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不可以自己打出去吗？”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毛东星也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要是她能跑出去，鬼才在这里呆着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毛东星试图用别的问题来掩盖自己的愚蠢。
“你的功力能恢复吗？”
何燕抿着嘴乐，用一种很亲切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该介绍一下自己？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吧？”
毛东星看着何燕，惊讶地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毛东星一直以为何燕能看出自己的身份哪，没想到她连这个法术都用不出来了。看来禁制她的人真的很厉害，象这种将所有实力全部封禁的法术，毛东星根本就没听过，将一个离俗期的高手直接封成普通人，这样的实力简直太可怕了，如果那个高手回来，看见自己在这里和他的犯人聊天，可能自己也要陪着何燕坐牢了。
毛东星想到这里，觉得这个沙发他坐着怎么也不舒服了，只想赶紧跑掉，有多远跑多远。
何燕看见黑猫在沙发上团团乱转，很是好笑的样子，发现他试图要跳回那个通风口的时候，她才张嘴叫住了毛东星，“你就这么丢下我了吗？”
“你就这么丢下我了吗？”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毛东星的身体停下了，近乎凝固的停止，他的心中一下子就翻滚起了这句话，五年前，敏敏曾经说过，自己拼死救出了她们姐妹，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过点，这句话几乎拥有打击他最深最柔软的心房的魔力，他曾经逃跑过，丢下了自己的父母，落荒而逃，虽然那是他父母让他逃走的，可那个情景依然时刻缠绕在他的梦中，虽然他那时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反抗的力量，虽然他之后拥有了力量杀了所有的仇人，可那个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母亲和父亲拦在门口，用身体挡住了仇人，看着他们身体上爆裂开的一个个血洞，生命在流逝，可对孩子的爱让他们坚强如铁屹立如山，不畏生死。
“孩子快跑！”这就是妈妈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并没有看毛东星一眼，她看着那个拿着枪的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毛东星不知道，他一直想看见妈妈的那时脸上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他已经淡忘了，忘记了母亲的模样，忘记了父亲的模样，甚至连仇人的模样都忘记了，他只记得那句话，和两个如山巍峨的背影，紧紧的抓着门框，用身体挡住了仇人的路，给最爱的孩子留下了一个用生命铺成的逃亡路。
“我不会丢下你的，再也不会。”这是毛东星心里最深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却被何燕的一句话就给点燃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悲伤。如果我有力量，我不会丢下父母，不会让他们为了我而放弃生命。我再也不会放弃任何人！
毛东星恢复了人形，身体上只穿着一条小巧的短裤，他不好意思的将储物空间打开，取出一套运动休闲衣服换上。
“我救你出去，跟着我走。”毛东星不是为了做好人，他只是觉得何燕的眼睛很象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带给了毛东星一种很慈爱很熟悉的感觉，让毛东星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不过是区区几分钟，他就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何燕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明明认出了毛东星就是那个几乎要了她命的妖怪，却什么也没说。
正邪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仇似乎在一种暧昧的默契中被遗忘了，毛东星查找着门的位置，何燕很乖巧地跟在他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眼神中有着太多的情愫了，让毛东星心跳如歌。
这个何燕和以前相比有太多的不一样了，只是毛东星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种种疑问刚升起就被他给压下了。
很快就找到了出去的大门。
大门在厚厚的海绵的包裹下和附近的墙壁没什么分别，这样的伪装只能偏偏没有法力的何燕，却不能拦阻毛东星。一拳就将整扇门给打飞了，厚重的铁门在走廊中撞击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沿着楼梯就跑下来了十几个手拿铁棍的混混，不说什么，动手就打。毛东星对付这样的普通人简直就是大汉和婴儿在比武，一指头一个，很快就放倒了一地。
跨过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十几个男人，毛东星走回何燕的面前，伸出手说：“我拉着你走。”
何燕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曾几何时有人也这么对她说过这句话，只是时光流转，那个人早已经魂飞湮灭了。如今的毛东星长的和他很象。两个人影在何燕的眼前渐渐重叠，她伸出手放进了毛东星的手心。
拉着何燕柔若无骨的小手，毛东星的心跳的好快，有一种失去很久的东西重新归来的感觉。难道上辈子曾经爱过她？毛东星暗自摇头，怎么可能，太荒谬了。
敌意已经被暧昧取代，两个人无言地向上走。
一路上不时跑出几个打手，不过这样的普通人只能抵挡几秒钟而已，就纷纷被毛东星轰倒了一地，只是毛东星怕自己多造杀孽，就没下杀手，只是打的他们惨叫起不来而已。
大概向上走了将近三十米的高度，足足有二百米的路，才走到了地面上。
地道外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地，盖了三四层的大楼就这么废弃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名下，每年要浪费不知道多少钱，就为了掩盖这么一个地下秘密基地。或许又是某个政府的部门干的吧！只是毛东星没有兴趣去查，他只想早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想看见孟小凡，想看见她的脸，用来抵挡何燕的脸。
何燕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悲哀。仔细看去却依然是那么的温柔迷人的微笑着。失去了功力的她，不应该有任何可以查看别人想法的能力。或许是错觉吧。
“我们分手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附近都是商业区，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的。”毛东星背对着何燕，慢慢松开了她的手。等了半响，毛东星没听见任何回答，他知道何燕在哭，很伤心很无声地哭。
“你修炼了几百年了，怎么这么软弱啊？”毛东星不敢回头看，就怕心防被攻破。没有男人能抵挡女人的柔弱哭泣，毛东星也不例外，他的心一下子就好乱好乱。
“我没有了法力，没办法保护自己。”何燕抽泣着说，就是不离开。
“可是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我可是妖怪！”毛东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深深的悲哀，如果不是妖怪的话，自己早已经死掉五年了吧？这个妖怪的身份虽然救了自己的命，也将自己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前进，没有退路的路，只有踏上以后才知道，不前进就要死，而且这个死亡是没有来生的死亡，是彻底的消散，是用无数代的轮回交换的危险道路。走上去了，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只能向着那个九死一生的机会走，过去了就不灭不死，永恒存在，过不去就成为世间的粒子能量，再也不会有意识出现了。说出自己是妖怪以后，毛东星的悲哀让自己几乎被击倒了，爱情不是一个妖怪可以奢求的东西，一个妖怪也不应该有什么爱情，它应该灭绝人性，只追求无欲无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什么都应该放下。可是毛东星寂寞，才三十年的生命就已经让他寂寞了，他怕寂寞，怕孤独，怕一个人睡觉，怕睁开眼身边什么人也没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所以毛东星追求他没有的爱情，不应该有的爱情，哪怕做一只猫，也要接近别人，能呆在别人的身边，就会让他有种不孤独的快活，虽然这个快活很单薄，可毛东星需要被重视。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毛东星才紧紧抓着孟小凡的爱情不放，也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显得那么需要关爱，孟小凡才会那么的希望能陪在他的身边。
“不怕，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何燕的语气很坚定，就好像她已经认识毛东星很久很久，对他很熟悉了一样。
毛东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觉得心中暖暖的，能有一个人理解自己，真的很好。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过去的悲伤，忘记了身边的危险，忘记了那个天魔对他的不怀好意，只有浓浓的满满的感动。
“跟我来吧，我送你去我的一个朋友那里。”
“那么我能见到你吗？”何燕对去哪里无所谓，只想知道能不能看见毛东星。
“能。”毛东星的回答闷闷地，似乎鼻子堵住了。
何燕的脸上绽放出了微笑，她跟在了毛东星的背后。
毛东星的脚步有点沉重，不过很快就轻松了起来。
敏敏打开房门，看见毛东星很是高兴，当她看见何燕的时候，她的脸上的惊讶谁都看的出来，寻找了好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何燕消失的太突然了，没有人能找到她，就算是七处也无法找到她，敏敏猜测一定是让本地隐藏很深的势力给抓走了，这时看见何燕的出现，她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毛东星，对他能找到何燕，而且和何燕一起来的意图很是不明白。
“咳咳，这是何燕，道家白山门的长老，正道代表，最近受了伤，暂时到你这里修养一段时间，我想你一定会答应的吧，你们都是为了正义而战斗的好人嘛。”毛东星的话很有点讽刺意味，不过这一点让何燕和敏敏都自动忽略了。两个女人互相打量了几眼，很快就在脸上浮现了微笑。
敏敏向下走了一步，拉起了何燕的手说：“姐姐能来，我很高兴的，我叫敏敏，姐姐快请里面坐，毛大哥，你也别站着了，快进来啊，娜娜见到你来看她一定很高兴的。”
“你的功力能恢复吗？”
何燕抿着嘴乐，用一种很亲切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该介绍一下自己？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吧？”
毛东星看着何燕，惊讶地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毛东星一直以为何燕能看出自己的身份哪，没想到她连这个法术都用不出来了。看来禁制她的人真的很厉害，象这种将所有实力全部封禁的法术，毛东星根本就没听过，将一个离俗期的高手直接封成普通人，这样的实力简直太可怕了，如果那个高手回来，看见自己在这里和他的犯人聊天，可能自己也要陪着何燕坐牢了。
毛东星想到这里，觉得这个沙发他坐着怎么也不舒服了，只想赶紧跑掉，有多远跑多远。
何燕看见黑猫在沙发上团团乱转，很是好笑的样子，发现他试图要跳回那个通风口的时候，她才张嘴叫住了毛东星，“你就这么丢下我了吗？”
“你就这么丢下我了吗？”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毛东星的身体停下了，近乎凝固的停止，他的心中一下子就翻滚起了这句话，五年前，敏敏曾经说过，自己拼死救出了她们姐妹，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过点，这句话几乎拥有打击他最深最柔软的心房的魔力，他曾经逃跑过，丢下了自己的父母，落荒而逃，虽然那是他父母让他逃走的，可那个情景依然时刻缠绕在他的梦中，虽然他那时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反抗的力量，虽然他之后拥有了力量杀了所有的仇人，可那个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母亲和父亲拦在门口，用身体挡住了仇人，看着他们身体上爆裂开的一个个血洞，生命在流逝，可对孩子的爱让他们坚强如铁屹立如山，不畏生死。
“孩子快跑！”这就是妈妈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并没有看毛东星一眼，她看着那个拿着枪的人，脸上是什么表情，毛东星不知道，他一直想看见妈妈的那时脸上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他已经淡忘了，忘记了母亲的模样，忘记了父亲的模样，甚至连仇人的模样都忘记了，他只记得那句话，和两个如山巍峨的背影，紧紧的抓着门框，用身体挡住了仇人的路，给最爱的孩子留下了一个用生命铺成的逃亡路。
“我不会丢下你的，再也不会。”这是毛东星心里最深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却被何燕的一句话就给点燃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悲伤。如果我有力量，我不会丢下父母，不会让他们为了我而放弃生命。我再也不会放弃任何人！
毛东星恢复了人形，身体上只穿着一条小巧的短裤，他不好意思的将储物空间打开，取出一套运动休闲衣服换上。
“我救你出去，跟着我走。”毛东星不是为了做好人，他只是觉得何燕的眼睛很象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带给了毛东星一种很慈爱很熟悉的感觉，让毛东星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不过是区区几分钟，他就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何燕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明明认出了毛东星就是那个几乎要了她命的妖怪，却什么也没说。
正邪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仇似乎在一种暧昧的默契中被遗忘了，毛东星查找着门的位置，何燕很乖巧地跟在他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眼神中有着太多的情愫了，让毛东星心跳如歌。
这个何燕和以前相比有太多的不一样了，只是毛东星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种种疑问刚升起就被他给压下了。
很快就找到了出去的大门。
大门在厚厚的海绵的包裹下和附近的墙壁没什么分别，这样的伪装只能偏偏没有法力的何燕，却不能拦阻毛东星。一拳就将整扇门给打飞了，厚重的铁门在走廊中撞击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沿着楼梯就跑下来了十几个手拿铁棍的混混，不说什么，动手就打。毛东星对付这样的普通人简直就是大汉和婴儿在比武，一指头一个，很快就放倒了一地。
跨过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十几个男人，毛东星走回何燕的面前，伸出手说：“我拉着你走。”
何燕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曾几何时有人也这么对她说过这句话，只是时光流转，那个人早已经魂飞湮灭了。如今的毛东星长的和他很象。两个人影在何燕的眼前渐渐重叠，她伸出手放进了毛东星的手心。
拉着何燕柔若无骨的小手，毛东星的心跳的好快，有一种失去很久的东西重新归来的感觉。难道上辈子曾经爱过她？毛东星暗自摇头，怎么可能，太荒谬了。
敌意已经被暧昧取代，两个人无言地向上走。
一路上不时跑出几个打手，不过这样的普通人只能抵挡几秒钟而已，就纷纷被毛东星轰倒了一地，只是毛东星怕自己多造杀孽，就没下杀手，只是打的他们惨叫起不来而已。
大概向上走了将近三十米的高度，足足有二百米的路，才走到了地面上。
地道外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地，盖了三四层的大楼就这么废弃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名下，每年要浪费不知道多少钱，就为了掩盖这么一个地下秘密基地。或许又是某个政府的部门干的吧！只是毛东星没有兴趣去查，他只想早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想看见孟小凡，想看见她的脸，用来抵挡何燕的脸。
何燕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悲哀。仔细看去却依然是那么的温柔迷人的微笑着。失去了功力的她，不应该有任何可以查看别人想法的能力。或许是错觉吧。
“我们分手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附近都是商业区，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的。”毛东星背对着何燕，慢慢松开了她的手。等了半响，毛东星没听见任何回答，他知道何燕在哭，很伤心很无声地哭。
“你修炼了几百年了，怎么这么软弱啊？”毛东星不敢回头看，就怕心防被攻破。没有男人能抵挡女人的柔弱哭泣，毛东星也不例外，他的心一下子就好乱好乱。
“我没有了法力，没办法保护自己。”何燕抽泣着说，就是不离开。
“可是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我可是妖怪！”毛东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种深深的悲哀，如果不是妖怪的话，自己早已经死掉五年了吧？这个妖怪的身份虽然救了自己的命，也将自己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前进，没有退路的路，只有踏上以后才知道，不前进就要死，而且这个死亡是没有来生的死亡，是彻底的消散，是用无数代的轮回交换的危险道路。走上去了，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只能向着那个九死一生的机会走，过去了就不灭不死，永恒存在，过不去就成为世间的粒子能量，再也不会有意识出现了。说出自己是妖怪以后，毛东星的悲哀让自己几乎被击倒了，爱情不是一个妖怪可以奢求的东西，一个妖怪也不应该有什么爱情，它应该灭绝人性，只追求无欲无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什么都应该放下。可是毛东星寂寞，才三十年的生命就已经让他寂寞了，他怕寂寞，怕孤独，怕一个人睡觉，怕睁开眼身边什么人也没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所以毛东星追求他没有的爱情，不应该有的爱情，哪怕做一只猫，也要接近别人，能呆在别人的身边，就会让他有种不孤独的快活，虽然这个快活很单薄，可毛东星需要被重视。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毛东星才紧紧抓着孟小凡的爱情不放，也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显得那么需要关爱，孟小凡才会那么的希望能陪在他的身边。
“不怕，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何燕的语气很坚定，就好像她已经认识毛东星很久很久，对他很熟悉了一样。
毛东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觉得心中暖暖的，能有一个人理解自己，真的很好。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过去的悲伤，忘记了身边的危险，忘记了那个天魔对他的不怀好意，只有浓浓的满满的感动。
“跟我来吧，我送你去我的一个朋友那里。”
“那么我能见到你吗？”何燕对去哪里无所谓，只想知道能不能看见毛东星。
“能。”毛东星的回答闷闷地，似乎鼻子堵住了。
何燕的脸上绽放出了微笑，她跟在了毛东星的背后。
毛东星的脚步有点沉重，不过很快就轻松了起来。
敏敏打开房门，看见毛东星很是高兴，当她看见何燕的时候，她的脸上的惊讶谁都看的出来，寻找了好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何燕消失的太突然了，没有人能找到她，就算是七处也无法找到她，敏敏猜测一定是让本地隐藏很深的势力给抓走了，这时看见何燕的出现，她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毛东星，对他能找到何燕，而且和何燕一起来的意图很是不明白。
“咳咳，这是何燕，道家白山门的长老，正道代表，最近受了伤，暂时到你这里修养一段时间，我想你一定会答应的吧，你们都是为了正义而战斗的好人嘛。”毛东星的话很有点讽刺意味，不过这一点让何燕和敏敏都自动忽略了。两个女人互相打量了几眼，很快就在脸上浮现了微笑。
敏敏向下走了一步，拉起了何燕的手说：“姐姐能来，我很高兴的，我叫敏敏，姐姐快请里面坐，毛大哥，你也别站着了，快进来啊，娜娜见到你来看她一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