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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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道歉

    mon mar 31 23:30:42 cst 2014

    39.道歉

    芭蕉暗恼林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这臭毛病误事,别人不清楚汤龙是什么人,芭蕉心里可是跟明镜一样。每当汤龙表现出一副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和善表情的时候,那就是要发作了,很明显,此时林泽要是没有几句合理的解释,芭蕉只有为了好兄弟和亲兄弟反目了。

    相反,林泽此时却比汤龙更加云淡风轻,半天憋出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向东一伙是我干掉的”

    汤龙依旧没有言语,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要挟。汤虎放下手中酒杯,提起一个啤酒瓶,只等大哥一句话,他便要林泽躺着出红太阳舞厅。同样,黎锐也没闲着,手伸向后腰,保证让汤虎手中啤酒瓶没有砸出手便让他死在当场。

    “听芭蕉说龙哥几年前在老家那边弄了个煤窑,本想着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只可惜结果是为他人徒做嫁衣,当官的一纸空文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呆了两个月。

    比起我,龙哥是老江湖,这些话我说的利索,也就不怕龙哥多想。这其中的门道龙哥可能早就摸索的明明白白了,同家只需要给镇上打个电话就毁了你不可估量的前途,打了你的脸不说,这营生的门路也被人活生生抢走。其中的黑箱操作,龙哥比我明白得要多得多,同样是混黑社会,同宝剑成了四口镇的首富,而我们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为什么?时代变了,没有钱没有权,做的就是狗都不如的渣仔,因为从来没有人会去埋怨凭什么石头可以把鸡蛋砸的稀巴烂”

    林泽稍作停顿,继续道:“我有钱,现在或许也算是有些权,但是我缺少像龙哥虎哥一样敢作敢为讲义气的兄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这有张很大的虎皮,但是我一个人撑不起来,如果龙哥能加入,一起作件能吓人还能办实事的大衣,我想,一切会不一样。当然,龙哥或是要去过那平凡日子,我林泽当然不会强求,可若龙哥想把这条路走到黑,那么,过来和兄弟一起闯,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向东只是一个没有远见的罗罗,你拿什么让我相信跟了你会有不错的前途?”

    “就凭吕海一家凭空消失,就凭很快我就会是新天地大酒店的主人”

    ……

    一阵沉寂过后,林泽说道:“龙哥考虑三天,虎哥和芭蕉是兄弟,无论走到那一步,只要不互相伤害感情,依然是朋友”

    “如果我们意见有分歧呢?”

    “听我的”

    哈哈哈

    “做兄弟!”

    “做兄弟”

    两个男人单手相握,不显半点矫情。

    气氛缓和下来,男人的世界就不能没有酒和女人,汤龙却出奇的不好女色,或者说控制的很好,正事谈完了,林泽便不再多言一句入伙之事。酒到兴处倒是说些荤段子与在场小姐共勉,最难为情的便是黎锐旁边的小月,两人坐到一块,却不怎么说话,爱情这种事不能用经验理论来指导,说来说去就是缘分来与不来的区别,局外人指手画脚只会显得下乘。

    人们之所以受苦的原因就在于没有自己的信念,却偏要做出照某种信念生活的样子。

    对于女人林泽和汤龙有着各自的节制,但芭蕉和汤虎却走得一个路数。黎锐提议去吃点烧烤,几人便往新街的烧烤摊去。南方人,食不厌精,这点林泽深有感触,在郑州呆了两年多,还真是对付着过来的,回到老家,哪有不慰劳自己的道理。

    老板一看人多,热情招呼几人坐定,芭蕉和汤虎两人从舞厅里带出两个小姐,喝酒吃肉都放的开,气氛倒是半点不输一旁坐着的四五个操东北口音的汉子。

    林泽翻烤着铁板上的羊肉片,瞟了一眼旁边桌的东北汉子,正奇怪四口这种地方怎么都南北交融到这程度了。

    “这些是同宝剑手下的爪牙”汤龙解释道,“那种位份的人,手下没点做脏活的外地人就是不方便”

    林泽点点头,这些魁梧汉子身上的戾气外露,看得出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主。似乎注意到林泽的目光,一个东北爷们,往林泽斜瞟一眼,一麻溜把手中几串羊肉瞬近嘴里,肉没下咽,却是跟上一杯高度四口特产的苞谷酒。

    邻桌汉子随意把手中竹签一甩,不偏不倚的落在黎锐旁边的小月身上,黎锐起身想去讨个说法,被林泽拽住。拦住了黎锐却堵不住汤虎嘀咕一句“麻辣隔壁的”,说是嘀咕却恰巧让邻桌之人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

    气氛剑拔弩张,却没有哪一方主动指名道姓骂开,汤龙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便继续吃着铁板烧烤,林泽用小刀仔细的给面前新鲜羊肉切片,放倒铁板上烤熟。

    没过一分钟,便又有一根竹签落到林泽面前的的铁板上,林泽嘴角微微上翘,目光一寒,手中小刀直线划出,半点误差没有便扎到扔竹签的东北汉子耳根。

    一声惨叫后两桌人同时起身。

    “草泥马勒个……”一个东北汉子话没说完,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黎锐手中勃朗宁对着汉子眉心,持枪平稳,保证任何突然情况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打爆对方脑袋。

    林泽一米七八的个在这几个东北汉子面前还是显得单薄,但气势半点不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林泽手拿刚刚那人丢过来的竹签,在汉子双眼之前比划,东北汉子双全紧握,却是忌惮黎锐手中枪。

    “骂了噶比的,有种单挑”

    “没种,给她道歉”林泽指着小月。

    “我道你吗隔壁!”

    啊!

    一声惨叫。

    林泽手中竹签插进汉子眼中,膝盖弯曲,顶中汉子裆部。旁边几个汉字跃跃欲试,但黎锐手中枪轮番指着有小动作的汉子。僵持数分钟,无人上前。

    “道歉!”

    “卧槽尼玛!”

    “黎锐开枪”

    “兄弟,等一下,对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东北汉子中一个四十来岁中年人上前一步。

    “不是你,也不是向我,向她”林泽眼露寒光,语气冰冷,毋庸赘言,血泊中才会练出这种视生命如草芥的果决。

    同时,几辆面包车在烧烤摊旁停下,二十来人下车,领头之人走向汤龙。

    “龙哥,这是?”

    “呵呵,没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