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真后悔让她来
tue nov 25 11:02:54 cst 2014
庄子强带着龚凡梅和龚梦洁到了客运站门口：“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买车票。”
一句话把龚凡梅搞糊涂了：“我们不是去爬山吗？”
庄子强说：“是啊！”
“爬山还坐车？”
“不坐车怎么去？”
“你看这边上，不都是山吗？我们上去爬啊！”
“这种山能爬呀？到处都是草还有好多剌？”
“找没草没剌的地方慢慢上去呗！玩玩不就行了！”
庄子强郁闷地：“你们说的爬山，就是边上这种到处是草是剌的山啊？”
龚凡梅肯定地说：“是呀！“
龚梦洁也觉得龚凡梅说的对，她俩的意思是一致的，就在附近山上玩玩。看到他俩争执起来赶紧上去劝说：“凡梅呀，你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嘛，争什么争。”
龚凡梅看到庄子强红着脸不吭声就问：“那你说怎么爬吧，到那里爬？”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到文笔塔。”
龚凡梅反问道：“文笔塔在那里？”
“文笔塔在文笔山啊！”
“文笔山在那里？”
“文笔山在文山啊！”
龚凡梅疑惑地：“文山？你要带我们去文山？”
“是啊？”
“我的吗啊，你要带我们去文山？”一个想东一个想西俩人还争得面红耳赤的，龚凡梅不好意思地拉着龚梦洁的手笑弯了腰。
龚梦洁也惊奇地问：“文山离这里一百多公里，真要去文山？”
庄子强说：“是啊，只有那里好玩，旅游的人很多，文笔塔很有名，外国人都去看的。”
龚凡梅这才高兴地：“好！好！好！就到文山，那里是文山州的州府，大城市。”
庄子强也笑了：“文山你们没去过？”
龚凡梅瞟了庄子强一眼：“我们天天上班，那有时间去。”
庄子强明白了，说文笔塔她们是不知道误会了。
仨人坐上了公共汽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文山客运总站。
出了站门口就有好多拉客的人一拥而上大声地叫喊着：“到文笔塔吗？到文笔塔吗？”
龚凡梅和龚梦洁俩个真是大开眼界，城市比县城大得多很气派。城市是建在两山脉之间，长条形的东西方向布局。城市的道路一会过一座桥一会过一座桥，她俩还以为是有好多河呢，问了才知道河就一条，拐来拐去的。
城市两边都是山，山上绿树成阴怪石林立。这里的山又高又大，整个城市夹在两山脉之间，房子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到了文笔山下庄子强说：“上面那座高高的塔，就是文笔塔，台阶是后来新修的有五百八十八级，意思是我发发。”
龚凡梅高兴得连蹦带跳：“嘻嘻，我也要发发。”挽着龚梦洁的手走在前面。
她俩沿着徒峭的石台阶一步步艰难地往上攀登着，龚凡梅的嘴里还不停地数着上了多少级台阶的数字。
一、二、三级平台上栽有各种花卉千姿百态鲜艳夺目美不胜收，第四级平台边上种植的柏树高两层楼左右，就像一座座尖尖的绿塔显得亭亭玉立，就像身着绿装和少女排成行站立着。
文笔塔层层叠叠耸立在文笔山的最高处正面朝南，塔基和塔身皆为石条构砌，塔基边上的石栏杆每边长约二十米，把整座文笔塔围了起来，石栏杆的石柱两米多一个，高出石栏杆一个头，柱头上雕塑着十二生肖的图案，好似文笔塔的安全卫士。游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塔基四周石栏杆边俯视全城，悠闲自得地谈论着。
塔身为九层，高十三四米，底边长三米左右正方体棱柱，往上逐层收缩至塔刹，层层飞翘檐角，塔尖由石条逐渐收缩变小，上有莲花宝座，宝座中央有一葫芦为塔刹。
他们仨人来的晚了些，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来来往往的游人下山的多上山的少。游人看到他们就有人议论：“这么晚才来，那俩个穿运动装的肯定是一对，穿着时髦衣服的姑娘可能是妹妹。”
龚凡梅听后不高兴就当没听到昂着头两眼目视前方走自己的路，龚梦洁听后低着头微笑着。
又有人议论：“你说，怪不怪，要说有钱？媳妇怎么穿旧的运动服出来？”
龚梦洁脸都红了，游人中只有她和庄子强穿运动服上山不伦不类的，龚梦洁想：“庄子强是男的无所谓，自己一个姑娘穿着破的运动服到这种地方真丢人。”她很生气了甩开龚凡梅的手大声说：“就怪你！”
龚凡梅难为情地：“我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他会带我们到这里来？”
“你让我穿漂亮点，他看得顺眼，也好介绍个朋友嘛？还说是好朋友呢！”
龚凡梅没想到她会这么想，站着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龚梦洁做出付鬼脸眼睛瞪着龚凡梅：“你真是的，饱汉不知饿汉饥。”
龚凡梅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笑得路都走不动了。
龚梦洁继续跟她开玩笑：“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恨死我了！”
龚凡梅嘻嘻哈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庄子强在后面走的很慢，离距她俩十多步远，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心想：“凡梅的朋友就是审判官，肯定是说自己了。”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也没发现哪里不合适呀。
龚凡梅跑到石拦杆边往下看，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子强哥！子强哥！你来看看！你来看看！底下都是房子。”
庄子强急忙跑过去介绍：“那边高高的房子就是州政府，那边是州医院。”
龚梦洁喜欢看简介了解历史：“文笔山背靠老尖山，海拔两千柒百多米，传说老尖山是一位老寿星，文笔山是寿星胯下的坐骑。”
她看到这里有些不明白叫喊着：“庄子强！庄子强！你来看看！这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庄子强又跑了过来，看了看简介：“哦，是这样的，你要是站在那边很远的马鹿山仔细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两座山愈看愈像一个老寿星骑着一匹马。这种山叫仙人山，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所以说文笔山很有名的。”
龚凡梅看到庄子强半天没回来，走过来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嘛？你们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导游小姐正好给一队游客讲解：“文笔塔坐落在甸尾街北面的文笔山上，建文笔塔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弘扬文化激励后学。另一种说法是，甸尾街地脉太旺，每到街天人多了地下就会发出沉闷的嗡嗡声；乡民酒后常常打架斗殴伤及无辜，故建此文笔塔压地脉昌文运止械斗。塔正面弓门上方镶嵌一匾,上有书法家朱兴贤题写的，天门文运可定太平，这八个字实际上就是文笔塔的主题了。”
龚凡梅笑着说道：“我叫你们来没错吧，这座文笔塔还挺神秘的。”得意的嘻嘻嘻的笑着。
他们下山的时候，庄子强走在她俩的中间。庄子强问龚梦洁：“你在五七干校做什么的？”
龚梦洁自豪地说：“开拖拉机呀！”
庄子强不信：“你会开拖拉机？”
“是呀！别小看人，你以为呢，男女早都平等了，你还不知道呀。”
庄子强很佩服地哈哈哈的笑了：“没想到。”
龚梦洁问道：“你当什么兵？”
“侦察兵。”
“哟，那武功了得。”
“没，就学点擒拿。”
“嘻嘻嘻，打老婆肯定很厉害。”
庄子强哈哈的笑了：“打老婆还用擒拿，打伤了还得送医院，不自找吗？”
龚凡梅穿着高跟鞋走的很慢，被他俩甩在三丈开外了，听到他俩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在后面急了：“你们慢点走好不好呀！等等我！等等我！”
龚凡梅平时习惯穿平底鞋上班，今天穿上高跟鞋，上台阶的时候到不觉得下台阶遭罪了，只能横着走，脚脖子都扭疼了，实在走不动了。
庄子强小声地：“嗳，爬山穿高跟鞋，服了。”
龚梦洁提议：“我们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今天是阴天，那里都没太阳，他们找到一块平平的草地，摆开了野餐的战场。
庄子强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件件食品来，有水果有面包有饼干，还有鱼肉罐头，牛肉罐头午餐肉罐头。龚凡梅从没吃过，今天总算见识了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其别了。
吃着吃着龚梦洁说：“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龚凡梅嘻嘻哈哈笑了：“好好吃东西，你说什么梦话呀？”
龚梦洁笑着说：“不是了，我是想到刚才庄子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就想到咱们房背后的龙山，龙山的尾巴不是有个大落水洞吗？水不深说是有龙的。”
庄子强好奇地：“你们龙山真有龙啊？”
“老人说有龙的，龙上天看到过的。”
“那你说来听听。”
龚梦洁说：“龙山说是有龙的，没人敢往上埋人，埋了压到龙公鸡就不叫了，很早以前发生过很吓人。我爷爷去世后，杨兵家爷爷不就是管龙山埋人的吗？凡梅你说是不是？谁埋高点都不行必须要他看过才能埋。”
“自古以来有关龙山埋人公鸡不叫的事就有传说，有一个作家写过《龙山不可玷污》的小说，说的就是龙山上埋人公鸡不叫的事。”
“我们村每年清明都要去祭拜龙山的，杨兵家爷爷主持，女人不让上山只能在山脚下看。男人们天不亮点着火把上山的，祭拜完后他们一个个都要喝碗米酒才能下山，说是喝迷魂酒，为什么要喝不知道。”
“公鸡要在龙山上杀让它升天，去告诉上面的人下面平安无事，老人说公鸡是上天派下来天亮叫农民起床干活的。”
“爷爷给我讲过他小的时候有一天几个村寨的猎人，追赶着一只老虎困在龙山上，几天了都没下来，以为是饿死了一起上山去找没找到，原来有一个很隐蔽的山洞，知道老虎跑到山洞了。他们顺着山洞往前走，走着走着灯全灭了吓得赶紧往外跑以为是鬼神作怪，原来是里面没氧气灯灭了。这个山洞通大落水洞的，老虎从大落水洞跑出去了。”
“落水洞是圆的有两个篮球场大，四周都是土山围着有四五层房子深，底下没土都是竖立着的大石头，几百上千年冒水落水，石头没有棱角了光光的圆圆的，七零八落东歪西倒的站立着，大的有一间房子粗，小的都比牛身子粗，说是它们有根的会长的。水满的时候把它们全淹没了。”
“到了夏天雨季落水洞会冒出好多水带来好多鱼，老人说鱼是龙身上的虱子鱼是龙带来的。龙带来的鱼在水面上翻起浪花看得到抓不着，洞底怪石嶙峋没法下网，没法采用别的办法去抓，钓鱼也钓不上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在水里跳。”
“落水洞的水是通地河的，落水的时候很快，有时是一夜落完，有时早晨完全消失，会看到一股股雾气直冲云霄，朦朦胧胧弯弯曲曲的烟雾有时会变成像一条龙，有的人看到过就说是龙上天了。龙每年来一次，自古以来我们房背后的山就叫龙山，我们村就叫龙山寨。”
庄子强听完龚梦洁讲的故事，佩服得五体投地，哈哈哈地笑着说：“你真会讲故事。每个地方都有仙人的故事龙的传说，这些山山水水都是有生命的是永恒的，它们才是地球的主人，人只是过往的行客，生一批死一批来来往往都是到地球村来做客的。”
龚梦洁嘻嘻的笑了：“你说得也不错嘛，今天我们就是来文笔山做客的。”
龚凡梅听到他俩咬文嚼字一唱一合，只能傻傻地听着，一句话都插不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沮丧。恨自己书读少了，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瓜。别人呢谈得热火朝天的，真气人。真后悔让她来，自作自受心里难过得只想哭。
庄子强带着龚凡梅和龚梦洁到了客运站门口：“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买车票。”
一句话把龚凡梅搞糊涂了：“我们不是去爬山吗？”
庄子强说：“是啊！”
“爬山还坐车？”
“不坐车怎么去？”
“你看这边上，不都是山吗？我们上去爬啊！”
“这种山能爬呀？到处都是草还有好多剌？”
“找没草没剌的地方慢慢上去呗！玩玩不就行了！”
庄子强郁闷地：“你们说的爬山，就是边上这种到处是草是剌的山啊？”
龚凡梅肯定地说：“是呀！“
龚梦洁也觉得龚凡梅说的对，她俩的意思是一致的，就在附近山上玩玩。看到他俩争执起来赶紧上去劝说：“凡梅呀，你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嘛，争什么争。”
龚凡梅看到庄子强红着脸不吭声就问：“那你说怎么爬吧，到那里爬？”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到文笔塔。”
龚凡梅反问道：“文笔塔在那里？”
“文笔塔在文笔山啊！”
“文笔山在那里？”
“文笔山在文山啊！”
龚凡梅疑惑地：“文山？你要带我们去文山？”
“是啊？”
“我的吗啊，你要带我们去文山？”一个想东一个想西俩人还争得面红耳赤的，龚凡梅不好意思地拉着龚梦洁的手笑弯了腰。
龚梦洁也惊奇地问：“文山离这里一百多公里，真要去文山？”
庄子强说：“是啊，只有那里好玩，旅游的人很多，文笔塔很有名，外国人都去看的。”
龚凡梅这才高兴地：“好！好！好！就到文山，那里是文山州的州府，大城市。”
庄子强也笑了：“文山你们没去过？”
龚凡梅瞟了庄子强一眼：“我们天天上班，那有时间去。”
庄子强明白了，说文笔塔她们是不知道误会了。
仨人坐上了公共汽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文山客运总站。
出了站门口就有好多拉客的人一拥而上大声地叫喊着：“到文笔塔吗？到文笔塔吗？”
龚凡梅和龚梦洁俩个真是大开眼界，城市比县城大得多很气派。城市是建在两山脉之间，长条形的东西方向布局。城市的道路一会过一座桥一会过一座桥，她俩还以为是有好多河呢，问了才知道河就一条，拐来拐去的。
城市两边都是山，山上绿树成阴怪石林立。这里的山又高又大，整个城市夹在两山脉之间，房子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到了文笔山下庄子强说：“上面那座高高的塔，就是文笔塔，台阶是后来新修的有五百八十八级，意思是我发发。”
龚凡梅高兴得连蹦带跳：“嘻嘻，我也要发发。”挽着龚梦洁的手走在前面。
她俩沿着徒峭的石台阶一步步艰难地往上攀登着，龚凡梅的嘴里还不停地数着上了多少级台阶的数字。
一、二、三级平台上栽有各种花卉千姿百态鲜艳夺目美不胜收，第四级平台边上种植的柏树高两层楼左右，就像一座座尖尖的绿塔显得亭亭玉立，就像身着绿装和少女排成行站立着。
文笔塔层层叠叠耸立在文笔山的最高处正面朝南，塔基和塔身皆为石条构砌，塔基边上的石栏杆每边长约二十米，把整座文笔塔围了起来，石栏杆的石柱两米多一个，高出石栏杆一个头，柱头上雕塑着十二生肖的图案，好似文笔塔的安全卫士。游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塔基四周石栏杆边俯视全城，悠闲自得地谈论着。
塔身为九层，高十三四米，底边长三米左右正方体棱柱，往上逐层收缩至塔刹，层层飞翘檐角，塔尖由石条逐渐收缩变小，上有莲花宝座，宝座中央有一葫芦为塔刹。
他们仨人来的晚了些，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来来往往的游人下山的多上山的少。游人看到他们就有人议论：“这么晚才来，那俩个穿运动装的肯定是一对，穿着时髦衣服的姑娘可能是妹妹。”
龚凡梅听后不高兴就当没听到昂着头两眼目视前方走自己的路，龚梦洁听后低着头微笑着。
又有人议论：“你说，怪不怪，要说有钱？媳妇怎么穿旧的运动服出来？”
龚梦洁脸都红了，游人中只有她和庄子强穿运动服上山不伦不类的，龚梦洁想：“庄子强是男的无所谓，自己一个姑娘穿着破的运动服到这种地方真丢人。”她很生气了甩开龚凡梅的手大声说：“就怪你！”
龚凡梅难为情地：“我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他会带我们到这里来？”
“你让我穿漂亮点，他看得顺眼，也好介绍个朋友嘛？还说是好朋友呢！”
龚凡梅没想到她会这么想，站着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龚梦洁做出付鬼脸眼睛瞪着龚凡梅：“你真是的，饱汉不知饿汉饥。”
龚凡梅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笑得路都走不动了。
龚梦洁继续跟她开玩笑：“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恨死我了！”
龚凡梅嘻嘻哈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庄子强在后面走的很慢，离距她俩十多步远，没听到她们说什么心想：“凡梅的朋友就是审判官，肯定是说自己了。”从头到脚打量着自己，也没发现哪里不合适呀。
龚凡梅跑到石拦杆边往下看，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子强哥！子强哥！你来看看！你来看看！底下都是房子。”
庄子强急忙跑过去介绍：“那边高高的房子就是州政府，那边是州医院。”
龚梦洁喜欢看简介了解历史：“文笔山背靠老尖山，海拔两千柒百多米，传说老尖山是一位老寿星，文笔山是寿星胯下的坐骑。”
她看到这里有些不明白叫喊着：“庄子强！庄子强！你来看看！这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庄子强又跑了过来，看了看简介：“哦，是这样的，你要是站在那边很远的马鹿山仔细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两座山愈看愈像一个老寿星骑着一匹马。这种山叫仙人山，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所以说文笔山很有名的。”
龚凡梅看到庄子强半天没回来，走过来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嘛？你们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导游小姐正好给一队游客讲解：“文笔塔坐落在甸尾街北面的文笔山上，建文笔塔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弘扬文化激励后学。另一种说法是，甸尾街地脉太旺，每到街天人多了地下就会发出沉闷的嗡嗡声；乡民酒后常常打架斗殴伤及无辜，故建此文笔塔压地脉昌文运止械斗。塔正面弓门上方镶嵌一匾,上有书法家朱兴贤题写的，天门文运可定太平，这八个字实际上就是文笔塔的主题了。”
龚凡梅笑着说道：“我叫你们来没错吧，这座文笔塔还挺神秘的。”得意的嘻嘻嘻的笑着。
他们下山的时候，庄子强走在她俩的中间。庄子强问龚梦洁：“你在五七干校做什么的？”
龚梦洁自豪地说：“开拖拉机呀！”
庄子强不信：“你会开拖拉机？”
“是呀！别小看人，你以为呢，男女早都平等了，你还不知道呀。”
庄子强很佩服地哈哈哈的笑了：“没想到。”
龚梦洁问道：“你当什么兵？”
“侦察兵。”
“哟，那武功了得。”
“没，就学点擒拿。”
“嘻嘻嘻，打老婆肯定很厉害。”
庄子强哈哈的笑了：“打老婆还用擒拿，打伤了还得送医院，不自找吗？”
龚凡梅穿着高跟鞋走的很慢，被他俩甩在三丈开外了，听到他俩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在后面急了：“你们慢点走好不好呀！等等我！等等我！”
龚凡梅平时习惯穿平底鞋上班，今天穿上高跟鞋，上台阶的时候到不觉得下台阶遭罪了，只能横着走，脚脖子都扭疼了，实在走不动了。
庄子强小声地：“嗳，爬山穿高跟鞋，服了。”
龚梦洁提议：“我们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今天是阴天，那里都没太阳，他们找到一块平平的草地，摆开了野餐的战场。
庄子强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件件食品来，有水果有面包有饼干，还有鱼肉罐头，牛肉罐头午餐肉罐头。龚凡梅从没吃过，今天总算见识了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其别了。
吃着吃着龚梦洁说：“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龚凡梅嘻嘻哈哈笑了：“好好吃东西，你说什么梦话呀？”
龚梦洁笑着说：“不是了，我是想到刚才庄子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就想到咱们房背后的龙山，龙山的尾巴不是有个大落水洞吗？水不深说是有龙的。”
庄子强好奇地：“你们龙山真有龙啊？”
“老人说有龙的，龙上天看到过的。”
“那你说来听听。”
龚梦洁说：“龙山说是有龙的，没人敢往上埋人，埋了压到龙公鸡就不叫了，很早以前发生过很吓人。我爷爷去世后，杨兵家爷爷不就是管龙山埋人的吗？凡梅你说是不是？谁埋高点都不行必须要他看过才能埋。”
“自古以来有关龙山埋人公鸡不叫的事就有传说，有一个作家写过《龙山不可玷污》的小说，说的就是龙山上埋人公鸡不叫的事。”
“我们村每年清明都要去祭拜龙山的，杨兵家爷爷主持，女人不让上山只能在山脚下看。男人们天不亮点着火把上山的，祭拜完后他们一个个都要喝碗米酒才能下山，说是喝迷魂酒，为什么要喝不知道。”
“公鸡要在龙山上杀让它升天，去告诉上面的人下面平安无事，老人说公鸡是上天派下来天亮叫农民起床干活的。”
“爷爷给我讲过他小的时候有一天几个村寨的猎人，追赶着一只老虎困在龙山上，几天了都没下来，以为是饿死了一起上山去找没找到，原来有一个很隐蔽的山洞，知道老虎跑到山洞了。他们顺着山洞往前走，走着走着灯全灭了吓得赶紧往外跑以为是鬼神作怪，原来是里面没氧气灯灭了。这个山洞通大落水洞的，老虎从大落水洞跑出去了。”
“落水洞是圆的有两个篮球场大，四周都是土山围着有四五层房子深，底下没土都是竖立着的大石头，几百上千年冒水落水，石头没有棱角了光光的圆圆的，七零八落东歪西倒的站立着，大的有一间房子粗，小的都比牛身子粗，说是它们有根的会长的。水满的时候把它们全淹没了。”
“到了夏天雨季落水洞会冒出好多水带来好多鱼，老人说鱼是龙身上的虱子鱼是龙带来的。龙带来的鱼在水面上翻起浪花看得到抓不着，洞底怪石嶙峋没法下网，没法采用别的办法去抓，钓鱼也钓不上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在水里跳。”
“落水洞的水是通地河的，落水的时候很快，有时是一夜落完，有时早晨完全消失，会看到一股股雾气直冲云霄，朦朦胧胧弯弯曲曲的烟雾有时会变成像一条龙，有的人看到过就说是龙上天了。龙每年来一次，自古以来我们房背后的山就叫龙山，我们村就叫龙山寨。”
庄子强听完龚梦洁讲的故事，佩服得五体投地，哈哈哈地笑着说：“你真会讲故事。每个地方都有仙人的故事龙的传说，这些山山水水都是有生命的是永恒的，它们才是地球的主人，人只是过往的行客，生一批死一批来来往往都是到地球村来做客的。”
龚梦洁嘻嘻的笑了：“你说得也不错嘛，今天我们就是来文笔山做客的。”
龚凡梅听到他俩咬文嚼字一唱一合，只能傻傻地听着，一句话都插不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沮丧。恨自己书读少了，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瓜。别人呢谈得热火朝天的，真气人。真后悔让她来，自作自受心里难过得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