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上路
“来人，赶紧灭火！”
正当熊熊大火即将把一个年轻和鲜活的生命吞没的时候，真正的救世主不期而至，在烈火中顾寒芊已经无暇看清救世主的容颜，即将剥夺自己生命的火种就被几下扑灭了。
“黎大人，你不去好好回官府复命怎么又关心起我们的闲事了？”眼见铲除眼中钉的工程覆灭，张同祖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恼怒。倒是黎震显得游刃有余，随手就掏出一副手谕，把正面亮给张同祖看：“这是节度使大人的手谕，认为此案疑团重重，不宜私了，而且这姑娘有没有罪也无法定案，所以特命我前来押人暂且关进大牢，好好调查案件始末。”
“大人，这做法破坏我们村传承千年的规矩，我这个一村之长可很难给村民们交代……”张同祖说话间额头上已经渗满汗珠，黄姥姥也煽风点火地说道：“是啊大人，我用六爻之术做出占卜，这近百名童男童女已经全部遭毒手，这个妖女罪孽深重，不铲除不足以告慰亡灵啊！”
“别听他们的，黎捕头，该抓起来的是他们！”这时村民们也适时策反，拿起悄悄准备的蔬菜水果就往两个小人身上扔：“真正罪孽深重的是他们，靠着妖言惑众蛀蚀我们村民的血汗钱，现在又靠着伤害无辜去诛锄异己杀鸡儆猴，我们绝不狼狈为奸！请把他们抓起来！”
黎震并不在乎两方的矛盾升级，而是命官兵解开姑娘身上已经被烧焦的绳索，姑娘精神并没有多大改观，看起来这点小恩小惠对她而言是起不到半点救赎的作用。这时挣脱大汉们的钳制的顾雪贤连忙跑到自己姐姐跟前紧紧抱住姐姐纤细的腰肢：“顾寒芊，我就知道你命大的很，不会这么容易死翘翘的！”
一句没大没小的挖苦到让顾寒芊露出久违的微笑，这时顾雪贤回过头面向黎震：“大人您网开一面，既然救了姐姐就不要把她抓起来！让我找个理由好好道谢吧！”
“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多鬼话。”黎震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们官府是彻查此事，你姐姐要问心无愧我们自然会还她清白，倒是你现在无理取闹让我很为难呢……”
顾雪贤听罢连忙捂住嘴，之后敞开手：“那我只好收回前言！”
黎震带领官兵押解顾寒芊离开樊家庄，一路上顾雪贤和刚刚也被官兵解绑的樊振声紧紧跟随，好送顾姑娘最后一程。到了完全出村四野无人的地方，黎震四处打量了下地势：“好了，戏演的也差不多了，顾姑娘你想去哪请自便吧。”
听到这句奇怪的话的顾寒芊惊讶地抬起脸，一脸狐疑的表情：“黎大人，你？？”
“你应该感谢你自己的巧舌如簧，本来是一番让人作呕的大道理，却触痛了一个日渐老朽昏聩安于现状的官员的良知，然后让他做出这种给自己前途蒙上阴影的事。简单的说，就是伪造手谕，捏造官府判案的事件，把一个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对，没给自己好脸色瞧的姑娘从鬼门关拉了出来，怎样，本捕头还是有点老来俏的风采吧。”
“黎先生！”顾寒芊美丽的俏脸憋的满脸通红，用异样的眼光又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五十多岁，因为刚刚一出事件形同慈父的男子，英挺的鼻梁，锐利的双眼，唏嘘的胡渣，明明已经五十多岁却不见一根白发的透着生机的乌发，还有挺拔的身材，宽阔的肩膀，真的宛如慈父，但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姑娘咀嚼事件发展的能力又欠奉，所以姑娘呆立良久好理清思绪。这时樊振声站不住了，一边拉着顾雪贤的手一边上前拉住顾寒芊的手三人一起跪在地上：“黎大人，我樊振声向来没什么才智，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要眼睁睁目睹自己心爱的姑娘被大火活活烧死，您就是我樊振声的再世父母，将来一定肝脑涂地以求报答！”
但当三人抬起脸，黎震和官兵一行已经悄然走远，顾寒芊望着黎震远去的高大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千，随即抖擞精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自己褴褛的衣服：“接下来，到了该找前人算旧账的时候了，雪儿，上路！”
顾寒芊振臂高呼，顾雪贤连忙行了个礼领命，两人大步上前，这时被撂在后面的樊振声也不敢冒然前进，因为刚刚一出毫无思路就脱口而出的表白：“芊芊，我……”这时顾寒芊似乎真的感受到莫大的压力，头也没回：“振声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过我却不是什么好鸟，可能连自己现在的心境都猜不透，不要在我这种朝三暮四的烂人身上浪费多余时间了，好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而且，老实说，振声哥，即使你跟来，也没多大帮助吧……”
最后一句声音最小却最戳心，樊振声瞬间被ko，低下高昂的头颅，确实，他现在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莽汉而已，根本保护不了这两姐妹，反而多一个累赘。至此樊振声暗自在心里发毒誓，一定要好好磨练自己，好成为能保护顾寒芊的男人。
“这次劫镖功绩最大的无疑是你南家少爷，不过金钱这种毫无格调的犒赏完全打动不了你吧。”天贝家族议事厅，已经回收十箱军火的天贝柳元私下接见表现最突出的南惜羽，终于肯承认这个一开始想靠裙带关系上位如今完全证明自己实力的少年：“还是让你自己来选择犒赏吧，别说什么不要犒赏的蠢话，这是恃才傲物的表现，也是对眼前你这个老板威严的亵渎，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老板吗，那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加入你的家族的吗。”南惜羽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斗兽牌一边用锐利的腔调问道。天贝柳元表情瞬间阴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具体，不过能让你兄弟俩低下高昂的头颅寄人篱下的，多半是你老哥又接了什么黑吃黑的生意了吧……”
南惜羽打了个ok的手势：“看来你能混到这个位置，真是下了不少苦工呢。一开始是我哥接了个御前侍卫伺道通的订单，去活捉两个和朝廷有染的盗贼，那两个盗贼逃进了行尸走肉寄生的飘零街，说是行尸走肉也好人生失意的绝顶高手也罢，反正就是在飘零街那两人被杀害让我哥铩羽而归，只能提着猎物的人头去找伺道通商量折中的办法。伺道通就提出了这样一个提案，最近活跃在岭南一带的有个叫冥王的黑势力，在靖国坛附近暗自策划什么九星连珠事件，七月会发生千年难得一见的九星连珠事件是红樱会的教皇普渡修罗通过天咒测算出来的，真假未知，但冥王好像颇为笃信，伺道通命令哥哥好好去查查冥王的真实身份，威胁到朝廷的话就借机消灭，哥哥就来找我做帮手，还说需要靠谱的情报网，就让我来投靠你，然后好好利用你们的情报网……”
“情报网——吗？？依我看，你们多半是找错人了。”天贝柳元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南惜羽瞬间陷入狐疑，天贝柳元继续解释道：“我天贝柳元是野心家，很少利用什么地毯式搜索获取情报，一般都是暴力强取暴力制裁，谁敢不服从我就把他捏死。而且说到底我的势力也不过尔尔，真正势力通天的是掌管天下黑帮的由八名首脑组成的龙兵会，说道调查系，他们旗下的得力干将十八兽神才是最强的高手，你真正应该做的是找那帮真正的黑势力帮忙。”
“龙兵会？八个首脑的话，很难加入吧，而且我也不想跟黑帮有太深的牵扯。”
“那我告诉你个既不必和他们有太深的牵连又能好好利用他们的办法吧，那就是——冲突，你只要想方设法造成龙兵会和冥王之间的冲突，龙兵会自然会派出十八兽神好好调查冥王的底细，到时你就自告奋勇说自己有对付冥王的办法，就可以轻松加入了……”
“你这招确实不错呢，我会考虑的。”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犒劳呢我还是要给的，你就随便说一项吧。”
“不用了，您能为我指点路向我已经很感激了，boss。”南惜羽潇洒地站起身，一手把斗兽牌扔在桌上，拍了拍天贝柳元宽阔的肩膀：“好好玩你的女人去吧，别的不用多管……”
说罢南惜羽扬长而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被天贝柳元叫住，南惜羽蓦然回首，天贝柳元解释说：“利用龙兵会的势力是吧，有个家伙跟你一样的想法，去看看你能不能和她合作一番吧——现在她正在兵器房候着。”
“兵器房？”南惜羽小声嘟囔着，心想兵器房不是大小姐天贝优夏的寝室吗，难道那个烦人的大小姐又杀回来了？不过想想也觉得不妥，现在他们父女关系已经破裂，父亲大概已经明显感觉到女儿复仇的利齿已经伸向自己，怎么会再次收容呢……
南惜羽就抱着这种觉得理所当然的态度只身前往兵器房，从那闪着森森白光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花样摆设穿过，最终闯进天贝优夏的寝室，把目光投向姑娘一直在此消磨时日的青纱帐，里面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倩影已经让南惜羽顿觉猫腻，紧接着，青纱帐缓缓敞开，一个身穿漏肩和服，五官明艳动人千娇百媚的女子缓缓抬起脸，把充满戏谑又带着笑意的目光投向南惜羽：
“很意外吧，南家少爷，我会杀一个回马枪……”
正当熊熊大火即将把一个年轻和鲜活的生命吞没的时候，真正的救世主不期而至，在烈火中顾寒芊已经无暇看清救世主的容颜，即将剥夺自己生命的火种就被几下扑灭了。
“黎大人，你不去好好回官府复命怎么又关心起我们的闲事了？”眼见铲除眼中钉的工程覆灭，张同祖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恼怒。倒是黎震显得游刃有余，随手就掏出一副手谕，把正面亮给张同祖看：“这是节度使大人的手谕，认为此案疑团重重，不宜私了，而且这姑娘有没有罪也无法定案，所以特命我前来押人暂且关进大牢，好好调查案件始末。”
“大人，这做法破坏我们村传承千年的规矩，我这个一村之长可很难给村民们交代……”张同祖说话间额头上已经渗满汗珠，黄姥姥也煽风点火地说道：“是啊大人，我用六爻之术做出占卜，这近百名童男童女已经全部遭毒手，这个妖女罪孽深重，不铲除不足以告慰亡灵啊！”
“别听他们的，黎捕头，该抓起来的是他们！”这时村民们也适时策反，拿起悄悄准备的蔬菜水果就往两个小人身上扔：“真正罪孽深重的是他们，靠着妖言惑众蛀蚀我们村民的血汗钱，现在又靠着伤害无辜去诛锄异己杀鸡儆猴，我们绝不狼狈为奸！请把他们抓起来！”
黎震并不在乎两方的矛盾升级，而是命官兵解开姑娘身上已经被烧焦的绳索，姑娘精神并没有多大改观，看起来这点小恩小惠对她而言是起不到半点救赎的作用。这时挣脱大汉们的钳制的顾雪贤连忙跑到自己姐姐跟前紧紧抱住姐姐纤细的腰肢：“顾寒芊，我就知道你命大的很，不会这么容易死翘翘的！”
一句没大没小的挖苦到让顾寒芊露出久违的微笑，这时顾雪贤回过头面向黎震：“大人您网开一面，既然救了姐姐就不要把她抓起来！让我找个理由好好道谢吧！”
“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多鬼话。”黎震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们官府是彻查此事，你姐姐要问心无愧我们自然会还她清白，倒是你现在无理取闹让我很为难呢……”
顾雪贤听罢连忙捂住嘴，之后敞开手：“那我只好收回前言！”
黎震带领官兵押解顾寒芊离开樊家庄，一路上顾雪贤和刚刚也被官兵解绑的樊振声紧紧跟随，好送顾姑娘最后一程。到了完全出村四野无人的地方，黎震四处打量了下地势：“好了，戏演的也差不多了，顾姑娘你想去哪请自便吧。”
听到这句奇怪的话的顾寒芊惊讶地抬起脸，一脸狐疑的表情：“黎大人，你？？”
“你应该感谢你自己的巧舌如簧，本来是一番让人作呕的大道理，却触痛了一个日渐老朽昏聩安于现状的官员的良知，然后让他做出这种给自己前途蒙上阴影的事。简单的说，就是伪造手谕，捏造官府判案的事件，把一个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对，没给自己好脸色瞧的姑娘从鬼门关拉了出来，怎样，本捕头还是有点老来俏的风采吧。”
“黎先生！”顾寒芊美丽的俏脸憋的满脸通红，用异样的眼光又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五十多岁，因为刚刚一出事件形同慈父的男子，英挺的鼻梁，锐利的双眼，唏嘘的胡渣，明明已经五十多岁却不见一根白发的透着生机的乌发，还有挺拔的身材，宽阔的肩膀，真的宛如慈父，但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姑娘咀嚼事件发展的能力又欠奉，所以姑娘呆立良久好理清思绪。这时樊振声站不住了，一边拉着顾雪贤的手一边上前拉住顾寒芊的手三人一起跪在地上：“黎大人，我樊振声向来没什么才智，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要眼睁睁目睹自己心爱的姑娘被大火活活烧死，您就是我樊振声的再世父母，将来一定肝脑涂地以求报答！”
但当三人抬起脸，黎震和官兵一行已经悄然走远，顾寒芊望着黎震远去的高大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千，随即抖擞精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自己褴褛的衣服：“接下来，到了该找前人算旧账的时候了，雪儿，上路！”
顾寒芊振臂高呼，顾雪贤连忙行了个礼领命，两人大步上前，这时被撂在后面的樊振声也不敢冒然前进，因为刚刚一出毫无思路就脱口而出的表白：“芊芊，我……”这时顾寒芊似乎真的感受到莫大的压力，头也没回：“振声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过我却不是什么好鸟，可能连自己现在的心境都猜不透，不要在我这种朝三暮四的烂人身上浪费多余时间了，好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而且，老实说，振声哥，即使你跟来，也没多大帮助吧……”
最后一句声音最小却最戳心，樊振声瞬间被ko，低下高昂的头颅，确实，他现在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莽汉而已，根本保护不了这两姐妹，反而多一个累赘。至此樊振声暗自在心里发毒誓，一定要好好磨练自己，好成为能保护顾寒芊的男人。
“这次劫镖功绩最大的无疑是你南家少爷，不过金钱这种毫无格调的犒赏完全打动不了你吧。”天贝家族议事厅，已经回收十箱军火的天贝柳元私下接见表现最突出的南惜羽，终于肯承认这个一开始想靠裙带关系上位如今完全证明自己实力的少年：“还是让你自己来选择犒赏吧，别说什么不要犒赏的蠢话，这是恃才傲物的表现，也是对眼前你这个老板威严的亵渎，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老板吗，那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加入你的家族的吗。”南惜羽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斗兽牌一边用锐利的腔调问道。天贝柳元表情瞬间阴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具体，不过能让你兄弟俩低下高昂的头颅寄人篱下的，多半是你老哥又接了什么黑吃黑的生意了吧……”
南惜羽打了个ok的手势：“看来你能混到这个位置，真是下了不少苦工呢。一开始是我哥接了个御前侍卫伺道通的订单，去活捉两个和朝廷有染的盗贼，那两个盗贼逃进了行尸走肉寄生的飘零街，说是行尸走肉也好人生失意的绝顶高手也罢，反正就是在飘零街那两人被杀害让我哥铩羽而归，只能提着猎物的人头去找伺道通商量折中的办法。伺道通就提出了这样一个提案，最近活跃在岭南一带的有个叫冥王的黑势力，在靖国坛附近暗自策划什么九星连珠事件，七月会发生千年难得一见的九星连珠事件是红樱会的教皇普渡修罗通过天咒测算出来的，真假未知，但冥王好像颇为笃信，伺道通命令哥哥好好去查查冥王的真实身份，威胁到朝廷的话就借机消灭，哥哥就来找我做帮手，还说需要靠谱的情报网，就让我来投靠你，然后好好利用你们的情报网……”
“情报网——吗？？依我看，你们多半是找错人了。”天贝柳元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南惜羽瞬间陷入狐疑，天贝柳元继续解释道：“我天贝柳元是野心家，很少利用什么地毯式搜索获取情报，一般都是暴力强取暴力制裁，谁敢不服从我就把他捏死。而且说到底我的势力也不过尔尔，真正势力通天的是掌管天下黑帮的由八名首脑组成的龙兵会，说道调查系，他们旗下的得力干将十八兽神才是最强的高手，你真正应该做的是找那帮真正的黑势力帮忙。”
“龙兵会？八个首脑的话，很难加入吧，而且我也不想跟黑帮有太深的牵扯。”
“那我告诉你个既不必和他们有太深的牵连又能好好利用他们的办法吧，那就是——冲突，你只要想方设法造成龙兵会和冥王之间的冲突，龙兵会自然会派出十八兽神好好调查冥王的底细，到时你就自告奋勇说自己有对付冥王的办法，就可以轻松加入了……”
“你这招确实不错呢，我会考虑的。”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犒劳呢我还是要给的，你就随便说一项吧。”
“不用了，您能为我指点路向我已经很感激了，boss。”南惜羽潇洒地站起身，一手把斗兽牌扔在桌上，拍了拍天贝柳元宽阔的肩膀：“好好玩你的女人去吧，别的不用多管……”
说罢南惜羽扬长而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被天贝柳元叫住，南惜羽蓦然回首，天贝柳元解释说：“利用龙兵会的势力是吧，有个家伙跟你一样的想法，去看看你能不能和她合作一番吧——现在她正在兵器房候着。”
“兵器房？”南惜羽小声嘟囔着，心想兵器房不是大小姐天贝优夏的寝室吗，难道那个烦人的大小姐又杀回来了？不过想想也觉得不妥，现在他们父女关系已经破裂，父亲大概已经明显感觉到女儿复仇的利齿已经伸向自己，怎么会再次收容呢……
南惜羽就抱着这种觉得理所当然的态度只身前往兵器房，从那闪着森森白光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花样摆设穿过，最终闯进天贝优夏的寝室，把目光投向姑娘一直在此消磨时日的青纱帐，里面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倩影已经让南惜羽顿觉猫腻，紧接着，青纱帐缓缓敞开，一个身穿漏肩和服，五官明艳动人千娇百媚的女子缓缓抬起脸，把充满戏谑又带着笑意的目光投向南惜羽：
“很意外吧，南家少爷，我会杀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