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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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七 哼着小曲回教室

    mon jul 20 17:46:26 cst 2015

    咳咳,万金友张开口,沉静片刻。

    “不会?”她问。

    “不,老师,是正背,还是倒背啊。”

    “你行,你能,你嘚瑟,正背。”

    “john snow was a famous doctor——.finally "king cholera"was defeated.”万金友不再啰嗦,一口气流利的背诵下来。不是吧,复读机啊。

    “都好好跟我学,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看到没,这就是榜样。”她简直要发疯了,这二货,惊喜不断哪。

    万金友轻松的坐下,二二的看了她一眼,小样的,不就背个课文么,小菜一碟,可是,你会背么?未必。

    尼玛,真是霍乱的一节课。

    铃声大作,万金友一头扎出教室,楼下狂奔。

    熊孩子,我说下课了么,她看着万金友一闪而逝的身形,摇摇头,算了,由他去,好学生哪是教出来的?

    万金友跑下楼,一头扎向校门。

    “站住!”一声狼嚎惊梦乡。

    尼玛,多事,万金友抬起头,保卫科长的大水泡眼珠子又甩出来,充血而膨胀,貌似昨晚劳作的不轻。

    “干啥?”

    “回家。”

    “出门条呢?”

    “啥,出门条,我回家要出门条干啥。”

    “没条,那就放学走。”

    “晕,还没放学啊。”回头一看,门厅中空荡荡的,哪有个人,放学时间,早挤满人了。晕,一拍脑袋,万金友突然想起,我说今天咋这么奇怪呢,放学了也不开校门,原来还不到放学的时间,不刚做完操么,还有一节课呢。只想着和她的约会了,把没放学这事给忘了。

    万金友心灰意懒的往回走,她约我干嘛呢?晕,谢特,不至于是约炮吧?嘿嘿,幸福死了。

    万金友走的又笔挺笔挺了。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哼着小曲一路游荡回教室。

    “友哥哥,你拉肚子么”屁股还没坐稳,白雪已送上关怀的目光。

    谢特,小胖子,你能不能少管哥的闲事啊,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她在和我约炮么?想也别想,哥不能用这么刺激性的话语摧残你花朵般稚嫩的心灵啊。

    万金友别过头。

    “那,你发烧了?”白雪往前再凑半寸。

    我的妈呀,这可咋整?就算你是藤,哥可不是你的树啊。一时片刻的不纠缠哥,会死么?

    万金友又往外挪动三寸。

    “那,你一定是饿了,背那么长的课文,哪能不饿?”白雪献上爆米花。

    神啊,救救你可怜无助的孩子吧。盯着白雪应该迷人的笑容,万金友哭丧着脸,跳楼的心都有,抬起手抓过一把爆米花塞在口中,味同嚼蜡,绕梁三日,奄奄不绝。

    “耶,多吃点,吃饱喝足不想娘。”白雪高兴起来,吃我的喝我的,嘿嘿,下一步人就应该是我的了吧,呵呵,只是想想都激动啊。生活啊,你是多么的美好;爆米花啊,你是多么的妖娆;友哥哥啊,你是多么的多么的让俺魂牵梦绕。

    尼玛,为了让你高兴,哥作出了多大的牺牲,也算对的起你痴心不改为哥抄写作业擦拭遗像了。万金友在白雪强大气场的震撼攻击下,终于溃不成军,良心发现,庆幸自己接过爆米花进而吃掉是多么英明正确的决策。

    终于他妈放学了,我的完美的空气啊,万金友一头射向校门,再他妈跟爷要出门条,你信不信,哥把一中给抄了,挖成个大水池,专养王八!

    白雪晕晕站起,这架势咋看咋像拉肚子啊,难道真拉了?拉了,你就说啊,别不好意思啊。姐印钞纸没有,手纸还是有两卷的。

    万金友第一个跑出校外,站在大榕树下,盯着宽阔的校门。不一会儿,稀稀疏疏出来三两个,东西散去。

    再过一会儿,大部队涌出来:推车的,甩手的;勾肩的,搭背的;低头的,昂首的;梦游的,激昂的;望天的,日地的;高的、矮的;胖的、廋的,虽样式各异,但晃荡的都是青春的眼睛。

    搜寻,搜寻,情绪高涨,万金友急切的搜寻那双会说话的专属于自己的眼神。

    不是,不是,还是不是。靠。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靠。

    来了,来了,万金友迎上去,她,抬起头,投出陌生的目光。

    靠,不是,万金友站在茫茫人海中,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盯着陌生的目光投出太息的叹气。

    她,收回陌生的目光,摇摇而去,留下陌生的心痛。她的身影,和她那团完美的空气是那么的神似。

    郁闷,万金友重新瞪大双眼,开出180度的全景视角,在人山人海中继续寻找。

    人群,继续潮水似的涌出,有潮水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方向,有方向就有畅望,有畅望就有芳香,我且看她如何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浮出太息般的目光,我希望逢着那个紫丁香一样的姑娘,她,她带着白色的迷人的芬芳。

    她,她带着太白色的迷人的芬芳。

    万金友简直如一根铁柱牢牢钉在大门外一米远坡道的中央,任凭车拱人推,岿然不动,只为,只为,寻找那一团的芬芳。

    人群渐渐稀疏下来,还不见她的身影,万金友急躁起来,是不是她已经出去了?摸出手机,没有她的号码。挠着头皮,万金友一阵懊悔,咋就从没想起来要她的手机号码呢。

    东西张望,没有她的身影,再往校园中投目,三三两两,零零星星,不是长的丑,就是长的胖,歪鼻子裂嘴没个好看相。

    终于最后一个人出了校园,校园彻底空荡起来,电动伸缩门咯咯吱吱,happy完事般嘶哑着闭合。

    尼玛,不是逗我玩吧?万金友突然失去了信仰。也不是四月一啊,难不成被放了鸽子?

    万金友抬起头,向校园内的高楼张望,再等3分钟,不来就走,哥的耐性以三分钟为度。

    暗处,一双眼睛一直在观察万金友,见他一直痴心等待,寻寻觅觅,芳心大慰。眼见,火候已到,那眼睛迈着步伐,向门口摇摇而来。

    5、4、3、2、1,万金友盯着秒表,眼看到时,转身就走。

    “等等我。”

    回过头,安舒小喘着,笑吟吟跑过来。

    “咋才出来,忙啥呢?”万金友瞬间心花怒放,懊恼一扫而光,快步迎上去,美妞在目,信仰上身。

    “打扫卫生。”安舒狡黠一笑。

    “啥,你们班中午打扫卫生,什么破制度。”万金友恨恨道。

    “嘿嘿,走吧。”安舒抬手拍万金友肩上,重重的,有点痛。有痛才有乐。

    两人聊着一路走去,万金友不时偷眼打量,几天不见,安舒又飘逸不少,不时的一阵微风,送来她别致的纯纯的体香。

    香风风熏得哥哥醉,这体香到底来自她哪一部分的细胞,万金友打开脑中的生物课本,下盲棋般注视着安舒的每一个部位,思考这个迷人的问题。

    “请吧”安舒收住脚。

    抬起头,万金友发现他们已经站在苏格拉底米线馆楼下。略略迟疑,逡巡不前。安舒搭手抓住万金友牵上楼去。

    站在二楼门口,万金友都头大了,谢特,早说啊,哥也没个准备。一看宽敞明亮的大厅,漂亮苗条着统一服装面带迷人微笑的嫩嫩的服务员,一声欢迎,水都要流下来,就知道这儿的消费绝对不低。万金友捏了下瘪瘪的口袋,跟着安舒继续往里走去。

    又迎上来一位服务员:“两位这边请坐,清幽干净,还能看到窗外的风景。”

    万金友和安舒面对面坐下,服务员递给安舒点餐单,安舒俯首轻描一眼,伸出指尖指点着道,就这个吧,两份,看那动作神气,显见的对此处非常熟悉,常客似的。

    万金友这才发现,安舒竟涂着指甲油,却说不准是何种颜色,遂问道:“你那指甲油什么颜色?”

    安舒抬起头,伸过指,亮在万金友眼前:“好看吗?”

    “嗯,真亮,闪闪的,真有恍若神仙妃子,天仙妹妹的感觉,这难道不是人间吗?”万金友巧舌如簧。

    “嘿嘿,样儿,这叫丁香紫。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涂抹指甲油了。”安舒从记忆之海内打捞水花。

    “哦,真是一位爱美的女——姑娘。”

    “嘻嘻。不是女汉子就成。”安舒莞尔,对万金友的赞赏,表示赞赏。

    不一时米线上来,还有五碟小菜,海带丝、萝卜条、黄瓜、豌豆、四个小蛋,皆装在精致的小瓷碟内。

    抬眼看米线,靠,了不得了。好大的一海碗,拳头大的一块四四方方的牛肉,镇妖神石般压在正中间。

    “吃”安舒拿起筷子,一双递给万金友,夹起两个蛋放在万金友碗中,端起小碟,剩下的两个倒入自己碗中。

    看安舒津津有味大快朵颐,万金友埋头一顿猛吃。谢特,真他妈香而过瘾,不一会儿,碗中只剩油晃晃的汤。

    “结账。”安舒放下餐巾纸,拉开随身小包。

    “一百一。”妹纸服务员乐颠颠跑过来,屁股摇的能当风扇用,也不怕把花花绿绿的钞票吹落他家,飘到门口乞丐的搪瓷缸内,老板奖赏一顿暴栗。他妈妈的,这年代钱是真难赚,屁股摇不成直升飞机螺旋桨都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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