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复仇的利齿
南惜羽照着朱丹青的指引终于找到了秋冥山山脚的烟雨阁，窗户是纸糊的，真是隔墙有耳暗中偷窥的最佳场所，隐隐就能听到里面蟋蟋簇簇的动静，并没有其他人光顾，看起来其他人对这个大小姐的行踪压根不怎么上心。南惜羽先用隐功杜绝气息，然后捅破窗户纸朝里望去，果然看到天贝优夏那略显绮丽的身影，一身梅花图案的改造成武士装的和服，略显英气的及肩发单马尾，而在天贝优夏身边还有个体型比这小姑娘大一圈的年长的男人，外型有点难以捉摸，头戴完全把脸遮住的面具，一条胳膊也是断的，断掉的胳膊的残缺改造成了臂刀，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块宽大的毛巾，所以看不到腿上的伤势如何。
看得出天贝优夏和他关系匪浅，一副照顾这男人吃穿起居的样子，残废男用唯一健全的那只手拿着一块斑斓多彩的鹅卵石，看那石头散发的灵气似乎就是魔域流石，天贝优夏蹲在残废男膝盖边，不知道在聊什么，南惜羽为了避免里面有高手探知自己的行踪所以选了一个较远的距离，不过看到眼前所谓高手的样子之后终于决定以身犯险，把追踪的目标调整到近处。终于听清了两人的谈话。
“难为你为我忍辱负重这么久了，优夏，可惜我龙文昭现在只是个废人，如果这魔域流石能帮助我完成最后的心愿，我也了无遗憾了。”
看样子那残废男叫龙文昭，南惜羽顿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立马就记忆回魂想起当年天贝柳元去西域神魔谷取魔域流石的时候，被注入魔域流石的强大结界反噬，最后只得忍痛把自己最信赖的副手龙文昭做肉盾牺牲掉，才如愿取得魔域流石，这样看的话，龙文昭这个冤死鬼还没死吗？这样看的话天贝优夏还算有正义感，一直在照顾这个被父亲出卖的男人。
“别想什么傻事了，龙叔叔，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碰这块邪石的，诛杀天贝柳元那个恶鬼，我自有计较。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就好。我也会保护你的！”天贝优夏一改往日野蛮大小姐的形象，用极其干练的话抚慰着龙文昭受伤的内心。南惜羽比较好奇的是天贝优夏称呼自己父亲为恶鬼并且直呼其名，看起来天贝柳元果然是恶人，不仅不受外人待见，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想把他活剐。不过转念一想，天贝优夏这样称呼天贝柳元似乎有个更合适的解释，两人并无血缘关系？
“不过在此之前……”天贝优夏说话间，眼神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气，猛然转过脸：“我要先铲除一个窥窃别人隐私的恶贼！”姑娘说罢腾身而起，几乎是电光火石，一边掏出腰刀一边破开烟雨阁那纸糊的窗户，把腰刀狠狠朝刚意识到行迹败露的南惜羽砍去，南惜羽连忙闪躲，一边难得夸了句自己的大小姐：“看不出你还蛮有两下子的嘛！”
“南惜羽？？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天贝优夏恶狠狠地发问道，意识到是自家护卫之后收起腰刀，南惜羽一脸平静地长舒了一口气：“这话应该我问吧，你一个黑帮大小姐跑这来干嘛？”
天贝优夏这才心绪平静下来，冷淡的问道：“是天贝柳元叫你来把我押回去的吗？”南惜羽点了点头，天贝优夏转过身想回去：“你回去吧，告诉其他护卫不要找我了，天贝柳元那家伙是不会在乎我的死活的，别被他的假惺惺骗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跟天贝柳元没血缘关系吧……”南惜羽轻描淡写地问道，天贝优夏惊讶地回头，迟疑了半晌：“有时候，太精明的孩子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好好掩饰你的求知欲吧。”
南惜羽终于被请了进去，当座上宾款待，天贝优夏给他沏了茶，龙文昭也开始吐露衷情：“这孩子原本是滁州丰文镇一家小山村的弃婴，我看她可怜便把她抱回天贝家族，天贝柳元发现后久违地良心发现，便收她做自己的女儿，本来他难得的良心发现我深表欣慰，谁知只是这个女孩悲惨身世的开端，这女孩从六岁开始就成为天贝柳元的肉便器，被天贝柳元宠幸了不下千次，三年前我在和天贝柳元取魔域流石被出卖之后，就是这孩子救了我，当时她才十四岁，手无缚鸡之力，我恢复意识之后，便把护心诀传授给她，让她修行仙术，似乎是一心想着复仇，这姑娘的武艺进步神速，但对付天贝柳元这个恶魔，恐怕没个十年八年是不会有效果的，但是天贝柳元一直在修炼魔功，差距只怕越拉越大，所以我们只好出此下策，借助魔域流石的力量修炼邪功，即便是死也要和天贝柳元同归于尽……”
南惜羽听着这略显荒唐的故事，表情安静无神：“你们不必冒这个无谓的险，天贝柳元人脉甚广，跟我们碧云庄尤其是我大哥南贤京可是狼狈为奸，就算你修炼成毁灭肉身的神功，他也有能力把肉身还原，与其想这些无用的东西，还不如好好找个机会跑路呢，天贝柳元向来喜新厌旧，不会在意你们这样的臭虫的。”
“像我们这种被社会遗弃的烂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天贝优夏解释道：“不过即便是腐尸，也会期待最后能发光发热一下吧，就算我们牺牲性命，只要能把这个恶鬼铲除，也是值得的。”
“要铲除那个喽啰哪有这么难，只要你们能出相应价值的报酬，我和哥哥或者老爸随便两个人联手就能把他秒杀，不过这样真的毫无意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恶鬼栖身的场所，他只是千千万万恶鬼中的一个，他是个刖人无数，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恶魔，我们碧云庄这种杀人不眨眼，视财如命的杀手家族又能好到哪去，还是暂时放弃复仇的念头，多干点不会让自己后悔的有意义的事吧。而且我们碧云庄现在和朝廷有生意，需要借助天贝柳元的人脉和眼线，你们现在要把他干掉就是惹碧云庄，我老爸和哥哥可是恶鬼中的翘楚，把脏器剖开全是毒蛇和蝎子的极恶之辈，不想惹上他们就给我老实点……”
“你这是在威胁吗？”天贝优夏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直视着南惜羽，不过很快就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能把自己家人形容的这么恶劣的，我到觉得肯定不是恶人，正是因为有你这种喜欢管别人闲事的管家婆在，我们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行动才变得有意义嘛。”
南惜羽一时间有点语塞，迟疑了半晌才开口：“与其扒拉这种无用的歪理，还不如多花点时间享受生活呢。”随即南惜羽转身准备离开：“天贝柳元已经给鬼冢下嘱咐让护卫们不在追查你的下落了，看来你在他心中已经毫无地位，你们爱怎么做怎么做吧，本少爷懒得插手你们的闲事……”
南惜羽说罢一个影月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跑哪去了，小鬼…”
一回到天贝家族，胡凤天就迎上来兴师问罪，南惜羽一脸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跟几个地痞流氓喝了一壶小酒。”胡凤天露出诡异又狐疑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听我的吩咐去找天贝优夏那个死丫头的下落了吧，你果然是我的奴才。”
南惜羽无语地看着他：“你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不过你放心，那家伙不会回来了，你不必担心有什么拖油瓶碍手碍脚，怕自己失手宰了她。”
“先去办正事吧，天贝柳元那家伙造访千岛正雄回来了，还带了两名千岛正雄的护卫做帮手，据说实力在我们这帮酒囊饭袋之上呢，真想和他们较量较量看看酒囊饭袋到底是哪边呢。现在所有人都在议事厅候着，为明天劫镖安排计划，赶紧去报道吧。”
南惜羽和胡凤天说着上了三楼议事厅，若岛康，念鬼罗，菊地正平悉数到位，还有天贝柳元坐在正中央，管家鬼冢大和随侍在侧，另外还有两名人高马大的武士，看样子就是千岛家族的护卫，一个蓝色刺猬头，刀疤脸，鹰钩鼻，壮硕的肌肉让南惜羽这样的小娘炮汗颜，一个莫西干头，半边脸戴着面具，裹着斗篷，虽然看起来也很高大，但真实形象却不外露。
“我来介绍，这两位是千岛家族的护卫，谷村诧斗，永星烈，是来帮我们劫明天的镖的，你们要好好照应。”天贝柳元指着两名护卫说道，刀疤脸叫谷村诧斗，面具男叫永星烈，南惜羽极不情愿地和他们鞠躬致意。天贝柳元开始详述明天的计划：“简单的说，这趟镖是由朝廷人士派给东南镖局的，而这个朝廷人士很有可能是现在完全掌控朝纲的红樱会，我们去劫这趟镖，也算是帮了你们前唐中原人一个大忙。而目的地是位于东海之滨的津门行军塔，津门行军塔是由津门节度使杜渐离管辖的，所以这趟镖应该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我在东南镖局附近安排了线人，只要东南镖局有所行动就立马联系我们，你们就即刻动身，至于劫镖地点则是离东南镖局十里左右的凌云岗，那里地势险恶，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有个疑问，”南惜羽举手示意然后问道：“凌云岗是名声已经烂了的伏击场所吧，在这种地方伏击，对手肯定早就想好了上千种应对之策。”
“呵呵，你说的没错，看起来碧云庄在这种事情上是经验超群。”天贝柳元信服的笑道：“凌云岗伏击只是个幌子，目的是让他们放松戒备，我的计划是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的摇篮扼杀，让他们一开始行动就被夺魄，东南镖局的地势微妙的很，位于清水湾，四面环水，只有一座吊桥连接大陆，所以我的计划是等押镖的人穿过吊桥即将上路的时候，炸毁吊桥，断其后路，然后你们就可以趁势伏击了。”
看得出天贝优夏和他关系匪浅，一副照顾这男人吃穿起居的样子，残废男用唯一健全的那只手拿着一块斑斓多彩的鹅卵石，看那石头散发的灵气似乎就是魔域流石，天贝优夏蹲在残废男膝盖边，不知道在聊什么，南惜羽为了避免里面有高手探知自己的行踪所以选了一个较远的距离，不过看到眼前所谓高手的样子之后终于决定以身犯险，把追踪的目标调整到近处。终于听清了两人的谈话。
“难为你为我忍辱负重这么久了，优夏，可惜我龙文昭现在只是个废人，如果这魔域流石能帮助我完成最后的心愿，我也了无遗憾了。”
看样子那残废男叫龙文昭，南惜羽顿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立马就记忆回魂想起当年天贝柳元去西域神魔谷取魔域流石的时候，被注入魔域流石的强大结界反噬，最后只得忍痛把自己最信赖的副手龙文昭做肉盾牺牲掉，才如愿取得魔域流石，这样看的话，龙文昭这个冤死鬼还没死吗？这样看的话天贝优夏还算有正义感，一直在照顾这个被父亲出卖的男人。
“别想什么傻事了，龙叔叔，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碰这块邪石的，诛杀天贝柳元那个恶鬼，我自有计较。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就好。我也会保护你的！”天贝优夏一改往日野蛮大小姐的形象，用极其干练的话抚慰着龙文昭受伤的内心。南惜羽比较好奇的是天贝优夏称呼自己父亲为恶鬼并且直呼其名，看起来天贝柳元果然是恶人，不仅不受外人待见，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想把他活剐。不过转念一想，天贝优夏这样称呼天贝柳元似乎有个更合适的解释，两人并无血缘关系？
“不过在此之前……”天贝优夏说话间，眼神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气，猛然转过脸：“我要先铲除一个窥窃别人隐私的恶贼！”姑娘说罢腾身而起，几乎是电光火石，一边掏出腰刀一边破开烟雨阁那纸糊的窗户，把腰刀狠狠朝刚意识到行迹败露的南惜羽砍去，南惜羽连忙闪躲，一边难得夸了句自己的大小姐：“看不出你还蛮有两下子的嘛！”
“南惜羽？？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天贝优夏恶狠狠地发问道，意识到是自家护卫之后收起腰刀，南惜羽一脸平静地长舒了一口气：“这话应该我问吧，你一个黑帮大小姐跑这来干嘛？”
天贝优夏这才心绪平静下来，冷淡的问道：“是天贝柳元叫你来把我押回去的吗？”南惜羽点了点头，天贝优夏转过身想回去：“你回去吧，告诉其他护卫不要找我了，天贝柳元那家伙是不会在乎我的死活的，别被他的假惺惺骗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跟天贝柳元没血缘关系吧……”南惜羽轻描淡写地问道，天贝优夏惊讶地回头，迟疑了半晌：“有时候，太精明的孩子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好好掩饰你的求知欲吧。”
南惜羽终于被请了进去，当座上宾款待，天贝优夏给他沏了茶，龙文昭也开始吐露衷情：“这孩子原本是滁州丰文镇一家小山村的弃婴，我看她可怜便把她抱回天贝家族，天贝柳元发现后久违地良心发现，便收她做自己的女儿，本来他难得的良心发现我深表欣慰，谁知只是这个女孩悲惨身世的开端，这女孩从六岁开始就成为天贝柳元的肉便器，被天贝柳元宠幸了不下千次，三年前我在和天贝柳元取魔域流石被出卖之后，就是这孩子救了我，当时她才十四岁，手无缚鸡之力，我恢复意识之后，便把护心诀传授给她，让她修行仙术，似乎是一心想着复仇，这姑娘的武艺进步神速，但对付天贝柳元这个恶魔，恐怕没个十年八年是不会有效果的，但是天贝柳元一直在修炼魔功，差距只怕越拉越大，所以我们只好出此下策，借助魔域流石的力量修炼邪功，即便是死也要和天贝柳元同归于尽……”
南惜羽听着这略显荒唐的故事，表情安静无神：“你们不必冒这个无谓的险，天贝柳元人脉甚广，跟我们碧云庄尤其是我大哥南贤京可是狼狈为奸，就算你修炼成毁灭肉身的神功，他也有能力把肉身还原，与其想这些无用的东西，还不如好好找个机会跑路呢，天贝柳元向来喜新厌旧，不会在意你们这样的臭虫的。”
“像我们这种被社会遗弃的烂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天贝优夏解释道：“不过即便是腐尸，也会期待最后能发光发热一下吧，就算我们牺牲性命，只要能把这个恶鬼铲除，也是值得的。”
“要铲除那个喽啰哪有这么难，只要你们能出相应价值的报酬，我和哥哥或者老爸随便两个人联手就能把他秒杀，不过这样真的毫无意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恶鬼栖身的场所，他只是千千万万恶鬼中的一个，他是个刖人无数，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恶魔，我们碧云庄这种杀人不眨眼，视财如命的杀手家族又能好到哪去，还是暂时放弃复仇的念头，多干点不会让自己后悔的有意义的事吧。而且我们碧云庄现在和朝廷有生意，需要借助天贝柳元的人脉和眼线，你们现在要把他干掉就是惹碧云庄，我老爸和哥哥可是恶鬼中的翘楚，把脏器剖开全是毒蛇和蝎子的极恶之辈，不想惹上他们就给我老实点……”
“你这是在威胁吗？”天贝优夏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直视着南惜羽，不过很快就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能把自己家人形容的这么恶劣的，我到觉得肯定不是恶人，正是因为有你这种喜欢管别人闲事的管家婆在，我们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行动才变得有意义嘛。”
南惜羽一时间有点语塞，迟疑了半晌才开口：“与其扒拉这种无用的歪理，还不如多花点时间享受生活呢。”随即南惜羽转身准备离开：“天贝柳元已经给鬼冢下嘱咐让护卫们不在追查你的下落了，看来你在他心中已经毫无地位，你们爱怎么做怎么做吧，本少爷懒得插手你们的闲事……”
南惜羽说罢一个影月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跑哪去了，小鬼…”
一回到天贝家族，胡凤天就迎上来兴师问罪，南惜羽一脸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跟几个地痞流氓喝了一壶小酒。”胡凤天露出诡异又狐疑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听我的吩咐去找天贝优夏那个死丫头的下落了吧，你果然是我的奴才。”
南惜羽无语地看着他：“你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不过你放心，那家伙不会回来了，你不必担心有什么拖油瓶碍手碍脚，怕自己失手宰了她。”
“先去办正事吧，天贝柳元那家伙造访千岛正雄回来了，还带了两名千岛正雄的护卫做帮手，据说实力在我们这帮酒囊饭袋之上呢，真想和他们较量较量看看酒囊饭袋到底是哪边呢。现在所有人都在议事厅候着，为明天劫镖安排计划，赶紧去报道吧。”
南惜羽和胡凤天说着上了三楼议事厅，若岛康，念鬼罗，菊地正平悉数到位，还有天贝柳元坐在正中央，管家鬼冢大和随侍在侧，另外还有两名人高马大的武士，看样子就是千岛家族的护卫，一个蓝色刺猬头，刀疤脸，鹰钩鼻，壮硕的肌肉让南惜羽这样的小娘炮汗颜，一个莫西干头，半边脸戴着面具，裹着斗篷，虽然看起来也很高大，但真实形象却不外露。
“我来介绍，这两位是千岛家族的护卫，谷村诧斗，永星烈，是来帮我们劫明天的镖的，你们要好好照应。”天贝柳元指着两名护卫说道，刀疤脸叫谷村诧斗，面具男叫永星烈，南惜羽极不情愿地和他们鞠躬致意。天贝柳元开始详述明天的计划：“简单的说，这趟镖是由朝廷人士派给东南镖局的，而这个朝廷人士很有可能是现在完全掌控朝纲的红樱会，我们去劫这趟镖，也算是帮了你们前唐中原人一个大忙。而目的地是位于东海之滨的津门行军塔，津门行军塔是由津门节度使杜渐离管辖的，所以这趟镖应该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我在东南镖局附近安排了线人，只要东南镖局有所行动就立马联系我们，你们就即刻动身，至于劫镖地点则是离东南镖局十里左右的凌云岗，那里地势险恶，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有个疑问，”南惜羽举手示意然后问道：“凌云岗是名声已经烂了的伏击场所吧，在这种地方伏击，对手肯定早就想好了上千种应对之策。”
“呵呵，你说的没错，看起来碧云庄在这种事情上是经验超群。”天贝柳元信服的笑道：“凌云岗伏击只是个幌子，目的是让他们放松戒备，我的计划是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的摇篮扼杀，让他们一开始行动就被夺魄，东南镖局的地势微妙的很，位于清水湾，四面环水，只有一座吊桥连接大陆，所以我的计划是等押镖的人穿过吊桥即将上路的时候，炸毁吊桥，断其后路，然后你们就可以趁势伏击了。”