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本来就是流氓
wed may 06 21:43:09 cst 2015
黄毛的事情过去后李天昊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平静，今晚李天昊又是在二楼值班，习惯了一有时间就靠在护栏上偷看一楼的他，发现最近几天来赛路玩的一些人和以前不怎么一样了，也老有些不大不小的冲突发生。
李天昊所指的“一些人”是以前在这场子里混的，也就是暗地里看看场子卖些药什么的人，如以前的黄毛等人。
最近很少见到他们在赛路露面了，反而是一些其他地方的陌生面孔出现在了赛路，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能感觉没什么，但对于李天昊这样以前在小城里被人骂做流氓的人来说，其中的门道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此时赛路的三楼，李天昊最想上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地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圆脸胖子手里正拿着个电话放在耳边，“赫先生，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派人过这边来看看？哦，好的，好的，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刚才还一副笑脸接电话的胖子挂掉电话后脸色瞬间暴怒，用力把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并大声骂道“狗日的，又是等等，等等…都他妈的等了一个星期了，还要等。”
“金总，赫连武那边又不派人过来啊？”问话的是个五十岁样子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瘦子,在赛路上班的许多人都认识此人，他就是赛路明面上的总经理苟平，而赛路真正的主人却是刚才发怒砸掉手机的哪个胖子金万贯。
不得不说，姓金的爹妈没有给他白取这么个死要钱的名字，又是金子又是万贯的，那在老一辈的口里是金钱的象征啊，所以现在的金胖子也算对得起他这个名字了。
金万贯和苟平同是云南那边一个偏远小山村里出来的人，早些年来到这块儿地界淘金，在他们那批人中，年青时候的金万贯凭着自身的胆识和背后苟平的出谋划策，再借着几次不小的机遇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现在有了大把金钱和一点地位的金万贯就开始有点飘飘然了，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的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人也变得自大虚荣，连苟平这种同一个地方出来陪他一起闯天下的兄弟现在见着他面儿都得喊声金总，这是他的规矩，按他的话讲那就是这样才能显得有身份有气势。
余怒未消的金胖子不耐烦的对着苟平道：“苟三儿，你说这个月的份儿钱咋们是不是给他减点？”
苟平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所以打小村里的人就习惯叫他苟三儿，在村里就习惯了叫他小名的金胖子出来以后就一直没有改过口，随着地位的不断提升金胖子更是没有把这当过一回事，有无其他人在场的时候都这么叫，这让身为当事人的苟平很是苦恼。
“金总，这样做有些欠妥啊，虽然现在赫连武被那姓丁的弄得焦头烂额，我们这边也受到了波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跟他做买卖，有句话不是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吗，何况现在赫连武也还没有倒下去，我们还是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决断吧，现在该给的还是一分不少的给过去最好。”苟平想了想开口回答道。
金胖子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刚才说的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气话在里面，所以听了苟平的答复后便顺势而下的说道：“那过两天你就把这事情给办了吧，妈的最好是赫连武那王八蛋给姓丁的搞死才好。”
说完话的金胖子跟苟平打了声招呼就急不可耐的让他先忙去，等苟平出了三楼的门就看见一个金发美女正站在门口，瞟了眼这个不知道又是被金胖子从哪儿搞来的女人后苟三面无表情的往二楼走去。
等苟平下楼后金发美女开门来到金胖子身边，娇声道：“金总，你可让人家在外面一阵好等啊，你看这脚都站麻了。”说着就朝金胖子伸出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
早就急不可耐的金胖子一把将其抱过来按倒在三楼直视大厅的圆形水晶玻璃上，然后就在后面耸动开来，嘴里念叨着“心肝宝贝儿等下就赔偿你，昨天你不是说有一款项链很好看吗，等下我们就去把它买了。”听见这话的金发女人，嘴里叫得更加欢快了。
苟平下了三楼来到二楼扫视了一圈后就转身直奔地下车库去了，转身离去的他并不知道偏僻处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离去的身影。
夜市上李天昊、沈奎、余耀峰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周围，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李天昊吃了两口后望着正埋头大口吃面的沈奎道：“奎子，最近是怎么回事，来酒吧里玩的人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在社会上的朋友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
吃了两口面的沈奎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一下四周后小声的说道：“罩着我们酒吧这片儿地界的赫先生你们知道吧，上次和昊哥起冲突的黄毛那帮人在酒吧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就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当然黄毛他们每月也会给赫先生那边上贡，名义上说起来也算是赫先生人。”
耐不住性子的余耀峰吞下嘴里包着的面条开口说道：“奎子，这些我们都知道，说点有用的。”
被打断话的沈奎也并不生气继续讲到，“听说这次赫先生有麻烦了，这两年市里新崛起一伙以一个姓丁的年青人为首的势力，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和赫先生起了冲突，现在两边虽然没有全面开战，但也有了几次交手，最近酒吧里来闹事的十有**就是姓丁的人。”
听了这话的李天昊沉思了一下继续问道：“那姓苟的和姓金的胖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余耀峰赶紧扒拉掉碗里的一口面，抢先开口到“这事儿我知道，他们都是云南那边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苟平还有个外号叫苟三儿，苟平一直辅佐着金胖子到现在，别看苟三在外面很威风是赛路的总经理，实际上一切都是后面的金胖子说了算，对了，听说他们和赫连武还合伙在别地儿开了个赌场，听说生意很还不错。”
听了余燿峰的解释李天昊来了兴趣，笑着开口问道：“耀峰，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耀峰望着李天昊和奎子得意的说道：“黄锦秀跟我说的。”
“黄锦秀，就是公司的那个前台经理？你两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可是听说人家是离过婚的人啊。”李天昊又是好奇的问道。
可能也觉得这次勾搭上的女人太过“成熟”，有点不好意思的余耀峰回道：“嗯，就是她，我和她都只是玩玩而已，吃惯了白菜换个萝卜尝尝而已。”这次李天昊没有管余耀峰的私事，只是叫他有机会就多从黄锦秀口里套些关于金胖子他们的信息出来。
吃完夜宵后三人各自回了家，李天昊回去后两个室友并不在，显然下班后两人多半又是去哪儿潇洒了，按照以前的经验没个一时半会儿两人是回不来的。
洗漱完毕后李天昊来到他的小书桌前，从厚厚的一堆书籍中抽出一本隐藏在里面的小笔记本，拿起笔想了想今天和奎子他们的谈话，就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了。
笔记本是来赛路后才买的，已经用去了一大半，一小会儿的功夫李天昊就把早已在路上想好的东西全整理在了上面，里面赫然写着今天从奎子他们口中听来的各种消息，和金胖子等人的各种情况，合上笔记本李天昊又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回了原来的位子，这才伸了个懒腰上床去。
早上起来去公园里活动了一下，再在张大妈早点摊那儿吃了一顿早饭，对于李天昊来说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今天天气不错，李天昊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饭就回宿舍，而是又坐上了开往新华书店那个站的地铁，车上依旧是人群拥挤没有位置，李天昊找了个相对空闲一点的地方就开始了闭目养神，至从安可儿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坐地铁就不敢再偷看什么美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突然就不想了，李天昊给自己的解释就是，恐怕是留下了心里阴影的缘故。
没一会儿车就到新华书店的站了，下了车后李天昊径直就往新华书店走去，这个书店比较大，里面的书籍也比较齐全，有些时候没有事做的李天昊就喜欢跑在这儿来耗上半天的时间，虽然他没有读过多少书，甚至连大学都没上过，但他很喜欢书店的气氛，喜欢这种静静读书的感觉。
读书的时候不想读书，不读书了却喜欢读书，这对现在的李天昊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也许真的是因为来到了书店的缘故，所以现在就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无巧不成书”这个词语，当李天昊站在杂记怪谈类书架前抽下一本书的同时，对面一支雪白的玉手也抽下了挡住双方视线的一本女性小说，然后对望了一眼的两人同时都愣住了。
书架的对面是一张很难让李天昊释怀的面孔，李巧兮，对，就是那个在赛路当着众人泼了他一脸奶的女孩，当然那是牛奶，所以这是一个极其让李天昊难以释怀的女人。
先一步回过神来的李天昊把刚拿下来的书又放了回去，然后转身就往其他区域走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的李巧兮绕过书架来到李天昊身后，并张开樱桃小口在后面小声的说道：“对不起，上次的事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天昊的一声“嗯”所打断了，显然李天昊十分的不耐烦。
被打断话的李巧兮快步超过李天昊，然后站在他的面前，继续说道：“上次的事我已经叫文姐给你道了歉了。”
“嗯”，换来的依旧是一个字的答复。在家里被宠惯了的李巧兮怎能受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哼，立刻马着脸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下李天昊总算正面瞧了他一眼瞧并回答道：“是不是男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不知道哦我是男人吗，要不你试试？”说着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平时李巧兮所接触的人都是些所谓的“高级知识份子”和有身份的人，何成遇见过这么下流的回答，脸色涨红的望着李天昊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流氓”两个字。
绕过李巧兮继续往前走的李天昊在远处嘀咕了一句，“我本来就是流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李巧兮听见，气的脸色本就涨红的她站在原地直跺脚。
黄毛的事情过去后李天昊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平静，今晚李天昊又是在二楼值班，习惯了一有时间就靠在护栏上偷看一楼的他，发现最近几天来赛路玩的一些人和以前不怎么一样了，也老有些不大不小的冲突发生。
李天昊所指的“一些人”是以前在这场子里混的，也就是暗地里看看场子卖些药什么的人，如以前的黄毛等人。
最近很少见到他们在赛路露面了，反而是一些其他地方的陌生面孔出现在了赛路，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能感觉没什么，但对于李天昊这样以前在小城里被人骂做流氓的人来说，其中的门道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此时赛路的三楼，李天昊最想上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地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圆脸胖子手里正拿着个电话放在耳边，“赫先生，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派人过这边来看看？哦，好的，好的，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刚才还一副笑脸接电话的胖子挂掉电话后脸色瞬间暴怒，用力把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并大声骂道“狗日的，又是等等，等等…都他妈的等了一个星期了，还要等。”
“金总，赫连武那边又不派人过来啊？”问话的是个五十岁样子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瘦子,在赛路上班的许多人都认识此人，他就是赛路明面上的总经理苟平，而赛路真正的主人却是刚才发怒砸掉手机的哪个胖子金万贯。
不得不说，姓金的爹妈没有给他白取这么个死要钱的名字，又是金子又是万贯的，那在老一辈的口里是金钱的象征啊，所以现在的金胖子也算对得起他这个名字了。
金万贯和苟平同是云南那边一个偏远小山村里出来的人，早些年来到这块儿地界淘金，在他们那批人中，年青时候的金万贯凭着自身的胆识和背后苟平的出谋划策，再借着几次不小的机遇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现在有了大把金钱和一点地位的金万贯就开始有点飘飘然了，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的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人也变得自大虚荣，连苟平这种同一个地方出来陪他一起闯天下的兄弟现在见着他面儿都得喊声金总，这是他的规矩，按他的话讲那就是这样才能显得有身份有气势。
余怒未消的金胖子不耐烦的对着苟平道：“苟三儿，你说这个月的份儿钱咋们是不是给他减点？”
苟平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所以打小村里的人就习惯叫他苟三儿，在村里就习惯了叫他小名的金胖子出来以后就一直没有改过口，随着地位的不断提升金胖子更是没有把这当过一回事，有无其他人在场的时候都这么叫，这让身为当事人的苟平很是苦恼。
“金总，这样做有些欠妥啊，虽然现在赫连武被那姓丁的弄得焦头烂额，我们这边也受到了波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跟他做买卖，有句话不是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吗，何况现在赫连武也还没有倒下去，我们还是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决断吧，现在该给的还是一分不少的给过去最好。”苟平想了想开口回答道。
金胖子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刚才说的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气话在里面，所以听了苟平的答复后便顺势而下的说道：“那过两天你就把这事情给办了吧，妈的最好是赫连武那王八蛋给姓丁的搞死才好。”
说完话的金胖子跟苟平打了声招呼就急不可耐的让他先忙去，等苟平出了三楼的门就看见一个金发美女正站在门口，瞟了眼这个不知道又是被金胖子从哪儿搞来的女人后苟三面无表情的往二楼走去。
等苟平下楼后金发美女开门来到金胖子身边，娇声道：“金总，你可让人家在外面一阵好等啊，你看这脚都站麻了。”说着就朝金胖子伸出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
早就急不可耐的金胖子一把将其抱过来按倒在三楼直视大厅的圆形水晶玻璃上，然后就在后面耸动开来，嘴里念叨着“心肝宝贝儿等下就赔偿你，昨天你不是说有一款项链很好看吗，等下我们就去把它买了。”听见这话的金发女人，嘴里叫得更加欢快了。
苟平下了三楼来到二楼扫视了一圈后就转身直奔地下车库去了，转身离去的他并不知道偏僻处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离去的身影。
夜市上李天昊、沈奎、余耀峰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周围，每人面前都放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李天昊吃了两口后望着正埋头大口吃面的沈奎道：“奎子，最近是怎么回事，来酒吧里玩的人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在社会上的朋友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
吃了两口面的沈奎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一下四周后小声的说道：“罩着我们酒吧这片儿地界的赫先生你们知道吧，上次和昊哥起冲突的黄毛那帮人在酒吧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就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当然黄毛他们每月也会给赫先生那边上贡，名义上说起来也算是赫先生人。”
耐不住性子的余耀峰吞下嘴里包着的面条开口说道：“奎子，这些我们都知道，说点有用的。”
被打断话的沈奎也并不生气继续讲到，“听说这次赫先生有麻烦了，这两年市里新崛起一伙以一个姓丁的年青人为首的势力，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和赫先生起了冲突，现在两边虽然没有全面开战，但也有了几次交手，最近酒吧里来闹事的十有**就是姓丁的人。”
听了这话的李天昊沉思了一下继续问道：“那姓苟的和姓金的胖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余耀峰赶紧扒拉掉碗里的一口面，抢先开口到“这事儿我知道，他们都是云南那边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苟平还有个外号叫苟三儿，苟平一直辅佐着金胖子到现在，别看苟三在外面很威风是赛路的总经理，实际上一切都是后面的金胖子说了算，对了，听说他们和赫连武还合伙在别地儿开了个赌场，听说生意很还不错。”
听了余燿峰的解释李天昊来了兴趣，笑着开口问道：“耀峰，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耀峰望着李天昊和奎子得意的说道：“黄锦秀跟我说的。”
“黄锦秀，就是公司的那个前台经理？你两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可是听说人家是离过婚的人啊。”李天昊又是好奇的问道。
可能也觉得这次勾搭上的女人太过“成熟”，有点不好意思的余耀峰回道：“嗯，就是她，我和她都只是玩玩而已，吃惯了白菜换个萝卜尝尝而已。”这次李天昊没有管余耀峰的私事，只是叫他有机会就多从黄锦秀口里套些关于金胖子他们的信息出来。
吃完夜宵后三人各自回了家，李天昊回去后两个室友并不在，显然下班后两人多半又是去哪儿潇洒了，按照以前的经验没个一时半会儿两人是回不来的。
洗漱完毕后李天昊来到他的小书桌前，从厚厚的一堆书籍中抽出一本隐藏在里面的小笔记本，拿起笔想了想今天和奎子他们的谈话，就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了。
笔记本是来赛路后才买的，已经用去了一大半，一小会儿的功夫李天昊就把早已在路上想好的东西全整理在了上面，里面赫然写着今天从奎子他们口中听来的各种消息，和金胖子等人的各种情况，合上笔记本李天昊又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回了原来的位子，这才伸了个懒腰上床去。
早上起来去公园里活动了一下，再在张大妈早点摊那儿吃了一顿早饭，对于李天昊来说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今天天气不错，李天昊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饭就回宿舍，而是又坐上了开往新华书店那个站的地铁，车上依旧是人群拥挤没有位置，李天昊找了个相对空闲一点的地方就开始了闭目养神，至从安可儿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坐地铁就不敢再偷看什么美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突然就不想了，李天昊给自己的解释就是，恐怕是留下了心里阴影的缘故。
没一会儿车就到新华书店的站了，下了车后李天昊径直就往新华书店走去，这个书店比较大，里面的书籍也比较齐全，有些时候没有事做的李天昊就喜欢跑在这儿来耗上半天的时间，虽然他没有读过多少书，甚至连大学都没上过，但他很喜欢书店的气氛，喜欢这种静静读书的感觉。
读书的时候不想读书，不读书了却喜欢读书，这对现在的李天昊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也许真的是因为来到了书店的缘故，所以现在就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无巧不成书”这个词语，当李天昊站在杂记怪谈类书架前抽下一本书的同时，对面一支雪白的玉手也抽下了挡住双方视线的一本女性小说，然后对望了一眼的两人同时都愣住了。
书架的对面是一张很难让李天昊释怀的面孔，李巧兮，对，就是那个在赛路当着众人泼了他一脸奶的女孩，当然那是牛奶，所以这是一个极其让李天昊难以释怀的女人。
先一步回过神来的李天昊把刚拿下来的书又放了回去，然后转身就往其他区域走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的李巧兮绕过书架来到李天昊身后，并张开樱桃小口在后面小声的说道：“对不起，上次的事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天昊的一声“嗯”所打断了，显然李天昊十分的不耐烦。
被打断话的李巧兮快步超过李天昊，然后站在他的面前，继续说道：“上次的事我已经叫文姐给你道了歉了。”
“嗯”，换来的依旧是一个字的答复。在家里被宠惯了的李巧兮怎能受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哼，立刻马着脸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下李天昊总算正面瞧了他一眼瞧并回答道：“是不是男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不知道哦我是男人吗，要不你试试？”说着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平时李巧兮所接触的人都是些所谓的“高级知识份子”和有身份的人，何成遇见过这么下流的回答，脸色涨红的望着李天昊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流氓”两个字。
绕过李巧兮继续往前走的李天昊在远处嘀咕了一句，“我本来就是流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李巧兮听见，气的脸色本就涨红的她站在原地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