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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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女大十八弹

    fri jul 03 08:00:00 cst 2015

    万金友按住警花抓着鼠标的手,一阵乱戳。

    “这儿,是万金友,女朋友的友,不是万金油,老虎油的油;这儿是竹竿村,竹子的竹,竹字头下面一个‘干’的竿,不是猪肝村。”万金友挺肩压上去,尼玛,椅子是谁造的,鲁班真不是个东西,为啥椅子要带背呢,硬硬的,顶的好痛。

    “放开你的手。”警花忽觉肩头一阵发痒,警觉过来,转头一脸冰霜。

    “我可是,配合你们的工作啊,你这样,貌似对我很不公平、很不友好啊。”万金友放开手。

    “哼,年轻轻的不学点好,揩姐的油,你还嫩点。”警花义正词严。

    “藐视你也大不我几岁吧,警花大姐,俺觉得你也就二十出头吧,你这么漂亮,干这么个破工作,真是屈美啊。”万金友各种胡说。

    “啥,屈美?我看你倒是屈才,你这破嘴,最适合街边求爷爷,求奶奶乞讨去”啪,警花一巴掌铺天盖地拍下来。

    万金友一机灵,赶紧躲闪,却见一只蚊子,粉身碎骨,由电脑屏幕上滑落。

    “怎么样,这蚊子死的爽吧,你要不要尝尝。”警花转过脸,笑眯眯。

    “爽,真爽”万金友退回去,老实坐下。我倒想尝尝到底爽不爽,你配合么,万金友看着警花松开的纽扣,小咪咪。小样的别得意,老子哪天先爽了你,谁让你长的俊,勾的老子起火呢,老子就爱搞你这难搞的,征服。

    “好了,介绍一下事情的经过吧。不许胡说八道。”警花脸再次结冰。

    尼玛,你那脸啥材料做的?一会儿冷若冰雪,一会儿浪花飘荡。哥,可有心脏病,承受不住啊。尼玛,无所谓,这就是泡妞该受的苦。万金友边想边讲述事情经过,讲完还亮起胳臂给警花看贴着创可贴的伤口,绷带早已解掉,热啊,不方便。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签个字,走人吧。创可贴贴的也配叫伤口,可笑。回去吧小子,好好学习。”警花拍拍万金友肩头,活活把他当成一个小毛蛋孩子。

    “谢谢花姐,咱们后会有期。”万金友突然注意到警花胸前的小牌牌,李小花。

    “还是不会的好。”李小花转身埋头继续整理材料。

    “一定会再会的。”万金友说着昂昂走出门。

    出门,万金友四处寻找郑欣悦,哪有踪影,找个警察打听,郑欣悦早已离开。呜呜,真绝情。万金友甩开大脚丫子向学校走去。边走边合计,下次在哪儿和李小花见呢?嗯,就这么定了,宾馆吧。

    一路溜达,欣赏各种自然露、纯然白、果然黑、天然鼓、闷然骚、猛然翘,万金友感慨大发,天下如此多娇,何时哥也弯腰,哼着小曲溜着眼,不知不觉回到海东一中校园。

    教学楼前,梧桐盖下,校花安舒一身清凉短打扮,墨镜罩眼,忽高忽低挥舞着球拍,正打的过瘾。

    万金友头追随着校花手中球拍,张扬有序,不知不觉慢慢近的眼前。

    突然安舒的对手,长发飘飘小俏女生一枚,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哎呦几声,起身向厕所飞奔。

    安舒愣一愣,茫然的瞧万金友一眼。

    妈呀,机会来了,万金友捡起地上球拍,积俏女生之余威,高高举起,投出求戏弄的目光,正正望着安舒。

    小样的,怕你不成,安舒上午被这个大个子恭维的心花怒放,多少有些好感。

    看球,呜,羽毛球呼啸而来。

    万金友抢前一步,纵身击球,带着万钧之力,球转头飞回。

    瞬间,十几个回合过去,不分高下。

    安舒打的性起,一个球狠命击出,羽毛球高高的飞过来。

    万金友突然觉得应戏校花一笑,谁让她曾冷冰冰对自己呢?

    噔噔噔后退几步,万金友一屁股蹲在地上,哎哎呦呦,半天不起。这苦腚计果然阴毒,效果显著。

    银铃般笑声一串一串打着穴儿传来,安舒花枝乱颤,摘掉墨镜,球拍指点万金友:“不许赖皮,起来再战。”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万金友跃地而起,运足气力,球砰然而出,击向安舒,瞬间,球自安舒哪儿再次飞回。

    点穴!万金友心中怒吼,挥拍杀回。日的一声尖叫,羽毛球呼啸着返回正中安舒泡尖,沉戟折沙,遗落地上。尼玛,这招真绝,隔空捏泡。

    安舒胸前阵阵激荡中,从未有过的麻酥弥漫全身,附身捡球,战火再起。

    几个回合过去,点穴,万金友再次怒吼。果不其然,再次中泡,只不过换了穴位。

    尼玛,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这是自然落,还是故意打,女大十八弹,一弹一靠前,不管如何我要反击,安舒球技也非同一般。

    瞬间几个回合过去,小宇宙爆发,安舒一跺脚,憋足气力,球,日的飞向万金友面门。

    嘭!鼻血流出来,万金友破处成功。

    咦,不对,这时候该谁流血?人心不古啊。

    妈呀,玩大了。玩大就麻烦,男女都这样。

    安舒丢掉球拍,跑过来。

    万金友抹团鼻血,轻轻甩掉,满不在乎,革命尚未功成,鲜血仍需横流。

    情急之下,安舒揪出一贴好舒爽贴上去,瞬间血吸的干干净净。本来准备自用呢,哪想到竟会有如此神奇的用法。

    “呀,你这纸巾,真好使。哪买的?”万金友哪见过这玩意儿。

    妈呀,拿错了,好在这二货不认识,不然,可丢死人,可也不能随地扔啊,垃圾箱似乎也不合适,安舒叠吧叠吧顺屁股口袋去了。

    草,一人看着楼下二人亲密的样子,一跺脚,让你得瑟,老子让你活不过今天。摸出电话,召集人马。黑暗处,几个小痞子蠢蠢欲动起来。

    “对不起啊,快去卫生室看看吧。”见血暂时止住,安舒拉住万金友衣角,扬起俏生生小水脸。

    “谢谢,没事儿,都已流了,看也没用,何况去了医务室,那男科、妇科、儿科、痔瘘科通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的全能赤脚大仙医生,就要给我把脉看相挂针开药,全没正经,忽悠些小钱而已,那校医会看病?鬼才信呢。我看他就是一卖摇头丸的。他那儿要有呼吸机,他都敢给我用上,你信不信?我要是你这样的天仙大美女,他都敢给我整人工呼吸,你信不信?”万金友滔滔不绝。

    “呵呵,真看不出,你这人,嘴还挺损的啊。”安舒被万金友恭维的浑身舒泰,大为受用,乐不可支。

    “哦,算了!要上课了,撤吧。”看安舒给自己忽悠的已没有丝毫的负罪感,万金友放心下来,美女啊美女,宁肯哥欠着你的,不肯你欠着哥的,哥欠着你的,你才会梦见哥啊。

    “真没事了?”安舒不放心的再摸万金友鼻梁。

    “那是,啊,老班的课,我先走一步啊。”万金友把球拍塞到安舒手中,日日跑掉。

    看着万金友远去的背影,安舒小愣片刻,捡起球,走掉。

    夜晚来临,放学已经十点,挤出校门,万金友架起单车,向城外家中骑去。美女挤疙瘩啊,校花警花护士月牙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苍天人不老。嗯,御姐长的也不赖。

    一日下来斩获颇丰,回去洗吧洗吧睡个好觉。

    呜呜,汽笛传来,穿过桥洞,就出城了。出城不远,人越来越少,万金友打开摩擦生电的车灯,不亮,尼玛,啥时候坏了,是欠摩还是给月牙儿撞坏了?摔坏了也得走啊。

    万金友扭转车头,下来大马路,回家要穿过一段土路,近几天雨水不断,路上疙疙瘩瘩,坑坑洼洼。

    土路两边是麦田,麦田内是将要成熟的麦子,麦田内新添一高耸的坟丘,坟丘上幡纸招摇,阵风吹来,刷刷响动。

    万金友突然看到坟丘上冒出个黑乎乎的阴影向自己袭来,惊的大叫一一声,头皮发麻,浑身哆嗦,顾不得路凸屁颠,甩开大长腿,没命蹬起来。

    哐当。单车撞在石头上,万金友滚进路边壕沟内,妈呀,万金友摸索着想要站起。

    哈哈哈哈,突然一阵阵恐怖的怪笑,黑压压,十几个身影,面目狰狞,涌上来。

    “踹死他,踹死他。”

    十几号人的大脚雨点般揣在万金友头上身上。

    万金友瞬间失去还手之力,头还没有抬起,又给踹到土里去。

    一场预谋周密的伏击战,瞬间结束,等万金友龇牙咧嘴爬起来,人早去的无影无踪。

    远远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万金友,你麻痹的老实点,再敢看安舒一眼,小心挖掉你眼珠子,当球踢。这次先给你立个规矩,小心下次棍棒伺候啊。就你那熊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呸,还敢和安舒打球,老子求她多少次,她都没答应,便宜了你。走,弟兄们,喝酒摸妹去。”

    接着一阵乒乓开门关门声,路口一道亮光闪过,几辆车疾驰远去。

    我操你妈啊,看着消失的灯光,万金友终于骂出一句人话。

    扶起自行车,忍住剧痛,万金友一瘸一拐向前走去,抓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出来麦地,拐上大路,看着村落内星火似渺茫的灯光,万金友停下车松口气,方觉剧痛从头顶分散开来,顺着每一根神经,无来由乱窜,身上无一处不疼痛起来。

    吱呀,一束强光射来,万金友一哆嗦,劫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