那就不可能仍凭他们死在这个密室里。
终归还是年轻。琴酒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看着伏特加撞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里的半截烟插进了烟灰缸里，然后缓缓起身准备离开。但是随后他又停住了，而后像是看着枪口一样缓缓回头。他承认，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惊讶过了。
伏特加正对着屏幕微笑。
这是琴酒第二次看到伏特加脸上的笑意，他无法理解这种微笑的含义，但是这种微笑让他重新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他看着伏特加跳像头上方的那块木板和他一次次努力的过程。
最后他终于抓住了那块木板上的扶手，木板随之打开。
“真像他，不是吗？”
说话的是贝尔摩德，此时她正倚着boss的办公桌看着电视出神。
“岂、止、是、像，我有一种预感，苦艾酒。”
boss的回答比平常慢了能有一分多钟，并且这种咬文嚼字的语调一度让贝尔摩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那倒不好说，以他的性格来说.....”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您是说那个新人？”
贝尔摩德感觉这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但是“他”这个模棱两可的代词boss实在是用的太奇怪了。
“一定会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很显然boss根本没听见贝尔摩德刚刚的问题，他还在自顾自的说下去：“不过这个小孩的想法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反正没什么好印象。”贝尔摩德在惊讶之余接了一句。
“那太正常了，要是感觉他不错那才奇怪。”
果然很不对。贝尔摩德隐隐约约觉得boss今天说话总是怒气冲冲的，但是又似乎不是针对某一个人来的。
“您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boss直截了当的回答，贝尔摩德也不再多问，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了一段时间。
“不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赌一次。”
贝尔摩德看着再次打破沉默的boss，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和刚刚相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好啊。”
“我可是提醒你，上次琴酒的时候我已经赢过一次了。”
boss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低沉而嘲讽的语调。这让贝尔摩德觉得刚刚坐在她面前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好像，有太多的好像了。自从伏特加来了以后，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伏特加终于推开头上方的铁板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头上方的冷风夹杂着雨点让人睁不开眼睛，但却让伏特加觉得这是整个晚上受到的最好的礼物。
之前的半个小时几乎有十五分钟他都在原地打转，直到他感觉到身后从缝隙中隐约透过来的风，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透进来的，但既然能透进来风就说明那块木板一定是活的，后来那阵风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两次，然后彻底消失了，但伏特加还是凭着本能的方向感和之前摸索出来的规律找到了那块铁板。
伏特加站在原地没动，他感觉到头上有十几把枪在对准他。
“欢迎我们的第三个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既不褒也不贬的说，随后他被两个人拽了上来。
伏特加看着他的周围，天已经亮了好一会了，但是还在雾蒙蒙的飘着雨点。他正站在一个平台之上，十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正为在他的周围，他们远处坐着两个和他一样的幸存者，之前的两阵风就是这两个人推开铁板之后从外面吹进来的。而更让伏特加惊讶的是，他们的下方正是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坐卡车离开的那个前院，也就是说他们正站在组织的大楼顶端。
原来如此，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地下室，而几乎就是在最高层，而那些暗格就在他们楼下，并且几乎占据了一层楼的高度。难怪刚刚感觉走的方向总是倾斜的，话句话说他们被这些人刷的团团转。
“标签。”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伏特加的面前响起，他认出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琴酒。琴酒依旧穿着平常的那件皮衣，没穿雨衣也没撑雨伞，雨点正沿着他的帽檐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打在他的衣服上。
标签！伏特加愣住了：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了！
“你——的——标——签——”
琴酒不耐烦的朝着还在发愣的伏特加重复了一遍。
“.............”
伏特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因为琴酒朝他走了一步，紧接着他的领子就被琴酒揪住，他几乎被拎在半空中。
“你打算让我.......亲自去拿吗？”
伏特加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他看着琴酒正死死的盯着他右面的口袋。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位又发的什么神经，但伏特加还是掏了一下口袋想证明没有东西赶快让他放手。
然后就发生了至今让伏特加都感觉大为神奇的一幕，他竟然很神奇的从那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标签。琴酒也就放手让他摔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
“撤。”
琴酒朝着其他人打了个手势，平台上的人无声无息的陆续消失在铁板下方，伏特加跟在琴酒的身后最后一个走下台阶，原来的暗格很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笔直的走廊。但伏特加至始至终只看着两样东西发愣，一个是他手中的标签，另一个是走在他前面的那个高大的背影。
&&&
早上的小雨只飘了一会，就变成了漫天的大雪。尽管额外的除雪任务让负责清理尸体的工作人员忙的焦头烂额，但工作也总算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用波本的话说，竞赛总算是顺利结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对于他的这种乐天态度贝尔摩德总是轻嗤一声，然后发表一通话说早了难免会乐极生悲的哲学话题。只不过这一次连贝尔摩德也没有料到，她的话竟然会一语成谶。
事情是从伏特加突然从医务室里消失开始的，不知所措的医生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琴酒，十分钟之后走廊上的人就看见他连门也不敲的直接闯进boss的办公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办公室门今天突然有了隔音功能似乎不太现实，但现实就是办公室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就像是刚刚还在里面的两个活人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样，安静的让站在门外的人背后阵阵发冷。
“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请您放了他。”
琴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但很明显的失败了。在空旷而安静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显得单调而生硬。
“如果是在以前，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相比之下，boss的语气倒是依旧慢条斯理，在此之前他一直握着手里还有余温的马克杯一言不发。
“是的，我知道。”
琴酒淡淡的回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boss的话里所包含的危险成分：
“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请您放了他。”
“就这样？你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弟连门都不敲的闯进来？”
“因为再过一会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了。
琴酒直接了当的回答，显然他已经准备好迎接boss可以会出现的各种反应，但boss只是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松手让手里的马克杯掉在地上。伴随着短暂而清脆的碎裂声，一小滩咖啡的褐色液体顺着光滑的地板缝隙在不断的蔓延，直至流淌到琴酒的脚下。
门外响起了试探性的敲门声和转动门把手的声音，但是没一个人能进得来——琴酒在进来之后就已经锁上了门。
“你真是反了。”
boss冷冷的说到，同时伸手拿起话筒，但是琴酒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他拨号之前拔掉了电话线。
“你想干什么？”
boss质问道，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怒气。
“请您回答我。”
琴酒看到boss眼中罕见的惊讶，之后boss猛地摔掉手里的话筒站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怎么？我还不能出去了？”
他看着站在门前的琴酒，后者不置可否的不动也不回答。
“好，很好——”
boss突然抽出腰间的手枪，扔给琴酒之后径自把门打开：“让我看看，如果我真从这里走出去，你是不是会直接杀了我？”
“放了他。”
琴酒不再用敬语，但语气却几乎像是在请求。
“看来我真应该用用那些东西，来提醒你应该怎样跟我讲话。”
站在走廊上的boss看着身后跟出来的琴酒而后补充道：
“去审讯室等我。”
琴酒默然，他没去追正越走越远的boss，也没理会身后正面面相觑的手下。他转头看着窗外正持续猛烈着的暴雪，然后独自消失在走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