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战前夕
他们的速度很快,等到东岳国的士兵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如果他们有准备杀上一些士兵再走的话,他们可能还能杀一两个来个补偿,但是这些人目标太明确了,只是粮草,对于那些押送粮草的官兵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来的很快走的也很快!
“可恶!”看着已经没有了粮草的山谷走到,那东岳国的将领最先反应过来,首先是愤怒,然后的惊恐!在自己的手上丢了如此多的粮草,这回去了可不是不是能够一带而过的事情,以为押送粮草是意见很轻松的事情毕竟这两年来都没有出过事,却没有想到如今竟然出事了!在这最紧要的大决战的前夕!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所有的士兵都和那将领一眼一脸的死灰,但是他们没有人敢逃跑。去了可能只死自己一个,逃了可就是全家一起死了。
数日后在诏城,承城,哥城相继传来了其他三国粮莘被盗的事情,终于四国知道,暹月国开始行动了,看来迫月国也知道耗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接下去是要决战了。
遏月国的皇宫内,看到那些被戒灵而练完后首次出任务的战士。“做的不错。”在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抢夺了地方数车粮食,如果还叫差的话估计就没有好的了。
“不愧是墨儿,训练的人都不一样。有名字没有?”皇甫流云笑着抱着皇甫清墨说道,嘴角有着自豪的笑意。
夜无双抬头看了皇甫流云一眼,对皇甫流云的话嗤之以鼻,一个完全没有做过什么的人有什么好骄傲的。当然这些想法只是在心里想的,不会说出耗
“没有。”皇甫清墨随意的说道。皇甫流云不说他侧是给忘了要给这支队伍起一个名字。
“墨儿有没有想到什么名字?”皇甫流云看着皇甫清墨问道。
“你说。”皇甫清墨看了皇甫流云一眼说道。
“嗯,不如就叫墨卫好了。”皇甫流云说道。
“墨卫?末尾?”皇甫清墨抬头看着皇甫流云,亏他想的出来。
“不好?那墨儿自己想一个。”皇甫流云一听也是,怎么成了末尾了。
“墨云卫。”皇甫清墨抬头又看了皇甫流云一眼,说道。
“好!”皇甫流云的面上露出了大大的笑意,墨儿,这是你承认我的一种表达吗?
夜无双听到皇甫清墨的话,朝皇甫清墨看了一眼。少爷。藏在心间,低回婉转。
夜无双抬头看了皇甫流云一眼,对皇甫流云的话嗤之以鼻,一个完全没有做过什么的人有什么好骄傲的。当然这些想法只是在心里想的,不会说出光
有了一次的劫粮草事件,就会有第二次的类似事件,只是这次劫的不是粮草,而是兵器!
打仗损耗最多的除了粮草外就是兵器,如箭类的一次性消耗品。
打劫了粮草的翌日,皇甫清墨让斥候们去打探各国的消息,那些斥候已经被派到了各国通往暹月的主干道上。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安静的要命,这些人怎么都不动了?难道他们觉得那么些兵器就能攻破我国的城墙?”
“怎么可能?他们一定是在准备更多的兵器,这样才能更有把握!毕竟两年了,他们有不是都没有动过!”
“也是。老大,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有动静?”
“你们就不能安静会?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才不会,现在可是在乾坤戒内,如果这样还能被听到的话,那戒灵不就成了摆设了。”
“你们很闲?竟然谈论起我来了。“戒灵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的身后,幽幽的声音响起。
“没,没有。”那最先提起戒灵的人在不敢多说什么,安静的不在说话。
“咔嚓,咔嚓。”
‘来了!”所有人的心里想到,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因为和前一次的粮莘行动不同,有了上一次的粮草被劫事件后,各国显然的小心了许多,这次据说可是派了修行者跟着的,所以他们不能说话,谁知道修行者能不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如果坏事了那可就不好了六
“快点,这里可是粮草被劫持的地点,你们可不要忘了他们的下场。”那官兵大声喝道,似乎是在吓唬下面的人,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所有的人在听了那将领的话后,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而那混在官兵中的修行者也是,集中精神感知着周困的一切。
当那运兵器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时,所有的人身体都瞬间珊紧,如同一直准备扑击猎物的猎豹。眼睛盯着那马车。
“上!”瞬间动了起来!
混在士兵中的修行者,迅速的反应过来。
一个雷系法决甩出,就在那修行者以为会听到惨叫声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只是传来一声噼啪声。
接着就是一阵尘土飞扬,然后就发现原本转着兵器的马车都消失不见了,而那些人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
在他们的想法中,利用修行者来抓捕那些不会法术的人,简直是对修行者的侮辱,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可以万无一失的事情,竟然连对方人的样子都没有看到,更别说伤人了。
“呼呼!好险!好险!幸好殿下有先见之明,让我们用了八卦防御阵,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没有了。”一个高大的面上长着络腮胡子的男子拍着胸脯衣服我很怕怕的样子说道。
“行了,殿下的精明不用你高木说我们也知道。”另一个人看着那人的样子,一副厌恶的表情说道。
“高于!你那是什么表情!”高木一脸愤怒的样子看着那面露厌恶的男子。
“什么表情?你不知道?厌恶的啊,谁叫你明明一个七尺男儿,却要做出那衣服小媳妇的神情,我看着恶心呗。”那高于一脸你是笨蛋的样子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少说两句,都是玩笑,何必当真。”高罗看两人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劝到。
“老大,我们没有当真。”两人异。同声的说道,弄得边上的人都同情的看着他们的老大,只有老大当他们的吵架是一回事,其他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吵架那就和别人聊天一样,毛事也没!
看其他人看自己的表情,高罗也知道自己又牙珊了。
“好了,你们还不快去修炼,还在这里聊什么天?”戒灵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众人的身后,足足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是。”虽然被吓的不轻,却没有人敢抱怨,因为从这两年显出的经验来看,不让他吓上一吓,他是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越是抱怨他越是喜欢吓你,所以为了他们的小心肝着想还是不要抱怨的好。
见他们很是听话的去市练去了,戒灵显然是很满意他们的听话,面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
在东岳国与暹月国的新交界处,四国的皇帝静静的坐在一个茶楼内,这个茶楼如今已经没有人经营了,只是这次因为四国的需要在这里会晤,所以又被整理了出来。
“你们说该怎么办?”虎天军最先忍不住,看着其他三国的帝王说道。
“我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了不是。”岚斌先淡淡的说道。
“确实。”东明祥点头。
“既然如此,那大家商量个时间,何时动手?”北牧国的皇帝说道。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虎天军看着众人,他可是记得四国的粮饷以及把兵器可都找到了遏月国的偷袭的,问为什么知道是遏月国,这个如果其中任何一个国家有那样的军队,还会藏着掖着?早拿出来用了,早早的攻打了退月国,然后就该来对付他们了。
“怎么,兽人国没有准备好?”北牧国的皇帝看着虎天军。
其他的两人也是看着虎天军。
“胡说,当然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虎天军颇有几分恼怒的说道。
虽然被湛月国抢了一些,但是他们也有修行者,也有储物戒指,所以在发现用丰运不安全后,才用储物戒指的。
“既然如此,时间决定一切,如果在让他们准备下去的话,不知道到时候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岚斌先过当的说道。
“时间就定在半个月后!那一天刚好是百年一次的血日,正好以暹月国人的鲜血祭莫那血日!”虎天军看着其他三个国家的君王说道,面上露出了嗜血的神色。
“好!就在半月后的血日之期!”三人同时说道,这是的他们没有去猜忌对方的心思,因为这是最最重要的一次决战,没有人会在这个上面留手的,因为只要有一人留手,那么很可能是前功尽弃!
达成了共识,商量好了时间,四国的皇帝分别回了自己的国家。
在某一阴暗潮湿的空间内,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他们已经商量好时间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下?争取在那一天留给他们一些不错的礼物呢?”
“是!主人!”
“桀祟!我可是很期待血日到来的呢!桀桀!祟桀!”怪异的笑声回荡在这片阴暗的空间。
是夜,暹月国的皇宫内,暹华宫中
皇甫流云抱着皇甫清墨静静的躺在**,皇甫流云的双手霸道的环在皇甫清墨的腰间,皇甫清墨安详的躺在皇甫流云的怀里,两人沉沉的睡着。
对于今日白天四国的商议一点也不知情,还有那暗处的不明的敌人他们也不知道,此刻的遏月国的皇宫是安详的。
夜无双静静的站在御花园内,面色沉静,看着天上的银月,眼中一片清明冷漠,清冷的月光洒落他的眼中,让他那原本黑沉的眼眸镀上了一层亮眼的银色。
只是或许真的站的太久了的缘故,他的身形竟然慢慢的模糊了,仿佛融入了那一片黑暗的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
在他的身体的周围开始出现一层浓浓的墨色的雾,那雾黑的仿佛见周围的光线都吞噬了一般,那雾不停的翻滚着,偶尔稀薄之中可以看到夜无双的面色是那么的平静与安详。
夜无双就这样在花园中一站就是一整夜,直到天边微微泛白,夜无双身边的黑雾才被他收进体内。
御书房内,皇甫流云威严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水卫以及那斥候。
“说……”皇甫流云带着威严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
“启禀皇上,我们打探到消息,发现四国的兵马出现了大现模的调动,仿佛是要在最近一段时间内行动。”
“臣等怀疑他们可能会选在血日那天。”斥候突然说道。
“说。”皇甫流云看着斥候。
“因为血日那天天地间的怨气将会很重!而他们四个国家又都有打量的修魔者在军中,所以他们可能要利用这怨气来对付我们。”
“可是修仙者比修魔者。”皇甫清墨看着那斥候说道。
“但是我国也有修仙者,而且还差不多,同时我国的修仙者比其他国家的比较厉害!”斥候接着说道。
“他们的修仙者最多只能靠人数与我国的修仙者达到平衡,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国也有了修虎者的大量支持,所以他们想要用修魔者来对付我国是很正常的。”
“墨儿以为?“皇甫流云问着坐在不远处的皇甫清墨。
“他说的没错。”皇甫清墨点头同意了斥候的分析。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该准备了,不然可会让他们失望,毕竟他们将决战选在了血日,可是一个好日子呀。“皇甫流云的眼中露出了邪气的笑容。
“来人,传令下去,大军全面进入戒备状态!”皇甫流云看着上将军殷渲涛道。
“是!”殷演涛铿锵有力的应道,然后离开了御书房。
秋风呼呼的吹着,仿佛是天地为了那些在即将到来的那场大战中逝去的人们唱起的一曲挽歌。
血日,就和它的名字一样,中将成为一个不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