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学生
字体: 16 + -

第219章 色胆包天

    话分两头,张末莹和夏荻蕤看到陈华遥拿着车钥匙出‘门’,想来必有要事,相视一笑,嘿嘿,机会来了。

    赶紧扒干净碗里的米饭,把饭碗和脏碟子往洗碗池随便一扔就不理了。

    夏荻蕤换上一件张末莹的粉红‘色’带帽小外套,穿上牛仔‘裤’和帆布鞋,对镜子学着往脸上化妆,说:“囡囡,等下我们去哪玩?”

    张末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道:“当然说好了去酒吧的,那里帅哥又多又好玩又刺‘激’。诶……你不会化妆么,先打粉底。我有套短裙你要不要穿?你哥的旧衣服难看死了。”

    夏荻蕤站起身扯了扯牛仔‘裤’说:“天气那么冷不想穿裙子。”

    那条牛仔‘裤’紧绷绷的,紧紧箍住‘臀’部和大‘腿’,形成极其优美的玲珑曲线,她的‘腿’本来就十分修长,穿起牛仔‘裤’完全体现出那种味道。

    张末莹看着她翘‘挺’浑圆的小屁股,再看看自己同样位置略平的弧度,心中又嫉又妒,暗道:“哼!臭宝宝人小本钱倒不小么!”

    “我们还是不要在西区附近的好,我哥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肯定也是酒吧常客。如果偏有那么巧被他撞上,我就要挨打了。”夏荻蕤心思比较慎密。

    “那就去北城,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场子。”

    姐妹俩收拾完备,揣上几百块钱兴致勃勃出‘门’搭乘地铁。

    夏荻蕤头一次去酒吧这种所谓的“‘成’人娱乐场所”,谈不上有多喜欢,主要是出于好奇的心理。

    张末莹憋了好一阵子没有去玩,实在寂寞得紧,巴不得有人陪伴。

    两人来到北城莲‘花’区草莓路找到一家招牌光怪陆离的酒吧,霓虹灯四‘射’,上面有三个大大的‘花’体字:“蓝月亮”。

    张末莹笑道:“就是这里了,跟住姐姐不要走失哦。”拉着夏荻蕤走进去。

    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里面仿佛另一个世界,震耳‘欲’聋的英伦摇滚乐如‘波’‘浪’般袭来,暗淡暧昧的橘红‘色’光线令人想起了午夜小巷的发廊,桌椅板凳错落有致,中间一处舞池,对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在休息。

    来来往往的大多是年轻人,穿着稀奇古怪的服装,有的在桌边喧哗拼酒,有的伏在吧台上与‘女’孩调笑取乐,有的在舞池内拼命扭摆身体。

    夏荻蕤不觉皱了皱眉头,这场所看不出有什么好的。

    张末莹对此倒是熟‘门’熟路,大大咧咧找到一张空桌子让夏荻蕤坐下,又去吧台拿了两支啤酒和一杯橙汁。

    两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极品萝莉相对而坐,身边没有多余的男人,吸引了很多寂寞男士饥渴的目光,顿时便有几声轻佻的口哨在身边响起。

    张末莹见怪不怪,打开啤酒瓶盖重重顿在桌子上,道:“宝宝,敢不敢和我斗酒?”

    夏荻蕤马上‘挺’起荷包蛋大小的‘胸’脯:“斗就斗,你以为我怕你?”

    拿来两个骰盅,里面各六颗白‘花’‘花’的骰子,一人一只放在面前,张末莹讲明规则,道:“我们来玩‘讲大话’,每人只能摇一次骰盅,里面的骰子多少就是多少,不可以‘乱’动,自己可以看自己的骰子点数,不能让对方看到。六颗骰子中‘一点’可以随意变换任何点数,互相猜双方相加的点数,只能往上叫,不能越叫越小。”

    拿起骰盅随手一摇,说:“比如现在,我看不到你的点数,你看不到我的点数。我叫四个三,就是说我认为我们骰盅里面所有掷出来的点数,包括可以变换的一点在内,共有四颗三点。你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开,不够的我输我喝酒,有四个三点以上的,你输你喝酒。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往上喊,可以喊四个四点,四个五点,五个二点,五个三点,以此类推。”

    夏荻蕤何许人也,马上把规则搞清楚了,这是一种互相唬人的玩法,以玩‘弄’心理战术为主,因为对方互相看不到对方的点数,只能靠自己已知的点数进行推理。若是你叫八个四点,而我本身只有两个四点,根据常理推测你绝不可能掷出六颗骰子全是四点那么强,就可以把你给封了。

    当下两人重摇。张末莹掩住自己的骰盅不让夏荻蕤看到,说:“我先叫,五个三点,该你了。”

    夏荻蕤脸‘色’平静,抬起骰盅盖子一线,朝里面淡淡扫了一眼便即盖上,抱着双手笑道:“七个三点。”

    张末莹眼睛立即大了,好丫头,叫得这么绝!她本身有两个三和一个一点,因为一点可以自由变换的么,合起来就是三个三点了。对方难道有四个三点?这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不肯在夏荻蕤跟前‘露’怯,叫道:“七个四点!”

    “我封!我一个四点也没有。”夏荻蕤笑‘吟’‘吟’的打开骰盅盖子,里面既没有三,也没有四。

    张末莹被小丫头摆了一道,气呼呼灌了一杯酒,又重新来过。

    但玩‘弄’心理战术,她怎是智商一百八的天才小丫头的对手?没过几局便丢盔弃甲,输得一塌糊涂,喝了一瓶大半的酒,另有一小半是夏荻蕤是输了。

    两人玩得兴起,继续去要酒继续玩。

    “我叫六个五点,你敢不敢开?”张末莹气势汹汹的叫道。

    “有什么不敢的?”

    夏荻蕤刚要打开骰盅,有个衣着工整的‘肥’胖男人拉开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看了看两个斗‘鸡’般的‘女’生,潇洒地玩‘弄’着手里的zippo打火机,手腕黄金‘色’的江诗丹顿手表时时闪烁光芒,笑道:“长夜漫漫,两个小美人在这里喝闷酒,不觉得寂寞么?要不大叔陪你们玩玩?今晚的账全由我买单。”

    那男人大约四十岁上下,‘肥’头大耳,胡子刮得‘精’光,头发往后梳了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眼神‘露’出‘色’‘迷’‘迷’的意味,身后跟着两个黑‘色’西装的随从,气派不凡,正是上次在“西班牙海岸”餐馆见过的联缘电讯老板范昆。

    张末莹眼睛一瞪,道:“我们又没邀请你,还不快走开!”

    范昆紧盯着夏荻蕤,那沉静的容貌,恬淡的侧脸,成熟的‘性’感与年幼的清纯互相‘交’织而出的绝‘色’气质让人‘欲’罢不能,越看越是喜欢,笑道:“小美‘女’,徐总怎么不陪你出来?”

    正德赌场生死斗后,凤凰会丢失了苍梧路的地盘,范昆也被苏成涯责骂一顿,眼下正夹着尾巴做人。

    低调行事明显不是他的作风,但又不敢违抗外甥的命令,于是跑到酒吧去寻欢作乐。

    这时晚上八、九点钟,刚进酒吧就发现了夏荻蕤任黯淡灯光也掩盖不住的漂亮容颜。

    见小美‘女’没有说话,范昆又涎着脸笑道:“你叫什么名字?要不叔叔带你们出去玩吧,叔叔有很多钱的,随便你们想去哪里都可以。想买名牌衣服吗?项链、戒指、手链,高档手机,随便你们挑。”

    平时范昆在外头吊马子也不总是这么直接,或者说是庸俗的。社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美‘女’们的眼光越发挑剔了,胃口养得越来越刁,不光要求男人有财有貌,还得有气质、讲风度、有才华。

    约了美‘女’出去,首先要极有气氛的场所,比如五星级大酒店顶楼,俯瞰蝼蚁苍生,夜风习习,凭栏而立,‘吟’一句类似“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诗句,转身为美人儿戴上十克拉以上的钻石项链。

    又或是海边富有异国情调的南欧餐馆,在临海的窗边,鲜‘花’美酒相伴,用深邃而忧郁的眼神注视对方,手里轻轻晃动着一点二万美元一支的帕图斯红酒,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我行过许多的路,走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女’人。”

    这样,才叫做打动芳心。

    你要腆着怀孕八个月般的‘肥’油肚子,上前就对美‘女’说:“陪一夜多少钱,你尽管开个价。”那既傻气又低俗,没档次的美‘女’才会答应。

    像范昆依靠姐姐的裙带关系因此发展起来的暴发户,懂得什么叫做品位了?

    自从在西班牙海岸餐馆第一次见到夏荻蕤,为她惊心动魄的美丽而魂不守舍,茶饭不思,一个多月下来,体重从一百八十斤锐减至一百七十九点五斤。

    这时再次见到,欢喜得不知成什么样子,智商直线下降,只想拼命讨好于她。

    夏荻蕤毫不理会,冷冷道:“滚开,死‘肥’猪,这些东西我都不稀罕。”

    范昆忙说道:“啊?那你喜欢什么?只要你说得出的,我都能拿给你。”

    夏荻蕤自幼早熟,十三四岁的身体有着十八岁的心理,只有面对陈华遥才会娇痴发嗲,对上其他人就是完全成年人的成熟做派,黑白分明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说:“就算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你不觉得自己长得又胖又丑吗?投胎时身体和皮球合体,脑细胞被无机物渗透了吧?我要长成你这模样……不要说在酒吧晃‘荡’,就连出‘门’‘露’脸也是不敢,应该天天藏在‘床’底瑟瑟发抖,祈祷不被人道毁灭才是正经。”

    张末莹扑哧一笑。

    范昆的胖脸顿时像被大猩猩掐住脖子狠‘抽’嘴巴,由白转红,由红转绿。

    夏荻蕤又道:“你的丑是明摆的,像垃圾回收站里的一次‘性’泡沫饭盒那样真实具体,不用多说了。你能有多少钱?”

    范昆总算回过神来,听提到钱字,又转而骄傲,‘挺’直腰杆咳嗽一声道:“不多,钱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也就七八个亿了,从一环到六环几十套房子,象京还没我买不起的东西,咳咳……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其实范昆的资产不过几千万华币,能够动用的流动资金更少,不超过一千万,只是先前被美‘女’打击得狠了,千方百计想要赚回颜面,故意夸大数十倍,料想这东西就是把账本摆你面前也查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