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五 又想请假
sat jul 18 08:00:00 cst 2015
噼里啪啦，哗哗啦啦，下牛肉饺子般，教室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大家掌声绵绵，心内也没闲着，俱道，此番鼓掌又玩的是什么新花样？都抬起头等着她的解说。
“你看有些同学作业做的乌七八糟一塌糊涂。”她猛击桌上的英语作业：“你们再看万金友同学，虽然住院了，英语作业，每天都做，每天都交，还写的工工整整。你们也跟着好好学习学习。好了，万金友同学，你请坐吧。”她向万金友点头。
万金友坐下了屁股，坐不住心，尼玛，出啥状况了？啥时候写的英语作业，不是刚刚出院么。
嘿嘿嘿，白雪三指掩唇，傻傻偷笑，掩饰不住的胖脸肉颤，友哥哥，咱关系铁不，作业一次也没落下，天天帮你抄啊。
尼玛，这也行？太假了吧。
果然立马就出大事了。
“老师，那是白雪替他抄的作业。”尼玛实名举报。
谁，这么大胆，刷刷刷，大家扭头看去，但见赵康得意洋洋手舞足蹈，一副告密后的幸福满足劲。
瞬间石化，她的脸冰冻，她的唇颤抖，她的胸起伏：“万金友，你给我站出去，给我抄一千遍，不，一万遍。”
冤枉啊，妈啊，我可没让她给我抄写作业啊，白雪啊，白雪，你除了擦哥遗像帮倒忙，给哥招惹杀身之祸外还能干些什么？万金友低着头，溜出教室，不出去不行啊，即便被冤枉也要执行命令，不然就会被深深喜欢啊。
啪，讲桌爆响：“白雪，你也出去，你不乐意抄吗？拿着课本，外边窗台上，从头到尾，给我抄一万遍。”
妈呀，球也是身材，出去就出去，白雪白一眼讲台上的她，秀着完美的身材飘出去。
嘘！大家放下紧张的心情。
啪、啪、啪，讲桌简直要散架：“赵康，你也出去，我让你说话了么？我让你举报了么？说话要举手，你举手了么？我最痛恨告密者了。”她心内道，老娘正要树立个努力学习的典型激励大家呢，赵康你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公然揭出这事，这不令我难堪么？就你聪明啊，老娘没看出来啊，老娘弱智啊。你奶奶个爪的，出去好好凉快吧。这撒比孩子，咋看，咋像个缺心眼的货呢！
赵康低头，穿过满走道鄙夷的、不屑的、愤怒的目光，走出教室。好一副磕头碰蛋上，哭爹却死娘的狼狈相。
嘭，门虽设却被关。
“上课。”她说。
“起立。”班长喊。
“老师好。”众生云。
“好好，我好个茄子。坐下。”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主题单词：eggplant。
妈呀，台下众生望文生义：植物上长蛋，靠，这节课到底要学点啥啊。
出来教室，赵康往前走两步，万金友向他挥挥拳头，白雪射出吞噬一切的火光。他只好缩回来，靠在墙角，蹲下去，埋头入裆。
“友哥哥，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挨着万金友，背靠白色瓷砖墙壁，单脚点地，白雪怯怯的小声说，眼神闪烁不定。
“没事，小胖子，咱谁跟谁啊，要怪就怪赵康这个混蛋，狗日的，操他妈的，该死的东西，看我一会不捏死他。”万金友拳头攥的咯吧咯吧响，简直能挤出血来。
听到咯吧咯吧拳头响，赵康真糠起来，筛糠，双腿战战，抖动不停，简直要撑不住那二两半的脑瓜子，以头抢地耳。
“佛主保佑，我下课就跑。”赵康盯着面前飞舞的一只大肚蚊子露出贪婪的目光，让你没事找事白天晃荡出来打酱油，赵康猛然伸手一把攥住蚊子，小心露出指缝，一毫一毫的搜索，终于捏住蚊子修长苗细的大腿，塞入口中，大嚼特嚼，补充体能，为逃命做准备。
那蚊子咣当着半肚子未曾消化的鲜血，瞬间丧命，孕年早逝，魂归天国，阎王那儿诉苦告状去了。
“命啊，命啊。”阎王听罢捻须，举起放大镜，抖动着满眼芝麻糊仔细观察蚊子破裂的肚缝，老先生似的循循善诱，毁人不倦：“命苦不能怨鬼府，咱干的就是这收命的活啊，有冤屈就好好悔改，受够九九八十一难，投胎转世，做个大王八，活上万年。要不就投胎转世，做个杀猪的，活剥了那王八日的。或者做个城管，拆了他家祖传的房，收了他家自留的地，让他全家喝空气。哈哈，你说我这蓝图设计，妙也不秒？21世纪，能不能实现？”
嗯嗯，蚊子眼泪汪汪把头点，展翅高翔下油锅，踏上投生的征途。
和白雪肩并肩背贴墙壁瓷砖上，万金友想起花骨朵，那贴在窗上睫毛张扬的蝴蝶，如此说来，那白雪就是挂在墙上的一只硕大蛾子了。花骨朵一直冷冷冰冰，白雪始终热情似火。白雪成天忙活的活像一位大妈，花骨朵冷清如月宫嫦娥。
万金友瞥白雪一眼，其实，白雪面目身材也算工整，只是没有自己内心一直渴望的秀气苗条的身材，弯弯的眉，瓜子形的脸。而青春朝气的白净脸蛋，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引起自己热切的欲望，当然再配一副魔鬼的身材就更完美了。细细想来，无论月牙，招娣，洛莉抑或骨朵，虽然仪态各具，风情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能用苗条来述说身材。
“友哥，你想啥呢”白雪看着万金友沉思的样子，轻叹一声，低底问道。她特别喜欢万金友沉思的样子，他静静的封入自我的世界，眉头微皱，目光深邃，想到自得处满脸花开，露出神秘的笑容。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就叫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如果说，自己喜欢他，那必然就是从喜欢他静静的自沉开始。可是，他的世界仿佛很难进入，他可以和你说，和你笑，和你玩，和你耍，但他绝对会让你觉察到和他的距离感。
距离产生了美，白雪却为这美而惆怅。
他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一丁点不屑、不耐烦，玩世不恭。他说，他只喜欢花朵般漂亮的女孩子。
“嘿嘿，没想啥。”万金友，自沉半天，诡异一笑，终于想起回答白雪的问话。
他总是这样，拒绝侵入内心，唉，白雪内心下起丝丝的春雨，那雨绵而长而淡淡的轻怅，他是不是在想哪个女孩子呢？白雪忽然觉得世界好无聊。
万金友裤兜内摸出手机，按下开机键，打开菜单，看了时间，找到倒计时，输入时间，单等下课。撸上袖筒，60,59,58,30……我忍，我忍，万金友盯着手机上的秒表。
叮玲铃，铃声大作，-赵康拔腿就逃。
万金友早已蓄势待发，岂容错过，几步追上，堵在墙角，挥拳砸向赵康，碰到赵康恐惧绝望的眼神，忽然改拳为掌，巴巴两下，抽在赵康嘴巴上：“草拟妈的，让你嘴贱，让你告密，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三番五次害我。有能耐，你再去告啊。操，还造糠，造尼玛的粪去吧。”抬腿再踹一脚，万金友转身扬长而去。
她，出了教室，瞥一眼赵康红肿高耸的嘴，眼皮没翻，决然离去。
赵康捂着红肿的唇，愣在原地，那吃掉的蚊子的鲜血，从嘴角一滴一滴滴落下来，轻轻的滴落下来，映着万世永存的阳光，落向地面，碎成无数的尘埃。静静站立一会儿，赵康搓搓唇，脑瓜突然灵光一闪，日日奔回教室，不及坐下，同桌手中抢过心形小镜子，对着嘴看来看去，看着唇没有想象中的高，又用力搓了搓，一丝丝鲜血又渗出来。
“妈呀，你干嘛，还不快洗洗，都赶上八戒鼻子大了。”同桌抓着唇彩道。
“哎，哎，你看我这嘴够不够请一个假的。”赵康着急中充满着期盼。
“啊，”同桌的唇彩简直要咬断，又盯着他的嘴狠狠瞪两眼，愣了半日方说：“够，够，你真他妈的天才，这都能想的出来。”
“好的，谢谢，走了。”哐当，赵康扔下镜子，日日奔突出教室，一阵风似的跑入办公室，站在张招娣面前：“老师，你看我这唇，给蚊子叮的，都肿了，我水都喝不下去啊，哎呦呦，我疼，我得去挂吊瓶。”边说边狠狠心，死命往外扯扯嘴唇。
“怎么？又想请假？”张招娣冷冷道。
“嘿嘿。”赵康挠挠脑瓜“这次是真的，你看，都肿了么。”赵康边扯着唇边说。
“放下！”张招娣冷呵：“恶心人带管够的。还有哪儿疼，一并报上来，给你一年的假，回家好好挂去。”
“肚子不疼了，眼也不疼了，就嘴疼！”赵康放下唇放下手，直溜温顺的站好。
刷刷，张招娣写下假条：“走吧，啥时候打好，啥时候回来。回家让你妈给我回电话。”
“好的，老师。”赵康接过假条，简直如中了千万大奖，心花怒放，装模作样转身慢慢走出教室，撒脚丫子，突突奔向楼下，火箭筒般射出学校，招手拦辆出租，网吧奔去。
噼里啪啦，哗哗啦啦，下牛肉饺子般，教室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大家掌声绵绵，心内也没闲着，俱道，此番鼓掌又玩的是什么新花样？都抬起头等着她的解说。
“你看有些同学作业做的乌七八糟一塌糊涂。”她猛击桌上的英语作业：“你们再看万金友同学，虽然住院了，英语作业，每天都做，每天都交，还写的工工整整。你们也跟着好好学习学习。好了，万金友同学，你请坐吧。”她向万金友点头。
万金友坐下了屁股，坐不住心，尼玛，出啥状况了？啥时候写的英语作业，不是刚刚出院么。
嘿嘿嘿，白雪三指掩唇，傻傻偷笑，掩饰不住的胖脸肉颤，友哥哥，咱关系铁不，作业一次也没落下，天天帮你抄啊。
尼玛，这也行？太假了吧。
果然立马就出大事了。
“老师，那是白雪替他抄的作业。”尼玛实名举报。
谁，这么大胆，刷刷刷，大家扭头看去，但见赵康得意洋洋手舞足蹈，一副告密后的幸福满足劲。
瞬间石化，她的脸冰冻，她的唇颤抖，她的胸起伏：“万金友，你给我站出去，给我抄一千遍，不，一万遍。”
冤枉啊，妈啊，我可没让她给我抄写作业啊，白雪啊，白雪，你除了擦哥遗像帮倒忙，给哥招惹杀身之祸外还能干些什么？万金友低着头，溜出教室，不出去不行啊，即便被冤枉也要执行命令，不然就会被深深喜欢啊。
啪，讲桌爆响：“白雪，你也出去，你不乐意抄吗？拿着课本，外边窗台上，从头到尾，给我抄一万遍。”
妈呀，球也是身材，出去就出去，白雪白一眼讲台上的她，秀着完美的身材飘出去。
嘘！大家放下紧张的心情。
啪、啪、啪，讲桌简直要散架：“赵康，你也出去，我让你说话了么？我让你举报了么？说话要举手，你举手了么？我最痛恨告密者了。”她心内道，老娘正要树立个努力学习的典型激励大家呢，赵康你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公然揭出这事，这不令我难堪么？就你聪明啊，老娘没看出来啊，老娘弱智啊。你奶奶个爪的，出去好好凉快吧。这撒比孩子，咋看，咋像个缺心眼的货呢！
赵康低头，穿过满走道鄙夷的、不屑的、愤怒的目光，走出教室。好一副磕头碰蛋上，哭爹却死娘的狼狈相。
嘭，门虽设却被关。
“上课。”她说。
“起立。”班长喊。
“老师好。”众生云。
“好好，我好个茄子。坐下。”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主题单词：eggplant。
妈呀，台下众生望文生义：植物上长蛋，靠，这节课到底要学点啥啊。
出来教室，赵康往前走两步，万金友向他挥挥拳头，白雪射出吞噬一切的火光。他只好缩回来，靠在墙角，蹲下去，埋头入裆。
“友哥哥，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挨着万金友，背靠白色瓷砖墙壁，单脚点地，白雪怯怯的小声说，眼神闪烁不定。
“没事，小胖子，咱谁跟谁啊，要怪就怪赵康这个混蛋，狗日的，操他妈的，该死的东西，看我一会不捏死他。”万金友拳头攥的咯吧咯吧响，简直能挤出血来。
听到咯吧咯吧拳头响，赵康真糠起来，筛糠，双腿战战，抖动不停，简直要撑不住那二两半的脑瓜子，以头抢地耳。
“佛主保佑，我下课就跑。”赵康盯着面前飞舞的一只大肚蚊子露出贪婪的目光，让你没事找事白天晃荡出来打酱油，赵康猛然伸手一把攥住蚊子，小心露出指缝，一毫一毫的搜索，终于捏住蚊子修长苗细的大腿，塞入口中，大嚼特嚼，补充体能，为逃命做准备。
那蚊子咣当着半肚子未曾消化的鲜血，瞬间丧命，孕年早逝，魂归天国，阎王那儿诉苦告状去了。
“命啊，命啊。”阎王听罢捻须，举起放大镜，抖动着满眼芝麻糊仔细观察蚊子破裂的肚缝，老先生似的循循善诱，毁人不倦：“命苦不能怨鬼府，咱干的就是这收命的活啊，有冤屈就好好悔改，受够九九八十一难，投胎转世，做个大王八，活上万年。要不就投胎转世，做个杀猪的，活剥了那王八日的。或者做个城管，拆了他家祖传的房，收了他家自留的地，让他全家喝空气。哈哈，你说我这蓝图设计，妙也不秒？21世纪，能不能实现？”
嗯嗯，蚊子眼泪汪汪把头点，展翅高翔下油锅，踏上投生的征途。
和白雪肩并肩背贴墙壁瓷砖上，万金友想起花骨朵，那贴在窗上睫毛张扬的蝴蝶，如此说来，那白雪就是挂在墙上的一只硕大蛾子了。花骨朵一直冷冷冰冰，白雪始终热情似火。白雪成天忙活的活像一位大妈，花骨朵冷清如月宫嫦娥。
万金友瞥白雪一眼，其实，白雪面目身材也算工整，只是没有自己内心一直渴望的秀气苗条的身材，弯弯的眉，瓜子形的脸。而青春朝气的白净脸蛋，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引起自己热切的欲望，当然再配一副魔鬼的身材就更完美了。细细想来，无论月牙，招娣，洛莉抑或骨朵，虽然仪态各具，风情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能用苗条来述说身材。
“友哥，你想啥呢”白雪看着万金友沉思的样子，轻叹一声，低底问道。她特别喜欢万金友沉思的样子，他静静的封入自我的世界，眉头微皱，目光深邃，想到自得处满脸花开，露出神秘的笑容。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就叫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如果说，自己喜欢他，那必然就是从喜欢他静静的自沉开始。可是，他的世界仿佛很难进入，他可以和你说，和你笑，和你玩，和你耍，但他绝对会让你觉察到和他的距离感。
距离产生了美，白雪却为这美而惆怅。
他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一丁点不屑、不耐烦，玩世不恭。他说，他只喜欢花朵般漂亮的女孩子。
“嘿嘿，没想啥。”万金友，自沉半天，诡异一笑，终于想起回答白雪的问话。
他总是这样，拒绝侵入内心，唉，白雪内心下起丝丝的春雨，那雨绵而长而淡淡的轻怅，他是不是在想哪个女孩子呢？白雪忽然觉得世界好无聊。
万金友裤兜内摸出手机，按下开机键，打开菜单，看了时间，找到倒计时，输入时间，单等下课。撸上袖筒，60,59,58,30……我忍，我忍，万金友盯着手机上的秒表。
叮玲铃，铃声大作，-赵康拔腿就逃。
万金友早已蓄势待发，岂容错过，几步追上，堵在墙角，挥拳砸向赵康，碰到赵康恐惧绝望的眼神，忽然改拳为掌，巴巴两下，抽在赵康嘴巴上：“草拟妈的，让你嘴贱，让你告密，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三番五次害我。有能耐，你再去告啊。操，还造糠，造尼玛的粪去吧。”抬腿再踹一脚，万金友转身扬长而去。
她，出了教室，瞥一眼赵康红肿高耸的嘴，眼皮没翻，决然离去。
赵康捂着红肿的唇，愣在原地，那吃掉的蚊子的鲜血，从嘴角一滴一滴滴落下来，轻轻的滴落下来，映着万世永存的阳光，落向地面，碎成无数的尘埃。静静站立一会儿，赵康搓搓唇，脑瓜突然灵光一闪，日日奔回教室，不及坐下，同桌手中抢过心形小镜子，对着嘴看来看去，看着唇没有想象中的高，又用力搓了搓，一丝丝鲜血又渗出来。
“妈呀，你干嘛，还不快洗洗，都赶上八戒鼻子大了。”同桌抓着唇彩道。
“哎，哎，你看我这嘴够不够请一个假的。”赵康着急中充满着期盼。
“啊，”同桌的唇彩简直要咬断，又盯着他的嘴狠狠瞪两眼，愣了半日方说：“够，够，你真他妈的天才，这都能想的出来。”
“好的，谢谢，走了。”哐当，赵康扔下镜子，日日奔突出教室，一阵风似的跑入办公室，站在张招娣面前：“老师，你看我这唇，给蚊子叮的，都肿了，我水都喝不下去啊，哎呦呦，我疼，我得去挂吊瓶。”边说边狠狠心，死命往外扯扯嘴唇。
“怎么？又想请假？”张招娣冷冷道。
“嘿嘿。”赵康挠挠脑瓜“这次是真的，你看，都肿了么。”赵康边扯着唇边说。
“放下！”张招娣冷呵：“恶心人带管够的。还有哪儿疼，一并报上来，给你一年的假，回家好好挂去。”
“肚子不疼了，眼也不疼了，就嘴疼！”赵康放下唇放下手，直溜温顺的站好。
刷刷，张招娣写下假条：“走吧，啥时候打好，啥时候回来。回家让你妈给我回电话。”
“好的，老师。”赵康接过假条，简直如中了千万大奖，心花怒放，装模作样转身慢慢走出教室，撒脚丫子，突突奔向楼下，火箭筒般射出学校，招手拦辆出租，网吧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