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都在往上挪
红星化肥厂轰动了，付振邦四人这趟出去，竟然为厂里带来了六百二十二万七千五百美元的订单，这可是美元啊，美元是什么，对领导来说，是政绩，对普通工人来说，就是奖金啊！
付振邦升职了，现在是常务副厂长，付新也升职了，现在红星化肥厂的销售科长，应该说，这次出去的四人，都升职了！
而且，这还只是内部升职，等上面研究清楚了，这些人应该还会升，包括蒋海洋他们那些留在厂里的，都会动一动！那时，就是上面的命令了。
家乐福商店也开始火起来了，这一次，付新利用外汇，从五羊城买了不少货物回来，至于店里没有这个钱付给他，这不是问题，等卖完了把本钱还给付新就是了，这是和兄弟们已经开的点，付新才不会去计较太多。钱只有流通，才能称之为钱，不然就是废纸一张。
至于付新买货物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都没有问，这叫做信任。只有付振邦，才清楚一点，但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付新帮外国人改进了一件很重要的产品，人家给了三十万美元的奖金。
孩子长大了，付新也没有去管付新在三十万美元怎么花，在付新出于纸永远包不住火的考虑，告诉他之后，付振邦只是叹了口气，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长大了，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以后不要再胡来了！”
……
“新子，我不想在厂里干了！”陈观鱼喝下一杯四特白酒，突然开口说道。
离付新成为红星化肥厂的销售科长的一个多月之后，付新、陈观鱼、蒋橙、刘义、杨过五人又凑在了杨过家，现在有了钱，所以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一起聚着餐。
“胖子，如果你真得不想干了，那就辞职吧，现在店里很忙，本来就需要加人，你去正好！不过，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你爹那里，你能说得通吗？”付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吃了几口酒菜，慢慢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嗯，我考虑好了，其实大半个月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昨天我跟我爹商量了一下，他说，如果我真得愿意这么做，那就大胆去做！”陈观鱼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那样子，生怕谁要抢光了似的。
“嗯，胖子，如果你真得要辞职来商店帮忙，没说的，掌柜的就是你的，我和你杨哥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我看你平时头脑灵活，鬼点子多，我觉得你很适合。当然，小新也很适合，只是他，现在是干部了，脱不了身。期待他来，还不如我自己干。”刘义也考虑一下，说道。
“呵呵！”付新听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现在想要脱身，确实很难，厂里面那些个领导，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怕我做不了啊！”陈观鱼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考虑了一下，怕自己做不好。
“这没什么的，不会可以慢慢来，我看你是做商人的料，不去行商，确实是埋没你了。”付新开玩笑的夸奖道。他确实对陈观鱼很有信心。
“呵呵！”陈观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新子，有一件事情一直忘了跟你说。”一直在“奋斗”的蒋橙，突然说道。
“什么事啊？”付新有些奇怪，自己应该没有落下什么事儿吧。
蒋橙抿了一口酒，说道：“就是你在上海给人答应弄化肥的那事儿，那人找到我们店里来了，当时你去五羊城了，所以你不知道。
他在我们这里闹了几天，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去求了我爹，我爹就卖了一些给他。不过我爹要我告诉，以后千万不要到那种人手里拿货了，那人简直贪得无厌！”
“怎么贪得无厌了？我不是只答应给他一吨左右的化肥指标了吗？当时我告诉你们了啊！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付新疑惑地问道。
“唉！别提了，那人，简直贪得无厌！他说他亲自跑来，要我们赔偿损失，最后左磨右磨，硬是让我爹给了二点五吨的指标给他，还威胁说要去告我们，他上面有人之类的，而且，他还是用出厂价要去的，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太无赖了！”蒋橙想到那件事情就很来气，她一连几天，都看到自己父亲很无奈地被那人纠缠着。
“唉！这事儿怪我，当时虽然我发现了他有那么一些贪心，不过我是抱着之向他要一次的心态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无耻，唉，真是对不起啊！”付新说完，不好意思地灌了自己一杯酒，以表歉意。
“嗯，下次不要找那种人就行了，那几天，确实把我爹给弄得狼狈了！”蒋橙也理解付新的无奈。
“嗯，现在有钱了，以后那货去五羊城挑好的拿，他那种东西赚不了几个钱，就算了！”付新应道。
……
“娘，我回来了！”眼见天已经黑了，黑的有点醉醺醺的付新，敲开了自己家的家门，本来刘义是准备送付新回来的，只是付新拒绝。
“小新，你这是在哪里喝了酒回来啊，怎么脸怎么红，对方也真是的，也不派个人送你回来，这么远的山路，万一出了点事儿，可怎么办啊！”心疼儿子的李芳华抱怨道。
“没事儿，娘，你就放心，我没醉，是我自己要求他们不用送的。”付新有些轻飘飘地说道。
“这还没醉啊，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倒点开水，知道你和你爹一样，喝了酒就要喝水喝个不停。”李芳华结果付新搭在手上的自行车，有些无奈地说道。
“小五，你怎么还没睡啊？”付新走进房间，见小五还在那里玩耍，于是问道。
“明天又不上课，娘说了可以让我多玩一会儿再去睡觉。”小五一边玩着付新给他制作的积木，一边说道。
“哦，那你三哥、四姐他们回来了没有？”付新接着问道。
“回来了啊，三哥和四姐考试没有考好，爹爹在里面给他们上课呢？”小五指了指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吐着舌头，坏坏地说道。
付新转眼看去，果然，里面传来了付振邦的声音，似乎，他伏羲还躺着中枪了，付振邦再拿他做反面教材。
付新听了，不禁在心底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汗！
“付新，你进来一下。”付振邦可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付新回来了，于是拉大声音向外面喊道。
“哦！”说完，付新就向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付新对于付振邦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他知道付振邦教训他，都是为了他好，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付振邦根本就没有骂过付新，反而表扬以及在外人面前炫耀，居多。
“嗯，你来看看这个卷子，他们两个说难，我离我读书也很多年了，对于他们的知识不太了解，你经常给他们辅导，你来看看。
如果不难，看我不叫他们把这张卷子抄十遍！你也别给我包庇他们，实话实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包庇他们，你也别想好过，你今天喝酒了是吧！”付振邦特意强调了付新喝酒的事情，肯定是如果付新包庇了眼前这两位，付振邦就会拿这个来说事儿。
“嗯，我看看。”付新接过付振邦递过来的卷子，看上面清秀的字迹，付新也知道这是妹妹付静的。
“我先看一下啊！”付新说完，心神就沉到这张卷子上面去了。
“这题应该用勾股定理来解比较好……嗯，这题是分式方程，这题是反比例函数……”付新一边看，一边小声地说道。
“怎么样，大概看完了吧！”几分钟过去了，大概是付振邦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向付新问道。
付新想了想，说道：“差不多了，这些题目，对于他们来说，确实难了一些，因为有些东西他们还没有学到。能考到八十一分，已经非常不错了！我估算了一下，就他们现在的水平，能考到六十五分到七十分，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嗯，如果你没骗我的话，那是我错怪他们了。”付振邦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去睡觉了，明天按说好的来，奖你们一人一毛钱，你们出去吧！我跟你们哥哥聊一会儿。”付振邦做错了，也没有道歉，而是指着付新，直接打发他们出去。
付文和付静也没有在意，两人一听没事儿了，而且拿到了奖金，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高高兴兴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见他们二人走了出去，付振邦开口说道：“付新，我跟你说一个事儿。”
“爹，你说吧，我听着呢！”付新回答道。
“是这样的，我呢，因为这一次立了功，上面决定把我的位置挪一挪，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留在红星化肥厂，担任厂长，你蒋叔上面已经有了安排，应该是到哪个市去做地委书记。我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我把调到团省委去当副书记。你看，我应该怎么选择啊？”付振邦有些欣喜地说道。
“爹，我只想问您两个问题，第一，您如果继续选择呆在厂里，你坐的稳吗？第二，您如果离开了工厂，去搞行政工作，您舍得你手里的技术，能习惯吗？”付新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了付振邦两个问题。
付振邦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递给付新一根，自己点燃一根，一边抽，一边思考了许久，才说道：“我决定了，我去团省委！”
付振邦是个有抱负的人，他并不甘心在这个厂子里混一辈子。
“嗯！那您就去吧，我支持您，家里的事情，您先不用管，过去便是，家里有我在，等您在那里安定下来之后，也可以将娘，还有弟弟妹妹们接过去。”付新并没有反对父亲的选择，而是大力支持。
付振邦也开口说道：“嗯，我去了省城，接你蒋叔位置的，那就一定是这次和我们一起的郭振峰了，有他在，你应该没事儿。对了，跟你说一下，上面没有动你，是觉得你年轻太小了，还需要磨练，你也别心生怨气。”
“我没事儿，爹，还有事吗？没有我就去睡觉了，刚喝了酒，好困。”付新心情平静地说道。
“去吧！”付振邦微笑着说道，他并没有起身，应该还要思考一下自身的问题。
付振邦升职了，现在是常务副厂长，付新也升职了，现在红星化肥厂的销售科长，应该说，这次出去的四人，都升职了！
而且，这还只是内部升职，等上面研究清楚了，这些人应该还会升，包括蒋海洋他们那些留在厂里的，都会动一动！那时，就是上面的命令了。
家乐福商店也开始火起来了，这一次，付新利用外汇，从五羊城买了不少货物回来，至于店里没有这个钱付给他，这不是问题，等卖完了把本钱还给付新就是了，这是和兄弟们已经开的点，付新才不会去计较太多。钱只有流通，才能称之为钱，不然就是废纸一张。
至于付新买货物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都没有问，这叫做信任。只有付振邦，才清楚一点，但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付新帮外国人改进了一件很重要的产品，人家给了三十万美元的奖金。
孩子长大了，付新也没有去管付新在三十万美元怎么花，在付新出于纸永远包不住火的考虑，告诉他之后，付振邦只是叹了口气，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长大了，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以后不要再胡来了！”
……
“新子，我不想在厂里干了！”陈观鱼喝下一杯四特白酒，突然开口说道。
离付新成为红星化肥厂的销售科长的一个多月之后，付新、陈观鱼、蒋橙、刘义、杨过五人又凑在了杨过家，现在有了钱，所以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一起聚着餐。
“胖子，如果你真得不想干了，那就辞职吧，现在店里很忙，本来就需要加人，你去正好！不过，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你爹那里，你能说得通吗？”付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吃了几口酒菜，慢慢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嗯，我考虑好了，其实大半个月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昨天我跟我爹商量了一下，他说，如果我真得愿意这么做，那就大胆去做！”陈观鱼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那样子，生怕谁要抢光了似的。
“嗯，胖子，如果你真得要辞职来商店帮忙，没说的，掌柜的就是你的，我和你杨哥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我看你平时头脑灵活，鬼点子多，我觉得你很适合。当然，小新也很适合，只是他，现在是干部了，脱不了身。期待他来，还不如我自己干。”刘义也考虑一下，说道。
“呵呵！”付新听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现在想要脱身，确实很难，厂里面那些个领导，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怕我做不了啊！”陈观鱼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考虑了一下，怕自己做不好。
“这没什么的，不会可以慢慢来，我看你是做商人的料，不去行商，确实是埋没你了。”付新开玩笑的夸奖道。他确实对陈观鱼很有信心。
“呵呵！”陈观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新子，有一件事情一直忘了跟你说。”一直在“奋斗”的蒋橙，突然说道。
“什么事啊？”付新有些奇怪，自己应该没有落下什么事儿吧。
蒋橙抿了一口酒，说道：“就是你在上海给人答应弄化肥的那事儿，那人找到我们店里来了，当时你去五羊城了，所以你不知道。
他在我们这里闹了几天，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去求了我爹，我爹就卖了一些给他。不过我爹要我告诉，以后千万不要到那种人手里拿货了，那人简直贪得无厌！”
“怎么贪得无厌了？我不是只答应给他一吨左右的化肥指标了吗？当时我告诉你们了啊！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付新疑惑地问道。
“唉！别提了，那人，简直贪得无厌！他说他亲自跑来，要我们赔偿损失，最后左磨右磨，硬是让我爹给了二点五吨的指标给他，还威胁说要去告我们，他上面有人之类的，而且，他还是用出厂价要去的，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太无赖了！”蒋橙想到那件事情就很来气，她一连几天，都看到自己父亲很无奈地被那人纠缠着。
“唉！这事儿怪我，当时虽然我发现了他有那么一些贪心，不过我是抱着之向他要一次的心态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无耻，唉，真是对不起啊！”付新说完，不好意思地灌了自己一杯酒，以表歉意。
“嗯，下次不要找那种人就行了，那几天，确实把我爹给弄得狼狈了！”蒋橙也理解付新的无奈。
“嗯，现在有钱了，以后那货去五羊城挑好的拿，他那种东西赚不了几个钱，就算了！”付新应道。
……
“娘，我回来了！”眼见天已经黑了，黑的有点醉醺醺的付新，敲开了自己家的家门，本来刘义是准备送付新回来的，只是付新拒绝。
“小新，你这是在哪里喝了酒回来啊，怎么脸怎么红，对方也真是的，也不派个人送你回来，这么远的山路，万一出了点事儿，可怎么办啊！”心疼儿子的李芳华抱怨道。
“没事儿，娘，你就放心，我没醉，是我自己要求他们不用送的。”付新有些轻飘飘地说道。
“这还没醉啊，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倒点开水，知道你和你爹一样，喝了酒就要喝水喝个不停。”李芳华结果付新搭在手上的自行车，有些无奈地说道。
“小五，你怎么还没睡啊？”付新走进房间，见小五还在那里玩耍，于是问道。
“明天又不上课，娘说了可以让我多玩一会儿再去睡觉。”小五一边玩着付新给他制作的积木，一边说道。
“哦，那你三哥、四姐他们回来了没有？”付新接着问道。
“回来了啊，三哥和四姐考试没有考好，爹爹在里面给他们上课呢？”小五指了指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吐着舌头，坏坏地说道。
付新转眼看去，果然，里面传来了付振邦的声音，似乎，他伏羲还躺着中枪了，付振邦再拿他做反面教材。
付新听了，不禁在心底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汗！
“付新，你进来一下。”付振邦可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付新回来了，于是拉大声音向外面喊道。
“哦！”说完，付新就向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付新对于付振邦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他知道付振邦教训他，都是为了他好，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付振邦根本就没有骂过付新，反而表扬以及在外人面前炫耀，居多。
“嗯，你来看看这个卷子，他们两个说难，我离我读书也很多年了，对于他们的知识不太了解，你经常给他们辅导，你来看看。
如果不难，看我不叫他们把这张卷子抄十遍！你也别给我包庇他们，实话实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包庇他们，你也别想好过，你今天喝酒了是吧！”付振邦特意强调了付新喝酒的事情，肯定是如果付新包庇了眼前这两位，付振邦就会拿这个来说事儿。
“嗯，我看看。”付新接过付振邦递过来的卷子，看上面清秀的字迹，付新也知道这是妹妹付静的。
“我先看一下啊！”付新说完，心神就沉到这张卷子上面去了。
“这题应该用勾股定理来解比较好……嗯，这题是分式方程，这题是反比例函数……”付新一边看，一边小声地说道。
“怎么样，大概看完了吧！”几分钟过去了，大概是付振邦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向付新问道。
付新想了想，说道：“差不多了，这些题目，对于他们来说，确实难了一些，因为有些东西他们还没有学到。能考到八十一分，已经非常不错了！我估算了一下，就他们现在的水平，能考到六十五分到七十分，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嗯，如果你没骗我的话，那是我错怪他们了。”付振邦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去睡觉了，明天按说好的来，奖你们一人一毛钱，你们出去吧！我跟你们哥哥聊一会儿。”付振邦做错了，也没有道歉，而是指着付新，直接打发他们出去。
付文和付静也没有在意，两人一听没事儿了，而且拿到了奖金，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高高兴兴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见他们二人走了出去，付振邦开口说道：“付新，我跟你说一个事儿。”
“爹，你说吧，我听着呢！”付新回答道。
“是这样的，我呢，因为这一次立了功，上面决定把我的位置挪一挪，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留在红星化肥厂，担任厂长，你蒋叔上面已经有了安排，应该是到哪个市去做地委书记。我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我把调到团省委去当副书记。你看，我应该怎么选择啊？”付振邦有些欣喜地说道。
“爹，我只想问您两个问题，第一，您如果继续选择呆在厂里，你坐的稳吗？第二，您如果离开了工厂，去搞行政工作，您舍得你手里的技术，能习惯吗？”付新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了付振邦两个问题。
付振邦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递给付新一根，自己点燃一根，一边抽，一边思考了许久，才说道：“我决定了，我去团省委！”
付振邦是个有抱负的人，他并不甘心在这个厂子里混一辈子。
“嗯！那您就去吧，我支持您，家里的事情，您先不用管，过去便是，家里有我在，等您在那里安定下来之后，也可以将娘，还有弟弟妹妹们接过去。”付新并没有反对父亲的选择，而是大力支持。
付振邦也开口说道：“嗯，我去了省城，接你蒋叔位置的，那就一定是这次和我们一起的郭振峰了，有他在，你应该没事儿。对了，跟你说一下，上面没有动你，是觉得你年轻太小了，还需要磨练，你也别心生怨气。”
“我没事儿，爹，还有事吗？没有我就去睡觉了，刚喝了酒，好困。”付新心情平静地说道。
“去吧！”付振邦微笑着说道，他并没有起身，应该还要思考一下自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